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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个角落的座位,她正要往那边走,却听到有人唤她,“薄小姐,如蓝。”那声音是纯正的男中音,低柔平和,如蓝却无来由感到背心处一寒,转过一看,傅铭站在不远处,身边还立着一两个一看便是高官显要的中年男人,她迟疑了一下,傅铭却又唤了一声,甚至还向她这边走来,如蓝无奈,只得过去。
傅铭身边的两个男人,一位身量颇高,浓眉,薄唇,不怒而威,气势十足,另一个中等身材,半秃头,由于胖,显得矮敦敦的,长得一张弥勒脸,但那双眼睛精光四射,看过来有泰山压人之势,两位都不是凡人。
如蓝一见那高的,顿上了心,当下摆上些微端庄的笑容,傅铭轻扶她胳膊,两人说了一会话,那个高的中年男子看过来,如蓝正也偏过头去,两人目光接上,傅铭便带着如蓝往前一步,介绍道,“傅总,我伯父,吴总。”又扶着如蓝,“这位是薄小姐,三哥的,朋友。”
傅燃,A国兵器集团公司老总,傅铭是他侄子,原先做过他秘书,现仍在公司内任职,最得其信任。吴先生就是吴海岩,建成国际掌门人,这次晚会的主人。
如蓝还是第一次见吴海岩,他已经看过来,“小秦的朋友?”眼光在她身上逡巡着,打量着她的身份。
如蓝不卑不亢,浅笑以对,对他二人道,“幸会,”便转向傅铭,“傅处长,借一步说话。”
新想电脑总裁也到了,吴海岩不便,秦天负责主陪,这一次建成欲收购新想国有股,外界多半得知,闹得沸沸扬扬,各种说法都有。半月前,在黄河会(注:国内著名的商界大佬组织,参加者不超过十五人)一次聚会中,吴海岩正式将秦天介绍给新想总裁海扬,并言明此次收购,主要由这位新锐副总负责。
谈了多半会儿,海扬去与别人寒暄,莫广云又过来,并不向打听,反问起八卦,“你的小女友,怎的与别人谈的这么欢?”
秦天就着他话往大厅那头看,如蓝傅铭两个,各自手拿一杯香槟,窗边对视着,小美人头略偏着与对方说话,相谈甚欢。
-------------我是变身的分隔线-------------------
如蓝正与傅铭说着话,引他讲起家中小时的一些事,特别是他自小实际跟着伯伯家长大,几乎就是傅燃的大半个儿子,他伯母,傅燃的夫人,更是对他疼爱有加,比亲妈妈都多了去,如蓝仔细听着,一一记在心上。
忽感到有一道阴影压上,她转过脸,面上还带着笑盈盈的样子儿,纤腰被铁一样的手臂拉揽过去,他的身子,僵直地咯人,声音却还是平平淡淡的,“薄小姐。”
他拽的猛,如蓝几乎是踉跄得跌到他怀里,怒瞪他一眼,她有些抱歉地看向傅铭。傅铭对着秦天,似乎一贯有些紧张,局促得调整一下站姿,对如蓝道,“没,没事,如蓝你陪三哥吧。”
腰间的手又紧了些,如蓝吃痛,刚要抗议,却被他带着走到舞池,那厮的声音冷冰冰的,“跳舞。”
乐声适时地响起,卡洛斯。加德尔的《一步之遥》,Pro Una Cabeza,电影《闻香识女人》、《真实的谎言》都拿它做过配乐,特别是前者,那瞎眼暴躁的男主角邀请陌生女孩共舞一曲的片断,给她留下深深的印象。或许骨子里,她亦是一个悲情的现实主义者,渴望霎那间高 潮的迸发,亦不吝于长时间苦痛的准备。
周围的人,已自动围成一个圈,她与他,此刻是主角。
初时,她有些僵硬,机械地在他手中旋转,她的长裙,实在不大适合探戈这样的舞姿,小提琴平淡的开场几乎要归于沉闷。但第一个钢琴音符响起、奏响高 潮的时候,人群中“啊”得一声,只见如蓝长裙的下摆,已经被秦天撕去一片,两条纤细光滑的小腿,立马从不规则的裙摆中显露出来。
如蓝在他怀里停顿了一秒,忽听一声“安可”,周围的人像被点燃起一般,叫好声不断。如蓝抿起嘴,这灯火通明华丽的舞场立刻变成两人之间的战场,轻抬起下巴,眼角勾起点点暧昧涟漪,她顺着他带出的手,跨进他腿间。
没有碰触,也不能碰触,两人只试探得摆动,她步步紧迫着纠缠,却在他就要回应的瞬间,迅速转身逃开,烟霞红的碎裙摆,在空中摇曳出大朵小朵的繁花,像是女人飘忽不定、转瞬即逝的笑餍。
但美人儿没笑,她脸上始终是冷淡的近乎淡漠的表情,秦天亦是,两个像是冷漠的舞者,举手投足、偶然肢体的碰触却像交汇的闪电,激情直压观者喉头。
除了乐声,一片寂静。
第三段钢琴音响的时候,她被他笼到胸前,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汇,如蓝忽然想到下午那个吻,此时他们没有四唇相贴,但她却觉得似刚又唇舌濡沫了一番。小提琴像是在哭,他的眼睛,深黑而炽烈,那一刻,她想,他要放开了她。
那一刻,她想,她是爱上了他,在一步之外。
回去的路上,空气压人的沉寂。秦天与如蓝,分坐后座的两头,像隔着一座山。
车经过他的公寓,却没有停,直接往城北驶去,那是她的住处方向。
自上回他在她家中强要了她,她就已搬进他的公寓,但那边也没有退,此时小方往那边去,或许,是结束的时候了吧。
