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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男人每一次出现,都能帅出另一种高度。
半响,阎天邢才抬起头来,不偏不倚,正朝门口方向看来。
眉眼微动,摄人心魂的双眼,隐隐流露出点笑意,嗓音依旧低沉性感,却略带调侃,“怎么,不认识了?”
墨上筠眼底挑笑,顺势靠在门边,双手抱臂,调笑道:“看着舒坦,多看会儿。”
要不怎么说秀色可餐呢?
这男人长得,就是为了诠释这个词。
反正,她现在是不饿了。
轻笑一声,阎天邢视线一扫,落到她手中拎着的馒头上,挑眉,“没吃早餐?”
“准备吃。”
晃了下手中的馒头,墨上筠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阎天邢盯着她看了会儿。
见到她走到对面,随手将椅子扯出来,随意地坐了下来,往椅背上一倚,手中装馒头的塑料袋已经被扯开。
大概是训练过,作训帽戴的端正,但从帽檐下露出来的发丝上,却沾染着枯黄的杂草,衣袖和裤脚是湿的,身上滚了些泥土,痕迹不算明显,但隐隐能辨认出来。
阎天邢有些看不下去了,“你个女孩子,一定要把自己活得这么糙?”
咬了口馒头,墨上筠一脸莫名其妙,“哪儿糙了?”
得。
活的这么糙,还没半点自觉,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见她坦然自若地啃着冰冷地馒头,阎天邢眉头一拧,替她胃疼。
若不是知晓她的家世,怕是连他都觉得,这丫头小时候过得苦不堪言……
“早上去哪儿了?”阎天邢沉声问。
“晨练。”
墨上筠朝他丢了个“废话”的眼神。
不愿跟他在这事上掰扯,墨上筠眉头一挑,直接问道:“你怎么来了?”
“找你们营长,顺便来看看你。”阎天邢将件夹往桌上一放,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手中的馒头上。
“谢了啊。”墨上筠毫不领情地应了一声,可顿了顿后,眼眸一转,问,“有什么能说的吗?”
“没有。”
阎天邢忍无可忍地站起身。
绕过办公桌,径直来到墨上筠跟前。
“起来。”阎天邢紧紧拧着眉。
“做什么?”墨上筠抬眼看他。
趁她不备,阎天邢抬手,将她手里的馒头给扫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忙着呢。”
扫了他一个冷眼,墨上筠伸手就抢被他夺走的馒头。
吃个馒头而已,他至于这种见了鬼的反应吗?!
谁家连长不是吃馒头的不成?
避开她的动作,阎天邢无意间碰到那俩馒头,又冷又硬,冻成冰棍一样。
当下,简直被她气笑了,抬手压在墨上筠头上,“你倒是一点都不挑。”
这男人,找抽吧?!
墨上筠也不是好脾气,看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已经是一忍再忍了,此刻已是忍到极限,当下手掌一翻,手刀直接朝他的手腕劈了过去。
来势汹汹,阎天邢眉头一动,把手给松开。
这时,墨上筠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他手里的馒头,动作极快,利落干脆,阎天邢勾唇一笑,曾经有跟她过过招,交手时连他也不容放松,抬起手肘,险险地将她这一招给挡开。
连续两招都没中,墨上筠轻轻皱眉,有点想来真的的意思。
然——
“咳。”
门口传来指导员的咳嗽声,顺利制止了墨上筠接下来的攻击。
收手时,墨上筠丢了阎天邢一个冷眼刀子,继而往椅子上一坐,连看都不想看他。
阎天邢哑然失笑。
抬眼,朝门口看去。
门口站着朗衍和指导员,朗衍倒是笑眯眯的,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可指导员却面露尴尬之意,刚刚墨上筠和阎天邢的对招,落在他眼里,俨然成了。
“想起来有点事,我先走了。”
指导员找了个借口,也不知是跟谁说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阎天邢军衔太高,这作风问题啊……他忍不住想说几句,但实在没那个身份来说,烂摊子不如丢给朗衍好了。
朗衍被孤零零地丢下,再被阎天邢那隐含杀气的眼神给盯着,心里也有点发毛。
“咳。”朗衍轻咳一声,“那什么,我好像有一场会要开,来不及了,先……走了哈。”
说罢,朗衍脸上笑意一收,转身就溜了。
唔,反正得罪不起,就当做没有看到好了。
------题外话------
瓶子:我阎爷……你又作死了。
阎爷:我还不是为了她好?
墨墨:……妈的,谁活的糙了?!
瓶子:对对对,我墨就是不喜欢搞特殊化!接地气!
墨墨:就是!我们走!
