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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愚摇了摇头:“不冷,我喜欢这样的独处。”师千言抽出手来,揽在鱼愚的肩头,微微用力,让鱼愚紧紧的贴着自己:“那么,我们是否应该做点儿什么?”
鱼愚心中一动,一股暖流从心底生起,慢慢扩散到四肢百骸:“;我想拥抱你。”师千言双手捧着鱼愚的脸颊,静静的看着她,笑容异常温暖:“我无法拒绝,因为我也正有此意。”
鱼愚傻傻的笑,踮起脚尖,紧紧的抱住师千言,在冰天雪地的山谷里,在炙热激荡的爱意里,厚重绵长的相拥,雪精灵也来凑热闹,在他们的头发、肩头留下痕迹。
鱼愚想起一首歌词,十分应景:“你的一切,只被我抚摸,最好天地毁了,二人不热吻做甚么?”她喃喃的念着,然后就吻了上去,四唇相贴,缠绵悱恻。
二货摇着尾巴,围绕着两人打转,似乎在欢呼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再看看身后,深深浅浅的脚印,每一步都是一种印证,印证她们爱情,印证她们的依恋,感谢风雪,让她们抱得更紧。
鱼愚她们按约定时间在餐厅集合,一起来的晚会场地,酒店的工作人员已换上民族风的衣服,场地中央也搭起了木杆搭,依次堆垒成垛,鱼愚拿着相机不停的拍摄,这些画面将化作记忆。
晚上七点,晚会正式开始,在场的估计有三百来人,主持人选出十对情侣用火把点燃篝火,师千言和鱼愚自然在其中,她们目前的人气热过大牌明星,在check…in的时候已被留意。
鱼愚和师千言同持一支火把,将草垛点燃,汪洋拿着相机,拍下这值得纪念的一刻。
篝火点燃后,悠扬的马头琴声立刻响起,身着艳丽民族服装的姑娘、小伙子们便和宾客一起围绕篝火跳舞,口中唱起让人心醉的民族歌曲,让人觉得似乎进入了梦境。
共舞过后,烤羊上架,主持人讲起摩梭人的故事,四周出来数名男女跟着主持人的对白开始表演,主持人说:“在篝火晚会上,男子遇见了心仪的女子,将邀其共舞,如有情用手指抠女子手心,以此”暗送秋波”。”
鱼愚悄悄的抠了抠师千言的手心,师千言摆脱她的魔#爪:“讨厌。”鱼愚听得心花怒放:“错了,错了,你该告诉我,你的住址,我半夜才好去找你。”
师千言抿嘴偷笑:“好好看表演,别闹。”鱼愚不依不挠:“你的住处墙院高吗,若是高的话,记得给我留下梯子,至于狗嘛,刚好有羊排可以堵它嘴,哎呀,佩刀可没有,怎么办呀?”
师千言见她自演自说,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呀,怎么办呀?我住处的花楼木屋的门闩可是又长又粗呀,没有佩刀,你就睡在门口吧。”鱼愚威风凛凛的抽出门卡:“不怕,我有它!”
师千言失去优雅,笑得前仆后仰:“你真会耍宝。”
鱼愚挑了挑眉头,轻声吆喝:“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然后凑上去就吻了师千言一口:“一看你就没钱,亲一口算便宜你了。”
师千言气结,伸手拧住她的耳朵:“什么叫做便宜我啦?”鱼愚求饶:“生意人总是算得精明,你亲回去好了,本大,本大……”她想说本大爷又觉得不是男儿身,说起来别扭。
师千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实在好奇,大字后面那个字,该不会是大娘吧?”鱼愚口齿也不伶俐了,憋了半天总算说出:“本大奶奶慷慨,赠送你多亲一口,可好?”
这下不仅是师千言,汪洋、窦瑶都笑起来了,只见师千言鄙夷的瞧着她的胸#部:“大吗?真没瞧出来!”鱼愚气急:“那是你……”话说了一半,慌忙闭口,双手捧着脸,奔离现场。
师千言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接道:“那是我伺候不到位是吗?”她这么一想,立刻羞得面红耳赤,还好火光映照,再加上窦、汪二人注意力集中在鱼愚背影上,才没有发现。
第121章 糖衣炮弹()
120糖衣炮弹:女王陛下,今晚你的眼神有点儿诡异。
师千言回到住所的时候,看到鱼愚正在煮酒,旁边放着一碟牛肉、一碟花生米,不禁问道:“你情致很好,哪里弄来的小火炉?”鱼愚起身为她脱掉外衣:“酒店里找的,烤羊好吃吗?”
师千言浅浅的笑,在小火炉旁边坐下:“很好吃,可惜你不在。”鱼愚老脸一红,与之对坐,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我害怕羊膻味,最爱还属牛肉。”
师千言红唇带笑,一双美眸楸着鱼愚,埋怨我伺候不到位是吗?她缓缓端起举杯:“深有同感。”鱼愚被她瞧得脊骨发凉:“女王陛下,今晚你的眼神有点儿诡异。”
对,除了‘诡异’二字,鱼愚找不出更合适的形容词。
师千言饮下一口酒,身子微微前倾,双手勾着鱼愚的脖子,奉上双唇,口中之酒渡了一半过去:“不,我只是想满#足你,满足你大#奶#奶的欲#望。”她实在不擅长色#情话题,话音刚落,已经羞得面红耳赤。
而鱼愚听到这话,差点被酒呛到:“是我耳朵出了毛病,还是您说错了话?”她实在不敢相信一向优雅矜持的师千言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她挠了挠耳朵:“肯定是我幻听了。”
师千言铁了心要吃鱼愚,毫不遮掩:“你没有听错,我的确这样说了。”
然后来到鱼愚身边坐下,双手环住鱼愚的胳膊,抱在胸前,双颊泛着桃红,美眸直勾勾的盯着鱼愚:“干嘛这样吃惊,这些话你可以说,难道我不可吗?”
