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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
世界上最美好、最幸福的事情不是每天有人对你说亲爱的我爱你,转身却在利用你、算计你;而是当你知道你爱的那个人,她(他)正好也爱你,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那才是人世间真正的爱情!
杨晓晨咬了半天也没咬到他放开她便只好瞪着某人的脑袋生闷气,大不了就这么被他给压死算了。
过了良久,汪翰的那什么终于慢慢压了下去,他才缓缓放开她,带着老茧的指腹捏住她的鼻子狠狠地摇了摇,咬牙切齿,道,“臭女人,属狗的吗你”
杨晓晨瞪了眼汪翰,“我还以为你不疼了。”
汪翰双眼冒着幽幽绿光,直勾勾盯着杨晓晨看了一会儿,低头在她粉嘟嘟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但也没把她咬疼,倏地抽离身体,做回副驾驶座,“开车。”
杨晓晨哪里跟得上他的思维和反应,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哪里能那么快调整好状态了。刚才两人隔着薄薄的布料那么的暖昧,不光是汪翰斗志昂扬的无法自制差点使他的枪走了火;就连杨晓晨也是一样的,一个正常的女子,正值二十七岁的她被一个如此优质,又对她爱慕的男人抱着,抱的那么紧,她能没有反应吗?!
现在那货又如此突然的抽离身体,她突然间就觉得心里一阵空落落的,身体都快失去重心了,她还没找回支撑点了,怎么开车了。
杨晓晨墨迹了半天把自己调整好后,瞪着面前的庞然大物看了看,再看向边上的汪翰,“哎?这个车子这么大,我不敢开,再说,我也不认识路,往哪里开了。”
汪翰靠着靠背闭目养神,紧抿的唇动了动,“和其他车子的操作一样,你开慢点就是了。把导航打开。”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京城最繁华的餐饮大街,汪翰告诉杨晓晨,输入了一个叫,“雀桐湾”的地方,然后就让杨晓晨启动车子根据导航行驶即可。
没想到那庞然大物还挺好开的,车子出了城市的繁华街景逐渐上了五环,直到她看见“雀桐湾”三个大字的时候,汪翰闭着眼睛,说:“到了,侧屉里有门卡拿出来刷下就可以了。”
杨晓晨缓缓停下车子,看着汪翰一本正经道,“汪翰,到你家门开了,你打个电话让人出来接你一下吧!我,我出现在这里不太好”
“家里没人。”汪翰说完才睁开眼睛,看着胆怯兮兮的杨晓晨,微微皱眉,“你,在怕什么?”
杨晓晨尴笑了下,拍了把方向盘,“当然是怕这个了,庞然大物,开得我担心死了。”
汪翰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己的车子好不好开了,便瞪了眼杨晓晨,“往进开,我替你喝了那么多酒,现在难受的很,赶紧把车子开进去泊好了,我已经吐的不行了,想吃点东西了,不然得上医院洗胃、涮肠子了。”
杨晓晨吞了口唾沫,说的好吓人了,不过看着他的确是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总是皱着眉心。不过喝了那么多估计是姚峰的话早都死一百回了吧?
突然想到她拿着汪翰和姚峰对比,把自己吓了一大跳,疯了吧杨晓晨,找死了你。
车子停好,杨晓晨坐在座位上东张西望,问道,“这里,不是你家吗?”
汪翰解下安全带,“下去扶我一下。”
“哦。”杨晓晨嘴上是哦答应了,心里把某人骂成了狗,你大爷的不就是打着替人家喝酒来欺负人吗?跟命令大头兵似的。
杨晓晨下车拉开副驾驶座的门,伸手扶了下汪翰的胳膊,可是那货真的够狠货真价实的就压在了杨晓晨的身上直直的下来了。
杨晓晨哪里经得起被那么大块头压着了,一个踉跄便靠着车子上,汪翰也就压了下来靠在她的身上。
杨晓晨也是疯了,推了推他,“哎?你行不行了?不行就送你去医院吧?”
