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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讹传讹,真是可怕。
莫晚晚突然对素昧谋面的花羽,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有些事刚说的时候,大家都不信,说多了,大家就觉得那是真相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那些私底下传的凶的,早晚要被收拾。”墨岩廷赞赏地点点她鼻子,递给她一杯橘子汁,“喝点这个,解渴。”
“不要,喝多了饮料,会想去卫生间。”莫晚晚不满地嘟哝一句。
墨岩廷放下橘子汁,又去挑了蛋糕给她吃。
夫妻俩没看见,大型盆景后面站了个人,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嘴角扬了起来。
这个人,正是花羽。
而楼上也有一双恶毒的眼睛,盯着这对柔情蜜意的夫妻俩。
“你尝尝这个提拉米苏,听说是花少专门从意大利请糕点师来做的。”墨岩廷把盘子放在莫晚晚手里,细心给她垫了张纸巾。
这时,一名侍者过来,毕恭毕敬道:“墨先生,有位先生请您去楼上,这是他给您的纸条。”
莫晚晚抬起头问:“那位先生是谁?”
“对不起,墨太太,我并不认识他。”
墨岩廷打开纸条,眉峰轻蹙。
莫晚晚好奇:“写的什么?”
他把纸条递给她看:“我不喜欢故弄玄虚的人。”
莫晚晚接过来,只见纸条仅仅写了句“重要合作相商,请到二楼详谈”。
第91章 觊觎她老公()
如果不是现场这么多政要和富商,莫晚晚要怀疑这是个恶作剧了。
墨岩廷抚了抚袖子:“我上去看看吧,看看是谁敢给我传纸条。”
莫晚晚点头,这是在花家本宅,进出的人严格登记审查,居心不良的人混不进来,不用担心有危险。
她吃完提拉米苏,几位夫人和名媛拉她进聊天队伍。
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着,门口骚动,有人低呼:“是花羽!”
她下意识地扭头朝门口看去。
花羽挽着花君凯的手臂进来,她个子修长苗条,仪态大方,身材火爆,妆画得非常浓,妖娆中自有凌厉,看不出半点风尘气或违和感。
莫晚晚眼前一亮,感觉花羽那骄傲自信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女王啊。
那强大的气场,一出场就秒杀全场名媛,个个成了陪衬她的绿叶。
令莫晚晚万万没想到的是,女王花羽经过她身边时,居然停了下来,笑着朝她点头:“墨太太,幸会。”
莫晚晚愣怔一秒,很快反应过来,握了下她伸过来的手:“花羽小姐,你好。”
花羽朝莫晚晚点了点头,跟着她爸爸花君凯登上主席台讲话。
花君凯临走前,着意打量了一眼莫晚晚。
接下来全场肃静,跳舞的人自动散开,花君凯非常感性地发表一通演讲,表达对两个女儿的爱。
随着乐器再次奏响,宴会主角花蕊终于在旋转楼梯上出现,跟她姐姐不同,花蕊一看就是个不谙世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
姐妹俩长得一般出色,各有各的韵味。
莫晚晚不禁赞叹:“花羽和花蕊都这么出色,她们妈妈一定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钱香香鄙夷轻哼。
莫晚晚瞥了她一眼,懒得理她,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看花羽看呆了眼。
钱香香反倒自己开口说了:“小婶婶,这你不知道了吧,花少的夫人多年前不小心从楼上跌落,摔瘫痪了。”
莫晚晚惊异,她所得到的资料上说,花君凯的夫人在社交场上销声匿迹十年,却不知道是瘫痪的缘故。难怪花羽和花蕊都是她们爸爸花君凯带入社交界的,而花羽流言缠身,却没人为她澄清。
“小婶婶,岩廷叔叔呢?”钱香香左右张望,忽然问道。
莫晚晚一听“小婶婶”三个字,就鸡皮疙瘩乱蹦,默默吐槽,这丫头比她这个做妻子的还紧张墨岩廷,一刻看不到就会问他去哪儿了。
这是什么居心啊!
“他有点事,离开一会儿。”莫晚晚心里也奇怪墨岩廷怎么去了这么久,却不愿意在钱香香面前表现出来,转移话题问,“香香,你十八岁成年礼,是怎么举办的?”
花蕊的成年礼,花君凯别出心裁,弄的是古代的及笄礼,不说那些精致的古代仕女服装、真金白银的发簪,单是请的著名古典音乐演奏团就够引爆人的眼球,奢华程度让人大开眼界。
钱香香微抬下巴,小小傲娇:“我爷爷在马尔代夫为我举办的。小婶婶,你呢?”
