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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张阿姨已经放好洗澡水把浴巾、毛巾和两套浴袍都给他们俩放好,这才出来就看见汪翰一脚在台阶上面,一脚还在下面的一个台阶上,低头在杨晓晨脑门上宠溺轻吻的画面。
张阿姨的确挺震惊的,他在汪家的时候汪翰才刚刚出生,她便是他的月嫂到后来专门伺候二少爷的保姆,直到后来看着他一天天长大就跟自己的孩子似的鉴证了他的一路成长。
汪家这些年来在京城里算得上是风光无限,然而宅内的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张阿姨算是知情人之一。
曾经,她一直以为她那么细心照顾长大的汪家二少爷,会一直浑浑噩噩纨绔不化的和汪宇龙及其老爷子他们作对下去,可是后来她也发现了他的某些变化。
直到前些日子听汪家又开始大闹天宫,原因是汪翰娶了个二婚的女人。这个说法,张阿姨也以为是二少爷故意和家里作对的,可是老太太和老爷子却让汪宇龙送她到江城伺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她还以为来到江城会整天过着鸡飞蛋打的糟糕日子的。可是谁曾想,这个二少奶奶人简直好伺候的没的说,这是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女佣最轻松的日子了。
此刻的画面使惊呆了的张阿姨竟然忘记了给面前的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让路了,只是看着两个璧人发呆。
“嗯”汪翰嗯了声,问张阿姨道,“阿姨,水放好了?”声音平平的,没有一点主子对下人们的颐气指使之意。
张阿姨这才点点头,结结巴巴的笑成了花儿,“哦!好了好了,二少爷赶紧”说到一半时张阿姨侧了个身给汪翰让开了路。
汪翰在进卧室前对张阿姨说,“阿姨,您去休息吧!晨晨没事,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张阿姨咽了口口水,刚刚笑了的脸又抽吧到了一起,小心翼翼道,“二少爷,这么晚了,您就不能好好在家里陪着”
汪翰已经进屋了,张阿姨也就停止了唠叨。在汪家大院里,张阿姨的唠叨在很多时候胜过汪家的任何一个人,至少汪翰从来不对她发脾气。
汪翰踢开雾气缭绕的浴室门,把杨晓晨放进浴池里,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了个亲吻,“自己泡会儿,我出去趟很快就回来了,嗯!”
杨晓晨勾着某人的脖子,媚眼如丝,慵懒至极,“不行,这么晚了,明天再出去”
汪翰轻轻拿下她的手在嘴边吻了吻,宠溺的声线,说,“听话,急事,就几个小时解决,完了回来陪你,嗯?”
杨晓晨撅嘴瞪着汪翰,柔声道,“那,不许见女人,要安全而出,完好而归,要是坏了一点点皮我可就退货了”
“呵呵”某人稀奇的笑出了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沉声道,“臭丫头,你觉得你退得了吗?嗯?”
杨晓晨唇角弯起迷人的笑容,轻轻摇头,慵懒道,“嗯估计难”
汪翰喉咙滑动了片刻,将杨晓晨的手放进浴池里给他的身上盖了条浴巾,倏地起身将浴帘刷的拉开将两人隔开。
汪翰打开淋浴器对着自己冲洗了几分钟便结束,对着镜子擦着头发,说,“我出去换好衣服走了哦!你在泡一会儿就乖乖起来躺床上睡觉,等我回来,听见了吗?”
杨晓晨此刻修长的美腿搭在浴池的边缘,唇角微微翘着,姿态懒散到了极致,酥酥麻麻的声线,喵喵的说,“二爷你好小气了,洗个澡还把自己挡着不让人家欣赏,你都把人家欣赏了好么”
汪翰眉心皱的夹死蚂蚁的节奏,咬牙切齿道,“臭丫头,别勾引你爷们”
“呵呵”杨晓晨故意恶作剧,道:“二爷您就这么经不住勾引啊?”
某人此刻已经衣冠楚楚,白色休闲衬衣、深色牛仔裤,酷毙的一把掀开浴帘,低头在杨晓晨笑嘻嘻的唇瓣上狠狠地掠了个吻,闷哼道,“臭丫头,等着,爷回来再继续操练,嗯!”
某女此刻再也不敢嘚瑟了,便矫情的双臂抱着胸前,“啊啊啊你个臭流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了,你,你赶紧走啦”又被那家伙给免费欣赏了,啊啊啊!
某人伸手摸着自己的薄唇,两眼邪魅的看着浴池里被雾气熏染的粉透如玉的女人,痞不拉几的邪魅怎么看都是不正经,可是被汪二爷演绎的既雅又痞!
杨晓晨继续抱着胸口瞪着兔子般的眼珠子,“你,你干嘛”说着便恢复了红太狼的嘴脸瞪着汪翰,道,“不是有事吗那还不赶紧给老娘,滚”
某人唇角勾勒着一抹迷人的弧度,眯了眯那邪魅的眸子,伸手拽着她的鼻尖晃了几下,“走了。赶紧起来躺床上睡觉。”
“臣妾遵命!二爷,慢走。”杨晓晨一本正经的勾引某人真的好吗?
