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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等她弯下身,楚叶和澎于秋就一左一右地靠近他,手一抬架住他的肩膀,直接把他给拖走了。
墨上筠同情地看了眼满脸懵逼的牧程。
她跟他们玩牌,就一个要求——她要是赢了,他们俩就负责把牧程拖走,今个儿下午,她是不想再看到他了。
于是,牧程就这么被拖走了,澎于秋跟牧程的计划也就此泡汤。
整理好手里的牌,墨上筠将其装在盒子里,打算起身。
这时,一个坐得比较近的青年,朝墨上筠这边挥手——
“嘿,玩牌缺人吗?”
那一块,聚集着阎天邢带的几个兵。
他们都很分散,基本不全部扎堆。
眼下,那里有四个人,两个站着,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单杠上。
打墨上筠叫澎于秋、楚叶来这里打牌开始,这些人看起来在观察蛙人们,但实际上,多少都在打量她。
有这个青年带头,另外三个人也顺理成章地朝这边看过来,坐在单杠上的那位,甚至还摆了摆手,朝墨上筠呲牙一笑。
墨上筠站起身,朝往她这边走来的人看了一眼。
手一抬,她将扑克牌丢了出去。
坐地上的青年抬手一捞,就将扑克牌给捞过去了。
“送你们了。”
只手放到裤兜里,墨上筠扬眉说着,转身朝来人方向走去。
牧齐轩身材挺拔,穿着海洋迷彩军装,蓝与白斑驳交错的颜色,衬着蔚蓝的天空,莫名地赏心悦目。
他一走来,见到墨上筠,便朝她笑着招手,柔和的眉眼弯起,带着爽朗阳光的味道,干净清爽。
“小滑头,原来你在这儿呢。”
牧齐轩朝她笑着打招呼。
“逛逛。”墨上筠耸了耸肩。
走近后,牧齐轩停下来,问:“今早跟他们一起回来的?”
说着,他朝训练场旁那几堆人看了眼。
不知是不是凑巧,近的也好,远的也好,那十多个人,基本都看向这边。
意味不明。
“嗯。”
没察觉到后面多道注视,墨上筠对牧齐轩也不遮掩,坦然承认。
牧齐轩无奈地指了指她,然后丢给她一个件夹,“走吧,正好有事找你。”
接过件夹,墨上筠跟在牧齐轩身后,一起走向他们的办公楼。
“先说好了,你真想练的话,也只能跟女兵一起训练。”
“行。”墨上筠很爽快。
于是,牧齐轩继续道:“冬训三个月,具体的安排都在这儿了,男队跟女队的安排基本差不远,就是程度上稍稍有点变化。你只参加第一个月的训练,这个月最后安排了……”
牧齐轩朝后方看了眼,进行了明显的暗示,然后又道:“跟他们的对抗演习。”
“他们也要呆一个月?”墨上筠偏头问。
“嗯,”牧齐轩道,“说是临时加训,带来的这批人,海上项目都稍差,过来练练。”
墨上筠勾了勾唇,“练了一个月就跟你们对抗演习?”
听出墨上筠话语里的深意,牧齐轩揶揄道:“没出结果呢,你这心是偏到哪儿去了?”
“咳,”墨上筠装作没听到,停顿了下,又朝他问,“你带的这批兵就要被欺负了,你不去调整下他们的心态?”
若是搁在侦察连,有一帮外来客守着二连的训练场,让她的兵神经兮兮的,她非得好好整治他们一顿不可。
更何况,那架势,一看就是故意的。
“用不着,你学长我忙着呢,”牧齐轩笑着说,尔后,又朝她挑了下眉,“我们队的兵呢,虽然有点害羞,但能力还是有的,你放心。”
见他都这么宽心了,墨上筠耸了耸肩,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时间,墨上筠都拿着那个件夹,在牧齐轩的房间里研究。
如果是最初的目的,她来海陆定然是来长见识的,了解一下海军的实力和蛙人们日常训练量,甚至重点在于他们海军的武器装备。
但是,答应去部队后,墨上筠的注意力就转移了。
长见识确实很有必要,可另一方面,她还是想参考一下海陆对蛙人的训练,所以这份冬训的安排,对她在当教官的时候有很大的帮助。
毕竟到她手里的训练方案,是经过多年的实践不断改进的成果。
牧齐轩和导师一直想让她来参加海训,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待到黄昏时分,墨上筠才放下件夹。
看了眼时间,估计阎天邢也快忙完了,想到下午那顿饭,墨上筠决定找阎天邢去食堂“共进晚餐”。
结果,她刚到走廊,就听到喧哗的声响。
她站在走廊上,朝训练场的方向一看,见到两拨终于挑起矛盾的人,不由得挑眉。
真是……闲不住。
------题外话------
最近不怎么注意饮食,成功把自己饿倒了……没错,饿得浑身无力,饿过头没胃口,一整天都没精神码字……哭唧唧,刚刚吃了个夜宵,希望明个儿能满血复活!
