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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电能?”
甄命苦拉开了房间里的一盏电灯,指着灯泡说:“看见没,让这灯泡发光的东西,就是电能了,是一种能量,至于能量嘛……”
他顿了一顿,四周打量了一番,转身走到那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将手伸进里面正在制冷的水中,冰了一会,转身走到她的身边,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将她揽入怀中,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将刚才那只冰冷的手从她的衣襟里伸了进去,轻轻握住了她温软饱满的丰满。
长孙贝儿哪想到他这么直接孟浪,他冰冷的手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惊呼一声,正想挣脱逃离,就在这时,甄命苦又换了一只手,做了个同样的动作,脸色无比地严肃地问:“感觉到了什么?”
长孙贝儿怎会不知道他在乘机吃她的豆腐,奈何被他紧紧地搂着,也拧不过他的蛮力,又惊又羞地瞪着他。
甄命苦却毫无悔意,假公济私轻轻捏揉起手中的两团软玉,享受掌心传来的美妙触感,一边给她讲解道:
“知道为什么你会感觉到冷和热吗?这就是能量的作用,能量是可以转移的,从高温的物体转移到低温的物体,而能量的表现方式也有很多,也可以利用像火力发电机之类的工具进行相互转化,比如太阳光的照射让你感觉到温暖,那是因为阳光也是一种能量,叫光能,风的吹动能把你的裙摆撩起,让你的头发飞舞,这就叫风能,当然还有一种更厉害叫电能,比如天上的闪电……”
长孙贝儿终于禁不住他这样明目张胆的肆意轻薄,俏脸红得如同玫瑰花儿般,打断他道:“闪电能把你的手给劈没吗?”
甄命苦涎着脸笑道:“相公的手若是劈没了,宝贝儿你要怎么确认相公的身份呢?”
长孙贝儿懒得跟这个无赖纠缠,学着张氏,伸手拧住他的耳朵,恶狠狠道:“大色狼,我才不想听你说什么能量转换,发电机电动机,我只想要我的冰淇淋!”
……
看着甄命苦从他说的那台制冷冰箱里取出一盒冒着冷气的冰淇淋,长孙贝儿脸上的神情像是看见了什么神仙法术似的,惊讶的张着小嘴,久久合不拢。
甄命苦舀了一小勺送进她的小嘴,看她的神情渐渐地从惊奇变成了惊喜,满意地笑了,问:“怎么样,相公这个定情信物还算合格吧?”
“好神奇啊!”
长孙贝儿发出一声感叹,从甄命苦手中夺过那盒冰淇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除了味道香浓可口外,口感更是她从未尝到过的清凉滑腻,奶香浓郁,心情都仿佛一下子变得无比地轻松欢快。
明明只是深秋,天气虽凉,却远没有到结冰的程度,这个男人却能变戏法似地变出这种神奇的冰冻食物来,已经无法用常理判断这是什么手段了,他说的那些能量原理她不明白,不过却知道这并不是什么仙术,只是他说的能量转移而已。
她一口气吃了两盒,待要再吃一盒时,却被甄命苦拦住了,笑道:“不能吃太多,再吃的话明天该拉肚子了,这东西可不止有这个功用,来,给你展示一下它制冷空调的作用。”
……
甄命苦一一为她展示这些神奇制冷功能,将制冷功能调解到最低,接着抱起她,扔上了他跟张氏的新婚大床,搂着她一起钻入了被子里,像被抓入西秦军中的那些日子里一样,在被子里用手机的写字板功能无声交流着。
这也是他和她之间最甜蜜的回忆。
她写道:“甄郎,你跟张姐姐说了吗?”
“说了。”
“张姐姐她怎么说的?”
“你猜。”
“人家哪猜的到,你快说呀!”
甄命苦问:“没有名分,做我的地下情人你干不干?”
“不干。”长孙贝儿毫不犹豫地写道。
“那就没办法了。”
长孙贝儿沉默下来。
甄命苦又写道:“只好搞大你的肚子,然后跟你一起私奔,做一对快乐的奸。夫淫。妇。”
长孙贝儿这才意识到他是在捉弄她,一颗悬着的心却落了地,咯咯笑了起来,红着脸说:“你是奸。夫,我不是淫……淫……”,但这个词却是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接着身子轻轻一颤,伸手抓住他偷偷解她裙带的手,颤声道:“甄郎,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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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 禽兽论
她忐忑羞涩的模样,看得甄命苦心头火热难耐,凑到她耳边道:“我不久前才知道我们家的宝贝儿有一对天下无双的美腿,让相公欣赏一下,只是欣赏,绝不会做任何有毁宝贝儿清白的事。”
长孙贝儿羞道:“比张姐姐还美吗?”
