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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多少个了。
、十五
有一次杨娟去仓库清点钢材数目,张经理有事情去银行,就喊了葛瑶一起去,葛瑶坐进了张经理的凌志跑车,心里暗暗道,有钱真他妈的好,小车加速绝对一流,跑起来也很稳,车顶是软蓬,可以打开吹风,葛瑶心生羡慕,有钱真好有钱真好,有钱真好。。。等葛瑶发现自己变复读机以后,张经理已经办好了银行的业务,开车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座大夏,说让葛瑶在车里等下她,她去拿点东西就下来,葛瑶便在车里等。
张经理的这台凌志跑车,外面是红色的,里面却是全黑内饰,方向盘是真皮包裹,带有音乐导航音量控制键,座椅包裹性很舒服,自己坐在里面,看旁边的路人个个回头张望,每一个路人经过车子旁都会仔细打量一番,葛瑶心里也有点骄傲的感觉,觉得自己身价一下子就得到了整体的提升。这种感觉真好,有钱真他妈的好。
正想着,忽然看到了一个感觉很熟悉的女人挽着一个夹着包的男人也走过车边,葛瑶在上海朋友,亲戚不多,有点怀疑自己认错人,但看了看确定自己认识这个女人,身材也相当的不错,面色很滋润,在那个男人的臂弯做小鸟依人状,不停的看着这个男人,用很专业的二奶姿态和眼神,好像很仰慕,很崇拜,那种故作的天真的神情在很多人身上葛瑶都看过,如果说二奶是一种职业,那老师估计都是一个人,葛瑶心想谁啊 这个谁啊。。
这个时候张经理回来打开车门,启动车子,开车走了,葛瑶还在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问自己,这个是谁啊?
等回到公司,葛瑶去洗手间小便,在洗手的时候忽然恍然大悟,何云,是何云,葛瑶说难怪这么熟悉的感觉,一时间叫不上名字,原来是何云。
回到家里,看表姐在看电视,自从上次那场网恋闹剧以后,表姐也不怎么上网聊天了,葛瑶去上班,她又开始了以前的生活模式,按时间去美容院,有时候玩到半夜才回家,有时候就在家吃零食看电视,但有一个习惯从未更改,就是早上必须睡到10 点以后。
葛瑶和表姐吃完晚饭,就吞吞吐吐的告诉了表姐今天看到了何云,表姐说会不会看错葛瑶说应该不会的,我很确定。那个就是何云,表姐沉吟了一下,何云很久就退出了灯红酒绿的生活,现在孩子都有了不会又重操旧业了吧
就打了何云的手机,一会何云接听了,葛瑶听到里面传来很重的节奏声音,好像是舞厅,表姐面色停顿了一下,很快就换做了笑脸,说何云啊,在干嘛那那?不知道何云说什么,表姐就说没事啊,想你了,干儿子现在怎么样?胖了吗?
慢慢的何云那边渐渐没有了音乐的声音,葛瑶心里猜想,应该走出了舞厅,表
姐和何云闲聊了一会,说有时间见个面 吧,很想你了何云。然后就挂了电话,沉默了一会表姐说,看来何云又重新开始坐台当小姐了。
“其实何云重新再走这一步在我的意料之中,何云父亲一直瘫痪在床上,上面2 个哥哥都是有点脑子不够用缺氧的人,就是说傻子,而且她父母还要那2 个傻儿子娶老婆,传宗接代啊,何云嫁的这个男人你也看到了,虽然是上海人,但老实巴交,不会挣钱,下岗以后就靠在保安公司给人小区做门卫那点工资,怎么养家?现在孩子也有了,生活更加紧张了,虽然我不了解真正的内幕,估计何云也的确没有办法,,做这一行的谁有办法?就算有个有钱人家的女子做这行,那个也是性欲太过旺盛,找不到地方发泄的稀有物种。”
葛瑶笑了一下,这个时候表姐还有心情说笑,看来她对何云又开始了小姐生涯也没有什么担心,其实葛瑶也知道表姐就算想管也没有办法,力不从心啊,表姐自己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骑白马的王子来打救那。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吧。
快到睡觉的时间,久未露面的王总顶着那个聪明绝顶的脑壳贼头贼脑的夹着包走了进来,表姐几乎发出了一声欢呼扑到王总怀里,葛瑶看的出表姐很兴奋,有段时间王总没有来了,也许是性欲的作用吧,葛瑶很少看到表姐这样失态,也许表姐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不好意思似的对葛瑶吐了吐舌头,一副小姑娘的媚态,葛瑶慌忙逃进房间,因为上次做梦的事情,葛瑶对王总心里有一层防备,随便打了个招呼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葛瑶自从上次听着表姐和王总亲热,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无师自通般的学会了恶心事,从那以后中间也有过一二次自己自我慰藉,每次都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但汹涌澎湃的欲望排山倒海的袭来,感觉那只手有了自己的意志,根本不受控制,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自己和自己商量,就摸一下啊,摸一下就算啊,结果一碰就不得了,万万舍不得放开手了,那个小豆豆好像是控制了全身快乐源泉的开关,只要一碰,就好像一座喷泉接通了电源,哗哗的快乐,铺头盖脸的砸了过来,脑子很快就缺氧,进入了忘我状态,眼前金星乱闪,七彩斑斓,有时候感觉在无穷无尽的大海里遨游,有时候却又觉得自己漂浮在半空里飞翔,等下面跳动平息,心里又说不出的懊悔,觉得自卑,觉得再也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很下流无耻,恨不得把那只肮脏的手拿刀剁去,过了一段时间,又觉得下面瘙痒旧病复发似的汹涌而至,小腹处又燃烧起大火。
