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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提出的一些过分的要求,他也认为是正常的。梁健说:“爱和放任是两码事。如果小宇因为那些个事情,害得你失去了前途,绝对是因小失大,这是目光短浅。人家可以目光短浅,大不了她以后不跟你过了,但是如果你自己目光短浅,那就会是一个悲惨的未来。当然我说得可能夸大其词了,我只是想把我想到的,跟大哥知无不言。”
冯丰双手支愣在桌子上。台上的歌手,在演奏悠缓的音乐,两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冯丰抬起头来,看着梁健说:“兄弟,你说的我都听到了。谢谢你。”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冯丰又问他这次来宁州是为什么事情,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梁健把有关情况说了,冯丰似乎也有所了解,国家某是央企,真的是不太好协调。央企和地方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梁健听出了冯丰的意思,如果冯丰帮得上忙,他肯定不会推辞的。看来这件事情,的确是地方很难管的事情。梁健也没有责怪冯丰,最好的朋友之间,能不能帮上都是坦诚相对,这样才不会有误会,也不用那么累。
梁健想到工作还没有进展,也就没有心情在这里继续喝下去了。梁健说:“我们早点回去吧?你将卡收好啊。”冯丰又说了一声“谢谢”,将卡放进了皮夹里,他好像又记起了什么:“最近,你们市里的领导马上要有调整了,说不定会对你有利呢”
梁健多多少少有些听说,他不想冯丰对他透露太多这方面的信息,干部工作他干过,不能随便说,而且,只要文件还没有下来,一切都是有变数的。在常委会之前,一切都是道听途说。梁健说:“但愿啊”
梁健站起来,走到荣威面前:“我们走了吗?”荣威满脸失望:“怎么这么快就回?”梁健说:“晚上我还得想想办法,明天该怎么办”荣威非常不舍的朝“小孙俪”望了一眼,那女的,也是一种舍不得的样子。
荣威说:“我跟她再说一句话,你们在外面等我一分钟。”梁健和冯丰在外面等了几分钟,荣威就从里面出来了,脸上挂着兴奋的笑。梁健说:“我从你的脸上,怎么没有看到一点离别的悲伤呢?”
荣威说:“好聚好散嘛,我们约好了下次再见”梁健心想,但愿不是今天晚上。不过他没废这唇舌。
荣威的车子来接了他们。先把冯丰送了回去。然后,梁健和荣威去了一家四星级酒店。梁健的房间和荣威是隔壁,洗好澡,梁健忽然感觉有些饿了,一看房间里也只有方便面。
梁健还是有点食安全意识的,知道方便面这玩意闻起来香,吃了之后对胃是有绝对杀伤力的。梁健已经将方便面打开了,最后还是将软皮盖子遮上,没动。他记得宾馆外面,好像有卖宵夜的地方,准备喊一声荣威,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刚打开门,就瞧见一个身影走进荣威的房间,一看背影和衣服,好哇,就是那个“小孙俪啊”。怪不得荣威离开船屋酒吧之时,脸上是那么一副表情,原来早就已经“约炮”了。
尽管房间是四星级的,但梁健知道宾馆的隔音效果总是有限,待会隔壁房间真真刀真枪起来,梁健一个人,一捆干柴,岂不是郁闷得要死
这么想着,梁健加快脚步,出了宾馆。路上依旧车水马龙,宁州这个被称为人间天堂的地方,自有一种繁华、热闹的诱惑。梁健心里不由想到,也许某一天我也会来到这座省城来生活
这么走着、想着,梁健不由就回想,活了这三十多年,自己到底有什么愿望,有什么志向呢?三十而立,或许该为自己想想了呢毕竟镜州并非自己的故乡,当时是因为陆媛才去了那里,如今已经离婚,还有什么理由需要自己在那里继续奋斗呢……当然这样胡思乱想,不会有什么结果。唯一的结果是,走了走,梁健又不觉得饿了。
养生的说法,晚上八点之后,最好别再吃了,否则对身体不好。那就这样吧,不吃宵夜了。这都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宾馆里,荣威和“小孙俪”也该完事了吧
梁健回到房间,侧耳注意地听了听隔壁房间。没有啥声音。梁健笑自己,怎么跟做贼似得啊!反正,只要不打扰他睡觉就行了。
梁健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正要熟睡时,忽然从隔壁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梁建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接着就是“嗷嗷”的声音。不会吧?梁健还以为对方已经完事了,没想到他们只是中场休息。
听着这些刺激的声音,梁健将枕头蒙在了头上。但是床的晃动声,以及销魂的叫声,简称jiao床,还是非常具有穿透力的传到了梁健耳中。梁健只好将电视开到最大,但自己的思想却飘的很远,他想起了胡小英、熊叶丽……最后,他把这些念头全部驱赶出去。
这天晚上,梁健被吵醒了多次,最后他站在窗边往外看着,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椅子里,正对着光线渐渐明亮的落地窗框中的城市……
为不让自己看起来筋疲力尽,梁健又洗了个澡,灌下一杯水之后,又喝下一杯茶。也许在机关里呆久了,沾染上了很多机关的习性。梁健都是自己带茶叶、带茶杯。
一杯淡绿茶喝下,梁健感觉清醒了许多。梁健去隔壁敲了敲荣威的门。好一会都没有声音,梁健又用力敲了敲,还是没有声音。
梁健就有些紧张,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梁健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一些不详的念头,昨天那个“小孙俪”应该不是专门修理色男的女变态吧?荣威不会此时已经被大卸八块,从厕所里一块块冲掉了吧?!