汪翰狠狠地瞪了眼某厚脸皮的美人鱼,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身走人。
再不走,某爷估计真的就走不了了,那是罂粟般的极度诱惑好不!
凌晨一点零十分,汪翰准时到达晋江路上那家私人会所的指定包间。
服务生领着汪翰到达指定的门口,抬手轻轻扣了两下门,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进。”
服务生推开房门,“姚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面窗而立的姚峰没有回头,背对着门口,“嗯。”了一声。
汪翰跨进门对服务生说,“没你事了,下去吧!”说完,汪翰将门反关、上了锁。
姚峰面窗而立,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直到汪翰走近他,一股冷飕飕的风嗖的一声朝姚峰飞来时,他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转身便拦住了那一个凶猛、颓狠的拳头。
两人的臂膀便紧紧的扭在了一起,赤红的四目相对视,薄唇紧紧抿着,谁也不发一言,就那么手臂扭着手臂,怒目喷火的眸子互瞪着对方,恨不得将彼此凌迟掉。
俩人曾经师出同门功夫当然势不两立,可是,毕竟姚峰这些年已经没有专业训练了,再说汪翰是打小练出来的,功底怎么能使一般人比得上了。
因为是仲夏时节所以房间里开着足够的冷气,起初两人都是面无表情都这么对视着、较量着,谁也不说话,直到慢慢地两人的额头开始渗着细密的汗渍。
明显的姚峰额头的汗渍比汪翰严重的多,而且他已经开始轻微的喘着粗重的气息了;再观汪翰,他额头也是有了层明亮的汗渍,可是他依旧薄唇紧抿气息匀称、呼吸稳定,丝毫没有因为这场消耗着内力的对峙而有所变化。
直到耗到,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俩人粗重的喘息声时,汪翰一个大幅度的推搡将姚峰推出了好远,使他朝后退了好几步,背脊重重的撞在了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姚峰活动了下手腕眯了眯眸子,一个单跳朝着汪翰的胸口精准的踢了上去。
汪翰一个就地三百六度旋转踢腿,将姚峰那一个劈腿踢了出去,而他自己也耗费了太多的内力,使得两人都重重的跌在冰冷的地毯上。
躺在地上粗重喘息良久,两人又一次爬起来开打,直到打到两人的鼻子和嘴角都开始渗着血渍、房间内发出巨大的酒瓶、酒杯的打砸声,招来了经理和服务生的劝说。
汪翰狠狠地瞪了眼门口的经理,“滚一边算账,看要赔偿多少。”
经理和服务生擦着额头的汗渍,点头,“好、好、好,那,二位继续,我这就去算账。”
经理摸着汗哒哒的额头撤离,丫的这是遇上鬼的节奏吗?此会所经营多年从未这样过,有人掏高额费用来这里打架的,真是有病。
哎!经理仰天长叹,这些风云人物的世界里果然是平常人无法理解的。以沟丽扛。
因为是两位具有影响力的人物关门打架砸了他们会所的东西,所以经理向老板汇报了下情况,顺便问道,“老大,您说我们让他俩照价赔偿还是?”
某位此刻正在海景房里吞云吐雾的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眸子,说,“既然是,汪二爷和姚主任砸的场子,那,就三倍的价赔偿吧!”说的轻松的比他此刻吐烟雾还要轻松。
经理听了老板的吩咐后,肺腑,这老板可真够黑心的,连自己的兄弟都黑,比黑心棉还要黑的说。
经理站在门口等候着两位出门离开时传达下老板的赔偿。
房间里已经消停了下来,两位都衣衫不整的平躺在地上喘着气。
汪翰踢了踢姚峰的脚,“还打吗?”
姚峰蹙眉狠狠地把脚挪走,咬牙切齿的吼道,“汪翰,你大爷的简直就是卑鄙小人,兄弟妻不可欺,你还是人吗?啊”
汪翰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弹跳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姚峰,额头青筋暴跳,指着姚峰怒吼,“兄弟妻?姚峰,你大爷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她什么时候是你的妻?什么时候又不是你的妻?嗯?你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对待过吗?你不配做我汪翰的兄弟,不配。”
姚峰想来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此刻估计是不行了,内力消耗严重。
姚峰一直平躺着不回击汪翰也不起来就那么躺着,似乎是被汪翰的那句,“你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对待过吗?”给刺激到了,或许他曾经一直都在心里挣扎着是否要正视他和杨晓晨的感情了,只不过是年少轻狂时的男女都是那么固执的坚守着内心最初的那个她(他)的模样,才使自己错过了近在眼前真正应该去珍惜和把握的那个人。
但她(他)真的意识到失去的那一刻时已经什么都抓不住了,即使你在付出都已经于事无补的时候你才感觉到失去的害怕,后悔曾经没有珍惜她(他)然而这个世界上唯一缺的一样东西便是后悔药,即使世代轮回也无法逆转。
姚峰缓缓闭上眼睛,喉结滑动,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混合着额角的汗渍冰凉的渗了下来。眉心紧紧皱着,很久很久后,他才缓缓动了下酸涩的喉咙,慢慢坐了起来,垂敛着眸子,低沉的声音闷哼道,“那些照片我根本就没打算让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