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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融融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居然还有这样不识抬举、不要脸皮的女人,她哥哎,包养她,那可是那女人几辈子修来的,她居然敢当众向别的男人献媚?
林琅琅有些幸灾乐祸,“所以说,你哥选女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男人啊,都一样!越贱的女人他们越喜欢。”
融融听得全身发麻,忽听林琅琅道,“哎~这么巧,你看,那边那个,坐一盆花后面的,好像就是她!”
如蓝在一个墙边的角落里,等着与朋友见面。
座位靠着墙,面前还有一丛绿植,她喜欢这样阴暗而私密的角落,感觉安全。
但是,坐了一会,总好像隐隐得感到有人往这边望。如蓝第三次抬头,转了一圈,看到林琅琅与一个年轻女孩坐在不远处,正向她这边看来。
想忽视,但已经对上了眼,如蓝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这里已经不适合碰头。
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如蓝停下,笑着打招呼,“高夫人。”
琅琅冷着一张脸,她身边的小姑娘正瞪着自己,仿佛她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一样,如蓝见琅琅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微笑冲她们点点头,转身离开。
“你见到融融了?”又过了几天,秦天要她的时候,忽然问道。
如蓝正坐在他身上,小腰握在他手里,由他教导着动。他这样一问,她不由一愣,紧接着又是一阵狂猛的动作,她抓紧了他肩膀哼哼,根本没有反映过来。
好容易他有点餍足,又问她一遍,“你见到融融了?”
如蓝头发已经有些汗湿,大眼睛因为激情雾蒙蒙的,想了一下,才想到前几天咖啡店的偶遇。她点点头,略带沙哑的嗓音轻问他,“你女朋友?”
秦天撩开她胸前大开的衬衣,手指在她粉嫩嫩的乳上滑动,如蓝轻轻吟着,觉得他真是个变态。除了C城的第一次,他ML时从来没有让她脱光,总是一件半件的遮遮掩掩,有时甚至只余一双毛袜。
不过海姨说过,他们这样的金字塔顶端的精英人士找应召女郎,绝大多数人,就是把平日压抑、在别人甚至爱人面前都不能暴露的、隐蔽的一面在她们身上暴露放松,有的还热衷S M,玩COS PLAY,秦天能对她如此满意,估计也就是——按苏珊的话说,引发了他内心深处纯粹兽性的一面,所以估计那位融融小姐,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一面的。
被猛的一顶,秦天懒洋洋得咬住她耳朵,都留下深深的红印,“想什么呢?”
如蓝疼得吸气,她真想从他身上下来,踩着他胸膛大声告诉他,“我不喜欢!”可她还只能是忍着疼,蹙着眉头别过脸。
秦天的眼睛变得深黑,大手火烫得沿着她脊柱往下滑,如蓝一惊,看着他那双眼,和略略紧绷的表情,心道不好,自己刚才那副不情不愿、可怜兮兮的bitch样又萔到他了。
连忙补救一样得搂紧他脖子,挺胸贴着他胸膛蹭着,娇滴滴道,“人家在想,你这个Sky的名字,是不是融融小姐给你取的啊?好幼稚哦。”
“呵,”那变态低笑,耐心地解释,“她是我妹妹。”
“啊?好可惜哦,我还觉得融融小姐又美丽又可爱,跟你很配呢!”如蓝亲到他嘴角,说得甜甜蜜蜜。
秦天扶着她小腰,忽然就感到兴致全无。他一起身,如蓝便跌下去,坐在那里,不可置信得看着他。
秦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赤 裸,站起身,淡淡扔下一句,“你回去吧。”
如蓝身子瞬间冰凉,她屈起腿,巨大的屈辱感充斥胸口,那感觉甚至比以往被他摁在底下不管不顾得要都强烈。
秦天走到门口,转过来又问道,“你是不是向她们打听老傅和沈骥了?”见她抬头微微一顿,轻笑道,“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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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你不要,算什么 。。。
如蓝当然没有向林琅琅她们俩打听谁,话说回来,人家搭理她吗?但是,人家既然说她打听了,那她就是打听了,无需解释,也犯不着——她薄如蓝既然出来在这行混,练的就是一脸皮厚,不在乎。所以当晚,这边秦天刚关门出去,她后脚就穿好了所有衣衫,那速度!走到客厅,那厮正套裤子呢,看见她,略一皱眉,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的松紧绳。
如蓝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猫步上前,环住他脖子印上香吻一枚,秦天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如蓝轻轻一笑,做作地娇嗔,“一点都不惜香怜玉,我走啦。”
第二天打电话给苏珊,她听了全过程,电话那边默了一会,道,“我99%可以确定,秦少要跟你say拜拜了。”
她声音有些哑,还带着点鼻音,如蓝抛开自己的事,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苏珊又停了几秒,一会儿笑道,“没什么,”接着有明显的吸鼻子声,但声音还是轻快的,“我只是觉得,我白比你大了十岁,还不如你懂事,你说的对啊,宁愿和十个男人保持关系,也不能专注一个和他发生感情,你做的对!”
