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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光审度着小翻译的眼神,隐隐察觉到眼前人似乎有点儿努力压抑的兴奋?
自己可没有闲事儿去确认静冈是不是真的死了,林光挑唇,语气却是狠狠:“我只知道静冈被压到下面了,至于他死没有死,我可不感兴趣,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胡乱开口说话!”
林光明明是在笑着,冷冽的气势却让小翻译抖了一抖。
“呵呵,好,看来我女儿的眼光果真不错!”白大褂哈哈大笑,似乎是在决定什么。
林光一惊,后背发凉,大叔,你到底在说什么?
过了转角,就是一个小小的门,门上镶有几颗小小的石钻。
林光现在是看到门,头皮就已经发麻,为什么所有的门都会有密码,为什么自己每次都要费那么都周折来破开一串该死的数据??
“喂,快走。”小哲纤细的手指戳了戳林光的腰。
回过神来,林光发现,白大褂居然已经解开了门上的密码。
这也真是打击人!要知道,自打林光到地洞以后,自己每次进门之前,都要花费不知道长时间来解决一个无比**的密码!
我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破密码的专家,不用太专业,和白大褂差不多就可以了。林光在心里默默地想。
殊不知,在以后的以后,当林光成为一个从来不会为密码发愁的高手时。
自己又常常会忍不住回忆,回忆那些让曾经的自己亢奋无比的密码。
进了门,入目的是,一个瘦瘦的背影淹没在一个宽大的沙发转椅里面。
林光定了神,面前这个人――正是景田。
这么说,好戏就要开场了?
转椅一转,露出原本堙没在宽大沙发中的人的面孔是景田。
景田脸色似乎有点儿泛青,看了看旁边的表,语气从容的说:“你来了,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快一些。”
林光敛了眼中的精光,语气迟钝:“景叔叔说的对。”
“哦?”景田的眼里有一瞬间的诧异,随之笑出声来:“呵呵,我的小光光,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是爸爸回家了吗?”
“我刚刚给他注射了你给我的药剂,”白大褂出声,低眉顺眼,语气却是不卑不亢,淡定得不像话。
“哦?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景田冷了目光,语气却依旧是淡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助林光杀了静冈,弄塌了我苦心修建的监狱。”
“刚刚入门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注射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注射这种药物,必须要两厢情愿才行,我趁他不注意这样做,也只是为了降低你的风险。”
“呵呵,你还有理了?”景田斜了斜目光,落在林光身上,只是一瞬间,又很快划过去,顿了顿又说:“你别忘了,你的妻子,还在我的手上。”
什么?白大褂还有妻子?林光有些吃惊,却又感到身边小哲的身体一震,似乎要控制不住。
情急之下,林光甩手,一枚细小的银针一闪即落,打在小哲的手里。
林光手里只有这一枚银针,这还是自己没有来碧落山庄的时候,师傅留给自己的用剩下的。
刚刚不论多么情急,自己都没有舍得使出来,但是这一会儿就快要成功的,所以林光才会果断出手。
只是银针带动的小小亮光,也让景田注意了一下,眼神有微微的停顿。
还好自己一直都是低着眼,所以没有被景田看出猫腻。
“我知道我的妻子在你手上,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帮你的原因。”白大褂针尖对麦芒,不避不让,收敛的语气看似尊重。
林光几乎要叫好出声,这也太绝了吧,一句话就能够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白大褂帮景田,只因为自己的妻子。
像景田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恐怕也不愿相信对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人质,白大褂这样看似退步的话,正好戳中景田的骄傲。
VS景田(2nd)()
像景田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恐怕也不愿相信对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人质,白大褂这样看似退步的话,正好戳中景田的骄傲。
景田盯住呆立在那里的林光,足足看了有几秒钟,才停下来。
再开口的时候,景田的语气有些舒缓,但还是有隐隐的埋怨在里面:“可是,尽管如此,你也不至于让静冈他们死在里面。”
“不是我让他们死的,塌方是谁都没能到预料的,而且,我还帮你救下了这个小翻译。”白大褂语气淡淡,深沉的样子有些凌厉:“更何况,你让那些人出现,本来就是准备让他们死的,不对吗?”