今日现身的是——作死瓶。
352、这群人,骄傲得不像话!【三更】()
黄昏落日,晚霞满天。
墨上筠站在一棵树下,手里拿着一盒从牧齐轩办公桌上顺来的饼干,身子倚靠在树干上,帽檐微微抬起,她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看着训练场。
再一次见识到阎天邢带出来的兵的能耐。
三言两语就挑起了己方一倒霉蛋跟蛙人们的矛盾,他们把倒霉蛋推出去后,还装模作样地劝蛙人们消气,可说话又很注意方式,看着像是劝他们平息怒火,实际上却愈发将人给激怒。
就连跟他们一起训练的那位年轻军官,都压抑不住怒火,直接撤下帽子往地上一摔,爆发了。
这不,从楼上到楼下的功夫,倒霉蛋已经跟一蛙人“切磋”了。
他们采取最果断的方式——格斗。
倒霉蛋身手还行,足以在侦察营横行,但根据墨上筠的观察以及下午牧程的描述——这个倒霉蛋应该是不太擅长格斗的。
相反,蛙人这边派出来跟他比试的,显然是格斗方面的好手。
一开始,两人打了个平手,但渐渐的,优势和劣势的区别就显露出来了。
这种玩闹的方式,听是一回事儿,但亲眼见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墨上筠慢条斯理地吃着饼干。
等她快吃完的时候,胜负结果也明显了。
——倒霉鬼,输了。
墨上筠又送了块饼干到嘴里。
戏看得差不多了,墨上筠打算撤离,可接下来,却见到牧程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
估计倒霉鬼不是他,所以他看戏看得很开心,拥有鱼之记忆的他,早已将下午被墨上筠坑的事抛在脑后,再次看到墨上筠时欢快地朝她摆手打招呼。
“墨——大妹子!”
墨上筠抬手摁了摁太阳穴。
有点头疼。
牧程走了过来,顺手捞了两块饼干,尔后笑着问她:“怎么不过去看?”
墨上筠没有回答他。
她是来跟蛙人学习的,可不想跟这群人混在一起,免得引起什么误会。
况且,看戏嘛,太招摇了,不好。
“你们输了。”墨上筠瞧了眼训练场。
她这边话音刚落,训练场上的结果就明显了——倒霉鬼最终被锁喉,蛙人舒了口气,有种扬眉吐气的畅快感。
“是喔。”
牧程忙不迭地又顺了两块饼干。
不知道什么牌子,但还挺好吃的。
墨上筠古怪地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牧程,心里有点违和感,顿了顿,她又带有疑惑地看向训练场。
只见除了倒霉鬼沮丧外,他的队友都对这次胜负看的很开,几个都朝那蛙人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也有些缺德地凑在倒霉鬼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点儿刺激人的话,甚至有人哈哈大笑,神情愉悦,丝毫不在意这样的一次失败。
有那么一段时间,墨上筠认为那是他们的一种洒脱——看开一切,不在乎眼下的输赢。
她甚至觉得,阎天邢这般小气的人,带出这样一批心性豁达的人,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
直到后来,墨上筠才意识到——是她看走眼了。
这群人哪里是豁达,根本就是嚣张。
他们不在乎输赢,是因为他们在拿最弱的跟最强的人比;他们如此洒脱,是因为他们不觉得这样一次输赢就代表整体实力;就连他们称赞对方,都只是单纯对对方的一种认可,还是处于一种从高处俯视的角度,因为从根本上——他们就觉得对方跟自己不是一个层次的!
这群人,骄傲得不像话!
“阎爷回来了。”
随着牧程的声音,墨上筠听到车轮滚过地面的声响。
循声看去,赫然见到一辆径直朝训练场行驶过去的吉普车。
“他会怎么处理?”墨上筠饶有兴致地问。
见过阎天邢带兵,但墨上筠总觉得,那只是他一小部分,真正的带兵手段——只有在他的部队里才能看到。
这倒是个好机会。
“你说这事儿啊?”牧程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事儿有纪先生处理啦,用不着阎爷操心。看样子要集合,我先去了。”
说完,牧程朝她一摆手,然后就朝训练场跑去。
墨上筠耸肩。
忽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看,发现那盒饼干只剩下一块了。
还想着给阎天邢留两块呢。
轻笑一声,墨上筠倚着树,看向吉普车。
车在澎于秋等人附近停了下来,后面车门一开,有个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墨上筠眯起眼。
晚霞颜色淡了些,夕阳余晖即将散尽,阎天邢就站在暖红的光线里,阳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身形颀长而笔直,一走下车,仅他的存在感,就让他顺利成为众人的焦点。
墨上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