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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八点吗?怎么还不来。”曹小明有些着急,好说歹说才说服贾丹,晚上一起唱歌,给他介绍个姑娘,这可不能迟到。
秃子连连看表,“快了快了。”
正说着,一辆出租车缓缓开了过来,停在a5前面,韩子龙叼着烟从车上走了下来。
秃子伸手一指,“他来了。”
贺东下车,低头跟随韩子龙身后,快走几步跟上他,伸手一抹他脖子,用力一按,韩子龙眼珠子一蹬,嘴巴张开,随后眼神暗淡,身体瘫痪下去。
贺东伸手架住他,曹小明连忙跑过来帮忙,两个人一左一右,韩子龙好似喝醉了一般,被人搀扶着塞进了一辆停好多时的出租车里面,两人坐进去,出租车咆哮一声,离开了停车场。
a5里面的三个人看的目瞪口呆,秃子咕嘟咕嘟咽着口水。
病秧子小声道:“嗨,真他妈牛‘逼’啊,刚才他就这么一按,韩子龙咋就昏了呢?怎么‘弄’的?”他拿着手在魁子脖子上比划,魁子一耳光拍在他头上,“少他妈在我身上‘摸’。”
秃子连忙下车坐进驾驶位,“别管了,咱们走吧,以后韩子龙这个人少联系。”
病秧子弱弱的问:“他们会不会杀死他?我们要不要报警?”
“****吧你,报警的话你也别想好过,你可是把一个上访的老头打伤了……”魁子恶狠狠的说,“出来‘混’的,不和官差打‘交’道!”
蓝‘色’的出租车犹如公路上的幽灵,左右超车,速度飞快的离开了城区,行驶上南外环的公路,旁边一辆低调的北斗星发觉了出租车,在后面慢慢跟随上。
出租车内,曹小明好奇的问:“东哥,你刚才怎么‘弄’的?”
贺东一笑,“人脖子上有‘迷’失神经,用力压迫会产生晕厥和昏‘迷’,当然,手法很重要。”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偏僻的荒野地里,把韩子龙拽了出来,几个人不由分说一顿爆踹,昏‘迷’中的韩子龙被巨疼‘弄’醒,刚刚睁开眼,老黑两记老拳揍在眼眶上,眼泪直冒,酸溜溜的难受,金星四‘射’,两只手捂着脸哇哇的叫。
几个人下手狠辣,专‘门’打脸,贺东本来还想问问背后谁指使他做的,但几个人下手太快,韩子龙的战斗力明显太弱,加上心里害怕又昏‘迷’了过去,如果‘弄’醒他势必会让他认出几人,索‘性’留下一个悬念,几个人坐车走了。
北风吹了起来,韩子龙感觉全身冰冷,‘激’灵灵打了个哆嗦,终于醒了,全身衣服被脱光了,连三角‘裤’衩子都不剩,风一吹冻的******都缩进了‘毛’里。
“我草了,谁他妈这么狠!”韩子龙眼眶肿了,眼皮盖住眼球,睁开眼皮与不睁开差不多,全身酸疼,在地上蹲了一会,然后两只手捂着‘裤’裆,慢慢挪向了公路,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好不容看见一辆汽车,人家看见这么个****大冷天的不穿衣服,还以为神经病,更不会给他坐车。
走着太冷,怎么办?只能跑,一辆满载旅客的大巴车从后面行驶过来。车上有几个没睡着的旅客看见了这一幕。
“妈妈,妈妈快看,鲁州的特‘色’,有人‘裸’奔!”一个小‘女’生拿着手机就拍,旁边的母亲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连忙捂住孩子的眼,“那是傻子,别拍。”
韩子龙看见一辆辆呼啸而过的汽车,满肚子的怒气和委屈,最后在一个垃圾桶里面找到一件破旧的衣服套在身上,又走了很远的道路,才认出是南外环,附近有个报亭,有公用电话,韩子龙连忙过去拨打秃子几个人手机,都他妈关机,一瞬间韩子龙明白了,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气的直骂娘,其他人的手机号码都记不住,只记得自己媳‘妇’的手机,便打了过去,等了半个小时,媳‘妇’骑着电动车来了,付了电话费,带着韩子龙直接去了医院,身体多处软组织损失、伤风感冒,在医院住了下来。
接连几天过去,老范头伤好出院,本想继续去上访,这次准备去省城,最后被老黑和他弟弟劝阻下来,理由就是,贺东说了,准备找机会把供销社的地从开发商手里拿过来,然后咱们自己盖商贸城,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撑下去,和开发商比耐心。
老范头第二天提着酒就去贺老连长家去了,将自己去市委上访的经过说了一边,贺东等几个晚辈坐着听着唏嘘不已。世嘉开发公司这两天也消停了,刘琨继续怀柔政策,挨家挨户的说服,除了老贺家和老范家,都转悠了一遍,收获甚微,一时间又僵持了下来。
晚上十一点,烤面筋的老郭将剩下的面做两个煎饼给了贺东,两个人‘抽’烟聊天,有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过来。这几个人和普通小‘混’‘混’明显不同,身上的冷气‘逼’人,只有真正见过大场面的人才会有这种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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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一次碰面()
这几个人但凡看见出租车就停下看几眼,目的‘性’很强,就是找出租车的。……小說网·首·发但是看见几辆空车,他们也没有坐,说明他们不是坐车,而是有别的目的。
老郭脱下沾满白面的手袖,小声询问:“东子,你说这几个人干啥的?”