听到这里,饶是林光,也狠狠地吃了一惊,只恨没有多出来一根银针插在自己手里,以作镇定。
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当然没有林光插嘴询问的地儿,景田已经起身,围着白大褂转了两周,身体一转,停在林光的身前。
林光呆立,目光依旧是无神放空。
景田抬手,几颗泛着绿光的银针从指缝中露出来,狠狠冲向林光的眼睛,拳风阵阵。
绿光,这银针上面是有毒的,林光依然不动,时间仿佛就此静止。
景田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狰狞的笑容,手在林光的面前停下,银针几乎触到其眼前的发丝。
林光当然不会动。
景田这样,只能是在试探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被注射了毒,如果景田真的想杀自己的话,怎么会还用这样大动声势?
自己不动,刚好证实了白大褂的话。
所以,景田才会在自己的眼前停下,如果自己真的躲开或者反攻的话,恐怕等待自己的就是真的毒针了。
白大褂的头上有细密的汗滴,语气却依旧没变:“你不相信我?”
“呵呵,”景田笑了笑,语气颇为深沉:“我是不相信,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条通道的。”
白大褂瘦长的脸上也是干涩的笑,好像被景田感染了一样:“你还不相信,我是怎么知道,你已经把另一条路堵上了。
如若,我们要从静冈几人来时的路出来的话,等待我们的,恐怕只是开门时候触动机关,因而引起让人粉身碎骨的炸弹攻击。”
白大褂这样说完,林光又是一惊,背后已经有了冷飕飕的汗水,自己那会儿并没有想太多,炸掉墙壁也只是源于意念之差。
却不曾想,自己就这样躲过了近在眼前的死亡攻击。
如果,如果自己当时意念之差,让静冈几人带着自己逃开的话,又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自己还能不能在这里放线钓鱼?
只是一瞬间,林光的脑海里就浮现了无数种可能。
很多时候,本来看起来是顺理成章的路,极有可能是一个不为人知的陷阱,比如,让静冈几人带路。
很多时候,看起来特立独行的选择却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无比珍贵的收获,比如,炸掉一扇墙。
景田显然是有些吃惊,大步到白大褂面前,狠狠扼住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说!是谁告诉你的!”
越是疯狂的人,内心越是软弱,景田这么容易失控,估计已经离崩溃不太远了。
林光依旧呆立,听着景田疯狂的吼声,暗自猜想。
白大褂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仿佛就是在等着景田疯狂的这一刻,张口,吐出的字眼再清晰不过:“我说,是静冈,你相信吗?”
“不不可能!我那么相信他,我都允许他收留那个小翻译了,他怎么会这样?”景田的手松了一瞬间,随即想也不想地否认:“你骗我,我知道你是在骗我!”
白大褂抚开景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语气有点儿厌恶:“这是你自己不相信,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个骗子!”景田显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激动的多了,一把把白大褂推倒在旁边的电子屏幕上,狠狠地扼住他的脖子。
白大褂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手指绷得紧紧的,拼命反抗着,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文弱的医师,怎么敌得过景田这个经过黑社会训练的人。
景田越来越用力,完全忘记了背后的林光,空门大开。
此时的小哲似乎也很是担心,手指紧紧抓住衣服袖子,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的流出血来。
就是现在!
林光顺势上前,掏出早已准备好了的注射管,狠狠扎入景田的背,细长锋利的针头随着林光的力道没入一半还要多。
景田吃痛地转过身,看到自己背后的林光,惊讶地张大眼,但是,没能再说出一句话,就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林光讶然,进门的时候,白大褂不是说这个药只是控制躯体吗?怎么会让他晕了过去?
白大褂狼狈地起身,整理了下凌乱的衣领,说:“你这个小子,出手还算准确!只是这个景田,手劲挺大的咦,景田怎么晕了?”
林光在旁边也是一头雾水,是啊,景田怎么晕了?
地上景田的躯体,此时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躺着,脸上的皱纹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舒展,好像一个被玩旧了的布娃娃。
白大褂沉思了一瞬,把景田的背翻过来,看到还在景田身上插着的注射器,伸手触了触,忽然笑出声来。
“怎么了?”林光凑上去问。
“呵呵,你知道吗?原来,景田练过忍术。”白大褂唇角的笑意沿着瘦长的脸铺展开来,看起来倒也是和蔼。
林光当然不知道,只是老老实实地回:“不知道,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这些注射液一滴也没有注射进去。”
林光伸头一看,果真如此,景田背上的针头虽然已经全部插进肉里,但是,管里面的液体却是一份没有动,不过,自己是有用力注射的啊。
似乎是看出了林光的疑惑,白大褂继续解释:“景田所练的忍术,能够在关键时候,封闭自己的血液循环以及增强骨骼的排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