阎爷:……
111、我的墨!千万不要怂!【二更】()
朗衍和指导员来去匆匆,转眼消失在门口。
却,成功阻止了一场大战。
墨上筠倚着椅背,两腿交叠,双手抱臂,一抬眼,懒洋洋地盯着阎天邢,“你很闲?”
说话间,视线却似有若无地从阎天邢手中的馒头上扫过。
“还行。”
慢条斯理地答上一句,阎天邢后退一步,机智地将那俩馒头丢进垃圾桶。
墨上筠咬牙冷笑,“长官,这算搞特殊化吧?”
“这叫通情达理。”阎天邢厚颜无耻道。
墨上筠:“……”
跟脸皮厚的人争执,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走。”阎天邢朝她挑眉。
“去哪儿?”
“吃饭。”阎天邢往外走,“顺便跟你透露点消息。”
“……哦。”
墨上筠站起身。
早这样说,她还至于为俩馒头折腾?
阎天邢也确实挺通情达理的。
丢了人家俩馒头,就没再继续给炊事班添麻烦,连食堂都没去一趟,直接带着墨上筠上了辆吉普车。
看架势,是想带着墨上筠出去吃。
墨上筠打心底觉得他小题大做。
一顿早餐而已,吃什么不是吃,野外生存的时候,能吃的都往嘴里放,哪来挑一说,到部队,哪里有什么不一样的?
只是,碍于“消息”一事,没有说他。
“有什么能说的?”墨上筠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刚扣好安全带,就直入主题地问道。
阎天邢甚是无奈地斜睨着她。
发动车,没理她。
墨上筠盯着他,半响,确定他打算当哑巴了,直接将作训帽一拉,遮挡住了大半张脸,闭目养神。
这车一开,就是半个小时。
车驶出军区,绕了一段山路,最后,停在一家早餐店前。
早餐时间已过,店前客流稀少,阎天邢停了车,下去了一趟,再上来时,提着墨上筠的早餐。
一杯豆浆,两个鸡蛋,一碗馄饨,一个肉夹馍。
跟俩馒头比起来,果真丰盛不少。
墨上筠把帽子一抬,敷衍地道了一声“谢了”,然后心安理得地接过来。
这边,阎天邢扣上安全带,斜了墨上筠一眼,一想,把豆浆给拿过来,抽出吸管将其插上。
“温的。”阎天邢将豆浆递到墨上筠面前。
“哦。”
墨上筠应声,随手将豆浆接过来,咬着吸管吸了一口。
“晨练到几点?”阎天邢继续开车,随口问她。
“九点。”
墨上筠咬了口鸡蛋。
鸡蛋也是温的,不冷不热,刚好入口。
阎天邢感觉胃抽了一下,拧眉问:“每天都吃冷的?”
“习惯了。”墨上筠淡淡道。
偶尔炊事班也能给她热一下,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比较赶,没空、也没心思等。
以前也不这样,只是现在白天忙连里的事,晨练的强度几乎是她平时基础训练的总和,花的时间自然也要多一些。
“墨上筠。”
阎天邢难得正经地喊她一声名字。
“怎么?”
“你跟谁长大的?”
墨上筠拿豆浆的动作一顿,眼底有抹异样的情绪闪过,片刻后,神情恢复正常。
“有问题吗?”墨上筠咬着吸管,悠然反问。
阎天邢干脆将车停下来。
他偏过头,略有几分认真地盯着她,“没人告诉你,干这行的,更要注意自己身体?”
墨上筠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没有。”
只有人实际行动告诉她,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这种小事……
没啥意义。
盯着她看了会儿,阎天邢微微蹙眉。
墨上筠总给他一种异样的违和感。
她这个年龄的人,更应该心浮气躁点,有点梦想、朝气蓬勃、热血冲动,跟她带的那群兵一个样。可,到墨上筠这里,就截然相反,有一身与年龄不符的本事,对自己未来有明确规划,遇事冷静沉着,虽然不安套路出牌,可结果都掌控在她手里。
就算是天才,也不是她这样的。
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遇到过什么事。
顿了顿,他也没想继续追究,毕竟身体是她的,见到一两次说一说,但听与不听,那还是她自己的事。
说多了没意思。
阎天邢转移话题:“钟营长在考虑,要不要让你参加明天的行动。”
听到这话,墨上筠才转过头来。
这就是阎天邢想跟她透露的消息?
凝眉,墨上筠出奇地淡定:“原因。”
“怕你一个人把三连灭了。”阎天邢直言道。
钟儒跟他聊了半个小时,有二十分钟在聊墨上筠。
墨上筠跟钟儒接触少,但钟儒却一直在关注她,从她雷厉风行地压住二连、跑去一连跟人算账,再到让两个连队一起训练来让二连开窍……在侦察营,没有人采用过这种超常规的方式来训练人。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