甄命苦暗笑,一本正经道:“若是拍广告,鹅鹅美腿值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两白银,宝贝儿的值一亿两,赢她一两,有你们在身边,相公就算是身无分文,也堪比洛阳首富。”
长孙贝儿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潮,闭上眼睛,要说清白,她现在还有清白可言吗?她只是坚守着最后的一丝底线,那是她对他最脆弱的防御了,他若要毁她清白,她根本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
裙带渐渐地被他解开,他的手指在轻轻地在她光洁如白玉的美腿上滑过,引起她的不安扭动,他嘴里啧啧赞叹,好像是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突然,一股热气袭上了她的腿,他的唇亲吻上了她洁白如玉的美腿,她受惊般地夹紧了双腿,惊慌中睁开眼睛,看着眼中有团火焰在燃烧的他,哀声道:“甄郎,你答应过人家的,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甄命苦被她的声音撩得心都在颤动,凑到她耳边哄道:“宝贝儿,放轻松,为夫说到做到,说不坏你清白就不坏,乖乖听话,只记住相公想要让你快乐的心情就好,放轻松,听相公的指令,相公要让你感受一次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快乐……放松,想象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仰望着一望无际的星空,虫儿鸣叫,微风轻抚……放松……再放松……”
“乖乖听话”这个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上一次被他哄着她用脚丫帮他做了那种羞人事,如今他又要她乖乖听话,不知道这一次他憋着什么坏,听着他有魔力般的低沉嗓音,她的抵抗渐渐被瓦解,闭上眼睛,努力适应着他的亲吻,身子阵阵颤栗……
渐渐地……
她睡了过去,做了一个熟悉的梦,梦中的他那么地温柔,那么地体贴,对她做的事是她从未梦到过的,快乐和幸福充斥着她的心房。
“甄郎,你什么时候娶我?”她在睡梦中娇憨地问。
隐约听见他回答说:“不是说好了私奔的吗?”。
“我不要私奔,我要和张姐姐在一起。”
甄命苦无奈道:“你到底是想嫁给我还是想嫁给鹅鹅?”
“女子怎么能嫁给女子呢?”
“为夫不介意的,只要你们能和睦友爱,天天看你们恩爱如胶似漆,为夫就算在你们身边当个灯泡,也甘之如饴。”
“呵呵,那就嫁给张姐姐好了……甄郎,我好快乐,好想一辈子就这样跟你在一起……”
“相公答应你,一辈子都让你这么快乐。”甄命苦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偷偷地打开了手机的震动功能……
……
天亮时分,甄命苦才把长孙贝儿送回了高府,回到了月桂楼中,张氏已经回来了,正睡在他的床上,看样子是等他回来,不知不觉睡过去了,她的脸上,隐隐有泪渍,似乎是哭着睡过去的。
对她的多愁善感,他早已见惯不怪,脱了衣服,钻入她温暖被窝中。
张氏感觉到了他的动静,醒了过来,见是他回来了,转身搂着他的腰身,像猫儿似地钻进他怀里。
“鹅鹅,怎么了?”
张氏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忧愁:“我今天去看柳姐姐了。”
甄命苦问:“她怎么了,没事吧?”
“有事。”张氏轻声说,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忧伤,“她生病了,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虚弱,那么不开心。”
甄命苦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张氏可是个乐天派,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不开心两个钟头以上,而她现在已经睡醒了,还是这么伤感。
“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我们家的鹅鹅可是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的高手,恨人也绝不超过三分钟,怎么突然玩起伤感来了。”
张氏气恼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喃喃问:“相公,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男人都喜欢看女人为他们痛苦伤心的样子吗?”
甄命苦已知事出有因,哪敢乱回答,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据他所知,女人的逻辑是毫无踪迹可寻的,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把两件毫无相关事联系在一起,然后得出一个啼笑皆非的结论,都是那本红楼梦惹的祸,这妮子自从接触那种毒草之后,思维就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记得上一次带她出游,她曾捧起一抔零落的花瓣,悲从中来,问他:“你觉得这花美吗?”
“美。”
“美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花落人亡两不知。”
“那就不美。”
“你眼光可真高啊,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了,心里想着更好的?”
“这都哪跟哪啊?”
“还说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你为什么没有以前的耐性了,连哄都懒得哄我了,换了以前,你一定会说我比花还美的,说好多好多好听的。”
“你比花还美。”
“我提醒了你才说,一点诚意都没有,一听就是在敷衍我,还说你不是厌烦我了!”
这样的对话,她能跟他说上一整天,直到他认真地对待她这种毫无理性的多愁善感,说出一番毫无理性的感性词句,她才肯作罢。
他沉思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用学术报告一般严谨的语气说:“从禽兽学和心理学上来说,男人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动物,男人的基因中含有让其基因延续下去的本能冲动,所谓本能,就是征服并占有更多的异性为生存目的,确保自己的基因能万无一失地传承下去,因此从这一点来说,这是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证明,是作为禽兽生存本能的一部分……”
张氏终于笑了起来,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