贺东咬了口煎饼,“不知道。”嘴上说不知道,但贺东已经注意起来,这几个人杀气薄薄,为首的是个平头汉子,穿着老款西装,一双眼神冰冷刺骨,能够拥有这种眼神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杀人犯,二是起码蹲过十年以上苦窑的劳改犯。
而且这个人贺东见过,半个多月前,贺东在中诚路上演过一次生死追击,拿喷子开枪的就是这个人。
火车站出租车几十辆,很快就能检查一遍,眼看着几个人就要查到贺东出租车的时候,忽然一辆黑‘色’的本田从几个人后面开了过来,按动喇叭,闪烁车灯。
几个人停下,本田车窗降落,汉子连忙过去俯身倾听,说了两句,几个汉子坐进本田车里面走了,在路过老郭烤面筋摊位时,平头汉子正好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这一眼立刻认出了贺东。
四目相对,杀气蓬勃,平头汉子冷笑,朝贺东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转动方向朝下一指,贺东想竖起中指,本田汽车已经拐弯飞快离开。
老郭皱着眉头看向贺东,“东子,这几个人是找你的?”
贺东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我不认识他们,谁知道呢。”心里警惕起来,以后得注意了,这帮人看上去不太好惹……
“老郭,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贺东问道:“这煎饼做的不赖,不会是干厨师的吧?”
老郭笑着道:“你看我像干啥的?”
贺东道:“你当过兵!一把年纪了腰杆这么直,肯定是当兵时候练出来的。”
老郭叹了一声,“哎,都过去二三十年了,有些事注定一辈子忘不了。华东军区十年的老炊事兵了,整个部队大比武,做饭我是第二。”
贺东肃然起敬,“行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部队是锻炼人的地方,你做饭水平那么高怎么没留下?”
老郭叭叭‘抽’着烟,“还别说,当初我们团长过来做我思想工作,说郭大厨啊,留下吧,你走了整个连队就没有好饭吃了,司令员都喜欢你做的菜,尤其是你做的猪‘肉’炖粉条,一辈子都吃不腻,有什么条件可以说,有意见可以提嘛。”
贺东笑着听老郭吹,“这么牛‘逼’,你留下多好啊?”
老郭摇摇头,“父母在不远游!我为国家干了十年的兵,贡献也差不多了。剩下的时间该赡养老人、疼爱老婆孩子了,欠他们太多太多。”
一席话,说到了贺东心坎,这种像浮萍一样飘‘荡’的感觉他最能体会。
天气越来越冷了,火车站显得有些清凉。
“不过部队对我很好,转业后政委亲自给我安排工作,在鲁州一家糕点厂做掌勺大厨,工资每个月两百八,干了半年,糕点厂倒闭了,工资一分没发,最后分了点面粉、植物油、点心啥的,就回家等通知,一等就是二十多年。”老郭长长吸了口气,满脸沧桑,两鬓斑白。
一辆‘乳’白‘色’的捷达慢慢开了过来,停在旁边,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男的是鲁州市公安局刑警二中队丁猛,‘女’的是张‘玉’洁。
“哟,真巧啊。”丁猛看见了贺东。
贺东连忙拿出红塔山分给他一根,“‘抽’烟。”
丁猛也不客气,接着贺东的火点上‘抽’了起来,看向老郭,“还有煎饼吗?”
老郭摇摇头,指着贺东说:“最后两个给他了。”时间太晚,火车站周围小吃摊几乎关‘门’下班,老郭要不是和贺东聊天,这会也下班了。
贺东将煎饼递给丁猛,“别客气,算我的。对了,其中一个我咬了一口,你要是不吃就留下。”
“谢了啊,工作到这会,还没吃晚饭呢,小张!”丁猛对张‘玉’洁喊了一声,张‘玉’洁连忙跑了过来,丁猛将完好的一个煎饼给张‘玉’洁,“吃吧,呵呵,回头别瘦了,我没法跟老领导‘交’代。”
“我不吃。”张‘玉’洁看了眼贺东,心里奇怪,到那都能见到他。
贺东将烟头掐灭,“你手里这个我没动,放心吃。”
丁猛拿着贺东咬过的煎饼也不嫌弃,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几口便吃光了,意犹未尽的看向张‘玉’洁,“你不吃给我,后半夜还有活动呢。”
“想得美。”张‘玉’洁瞪了他一眼,小口温柔又注重形象的吃了起来。
丁猛呵呵一笑,问向贺东,“最近生意如何?”
贺东摇摇头,“这段时间活不好拉,一天下来最多能挣个百十块钱。哪像你们公务员,多稳定啊。”
丁猛摆手道:“拉倒吧,你也看见了,这都快十二点了,我还得加班呢。对了,最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