师千言媚态万分,鱼愚不敢正眼看她,随手端起酒杯,一饮而下:“当,当然可以……”她的额头沁出一阵薄汗,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为何不看我?”师千言美眸微眯,贴着鱼愚晶莹剔透的耳垂,不徐不疾的问道:“你很紧张?”鱼愚嗅着师千言发梢传来的香气,脑一阵晕眩:“有,有一点,今晚你很不一样。”
师千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将空杯斟满酒,递到鱼愚嘴边:“哪里不一样?说给我听听。”鱼愚张口去饮,岂料师千言手一抖,酒液顺着鱼愚嘴角往下#流,一直流进双#乳之间。
师千言一脸惊慌:“sorry;我帮你弄干净。”伸出舌头,从鱼愚的嘴角一直往下舔#舐,鱼愚身心惧颤,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涌入脑门,使她口干舌燥:“;你确定要这样?”
师千言语调异常诱惑:“如此可口,为什么不呢?”鱼愚心跳骤快,毫无抗拒之力,身子慢慢向后仰倒,软倒在地毯上,轻声呢喃:“,痒,很痒。”
师千言从鱼愚领口处爬起来,头发扫在鱼愚脸颊,双唇凑在鱼愚耳边:“宝贝,你说什么?”鱼愚面泛红霞,骨头都要酥了,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很口渴,我要喝水。”
师千言的指尖在鱼愚的肌肤上摩挲,从耳廓到下颚,最终落在锁骨:“可是我明明听到你说要,很想要?”她的手指十分灵巧,已经探入鱼愚胸#罩里按压、把玩。
师千言曲解她的语音,鱼愚有点儿生气,更多的是无奈,因为她的身体已经生出反应:“不,你听错了,我只是想喝水。”她不能承认,若是承认她想要,这情调、兴致便会一败而光。
“还是喝酒吧,煮酒论英雄,你不是很喜欢吗?”师千言的手指离开鱼愚的肌肤,食指蘸了酒液,送到鱼愚嘴边,欲#望侵占鱼愚的思想,她无法自主,张开双唇,含住师千言的手指。
师千言心跳漏了一拍,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处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还想喝吗?”欲#望之火在鱼愚双眸中燃烧,她望着师千言的眼睛:“自然是不够的,不过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喂我。”
师千言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鱼愚已经悄无声息的解开了她的衬衣纽扣,使得师千言饱满的乳#房暴露出来:“,你应该知道‘女体盛’三个字。”
师千言心头微颤,只觉胸口一凉,bra已经被鱼愚拉下,双峰跳了出来,鱼愚扬起下巴,含住一颗峰巅,师千言身子颤了颤,如触电一般:“没听过,你示范一下?”
按照常理师千言应该回答‘没听过,你说给我听听?’但她却要求示范,鱼愚自然知道她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凭着意志翻身压住师千言:“你的要求,我从不会拒绝,但……”
她故意拉长声线:“但我要用你的身体来示范。”师千言吃了一惊,但她的力气没有鱼愚的大,挣扎了几下,终归摆脱不了鱼愚的魔爪,唯有假装迎合,转为智取。
鱼愚将酒倾倒在师千言的锁骨窝里,俯身舔舐:“原来盛酒的容器这般重要,当真比那冰冷的陶瓷杯,更具风味。”师千言主动权被夺,自是不服气:“示范过了,该让我操练了吧。”
此时此刻,两人对‘操’这个字十分敏感,均是不由自主的心波荡漾,鱼愚脑袋一热,擒住了师千言的红唇,热切的吻了下去,滚烫的双唇,嫩滑是舌头,宣泄着满腔的情意。
“唔,”几声带着讶异的□□从师千言口中溢出,鱼愚的索求几乎让她窒息,她纤细的手臂轻抵着鱼愚瘦削的肩膀,但是鱼愚霸道的压制,最终让她妥协,转而轻轻抱着鱼愚的腰肢。
感受到师千言的回应,鱼愚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了,沿着师千言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动,寻找芳草□□,就在此刻,师千言抱着鱼愚翻转一圈,夺回了主导权:“骄兵必败,难道你不懂?”
鱼愚苦笑:“你这明明是美人计。”师千言骑在鱼愚身上:“不管什么计,拿下你就是好计!”
鱼愚见她脱下衬衣,充当绳索去绑自己的双手,忍不住大叫起来:“师千言!你要玩□□?”师千言是个争强好胜的主儿,她的表情十分认真:“我绝不会让一颗石头绊倒两次。”
鱼愚无奈,只得仍由她恣意妄为,师千言绑好以后,露出灿烂的笑容:“该我亲自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