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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还是要低调的。
这么想着,墨上筠避开人群在周围闲逛,可走着走着,听到比较集中的议论声后,心里起了疑,便不由得转移了方向,走向声源的方向。
走得近了些,声音也愈发清晰。
——“这这这,究竟什么情况啊?”
——“卧槽,她们哪来那么多旗?!”
——“要不要脸啊,我们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旗,被她们就这么丢着玩儿?”
——“好像是在比谁的旗要多,说了几句就比起来了,也不知道图个什么玩意儿。”
——“她们是不是疯了?那些旗起码四五十吧,被她们全部拿走,也不知道得断送多少人的后路!”
——“得了。你能保证那些旗子插在地里,你能平安无事地把它们拿出来?不要做梦了。”
——“但她们也不能这样啊!太刺激人了!太不要脸了!”
——“呵。我们眼巴巴才能拿到一面旗,她们能丢着玩儿,这才叫大佬!这才叫实力!放宽心,有实力的人就喜欢做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你是无法理解她们的脑回路的。就当这是强者该有的癖好吧……妈耶,我编不下去了。奶奶个熊,如果能揍赢的话,我还真挺像揍她们一顿的。简直太欠揍了!”
……
众人叨叨叨。
说话间,墨上筠已经来到他们身边。
顺着人群旁观的方向看去,墨上筠赫然在一土堆上看到仨熟人。
苏北、游念语,还有丁镜。
苏北和丁镜面对面地坐着,在她们中间是一个不知怎么挖出来的坑,里面放着好些五颜六色的旗帜。游念语站在苏北旁边,手里拿着一把旗帜,脸上写着“我不认识你们”这几个残忍的字,但好歹也没有丢下她们走,而是面无表情地给苏北抵旗子。
而,丁镜手边,也摆了好些旗子。
只见苏北往坑里放一个,丁镜也随之往坑里放一个。
墨上筠看了几秒,算是看明白了——应该是在比谁的旗帜要多。
唔……虽然看是看明白了,但她们究竟为何做出这种连小学生都做不出来的幼稚事件,墨上筠还是完全没有搞懂。
朝旁边看了一眼,墨上筠毫无违和感地走入这群吃瓜群众里,然后顺势问了一句,“什么情况啊?”
“不知道啊!就看苏北和丁镜撞上,然后说了几句话,就借着她们跟前那个坑,往里面丢旗。”
“我倒是听了一点。好像是在打赌吧。丁镜手里有一‘赤色·女’旗帜,被苏北看上了,所以她们就打赌,看哪一边的旗更多一点。如果苏北的旗多一点,那苏北和游念语下一周就甘愿拿最末等的‘青色·女’旗帜,而且还要在下一周的考核里听丁镜使唤。如果丁镜的旗要多一点,苏北和游念语也不要她的,但丁镜要将她的‘赤色·女’旗帜丢到坑里一起损毁。另外,下一周她就要拿‘青色·女’旗帜外加听苏北和游念语使唤了。”
“靠靠靠,感情就这么点事儿?!”
“她们不要给我们也行啊!”
“天哪,橙色和黄色的旗都能被她们丢到坑里,她们到底想招惹多少仇恨值?!”
“上帝啊,来一道雷劈死她们仨吧!这么不知道珍惜的,活该被天打雷劈啊!”
“我还以为她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感情就是临时起意?!我现在也好希望有一道雷劈下来,这行为太惹人嫌了。”
“上午下了那么久的雨,下午一点雨都不下,也是醉了。不然等她们销毁的时候,我们没准还能捡个漏。”
……
墨上筠听着他们议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稍微距离他们远了一些。
她抬起眼,看着土堆上游念语、苏北、丁镜三人,嘴角微微一抽。
本来吧,她以为自己已经是很无聊了,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无聊的。
拿那么多旗闲着没事儿,结果拿来打赌、销毁?
更重要的是,打的赌还是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
真是千言万语的吐槽,无法用言语来表明的鄙视。
——幼稚!
这仨确实该被雷劈一下,不然不知道自己有多无聊。
不过,虽然对她们仨鄙夷万分,墨上筠却非常不实诚地——站在一旁观看。
如果说最开始都是一大捆的旗帜,看起来不明显的话,但越到后期,胜负就愈发明显了。
丁镜毕竟是一个人行动的,虽然她行动比较早,但凑的旗跟游念语和苏北比,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到后期,虽然胜负可见显然,可旁观的那些个学员,骂人的声音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毕竟,她们将最好的都留在后面,到最后的十个回合里,基本都是“橙色”“黄色”的旗帜。
这些人眼馋的只想扑上去来一场彻彻底底的厮杀。
虽然他们没有冲上去,但也没有控制住情绪,一句接一句地骂着,心里恨她们那是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墨上筠抬手摸了摸左耳。
稍微有点不舒服。
再抬眼看去,丁镜就剩下最后一个“赤色·女”的旗帜了,其余的估计都是从卫南那里顺来的半截旗帜,而游念语手里还有三个“橙色”旗帜,且都是完整的。
胜负已然毫无悬念。
墨上筠见大局已定,也没打算再停留旁观。
然而,将最后一个“赤色·女”丢到坑里、准备认输的丁镜,视线一扫,却赫然瞅见了墨上筠的身影。
当即,丁镜抬高声音喊道:“墨上筠!”
