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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候去看、去勾引什么别的男人。比如严羽栋,我认识也一年了,也没正眼看过他到底长什么样,想到他,就觉得全身像蚂蚁爬,讨厌都来不及。就是学浚像自己的弟弟一样,来往频繁些。铃小姐性格活泼率真,我也很喜爱她。经常混在一起的,也就这样几个人。我根本连结识其他男人的机会都没有。叶挚浩的层层看管能是吃素的吗?他的保镖、管家什么现在都视我为保护对象,根本不去烦叶挚浩。其实他根本没必要这样的!讲了也从来不听。
——我只想着时间才能证明我对他的感情,距我们彼此袒露心思才不到一年,他不信我也是正常。
第81章()
叶挚浩喜欢红色。讨厌蓝色。叶挚浩最喜欢的人是我,讨厌的人是爸爸。叶挚浩高兴的时候面无表情,不高兴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唉叹息下,面瘫。叶挚浩最好的兄弟是张学浚。叶挚浩最喜欢吃的是甜食,居然;最讨厌吃辣的,因为会流眼泪,叶挚浩最喜欢的运动是跑步,叶挚浩最喜欢的花朵是昙花,觉得只在夜里盛开而且非常美丽,像夜中女王一样,叶挚浩最希望别人认可他的是他的坚强,最讨厌别人称他是天才设计师,叶挚浩有点左撇子,吃饭时候用右手,但是画图时候还是习惯用左手,叶挚浩身高,叶挚浩的那个大概长xx厘米,宽x厘米,比我强壮好多……
“你是在,是在流口水吗?”
“——啊?哪有!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我回过神,才看见叶挚浩的脸就对着我正前方,手上拿着一把很大的尺子,在狐疑地审视我:“你刚才在想什么?怎么一脸花痴。”
“你胡说!”我狡辩,脸刹时通红,我快快地说:“赶紧画你的图,我肚子饿了要去吃点心了。”
“……你怎么老是肚子饿?”他突然伸出手,抚摸了下我瘪瘪的肚子,正儿八经地问我:“飞飞,你是不是肚子里有蛔虫?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啊?”
真是有病!我连打是打他的大爪子,“走开,讨厌!”
“男人是不能说‘讨厌’两个字的哦。”他放下手上工具,慢慢拉我从椅子上起来,用爪子耙了两下我的头发,说道:“我们飞飞饿了,我们带他出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我说“不好、不好”就推他。他纹丝不动。
“要不要先亲亲,再出去玩呢?”
“不要不要——呜……”
这就是寄人篱下要付出的代价,就是的!
第82章()
因为在大街上两个男人是不能牵手的,而且还要相隔一段距离,更不能抱在一起,这些如果给看到,会被路上人砸石头吧。
叶挚浩满足了我对父亲对兄弟的全部幻想。情不自禁就要对他撒娇。他倒也不腻烦。
我们没真去找吃的,让司机开车把我们送到家附近的森林公园里,就停下了。我和他都喜欢在这里散步,在这里很幽静,我们可以避开人群,走得靠近些。偶尔还可以在建筑的阴影或回廊的遮翳处偷个吻。
“我讲个设计师的笑话给你听。”叶挚浩讲给我听:“有一个年轻的建筑师,他经常去一家面包店里买面包,都是买那种最便宜、吃起来也很无味的白面包,久而久之,卖面包的姑娘就看中他了,于是有一天,建筑师又光临了,为了向他示好,姑娘特意在白面包里涂了好厚的黄油,结果第二天,你猜怎么样?那个男人气冲冲地跑到面包店质问:到底是谁在他的面包里加的黄油!害他精心设计的建筑图都白废了,因为他是要把白面包当橡皮擦用、来擦图改图的。”他一边讲给我听,一边哈哈哈地笑起来。
“好笑吗?”我皱眉头,“他眼里只有图,看不中那姑娘,姑娘心里会很难受吧。”
他静下来,在想什么。
“心软的人会容易吃亏哦。要想不碰到倒霉事,自己的心首先要坚强起来啊。你说呢?”
