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天并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但不妨偶尔做一做浪漫的事。
在这晚夏初秋,几乎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他选了这家会馆的星光房,所谓星光房,当然是——抬起头,可以看到夜空。
今晚夜空晴朗,恰有一片星光。
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或许是他喜欢眼前这个女子的眼睛,亮的像星星,里面流动的狡黠光芒是那样生动灵慧,让人觉得,即便是放到一尊石像上,也能让那它马上活过来。
况她本身又是那样明艳的一个人!
如蓝支着下巴,亦有些讶异于屋顶中央居然可以打开大半个圆,睁大眼,她带着几分真实的欣喜和惊奇。
她知道他是这里的常客,作为一个称职的女伴,她当然不会问他有没有带别的女人来过这里,相反,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与职责,而他愿意营造一个较好的氛围来约会她,她心中实在也是有些感谢的。
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们几乎也可说是一种浪漫呢!
感到他的目光,如蓝举起面前的酒杯,“多谢秦总,”偏头摸着耳垂,上面的钻石耳扣正是他一早送的,“很喜欢。”接着浅啜一口酒,那美好的滋味让她意外,“哇,好喝。”
为她点的是圣劳伦斯白冰酒,产自加拿大,由魁北克著名葡萄酒庄冬季的白葡萄酿成,金黄色的酒液,冷藏在七到十度饮用最佳,含在口中,甜酸回旋,带着甘冷的芳香。
“很适合你。”看着她执着细长酒杯的底端,微微倾斜着仔细品尝,他亦笑着轻赞。
“嗯?”如蓝看过来,酒杯几乎要触到她脸颊,金黄的酒液与耳扣的光芒交相辉映,“这个,还是这个?”
秦天笑着也端起酒杯,与她相碰,“为今晚。”
“叮”的一声,两人酒杯在空中相撞,如蓝看着对面男人沉稳笃定的姿势目光,喉中忽然感到一阵干涩,缓缓又饮下一小口酒,冰凉的酒液贴着喉咙润下,微闭上眼睫,自己,不过也只是他可心一夜中的其中一个元素哈。
男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起码秦天是。
晚餐进行的很愉快,秦天善谈但并不多话,可以看出很擅长把握交谈的气氛、节奏,却不让对方觉得被主导,或干脆是甘于被主导。
如蓝原先有些担心的枯燥、或像是在方才车里那样的状态,都没有出现,她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奇怪,同样是今晚,同样是两人独处的环境,自己包裹严密的时候,他尚有一些亲昵举动,反而是在现到了更私密的环境,她袒露更多,他却彻底变回一个绅士。
他并非君子,事实上他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她,里面那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几乎都能将她光裸的后背烫出一片火来。
但他依然保持着绅士的风度,对她的侵犯,仅限于眼神而已。
话题也都是安全的话题。
由桌上的各样野菜,谈到秦天少时部队大院的生活,如蓝听到他也有和死党们一起偷鸡摸蛋、甚至打黄鼠狼解馋的经历,不由笑出声,一口气没喘匀,她轻咳嗽着,忙拿起餐巾,“哎哟对不起,只是实在想不出你也有那样叛逆调皮的时候。”
忆及往事,特别是少年时期,人总是温暖的,秦天也笑,端起茶杯饮一口,“你以为,大院里饭菜单调的很,谁小时候没有个馋的时候。”
如蓝点头,一副了然的神色模样,“那肯定也有打架咯?”
“哈,”这好像正触到他的得意事,往后仰坐到椅背上,他但笑不语。
如蓝见他茶杯空了,便为他添了点水。
秦天笑着调侃她,“淑女是不会做这个的。”
如蓝已经放下了壶,看着他深黑的笑眼,假嗔,“现在才说?”意思是,彼此彼此,您的绅士风度哪,也仅止于此。
秦天愉悦,看着她生动的小脸,忽问道,“你呢?”
如蓝一愣,“我?”
“你小时候,”说着自然拿起她一只小手,翻过来,“我记得……”
是的,不同于滑腻的手背,她细白的掌心上,却有薄薄的一层茧子,还有中指的关节,看得出精心护理过,但仍能摸出。
秦天一点点摸过,抬起眼,“嗯?”
如蓝没有抽出手,大方得任他抚触着,“家里穷呗,免不了帮家里做一些事情,我勾针的技术很好的,七岁时就能出成品卖了!”
她大方的说出自己家庭的窘迫,没有丝毫忸怩与尴尬,秦天轻笑,“好一个灰姑娘?!”
“不,”如蓝略歪着头,笑的明亮,“我爸妈都很爱我,他们只是穷,”淘气得吐吐舌头,“更没有恶毒的后妈和姐姐,就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小丫头。”
“啧,平凡无奇。”秦天显是不赞同,低嘲一声。
如蓝不满意他话语里的嘲意,微嘟起嘴,“我很简单哒,不值得你好奇,秦总还有什么要拷问的么?”
