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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洗刷不了的肮脏。为什么不能随便是哪个不认识的男人都行,为什么又要是他们一个个来找我刺激我?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永远都不原谅!
但,严羽栋抓住了我,捺我在地上……
像我这样的坏人,这样花心的人,这样随便的人,这样也不善良的人,遇见了这样的事,也是没有资格哭的,哭了也只会让人觉得是鳄鱼假惺惺的掉泪,转头我就会和下个恩客如胶似漆起来,只要哪个对我更好、我就会掉头跟谁好。
我也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也不是多三贞九烈。我这种人,别人随随便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一直都是这样。叶挚浩买我,我答应,陆震齐回头找我,我答应,现在,又轮到严羽栋。我是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也没有骨气标榜自己多贞洁。事态、命运卡住我的关口,我都选择了服从。不会有人为我着想,不会有人想到我是为妈妈屈从了叶挚浩,为了爱情沉服于陆震齐,为了救护宝宝被毁容,为了找叶挚浩走过一片又一片大陆,这些都不会有人想到,大家选择的都是洁白干净、两手不沾血腥的人,不是我这样的。谁叫我不是那样的人呢?呵呵我这样的最后也只不过是被人消遣作戏的玩具猴子。
像我这样的人,即使掉下眼泪,也不值得任何同情,我自己就完全不同情自己。到了眼下的地步,我一力负责就是了,我对自己的命运负责,不说后悔。也用不着任何人同情。
就是眼泪,夺眶而出。
真是没用。
黑暗里,被很粗暴地占有着。每一次律动都是刚猛……想脱离又无法脱离,想抗拒?就像在惊涛骇浪面前腿打软,羞耻心是有的,想晕倒过去最好!可是被稳稳地操纵,稳稳地霸占住了。
他嘴里呼出气,直直抵达我口中。我回避不得,只有痛苦,痛苦承受种种。好热,热得像放在蒸笼里,像蒸熟螃蟹那样的烤化掉。
我想说决不原谅,想叫喊“你滚啊”!可是我想起来,这是我唯一的客人,唯一的恩客,除了他,就算我等到死也等不到下一个金主了。
我必须服从。
被按捺在地上,被反复进入,一次次,一次又一次,再一次,不够不够,那种刚猛我实在终于还是招架不住了……晕眩,到想吐。像一块巨石压住自己。
——“你应该去操一头母马。”
——“你不就是吗?”
——“严羽栋,你放开我!”我真的想吐,头晕目眩,胸膛滞闷,肯定不能服侍他了。
他不肯停。
我终于忍不住,华丽丽吐出来,吐的身上都是,吐到他身上。他活该,我对他一点歉意也没有。
我恨不得多吐一点到他。
他终于肯停了。拜托了,你停下来吧!
我胸臆间才舒服一点。被做到了呕吐的境地,我真的全身发麻,手指也一个劲麻痹,连擦干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门窗终于打开了,透风了。我巴巴地吸气,巴巴地爬向门口。
——一件衬衣扔到我头上,眼里一片雪白。我勉强地拉扯它,拉扯遮盖自己身体一点。在慌忙中,我真真切切看到严羽栋这个魔王,在漫不经心地拿床单擦擦身体,一边还居然啐我说:“你还想不想要钱了?就这么服侍客人,我还没尽兴呢!……”
谁他妈管你尽兴不尽兴!我气得晕头转向,太阳穴突突地疼。
他的身体像公马一样雄壮,脸却又那么瘦削。魔异化的纯粹对比。尤其是当外面的日光打进来,严羽栋的面目非常陌生,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根本记不得他的长相了。
真是很陌生。
除了他为调侃发出的声音,我几乎不敢肯定他是严羽栋。
“还记得吗?我对你说,‘脱光下面’的时候。当时那个灯打下来,你就在光的下面。你就像在一一发光。那么精悍,那么漂亮地昂着头,清高的样子,你就像在闪一闪、闪一闪、发着光……”他说,甚至举起手掌在空中比划来比划去,像妄想摘颗星星,他颇津津有味回忆道:“那正是叶挚浩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谁与争锋?”
“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像钢铁铸成的男人蹲下身体,一点一滴地看着一塌糊涂的我,嘻嘻哈哈在说:“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假如有那么一天,我可不会像叶挚浩那么没出息,我严羽栋也不会怜香惜玉,我倒要看看,这个飞飞能不能迷惑住我?”
我根本没听清他在兴奋地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他完全忘记没有干完我到底。这样,我可不可以拿到钱?
第182章()
比起泡男人,少帅这样的人物更喜欢香喷喷的女人。他抱我,只不过是男人兴起的角斗心。只不过出于征服。就像打喜欢打仗一样,他就是喜欢罪恶!