表姐的声音还没有开始,葛瑶已经觉得自己气喘吁吁了
,小腹处全身的神经忽然都集中到了那里,变的很敏感,就像打算在公路自杀的人,希望迎面来辆时速180公里的汽车狠狠的撞向自己,最好把自己撞的浑身碎骨,体无完肤。等了很久,表姐急着救火的警报声还依然没有响起,而葛瑶却觉得小腹处的滚烫,发烧。
正想着,忽然听到表姐刘美雅一声大喝:“滚,你他妈的给我滚”。然后传来一记耳光,和表姐天崩地裂的哭声,还有王总的厮打声,辱骂声。
“臭□,给脸不要脸,真的拿自己当仙女了,你他妈的也不照照镜子,装的哪根葱?。。。”
葛瑶听到这里一下子冲下床,小腹的处的大火好像忽然下了倾盆大雨,一瞬间全部浇灭,拖鞋也没有顾得穿,打开房门,看表姐房门也没有关,王总正在拉扯表姐的头发,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表姐捂着脸在痛哭,葛瑶冲了过去,把王总撞的身体一歪,王总还在无动于衷的拉扯表姐头发,葛瑶说,你放手,怒目瞪着王总,王总也怒目瞪着葛瑶,也许终究还是王总心虚或者忽然怜香惜玉,最后还是王总先放开了手,葛瑶忙把表姐楼在怀里,瞪着王总。王总骂骂咧咧的拿起自己的包,走出了房间。
表姐在葛瑶的怀里痛哭,葛瑶也不停的掉眼泪,再看表姐披头散发,嘴角留着血,右眼圈在已经乌青了。
葛瑶去了洗手间拿了毛巾,给表姐擦了擦脸,此时表姐脆弱的好像孩子,机械似的完全由葛瑶安排,已经夜里10 点多了,葛瑶说先睡觉吧,等明天再说,表姐孩子似的拉着葛瑶的睡衣,好像生怕放手以后,天地之间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似的恐怖。
葛瑶也知道现在表姐全部的依靠就是自己,自己必须坚强起来,说,姐,先睡觉,天大的事情我们等明天再说,表姐无助的摇摇头,说我跟你一起睡。葛瑶想了一下说好的,到我房间去吧。表姐点点头。擦干了眼泪。随着葛瑶到了那个房间。躺在床上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葛瑶说姐,别哭了,看表姐心情很激动,估计一时间也睡不着,就安慰的拍拍表姐的肩头,表姐转过身子,像一头觅食的小猪,一下子拱到葛瑶怀里,撞的葛瑶胸脯隐隐作痛。
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表姐用哭腔里带着沙哑的声音,告诉了葛瑶一个无比羞耻的事情,王总最近没有来,原来他的手下出了事,又被刘所长抓了进去,看起来很严重,王总找了刘所长好几次,送了钱,但刘所长说这次事情大,不敢私自安排,最后王总看刘所长老是提表姐,明白了一种暗示:把表姐送给他玩一次。
“ 于是今天晚上就来找我,说给我10万,让我陪刘所长睡一次,我怎么能答应,就骂他滚,他恼羞成怒就
打了我,后来你也知道了”。
“我的命好苦啊”表姐用这句戏曲里常用的感叹词做了这次陈述的结束语,然后哭着一头又扎进葛瑶怀里,再次把葛瑶的胸脯撞的生疼。葛瑶心里想,以后睡觉无论如何要戴乳罩了,里面最好把海绵全换掉,装上铁片,不仅可以防止被袭击还可以做有效的武器,出门也不怕,遇到找事的,大喊一声:想找麻烦是不是?老娘用胸罩砸死你!
葛瑶拍拍表姐,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只能说睡觉吧睡觉吧,表姐又哭又闹,加上被打的痛疼和伤悲,心身疲惫,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葛瑶看着表姐嘴角的乌紫和右眼的乌黑,心里想:一个苦命的女子啊。
第二天葛瑶打电话跟张经理请了假,说家里出了点事情,请一天假,张经理说没事,你有事情就处理吧,时间不急的,不够的话明天也不用来上班,葛瑶忙说谢谢谢谢张经理,等张经理挂了电话,葛瑶才挂了电话。
表姐还在睡觉,葛瑶便去了菜市场,顺便经过了药店买了消炎止痛,活血化瘀的药,回到家里,看表姐已经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在床上坐着默默的发呆,葛瑶也不知道说什么可以安慰她,就倒了一杯开水,用嘴巴吹凉,取出药片,递到表姐手里,说,姐,把药吃了吧。
表姐默默无语接过了药和水,用手把药塞到了嘴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葛瑶说再睡一会吧?表姐经过昨天的事情,好像整个人都变了,葛瑶看着心疼,忽然之间一个坚强,活泼的表姐变成了这样无助和伤感的弱女子,原来也许曾经她的乐观快乐都是伪装的,无非王总的一顿拳脚,打破了表姐苦心经营多年的坚强外壳,一时间的迷茫,流露了表姐柔弱的内心真实的一面,表姐忽然问瑶瑶,今天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