“我十八岁生日,是在考场上度过的。”莫晚晚大方地笑了笑。
钱香香见她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反倒落落大方,一阵气闷,心想,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连生日都没过,竟然一点不会尴尬。
这时,花蕊冗长的成年礼终于结束,也收获了一众少女们羡慕嫉妒恨的心。
花君凯以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语气,笑道:“小女初入社交界,请允许她任性一次,这第一支舞,她挑到哪个青年才俊,大家可要给花某几分薄面啊。”
台下众人应和地笑了笑,没结婚的青年们跃跃欲试。
花蕊的目光在男人们脸上逡巡一圈,突然,她眼眸一亮,盯着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
那男人挺拔笔直,容貌俊美,剑眉疏冷,直直走来,浑身散发着淡漠的冷气。
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如海,偶有冰冷的光芒闪过。
那冷芒过于锐利,令人不敢直视。
花君凯的视线随着花蕊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是墨岩廷,眸色微沉。
花蕊害羞地红了脸,轻扯姐姐花羽的小手指。
花羽瞟了眼墨岩廷的方向,含笑问:“你喜欢那个男人?”
“嗯,姐姐,我想跟他跳第一支舞。你帮我说,好不好?”
“你喜欢的男人,姐姐当然会帮你争取来。”花羽一笑,扬声道,“陆岑先生,请问你愿意和我妹妹跳第一支舞么?”
名叫陆岑的男青年,游离的目光倏然凝聚在花羽身上:“我的荣幸。”
花蕊面色一变,正要开口,却见那个高冷淡漠的男人脸上绽开温柔的笑容,接着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子走到他面前,男人伸手揽住她的腰,两人姿态无比亲昵。
她蓦地闭上嘴巴,委屈地红了眼圈,连什么时候与陆岑步入舞池的都不知道。
莫晚晚低声问:“老公,怎么去了这么久?没碰到奇怪的人吧?”
墨岩廷犹豫一瞬,温和的目光蕴含冷意,朝舞池里的女孩看了眼,淡笑道:“奇怪的人,遇到两个。”
莫晚晚狐疑:“跟花蕊有关?”那个陆岑一直没出去过,奇怪的人当然不可能指他。
“嗯,花蕊算一个。回去我跟你说。”墨岩廷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仗着身高优势,微低头,嘴唇碰了碰她的额角,旖旎缱绻,“一会儿你装病,我们早些离席吧。”
莫晚晚有些担心:“好。”
这还是第一次,墨岩廷在参加宴会的过程中提早离席。
她靠在墨岩廷手臂上,妆容精致,但眼神无精打采,踩恨天高那么久,稍稍露出疲惫,就能装个七成。
花羽关心道:“墨太太,楼上有客房,不如先在客房休息一下吧。今天我们招待不周了。”
“是我身体不好,跟你们没关系,谢谢你的好意。”莫晚晚连忙说。
花羽微微一笑:“我久仰墨太太,如果有机会,希望能与您交个朋友。”
连敬语都用上了,莫晚晚奇怪自己怎么入了花羽的眼,也不扭捏,落落大方地回答:“一定。”
上了车子,莫晚晚赶紧地问:“老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墨岩廷好笑:“我不是好好的么,又没少块肉,你紧张什么?”
第92章 一把珍珠()
莫晚晚嗔怒:“快说!”
如果没事的话,墨岩廷不会这么反常。
墨岩廷端正了脸色:“我不是接了那张纸条么,刚上二楼就碰见花蕊。有人从消防通道的门里扔了一把珍珠出来,花蕊踩到珍珠,不小心跌到我身上。”
他指尖拈了一颗珍珠,放在莫晚晚掌心。
莫晚晚低头看那颗珍珠,蓦地想到什么,不由得变了脸色,一股酸意冲上心头。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刚才花蕊邀请陆岑跳第一支舞,其实邀请的不是陆岑,而是你吧?”
墨岩廷见她红了眼,眼中闪过好笑,嫌弃地说:“她的心思我才懒得去猜。反正跟我无关。”
莫晚晚心里好过了些,这男人从哪方面看,哪方面都贴着满分的标签,属于最招蜂引蝶的类型。
结婚前,他说自己剩男什么的,幸亏相亲遇到她愿意跟他结婚。她还以为他是个滞销货呢,直到跟他参加那么多宴会,才知道他说那些话全部是“花言巧语”!
果然,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能信男人那张嘴!
墨岩廷又戏谑地拖长尾音:“原来我老婆是个醋坛子啊!”
“哼,醋坛子另有其人!”莫晚晚轻哼,扭过头,不理他。
墨岩廷眼角含笑,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住。
莫晚晚摇头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不由得颦起眉,这男人是什么坏习惯啊,口红可不能随便乱吃,有毒好么?
热吻过后,莫晚晚软软地靠在他肩头,明眸中闪烁着妩媚水光。
墨岩廷忍了忍,才没一口吞了她,抽了一张纸巾,一点一点为她擦掉唇上弄花的口红。
“晚晚,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哼,别试图转移话题。我记得你上了二楼,怎么是从一楼进来的?”莫晚晚有些不好意思,避开那个敏感话题,匪夷所思地问。
整件事透着不同寻常。
墨岩廷脸色微沉:“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个奇怪的人。
那个人扔了一把珍珠,时间巧合,刚好花蕊跟我错身而过的时候,刚好她又走到消防通道那里,刚好有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