别人笑的时候,恰恰是他最不放松、最不痛快的时候。比起欢笑,他更喜欢别的人因为他而哭泣。
很魔异化的人。
不想了解他。怕他怕到不行。
“除了跟我,你没有其他选择。”
他这样说。魔王一样。
又一个霸道狂枭、穷凶极恶的变态。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完全不了解这种人的心理变化。完全不相信他的任何承诺。我也根本不可能跟他走,我还有小芬和宝宝要照顾,更何况他还是宝宝的亲舅舅,我怎么可能冒险让他们见面!
可是心里的全盘计划,临到关头统统打破。全部重来。命运根本不由我掌控。他居然说我已经知道他的秘密,要么只能除掉我,我说什么秘密?我根本什么都不晓得,他说他出现在西海国就是个信号,是他不日即将攻打这里的信号!他不会放过泄露他行踪的人。
我一边摸摸索穿衣服,一边抖抖霍霍揣摩他的语气里有几分认真。
“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而且我根本没必要暴露你啊,我只是个小民,我去跟谁说呢?”
“你不会不知道,叶家已经掌握西海百分之七十的财富了吧?”
“啊……我不知道啊。”
“百分之七十的财富,意味着掌握这快土地上的七成军力,想想看,富可敌国的叶家,还有什么原因能使他安安份份、偏安一隅?”
“可是你和叶,叶少爷是好朋友啊。”
严羽栋奇怪地看我一眼。“你在说什么傻话?”他像看个傻瓜一样,从以前到现在,接触以来,严羽栋在我总是很直接,是不屑对我伪装吗?都直接得要死,我真不明白他这种自信是从哪来的,他还说:“连你自己都不敢保证会不会出卖我,不是吗?”
“我真的不会出卖你的。”真的好想吐,把胃吐空才舒服。我按着自己头,太阳穴疯狂地跳动。
“你没有路好走,于飞。我是你能选择的最好的出路。”
“在床上服侍你?我不干。你的钱都是打人、杀人得来的,我不要。我宁肯继续待在这里,被别的客人睡。”我只是想坚持些奇怪的操守,做妓,也可以有操守。
我只想挣一笔路费,带小芬和宝宝走。我想带他们去一个没有战争,没有倾轧的地方。那种地方值得一辈子追寻。我还没老,还能走,还能去其他地方生活。
但正如少帅大人讲的,他一向一言九鼎,一针见血的,正如他讲的:我没有其他选择。失去了叶挚浩的庇佑,谁都可以肆无忌惮伤害我攻击我,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使用我的身体。
我真的不想再忍受了,我受够这些妖魔鬼怪。
萧老板竟然会抱着宝宝,和小芬一起来劝说我,小芬性子软,但不糊涂,竟然也给他们说动了。天底下,还有谁可信?
“于大哥……”小芬已经知道我的真名,随即改了口,“萧大姐说这样对宝宝最好,他会有保姆有奶妈有伺候他的人,可以享受最好的照顾,穿新衣服、上好学校、和上流社会的孩子一起玩、少帅还会带他到处去见世面,可以游历很多地方,于大哥,我真的觉得,宝宝将来能过什么样的日子,就在我们手里能定下来!”小芬说着说着眼眶有点红了,她是真把宝宝看做自己的孩子,帮宝宝把屎把尿,教他说话、走路,一心想培养他成材。
我从来没想过要宝宝成材,要让他过小芬心中那样的理想生活,我只是想宝宝能平平安安无忧无虑长大,不变成像他爸爸和舅舅一样的战争狂暴力狂就很好了。这也是铃最后的心愿。战争和暴力,我已经深恶痛绝。
我们好像都停在命运的夹缝里。
我是不是,应该多为小芬和宝宝考虑些?宝宝身上毕竟流着将门的血,让他过着贫民的生活,他长大后可会怪我?我一向自私自我,命运推我一把我就往前一步,就算是深渊,也得赴汤蹈火啊。
我得赴汤蹈火啊。
实在没有退路。
萧大姐看我脸色变化,已经知道这事已成了,可以去领少帅的赏了;她把宝宝推进我怀里,说:“当爸爸的人了,自然要多为孩子考虑些的。”
拜托不要说的跟红楼绿楼里一样,哪个姨娘多几句嘴劝告小姐一样。我最不喜欢那样。
尽管嘴上说不会让我有其他路可选,可少帅到底还是只用了人来好言相劝我。这是讽刺我的软弱吗?还是展示他的宽大为怀?
我已经被他上过了。还要怎样?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带上我走。
“我就是要比他们都更早认识你。”严羽栋笑嘻嘻地说。
就是那种介乎于军人和大流氓之间的性格。
因为要避开人群,严羽栋带了不过一百来人的队伍,加上我们,一起起程。他没告诉我目的地,我也不问。随便他怎样,大不了把我卖了。我只要管住小芬和宝宝的安危就可以了。严羽栋没有难为他们,就可以了。当然这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真的值这个价吗?我这样破落货,甚至军中有了这样滑稽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