------题外话------
今天到此结束。
猜猜我墨这口是心非的小可怜到底会不会出手,(^^)/~
045、展现实力【27】我墨王炸()
“墨上筠!”
在被丁镜喊到名字的那一瞬,墨上筠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这种预感得以实现。
周围所有视线都汇聚过来,齐刷刷落到墨上筠这个“同道中人”身上。
这些视线都充满了疑惑。
——丁镜怎么会叫住她?
——她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
经丁镜这就么一喊,苏北和游念语也自动转移视线,关注起藏匿于人群里准备抽身的墨上筠来。
苏北朝游念语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是:只要墨上筠一出场,必输无疑。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她们几乎可以确定,只剩半截的旗帜就是墨上筠干的。
而,丁镜还有四个半截旗帜,她们只剩两个完整旗帜。
一旦墨上筠将丁镜的旗帜拼凑完整,她们俩俨然毫无胜算。
游念语看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没有想掺和墨上筠和丁镜的想法。
她们俩能谈妥就谈妥,谈不妥就谈不妥,反正看她们的意愿。
毕竟她可以跟苏北组队,丁镜也可以选择拉别人入伙。
互相都无权干涉。
在诸多期待、好奇视线下,墨上筠举起了手中“赤色·女”旗帜,颇为无辜地朝丁镜道:“我就一个。”
她的赤色旗帜一亮出来,也惊住了在场不少的人。
不过,因为被苏北和丁镜震惊地有些久,所以小心脏都被惊得麻木了,乃至于现在只能松口气,顺便对墨上筠“另眼相看”一下。
没想到啊,这个叫墨上筠的,还真有点本事。
“……你能要点脸不?”丁镜无语地吐槽了一句,然后把自己那些半截旗帜捡起来,往地上一丢,颇有气势地朝墨上筠道,“把碎片拿上来。”
碎片?
众人一脸懵逼。
墨上筠的手垂下来,坦然迎上丁镜的视线,勾唇道:“不要。”
她的回应,就是在无形之中证明着什么。
在场有的人虽然迟钝了些,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脑子。
于是很快的,在他们意识到什么后,所有眼珠子都差点儿瞪了出来。
——难不成,将旗帜割掉一半的人,就是眼前这位?!
——真的假的?!
他们心有震撼,却都各自压低声音,小心议论着,不敢惊扰丁镜和墨上筠的对话。
这可是关键时刻,切不能听错、听漏一个字。
丁镜不耐烦地皱眉,催促道:“快点。”
“我拒绝。”
墨上筠淡淡说着,继而耸了耸肩。
跟她又不熟,凭什么帮她?
丁镜斜乜着她,慢条斯理道:“拿上来了,我下个月还听你的。”
这代价有点大。
但是,与其被游念语和苏北给使唤,倒不如继续听墨上筠使唤。
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嘛,时间长短无碍,万一墨上筠中间被淘汰了……唔。
不过,就看墨上筠有没有那个胆量,敢在众人面前亮出那些碎片了。
心里念头刚一闪过,丁镜准备观察墨上筠犹豫的表现,却没有想,在她出口的瞬间,墨上筠就干干脆脆地点了头——
“成交。”
两个字,不假思索。
众人:“……”
丁镜:“……”
要说不要脸的境界,墨上筠敢说第二,她非得把敢称第一的给杀了不可。
靠!
亏她还觉得墨上筠脸皮有点薄,不敢当众拿出那么多碎片得罪人。
感情墨上筠就等着她开这个口呢!
这货也太欠抽了吧?!
“什么碎片啊?”
“她这也就一个赤旗,再怎么凑也没用啊!”
“对啊,游念语手里还剩俩呢。掏出赤旗也亏啊。”
……
“嘘——继续看。”
众目睽睽之下,墨上筠坦然地走向丁镜。
苏北和游念语基本都处于放弃状态,眼下看到墨上筠走来,苏北还朝墨上筠挑了挑眉,算是同墨上筠打声招呼。
墨上筠也略带笑意地看了苏北一眼。
好家伙!
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心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