风轻轻擦过耳畔,带来树叶的歌声。宁静,优美。秋天快要到了。有的叶子已经泛黄。远远望去碧绿的湖泊上还有些雪白的鹭鸶在啄食——
我想我永生都不会忘记这个夏天,因为我在炽热地爱着。
就像那个面包店里的姑娘那样,完全沉浸在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恋爱中。不可思议的爱情。现在,还来得及。
——“我爱你,叶挚浩。”我静静地望着湖水,轻轻说。就像说给自己听一样。如果现在再不跟他告白,就太辜负这个盛夏了。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这是誓言吗?你我的誓言。
我们在这个夏天所共同许下的永恒的誓约。
第83章()
就在甜甜蜜蜜中度过了一年,我头一次觉得不用为生计挣扎,不用为药费发愁是多么的轻松愉快,这样说可能不孝,但真的像背负的大包袱一下子卸掉了,反而可以爬到叶挚浩背上,让他驮着我、我哼着歌儿那样的轻松惬意。
但同时,东北军与西部军大战爆发,严羽栋率领的奉军主力突破海之崖,直捣中心城市。西部军全面溃败。战后,严羽栋升为东部军总司令。我们还是习惯称呼他为少帅。叶挚浩也成为真正的新贵,叶家的商行遍布整个北方,甚至开始涉入国家体系,兴办银行。叶挚浩的父亲一直希望叶与我断绝联系,再和父亲一起去国外生活。叶挚浩没有瞒我,为了与严家密切来往,父亲甚至有意让他向铃小姐求亲。当我知道这事时,第一个产生的就是最恶毒的想法:为什么父亲还活着,他要又一次剥夺我的幸福吗?叶挚浩并不知道我的想法,只对我说我在,他在。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至少,我没有看见战火蔓延到中心城的迹象。
一天,我们约好去少帅家吃饭。一进大厅,就看见一个军人坐在位置上,少帅坐在主位,在互相谈着什么。少帅还是老样子,风流倜傥,能活生生迷死一票女人,在这一年里到底是熟悉许多,我敏感地察觉他和刚走进来的叶挚浩交换了个眼神。他们俩像玩伴,要一起捣什么鬼时,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叶先生来了。”中年军人站起来,向叶挚浩问好,转头对严羽栋寒暄。“严将军,今天能见到您,我倍感荣幸,我小的时候就读过您父亲的事迹,造就东北军的男人,他是我当军人的动力。”
“请坐,并且,恭喜您签下和保安工会的合约。”叶挚浩不慌不忙地说。
“啊,呵呵。”中年人的笑容没有最开始时灿烂了,里面夹杂了一丝惊讶和不安,“我没想到消息传那么快。”
“5千万中央币的大额交易可不容易保密。”叶挚浩拉我一起坐下来,接着露出促狭的笑意,慢慢对那人说:“听说您最近游说本田大将很辛苦啊。”
“……就是几顿帝王蟹,没什么。”
“我不关心什么北海道的帝王蟹,听着洪上校,你说严羽栋手下都是嫩头青。”
终于提到了少帅,少帅好像第一次知道这些事一样,“哦”了一声,看向了军人。
“等等——我的原话好像不是这样!”
“不,你的原话是——这个小家伙也没几天好活的了,至少本田大将记得你是这样说的。”
军人非常气愤,立刻站起来,向这对联手的小伙伴讲:“你抢走了那个合约,是吗?”
“我的目的不是什么合同,你以为5千万中央币就算成功了?我只是以一个年轻人的身份免费给你一个教训。”
“我们已经和刘上校和郑秘书长谈过了,他们控制着你董事会的8个席位。”
“但是他们支持的是我!”
“你真的急需某个年轻人的智慧。”叶挚浩接下去说:“你应该记得郑秘书长在20年前第一次参选的时候,可是严将军的父亲资助的。”
军人气得脸色发白,眉毛倒竖着,十分狰狞。我看他按着腰部,那里衣服鼓出的分明是把武器的形状。
我抓住叶挚浩的手,对他摇头,不让他继续说了。叶拍拍我的手,最后轻描淡写了一句:“仔细欣赏这个辛辣的笑话吧,洪上校。”
——“你说我父亲是你入行的动力?那就由我将你逐出军界。”严羽栋一锤定音,面孔肃杀,再无调侃轻松之色。
第84章()
“你别以为能在中央军和日本人之间左右逢缘,你这个东北王说没就没的,谁他妈还在乎你!”洪上校酝酿半天,最终没有揭开自己腰上的武器,只恨恨咒骂一通,就拂袖而去。
“就这样放他走?”叶挚浩皱起眉,露出不甘心的神色,问少帅。是啊何人敢在少帅和他面前不恭敬过?!
“他摆不平那5千万,中央军自然不会放过他。”严羽栋不慌不忙,倒是笃定,只是面色缓和下来,说道:“只是这个梁子结下了就是。”
我在旁边听着,觉得这两人真是搭班子一唱一和,谁惹了他们真是倒霉。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就问:“少帅您不会是想真的和日本人走到一起?日本人言而无信,跟他们在一起你会吃亏的。”民族的叛徒什么的上纲上线的话就别多说了,我只关心叶挚浩会不会受牵连。
“我父亲就死在他们手上,我怎么可能和他们言和?日本人准备了好几十年才发动对我们的战争,他们的战备力量、士兵军事素养都高于我们,不会轻易作罢。我表面让出东三省,是想以退为进、保存力量,我的根基在那我怎么可能真的退让,我的一番考虑只是令*对我存疑,国民也对我纷纷误解……”说到后来,少帅只是叹气,面色不霁,不再多讲。
我听着觉得心里挺难过的。叶挚浩到底不是军人出身,他还有退路。我为少帅担心。
叶挚浩也沉默下来,因为只有我们三个在场,他倒大大咧咧起来,抱住我的肩膀,大大方方亲了亲我的脸,“别难受了,少帅怎么可能败在这些小人手上?他只是说说逗你的。”
严羽栋:“我没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