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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月光,那份楚楚可怜震撼人心,就像是月光下的精灵。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生出摧毁的念头,所以就控制不住了,一发不可收拾。
难道,她那会儿的可怜和疲惫是装的?现在又精神了?
他精神一振。
但莫晚晚的动作很快就告诉他,你想太多了。
她伸手掩住嘴,打个呵欠,懒懒地说:“我困了。沙发睡着不舒服。”
说罢,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动了动身体,找个舒服的姿势,眼一闭——睡了。
墨岩廷:“……”
听着她呼吸渐渐变得绵长,眼底有粉底遮不住的青黑,他振奋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接着软成一汪水,无奈地轻拍着她的背,硬生生把身体的异样给压了下去。
过了会儿,确认她睡熟,他悄悄吩咐司机把车子开到墨兰去,然后打电话给池承业,严肃而一本正经:“紧急会议,总裁办所有人去会议室!”
池承业一愣:“boss,关于什么的?我提前准备资料。”
“资料我准备好了,五分钟内全部进会议室,一个人不能少。与会议无关的闲杂人等不准上顶楼。”
池承业神色一凛,以为哪个案子出了大问题,立刻召集所有人进会议室,端茶的小妹和清洁工阿姨都赶到楼下去。
墨岩廷亲亲老婆的额头,叹了声,恨恨地轻声说:“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接着,他堂而皇之地抱着莫晚晚上总裁专用电梯,到了顶楼,果然整个办公室空无一人,会议室大门紧闭。
他办公室里有个休息室,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带卫生间。
把莫晚晚放进被子里,可能是离开他的怀抱不舒服,也可能是因为转移到陌生地方不适应,他起身时,她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边蹭了蹭。
她睡得熟,脸颊热热的,微烫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递到心尖。
墨岩廷的心又软又酸,只觉得内心无比满足。
大手抚过她受伤的唇角,来回摩挲。
纤长的羽睫轻颤,又温顺地贴着下眼皮,如不安的小奶猫回到最安全的主人的怀里。
墨岩廷为自己这个比喻浅勾薄唇,拂开她脸上的碎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这才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去会议室,应付那群如临大敌、以为天塌下来的秘书和助理们。
梦甜如蜜,莫晚晚梦到七色云彩,她在云彩上穿越天空、穿越星际,寻寻觅觅着什么人,终于看到前面出现熟悉的男人的身影,突然,云彩一个翻腾,她从云头上栽下来。
这一栽,心脏咚地一跳,她吓醒了。
懵懂地睁开眼,她起初被陌生的房间吓得心脏不规则跳动,接着在床头上看见她和墨岩廷合影的照片,这才想起来,这是墨岩廷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她曾经来过几次。
这还是第一次,她睡在这里。
听墨岩廷说过,他之前刚接手公司的事时,经常加班,夜不归宿,自然就睡在办公室里。
不过,从她认识他以来,除了出差,她从未见过他留宿外面,哪怕是半夜十二点、凌晨两三点,他也会开车回家睡觉。休息室的被子还是崭新的,应该很久没盖过了。
想到这儿,她浅浅勾起唇角,在卧室里转了转。
卧室非常简单,东西都是高级货,但全部是必需品,除了那照片,就没别的装饰品。
她无趣地轻啧一声,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如果外面没人的话,她打算出去了,困在这小屋子里会闷死。
脑袋刚贴过去,咔嚓,门突然打开了。
莫晚晚僵硬地保持侧身弯腰的姿势,脸贴在他腰以下的位置上。
墨岩廷:“……你,醒了?”
轻抚她的后脑勺,真是惊喜,一进来,她就这么热情。
“嗯,呵呵,我怎么睡这儿了?”莫晚晚站直身体,暗恼,他再按她脑袋,她的脸就贴在那儿了。
她对睡觉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明明记得他们是在车上。
突然,她想起什么,呆呆地问:“不会你办公室外面的秘书们全部看到我进来了吧?”
她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完了,以后没脸见人了!如果这事传回家里,公公婆婆会怎么看待她?
墨岩廷压了压弯起的嘴角,淡淡道:“你搂着我脖子不放,八脚章鱼一样缠我身上,我怎么拽也拽不开你的手。没办法,我还要工作,所以把你抱过来了。”
莫晚晚嘴角抽搐:“……”她有那么粘人么?
完全没印象。
第205章 鬼迷心窍()
“至于其他人有没有看见你,我没留意。 ”墨岩廷淡定地继续说道。
他的确没留意,因为他提前通知池承业清场了。
暴击伤害一万点!
莫晚晚头晕目眩,握握拳头,还是没忍住,使劲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墨岩廷轻轻瞟她一眼,不疼不痒:“你可以再使点劲。”嗓音瞬间变得喑哑:“像我昨晚对你那样。”
莫晚晚:“……”天,到底这男人脸皮是有多厚!