秦天看着她,他还是那个闲适的姿态和表情,慢吞吞道,“还有一样,”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我很好奇,今天你是不是还有给我别的惊喜——比如,像《本能》里的女主角……”
他停下不再说,天,他还要再说什么?!如蓝不可置信得看着他,他声音还是那样平淡,只带了点微微的粗噶——她忽然宁愿自己没有看过那部《本能》,没能意会他话语里淫亵的含义。
克制不住得低下头,双颊几乎是不可抑止得泛红,掌心中更传来酥麻的感觉,天,她的手还在他手中,那粗糙的手指正轻轻在自己小手中画着圈子。
再抬起头,那双眼睛,此时更加深黑直接,□裸写满了对她的□和意淫,如蓝觉得脸颊的红,已经烧到全身,她该怎么办?说点什么?可说什么?
秦天却很自在,自然拉起她手起身,揽到她腰间,“该走了。”
京城某俱乐部后室。
这是一家顶级女子养生会馆,会员制管理,入会者享受顶尖的美容美体养生服务,但会籍管理却很严格,这么说吧,即便是那些颇有名气的影视明星,到了这里,也要经过三挑四选的验证筛选,这还是在有其他会员引荐担保的基础上,如果没有担保人,任你是谁,也入不了会。
海姨在这里有一间办公室,室内除了她,还有一人,保养得当的一张脸,最多不过三十二三岁年纪,一双凤眼精明凌厉,修剪得当的干练短发,却与她身上那件波西米亚风的衣衫奇异搭调,此时她斜倚在贵妃榻上,像一只时时会跳起的慵懒的猫。
海姨看看钟,已经近九点,便对着那女子道,“走吧,去喝点东西。”
那女子仍然懒懒的,挑起眉,“不等你那宝贝疙瘩了?”
海姨笑道,“胡说,什么宝贝疙瘩,如蓝是个好女孩,很有接你班的潜质,你就是对她不大友善。”
“哼,”女子名唤苏珊,是目前海姨手里最红的头牌,半坐起来,“不等了?”
海姨又看看钟,“都这个点了,想是过夜去了,秦少对她,还真是满意。”
苏珊也曾跟过秦天,但即便是她,也是到了有一定名气后才得以被介绍给他,且拖拖拉拉你来我往的近一个月,约会了四五次才有实质性进展。
有些不服气,也有些吃味,苏珊起身,撩撩头发,“现在的小丫头们,可真有心思。”
“呵,”海姨忍不住夸赞如蓝,“你别说,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像她这样做事上心用功的,还真是凤毛麟角。”
“切,”海姨越夸她,苏珊越吃味,“什么上心用功,不过是做……”
“苏珊!”海姨沉下脸,“永远不要侮辱自己的职业,这是行规,你清楚的。”
“是。”苏珊对海姨敬重畏惧,她性格桀骜不驯,在外多有耍耍大牌,但在海姨这里,却一向是服帖。
“只不过,”她忍不住还是说出心中的疑问,“你不觉得,这位薄小妹,对我们秦大少是不是有些太上心了?”
“你什么意思?”海姨一顿。
苏珊上前扒住海姨肩膊,半讨好道,“我只是怕,小姑娘心里还有个攀高附上、灰姑娘王子的念头,若是这样,可就费了您栽培她一番的苦心了!”
“呵,”海姨笑点她额头,“就你鬼心眼多,你放心,我不了解她,我还不知道秦少?走吧!”
秦天在这座海滨城市有自己的公寓,自然是望海的,三十二层的顶层,看的到海却不经海风。
如蓝一进门就被眼前整片的落地大窗吸引,几乎是飞奔过去,大披肩在她行进中自然掉落,秦天自然不会辜负眼前的美景,脱掉外衣,扯开领口,跟着上前。
双手烫烫得贴在她光裸的腰间,低笑,“这样凉哪?”
如蓝显是一颤,未及反应,整个人都已被他拢到怀里。来这里会发生什么,她早已明了,亦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可此时,却仍感到紧张。
秦天一手已贴着腰侧滑入她裙内,如蓝不安微动,小下巴已被撮住,侧转过,吻住。
他像是要吃了她,她模糊得想,却听正黏吮她小嘴的人哼了一声,舔到她耳朵边,低嘿道,“原来是小丁丁啊!”
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内裤被他深入的手勾起了一个边,她克制住心内泛起的羞意,想应对的更成熟老练些,可这厮的手,已开始捏玩她浑圆挺翘的小臀,像是要试足它的弹性一样,如蓝但觉身上一阵一阵的酥麻,羞耻和说不清的感觉像是一层一层的漆,随着他动作硬刷上来。
秦天却还不放松地继续吻她,甚至更加火热,钳住她下颚,舌头在她小嘴内一进一出,模拟着将要对她做的事,如蓝已是全身都倚在他身上,抓着他衣襟勉力维持酸软的四肢。
好容易他餍足,抵着她红唇低笑,“我一晚上都在想你坐在那里,不穿内裤的样子,呵……”
如蓝双颊终于如火烧,好在有这夜色掩护,秦天得不到她回应,掐她小屁股,“嗯?”
她吃痛娇呼,想到他方才一边正经与她说话,私下里却是那样龌龊的心思,下意识回嘴,“男人真是下流。”
“呵,”秦天的手指,已经钻入那薄薄的小布料,径直捏向他将要欺负疼爱的地方,哼笑着,“谁让你包的那么严,却那样浪。”
如蓝承认,她是有些被吓呆了,他的手指,就那样□而直接得挑逗猥亵她,更别提从他一贴上来就叫嚣着烙抵住她小屁股的那个……但整件事里,她最没有立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