喉头忽然有些涩意,心中空空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看向车外,B市的夜景真美,高楼大厦,灯火闪烁,每一处,都有每一处的繁华,她这样看着那耀眼的夜,想,就这样结束吧。
两人进了屋,如蓝走在前面,猛一进来,这屋里有多日未住人的一股子冷清,还有点闷。她去把客厅的窗打开,深吸一口气,转过来,“谢谢你送我上来,我一两日收拾好了,就把钥匙交给Sherry姐。”
她真是聪明,敏锐,秦天并不惊奇,而结束的话交给女士来说,也算是他身为男士应当保留的一点风度。
但他总觉不甘心。实际上下午他心情一直很好,工作的事满顺遂,回来时小美人主动抱他、吻他,他竟有点受宠若惊,虽然很鄙视这忽然冒出的感觉,但他终究是愉悦的。
直到下午小郑向他报告了停车场的事。小郑说完后,期期艾艾抬眼,从他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惊吓的眼睛里,秦天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而自大学毕业后,他就再没有那样过。
下去吧,瞬间调整好心绪,他淡淡吩咐小郑,重回到桌上摊开的文件上,他想,该结束了。
他不说话,如蓝安静得等他,秦天见她一副从容平淡、可有可无的模样,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
如蓝不知他要做何,看过去,恰他也看过来,屋里只开了盏廊灯,昏昏的两人神情都看不清楚。
一会儿他仰到沙发后背上,“何必等明天呢?”
他说的轻,她几乎没听清,呆了一会,才明白他说了什么,从倚着的小柜前站起,笑着道,“真是,倒让秦总您笑话了,也是,干吗等明天,我这就去收拾。我东西不多,很快的。”说着就要往卧室走。
秦天笑吟吟的,“你这屋里头,哪一样东西不是我的。”
如蓝倒愣住了,也不说话,拿起柜上的包包,翻出一串钥匙,那钥匙圈缠得紧,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取下来,“啪哒”轻放到柜子上,偏头看着他,“可以了吗?”
秦天的脸,依然隐在暗影里,站起身,他摸摸口袋,仍笑笑的,“这衣服虽说破了,可也还是我的。”
如蓝双手交握在腹前,低头默了一会,抬起来时笑的灿然,“那是,”一边说着,一边自行摸到背后的拉链,“唰”的一声,裙子如一滩云一样落到脚边,他还不说话,如蓝嘲弄的一笑,索性来鞋子也脱了,点着脚尖走出那衣裙堆,骄傲得像一个女王。再抬手,文胸也甩掉,白嫩柔润的胸部弹跳着出来,她没有丝毫羞赧。
“秦总好歹给我留一件吧?”娇嗔着两手来到耳边,耳垂上,正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那幅钻石耳钉。心内有点子疼,这耳钉戴的不多,但真有点喜欢上了,此时取下来,还真有些不舍。但还是拿下来,掌心向他摊开,“喏。”
那厮还是不动,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屋内温度也有点低,她转身欲打开房门,“我走了。”
房门将要打开的一瞬间,如蓝听到背后的脚步,风一样的,有些意外的,又好像毫不意外,自己被捉着肩膀掉转过,狠狠的压到门板上。她疼得皱眉,伸手推挡他,腿也踢他,他是野人吗,从来不知道人疼。
秦天眼里全是风暴,呼出的气冷咻咻的,眉间微皱,脸上的神情似是不耐,又像是挣扎,两人胸膛相贴,她急促喘息着,圆润坚 挺的乳,就那样摩擦抵压在他胸前。有些厌弃自己的反应,他几乎是提着她小身子,狠狠摔到一边。
如蓝跌趴到地毯上,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秦天慢慢走近,到她身边,蹲下,转过她小下巴,那双大眼微红,水透透的,嘴角因疼痛而倔强抿起,大拇指轻柔抚上她柔嫩的唇瓣,“他亲你了?”
如蓝想咬他,却被他一手钳住两腮,接着更是索性骑到她身上,将她平躺着完全压到自己身下,如蓝愤怒挣动,推挡他肩膀的手,已经握成姿势,却想到自身处境,终还是变成抓扯。
这两下子哪里是秦天对手,他身高臂长,三两下便将她两手制住,居高临下看着她,手指探进她小嘴里挑弄,“他亲你了?嘴巴肿了?嗯?怕我看出来,所以才过来投怀送抱?”说到这,手劲不由更大,如蓝难受得睁大眼,啐道,“搞笑,我为什么要怕?”
秦天立时绷紧了下巴,钳住她下颚,眼睛凶恶深冷。他开始往下查检,从她细白的小脖子,到肩膀、锁骨、胸脯,如蓝推着他,搡着他,却哪里撼动得了半分,且由于她挣扎,胸前娇柔的两团粉嫩颤颤晃着,惹人眼的白哪。
秦天呼吸渐重,撕开她小内裤,如蓝尖叫,绷直了双腿,却还是硬生生被掰开,压到胸前,将女孩子最隐秘娇嫩的地方,大剌剌暴露在他眼前。
她从未像现在觉得羞辱,闭上眼,感觉他手指已经探入,她一颤,夹住了他,秦天低骂,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