如蓝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轻道,“我过去陪你。”
苏珊被一个关系长达八年的客户甩了。没有任何狗血的原因,只为一个很俗也很实在的理由,那男人嫌她老了,改向海姨要求更年轻的女郎,而最开始,他是那样地怜惜和呵护她。
苏珊发了两天烧,如蓝一直陪在左右,她知道她其实更宁愿自己一个人呆着,她知道她其实也不是脆弱伤心到非要生病的地步,她们没有那么娇弱。只是,如海姨老早暗示的,这或许是苏珊职业生涯的一个分水岭,一个届点,一个下坡的开始,一个需要生病的时刻。
从苏珊家出来,如蓝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穿着时尚,面容身材都是那样的姣好,美丽的就像春天里的阳光,四周不断有羡慕的眼神看来,一个踩滑轮的男孩路过她时甚至吹了声口哨,如蓝冲他灿然一笑,小男生咧开嘴,对她比了个V字,继续前行。如蓝抬头看看天,心想这天好蓝。
好消息是秦天已经有近一个星期没有找她。到第十天时,如蓝给Sherry打了个电话,对方的声音永远是那样公式化而简要,“秦总出国了。”如蓝想了想,多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抱歉,我们不能透露。”
她不挂机,对方永远不会急促地催她,有礼貌有教养地等着。如蓝真想大声赞美她一直以来敬业的好态度,但想了想,对方应该不会欣赏她的冷笑话,于是也客气地回了句“谢谢,”便挂了。
Sherry放下电话,对这种事见怪不怪。秦总的女人不多,她跟着他近六年,来往过的也就那么六七个,客观来说,他并不是一个以下半身生活为主的男人。只是本来,她以为这一位能长久些,没想到也不到两个月。不过想想也正常,男人嘛,喜新厌旧是他们的本质。
如蓝约了海姨,把情况说了,末了,她缓慢而又略带忧心得问道,“这样子白拿着钱不做活,我也不好意思,您看怎么办呢?”
海姨观察着,也觉得他们俩之间差不多了,因此不再劝她等,反而喜欢她没有不切实际地试图托她帮着想办法,延长关系。她觉得,出来混,就应该像如蓝这样,拎得清,想得明白,做事就是做事,床上床下得分开。
因此当下也把话敞开了说,“这段时间,我也给你物色了几个,不瞒你说,我们也指望你多开拓几个客户,过两年,苏珊那边的大梁,可也得指着你挑上。”
如蓝一直淡淡笑着,待海姨将客户的名册拿来,她翻了两页,看到傅铭的名字,才真放了心,抬头笑道,“海姨,我知道您疼我,”指着那几个本子,“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看着都还好。”
海姨审度了一番,笑道,“好,也别太多,”见她盯着傅铭的照片,打趣道,“呵呵,女孩子都爱少年郎,这位确实是年轻有为,比秦少也不差多少,”见如蓝娇笑低头,又说道,“这么着,这几个,你都先接触一下,别太声张,毕竟秦少那边还得等他回来才好断——话说回来,你可得感谢人家秦少,没有他这两个月,还真没这效果呢!”
又过了十来天,秦天才回国。在家只休了一天,倒了倒时差,第二天便来到公司。
Sherry把近期工作上的事一桩桩都报告好,秦天听着,吩咐她等会与沙亮做个交接,具体的情况都与沙亮来说。临了,她递上来一个信封,秦天扫一眼,“这是什么?”
Sherry据实汇报,“前几天薄小姐的车与别的车追尾,已经走保险了,她让我把钥匙给您。”
秦天好像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点点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把头靠在椅背上,他其实有些累,但在家又实在不知道干什么,自嘲地一笑,他也成了自己年轻时鄙视的工作狂了,除了工作,别无乐趣。
Sherry的内线又响起,“秦总,有您的包裹,好像是融融寄来的,要给您拿进去吗?”
秦天想,这小丫头又搞什么鬼,“拿进来吧。”
打开一看,是一叠照片,主角只有一个,如蓝。
看日期,是她这些天与一些男人见面的照片,秦天看着,意兴阑珊,那上面的她风情万种,娇俏笑着,对着对面的男人,与对着他笑时没什么两样。他嘴一撇,她勾引男人的套路,不过也就那么两下,当初怎么会觉得特别?
手机响,接通一听,是融融。
“哥,”小姑娘笑得没心没肺,像又玩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你收到了吗?”
“嗯,”秦天懒懒得倚在靠背上,“我看你是闲狠了啊?”
“嘿嘿嘿,”小姑娘又是一阵傻笑,“你没生气吧?”见她哥没发火,胆子也大了,“你看这女人,你一走她就这样,太过分了,我真讨厌她,我不管,你快把她给甩了。”
秦天斥她,“你理她做什么?”忽然想到什么,“这种人不是你该关心接触的,不准再有下次!”
放下电话,秦天有些头疼,融融年龄小,好奇心又大,被她知道这件事,他本没有什么好羞愧的,但又怕她接触了这些,把他天真单纯的妹妹给带坏了。
照片上如蓝的笑脸,顿时显得更加俗艳而令人厌恶,他收拾好照片,准备吩咐Sherry拿去碎掉。
但他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