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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东将手机放进兜里,“老炮,为啥我合适”
老炮弹弹烟灰,“北城玩毒玩的好的一人,冯佳明。”
贺东一愣,倒是把这小子给忽视了,在贺东眼里,冯佳明从来是个小屁孩,没想到他在缉毒大队已经挂了号了。
老炮道“你们知道冯佳明以前是干啥的不”
贺东摇摇头。
张家辉叹了口气,“冯佳明他哥哥以前是拆家,不过玩的很小,他只拆不吸,后来想玩一把大的,结果被人黑吃黑给干掉了,冯佳明后来当了丁猛的特勤,以交换情报来混饭吃,现在在北城有一号,估计跟丁猛的关系也闹掰了。”
冯佳明是丁猛的特勤,这件事贺东有些耳闻,从张家辉口听来,估计是真的了。原先干过特勤,现在又重操他哥哥的旧路,关键这家伙还吸,而且量很大,早晚死在这面。
贺东站了起来,“这小子狡猾的很,我没把握能够能从他嘴里套出东西,只能试试。”
晚八点钟,贺东驱车带着吴冲来到夜不归酒吧,吴冲跟在贺东身边,一副小弟模样,道“大东哥,听说你以前在西城挺拽的,为啥还干缉毒警啊”
贺东坐在吧台边,要了一支啤酒,“都是被生活逼的,缉毒警福利好啊,五险一金工资也高,干到退休一个月光退休金吃不完,多好的工作呀。”
“得,您的追求跟其他人不一样,我服了。东哥,我年龄小,没啥见识,以后您多带着我点。”吴冲谦虚的说。
贺东点点头,“都是一个队的兄弟,没说的。”
夜不归酒吧冯佳明每天晚必来,而且排场很大,身边总少不了七八个汉子,还有小妞,不过今天晚冯佳明却没有出现,贺东和吴冲等到晚十一点,贺东掏出手机,他以前记过冯佳明的手机号码,按照手机号码拨打过去,已经欠费停机了,估计这小子又换号了。
“东哥,要不我们撤吧,我估计这家伙今晚可能不来了。”吴冲打着哈欠说。
贺东点点头,道“也好,你先回去吧,我去修理厂睡觉。”
“哦,明天见。”吴冲出了酒吧,打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面,已经是晚十二点了,刚才的哈欠连天是装的,实际他毫无困意,没想到他真的进入了缉毒大队,感觉像做梦一样,同样感慨波哥有手段,从冰箱里面拿出洋酒,咕嘟咕嘟灌了几口,醉意来,抱着酒瓶子躺在沙发睡着了。
贺东在酒吧又等了一会,十二点以后才返回修理厂。
曼谷来的买家死的死,落的落,不幸的万幸是赖皮强挂了,这家伙如果活着肯定会把自己卖了,冯佳明这两天总感觉有些不安稳,右眼皮一个劲的跳,害怕被警察查到自己头,索性在家里呆着,那也不去。
他现在手里有钱了,在大学嘉园买了房子,一百八十平的复式,而且是全款,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他从一无所有到腰缠万贯,业内他的口碑很好,货的质量也是一级棒,国内的规模不能干太大,太大了招眼,容易被警察盯,出口较合适,外国的毒枭或者拆家需求量很大,只要货好价格低,赚钱太容易了。只是第一笔生意夭折了。
冯佳明瘾头很大,每天最低要三十克,基本每隔几个小时溜一次,他现在已经不需要散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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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新权贵()
散冰只适用于那些吸食初期的人,化学试剂刺激人的枢神经,引起性亢奋,焦虑、烦躁、幻觉,冯佳明早期也曾经需要大量散冰,那时候他没钱或者冰妹,都是一个人在红砖小区的出租房内自己动手解决。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他现在有钱了,却用不着冰妹了。半年多来,冯佳明更瘦了,体重不足五十公斤,指甲很脆,稍微一掰折了,晚睡觉的时候磨牙,天亮起来牙龈都出血了,而且满嘴都溃疡,根本吃不下东西,他也不当回事,买点西瓜霜之类的东西随便喷一喷,实在不行嗑消炎药。
每天早是冯佳明最难过的时候,嘴里的溃疡疼的难受,全身犹如腐骨般疼痛,由于以前长期的撸管,导致了前列腺炎,加溜冰,使得炎症扩大,每天异常难受。
这个时候也是他脾气最暴躁的时候,只有吸食几克冰,这种疼痛才能解除,望着镜子里面人不像人七分像鬼的自己,冯佳明对自己彻底失去了信心。既然堕落,彻底的堕落吧,做了婊子,彻底掰开大腿,立牌坊的事不能做。
今天他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公司开业,这位朋友也是他的供货商,张克定。
张少的情况冯佳明好不了多少,但他的瘾头低很多,制毒工厂日进斗金,短短半年多时间,他汇集了五千多万,这笔钱够他东山再起的了,张少在温哥华有些人脉,决定开一家出口到加拿大的贸易公司,具体出口什么先不说,公司注册拿下进出口权在说。