梁健意识到,自己的想象力有些太过重口味了。赶紧叫来了服务员,让她开房间。服务员问:“这不是你的房间吧?”梁健说:“不是我的房间。是我朋友的房间。我敲了好久的门,他都不开,我怕他出事”服务员说:“他没有出事。”
梁健问道:“你怎么知道?”服务员说:“因为我看到他跟一位女士一起出去了。对了,他还留了一张纸条,让我带给你。你稍等。”说着服务员去取来了一张纸条。
梁健一行行看下去,看完差点笑喷出来。只见上面写着:梁健,不好意思。昨晚用力过猛,竟然闪了腰,不能动了。我一早去医院了,因为知道你昨晚没有睡好,不打扰你了。等你看到这张纸条,估计我已经在宁州的某所医院里了。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梁健真是哭笑不得。荣威这家伙真是不要命啊。梁健也不急着打电话,先去吃了早饭。然后给荣威打电话,他果然在宁州邵逸夫医院,医生让他在医院观察一天,那个“小孙俪”正陪着他。
出了这种哭笑不得的事情,梁健就很难指望他能在工作上帮到自己了。于是,梁健说:“那么今天你就负责‘养腰’吧。”荣威在电话中说:“梁健,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梁健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必须要打那个电话。这个电话是市委常委、纪委记高成汉给他的。
梁健找出了那张纸条,拿起电话,拨了过去。从里面传来了公事公办的声音:“请问你找谁。”梁健自己当过秘,知道这大约是杜明亮副省长的秘,就说:“请问,杜省长在吗?”对方说:“你是哪里?找杜省长什么事?”
梁健自报了家门。对方说:“你好,杜省长交代过,你可能会打电话过来。杜省长吩咐过,如果你有空,就请你到我们省府办来等一等,他的会议很快就结束。”
肯定是高成汉记已经帮助打好招呼了,说级别的话,高记是副厅,而杜省长是副省,其实两个人相比还是蛮悬殊的。但是高成汉记一句话,一个副省级干部就来接见他这个正科级干部了。这足以说明,高记和杜省长之间的关系是非同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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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北京北京()
要进入省府大院,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站岗的都是武警。幸好,之前杜省长的秘已经帮助给大门岗哨打了电话,容许梁健的奥迪车开了进去。
梁健来到省府门厅;做好了登记工作;上了六楼的副省长办公区域。这里的一切都好像很有序、很规范,让进来的人也不由肃然起敬。
梁健不由想起,昨天晚上为躲避隔壁的噪音,到外面溜达时,想过,要到宁州来发展。如今,站在省政府大门厅里,他顿生一种强烈的愿望:我应该到这里来发展
有一拨人从电梯里出来,也许这就是杜省长参加的会议结束了,梁健抓紧上楼,看着门牌找到杜省长秘的办公室。也是一个年轻人,大约与梁健差不多年龄。
一个不大的办公室里却有四个人那么多。梁健了解到杜省长的秘姓闵。闵秘与梁健说话的时候;其他人只顾自己工作,基本上头也不抬一下。看到一个办公室四个人,梁健心想,省里的干部也不好当,我们常常只看到外面的庄严,却看不到实际的生活状态。
闵秘去杜省长办公室一趟,回来时对梁健说:“你好,杜省长已经在办公室了。”梁健走入杜省长办公室前,对闵秘轻声说:“我们基层没什么好东西,但是绿茶是深山里的,我今天给杜省长和您带来两斤,刚才上来的时候不好意思提上来,你看放哪里方便?我让驾驶员送过去。”
闵秘也不推脱,爽快地说:“我下去拿好了。车牌是多少?”梁健把车牌告诉了他,然后给司机发了短信,让他在门口等。这是梁健在车上就已经吩咐好的。
梁健又多问了一句:“以前省政府好像有一位吕副省长,也是从北京某高校下派到省里挂职副省长的,是吧?”闵秘说:“那位吕军副省长提前回北京了,我们杜省长才下来。杜省长跟吕副省长不一样。吕副省长是挂职,我们杜省长是任职……”
这点区别梁健当然是懂的。这显示杜省长更加重要
联系好茶叶的事情,梁健轻轻敲了敲杜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