墨岩廷是来叫她吃午饭的。
贺兰君还不知道莫晚晚翘班,让人送了两份午饭来,听说莫晚晚在他这儿,压根没多想,以为莫晚晚是中午才过来的。
墨岩廷接电话的时候,莫晚晚就坐在他怀里,听着婆婆交代墨岩廷多让她喝汤滋补什么的,心虚得不行,脑袋埋在他胸口,装鸵鸟。
下午,几次她要偷偷溜走,墨岩廷就装作不经意地提醒她:“你想好理由再出去,免得秘书们以为你是遁墙进来的。”
莫晚晚犹豫很久,到底没敢出去。
这个下午,墨岩廷恶趣味地欣赏老婆的担惊受怕,还把自己一直想做没敢做的事,威逼加利诱地逼着她做了,比如办公室恋情神马的。
工作烦躁之余,他多少次看着那办公桌想起过老婆,终于来了机会,怎么能放过。
莫晚晚快哭死了,每次她不愿意,他就威胁让人进来,看见她在他办公的时候坐在他旁边。
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一传十,十传百,一个“红颜祸水”的标签她就跑不掉了,哪敢违逆他。
她无比后悔,祈祷时光倒流,回到早上她恶作剧的前一刻,她一定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墨岩廷则是把昨天遭受的“委屈”全部出了,下班后,确定所有人走了,清清爽爽,心情甚好地跟着莫晚晚去接墨锐。
心情太好,看见墨锐,他的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墨锐惊喜不已,跟在墨岩廷后面“爸爸长”“爸爸短”,墨岩廷懒得理会他,他也不在意,小嘴说个不停。
墨岩廷把他送到教儿歌的家教老师那儿,这才耳根清净。
而这会儿,莫晚晚又睡了。
等她一觉起来,三人吃了晚饭,又去体育馆练习跑步和三人四足。
晚上回家,墨锐叽叽喳喳地把墨岩廷来接他放学的事说了一遍,告诉完贺兰君,又跑到墨卫东的书房,叽叽喳喳又重复一遍,完了看见张伯,又把张伯拉着说一遍。
贺兰君当面和墨锐说:“看吧,就说你爸爸是喜欢你的,只是他不善于表达而已。”
“嗯嗯,爸爸喜欢我!”墨锐小眼睛发光,拼命点头,仿佛说的是天底下最开心的事。
过后,贺兰君好笑又心酸:“这就是血脉相连吧,锐锐对他爸爸天生的亲近。”
未必。墨卫东懒得打击她,真有血脉相连这回事,就没有抛弃孩子的爹妈和不孝子了。
“你说,岩廷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呢?”贺兰君百思不得其解,纳闷地问墨卫东。
“应该是晚晚做的思想工作吧。昨天,你不是说晚晚跟她姑姑家的表哥带锐锐去体育馆么?呵,岩廷吃醋了吧,这才退让一步,顶替步小涛。”墨卫东颇觉得好笑。
儿媳妇还有些小聪明,知道岩廷的软肋在哪儿。
小儿女嘛,动动小心思,是情趣。大家都年轻过,他没觉得不妥。
贺兰君脑筋转过弯儿来,脸一垮,眼角闪过厌恶。
原来如此。
难怪找个好色的小流氓来,莫晚晚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利用她儿子,还出卖色相。虽然是撮合岩廷和锐锐,可那豆腐也真是白被人吃了。
贺兰君越想,脸色越难看,认定莫晚晚是故意找个流氓让她儿子吃醋。
她在豪门里浸淫时间长,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平生最不喜欢的女孩子有两种,一种是看见男人有钱就往上贴的,贪慕虚荣,一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女人魅力,同时在好几个男人之间周旋的,暧昧不清,交际花。
现在,莫晚晚在她眼里就成了后面一种。
贺兰君一时鬼迷心窍,不知怎么回事,墨锐来到墨家后,听那单纯的小孩子说的话,仿佛看见了另外一个莫晚晚,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莫晚晚。
孩子的目光单纯,但也是最毒辣的,他们不知偏颇,说出的话往往才是真相,而且往往真相比较残忍。
她也不想想,如果莫晚晚真是那种人,不会找上亲哥哥,而是真的找个流氓来给人吃豆腐、占便宜,毕竟找个没血缘关系的人,没心理障碍不是么?
“怎么又生气了?谁惹你了?”墨卫东察觉到老婆的静默,一头雾水。
“晚上多喝了一杯茶,这会儿睡不着,你先睡。”贺兰君声音温和下来。
她没提步小涛搂莫晚晚腰的事,毕竟墨卫东是公公,她当着墨卫东暗示儿媳妇水性杨花,还真说不出来。
……
墨岩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五一前的运动会。
这一年的五一放假三天,从五一的前一天便开始了。
所以,墨岩廷和莫晚晚刚好都有空来学校。
墨岩廷上学时,除了考试后开的家长会,从没参加过父母和孩子一起出席的运动会、亲子游戏,那个时候学校教育是没有亲子这一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