这些手续由兄弟朱起办理,朱起早不是当初被贺东教训的那个小混混了,山装、宝马车,一看是年轻新权贵,而且朱起很有自知之明,他玩毒不吸毒,很有原则。
公司开业,张克定不少朋友都过来捧场,西城新晋升的大哥田野,同样也是他东北最大的购买商,还有鲁州本土的合作伙伴冯佳明,温哥华的老同学也过来了,都是老外,很给面子。
公司的地址位于天泽苑写字楼七楼,一楼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种豪车,门口站着大几十人,剪彩仪式要开始了,特地请来了鲁州市区的商务局的海关工作人员,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剪裁过后,千响的鞭炮啪啪的响。
午选择了龙过江酒店,张少摆了二十几桌,所有认识的人都请了过来,外围小弟在外面吃,不同分量的人坐不同的包厢,在最豪华的软包,自然是最珍贵的客人,田野、冯佳明、温哥华的老朋友皮瑞斯以及朱起,五个人端着血红的红酒品尝。
张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端着酒杯道“诸位,我有一个想法,将鲁州打造成国际性的心,我的制毒工厂做出来的品质没的说,冯总和田野哥都清楚,现在我的老朋友也过来了,我跟你们介绍一下,温哥华的黑手党教父手下最信任的兄弟皮瑞斯,大学时我们是同窗。”
皮瑞斯金发碧眼,高鼻梁,优雅的端着红酒,朝冯佳明和田野举杯,冯佳明并没有从他的眼神看出友好,反而看出了一丝轻蔑,显然自己的形象没有入皮瑞斯的法眼。这令偏执的冯佳明心里有些窝火。
张克定道“钱是赚不完的,只要我们几家联起手来,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没人能阻止我们,来来来,喝酒,哈哈哈。”
冯佳明对张克定有些不满,冯佳明不会制毒,只会买,他的东西都是从张克定那里买来的,一开始价格很低,低到了极致,而最近这家伙却在涨价,尤其是这次冯佳明本以为会打通曼谷这条路,一下子购买了三百万的货,价格不优惠反而增加了,这让冯佳明又气又有些无奈,张克定是他的供货商,得罪不起啊。
田野同样对张克定不满,田野在东北那是数得着的毒枭,手底下大拆家几十个,每天的消耗是个天数字,订货量冯佳明过之而无不及,张克定给的价格也在涨。更加关键的是,田野的弟弟田启明的仇至今未报。
田启明死在了黄家赌场,肯定是黄家的人干的,田野孤掌难鸣,张克定却迟迟不发话,在利益、矛盾面前,两人把兄弟的关系变的异常脆弱,今天过来也是为了顾忌大面。
同样对张克定不满的还有一个人,也是最容易爆炸的一个,曹寅。
二十公斤的四号被警察给端了,这都是自己兄弟们用命换来的,虽然张克定后来补偿了一部分,但不足以令曹寅满意,第二点,张克定和曹寅有共同的仇人贺东,嘴说要找贺东报仇,但一直没有行动。第三点,曹寅知道了张克定的身份,这家伙是张耀辉的儿子,张耀辉和自己可是有仇的呀,如果被张克定知道了,肯定不会罢休,所以,凡是费建刚出席的地方,曹寅都躲避起来,害怕被费建刚发现。
几个人的关系十分复杂,看似牢靠,有可能一点小小的火星能引发,几个人对张克定很不满,偏偏又依赖于他,现在只能是忍声吞气,走一步看一步。
“诸位,失陪一下,我去个厕所。”皮瑞斯将酒杯放下,走出了包厢。
田野站了起来,“兄弟,饭我不吃了,先走了啊。”
张克定心知这几个人对他都不满,也不在乎,“田野哥,那啥,有个事我得声明一下。”
田野站在了,“什么事”
张克定点一根烟,摩擦手腕的百达翡丽手表,“这两天原材料价格涨了,我本身不赚什么钱,加皮瑞斯又需要我的货,这家伙有渠道,俄罗斯、温哥华都是大客户,量大的吓人,所以我必须在现在的基础提高百分之二十的价格。”
田野脸的绿了,“好啊你自己说了算啊。”
张克定尴尬一笑,“田野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在鲁州也赚了不少钱,打下西城弟弟也出了力,我可没要你一分钱,现在价格涨不是我一个人说涨的,整个市场都是如此啊。”
冯佳明道“张总,你现在的价格外面的稍微高一些了,你在涨百分之二十,是不是多了点”
张克定摇摇手指头,“不不,我的品质好,价格也得高。佳明哥你卖我的货,每个月至少赚七八十万,你都发了,我现在提高价格,也也可以提嘛。”
冯佳明也站了起来,哼哧哼哧鼻子,“饭你自己吃,我也走了。”
两人表现出强烈的不配合,张克定丝毫不惧,指望他们两个买货,猴年马月才能实现自己毒王的梦想。
朱起皱眉道“张少,价格涨的快了点,他们两个是我们的基础啊,这个皮瑞斯到底靠不靠谱还不一定,万一”
张克定坚定的道“没有万一,朱起,以后没啥事你多照顾一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