汪翰一把拽开杨晓晨,恨不得把她给吃了的眼神,咬牙道:“闭嘴。难道不知道男人最讨厌女人问他行不行吗?”吼完就转身到身后的绿化带边上的垃圾桶里弯腰,“呕”的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杨晓晨皱了下眉心,转身到车上拿了瓶矿泉水和纸巾,走到汪翰身边在他的背上拍打了几下,“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汪翰吐了会儿这才缓缓支起身体,杨晓晨赶紧给人家递了张纸巾,“给你,擦下嘴,喝口水漱漱口。”
汪翰睨着她,身体直接靠着她,不过这次没有把重心和力道靠上去,“你给我擦。”
杨晓晨,“呃”一声,嫌弃的抬了抬汪翰的脸,“你这人站好了,别把你刚刚的哈喇子抹我衣服上了。”
“已经抹上了,难受死了,快给我喝口水”汪翰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杨晓晨拿他没办法只好抬手非常恶劣的态度给汪翰狠狠擦了几下嘴巴,把水瓶盖在拧开支在他的嘴边,“张嘴。”
等汪翰漱完口,杨晓晨就驾着那庞然大物歪歪扭扭按照他的指令输了密码进了电梯,在输了楼层。
直到“叮”的一声,电梯到了顶层。
汪翰打开房门的同时膝盖在随时准备开溜的杨晓晨屁股上顶了下,便被顶进了门,“砰”的一声巨响,汪翰甩上门的同时给反锁了,自己才一头钻进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
杨晓晨站在偌大的客厅里环视了一圈房间,一看都是很久没有住过人的,这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也不知道那神经病跑这里是要她擦地本打扫卫生吗?特么的替个破酒竟然要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早知道自己喝了不就得了,喝醉刚好到附近住个酒店多爽快了。
房子的确很大,复试楼层,杨晓晨不是普通市井人家的姑娘,对这种大房子没有任何稀罕的只是看着如此脏兮兮到处是灰尘的房间她就邹眉。
丫的不会把她一个不小心给扑倒在这满地灰尘的地上吧?如此一想,杨晓晨就想着逃跑,可是门被锁了,而且还是必须有密码才可以打开的那种啊!
看来彻底是掉进狼窝了,这如何才可以逃出去了,干活吗?她还想找个人把她在江城的房子打扫打扫呢!
汪翰吐完出来时,杨晓晨还在门口站着瞪着眼珠子看着满屋灰尘邹眉。
汪翰打开所有灯,的确挺使人震惊的,连他自己也皱了下眉,说:“站着做什么?先把沙发上的布揭掉坐一下,我打电话找人来打扫下。”
杨晓晨抱着自己的包包白了眼汪翰,“都快十二点了,谁还来给你打扫卫生了。”
汪翰摸了摸他那精短的寸头,“这么快?我以为还早了,那,就自己弄下将就一晚好了。”说完,他看了看房间的楼梯,说,“就地面脏,其他地方都用布盖着的不脏的。”
杨晓晨瞥了下嘴,“那,你现在还有事没了?”没事她就可以脱身了好么!
汪翰立马邹眉,揉着胸口,“胃里特难受,刚刚都吐出血来了。”
杨晓晨听得直咽唾沫,看了会儿汪翰,“那,我送你去医院吧?正好可以在医院呆一晚,还不要钱呢!”杨晓晨突然觉得自己真心太聪明了,这怎么刚刚都没把他硬给拖到医院去了。
汪翰瞪了眼杨晓晨,捂着自己的胸口,半死不活的说,“小爷就是饿了,刚刚吃的全吐完了,去医院吃屎啊你。”
杨晓晨在汪翰的身上用她的包包狠砸了一下,“满嘴喷大粪,你这鬼地方能做出来吃的吗真是的。”骂完,杨晓晨愤愤道,“下楼去你家附近找个酒店凑活下,正好酒店还可以做吃的。”
汪翰拽了拽身上的军装,“小爷穿个军装要是敢这个点儿带个女的进酒店,明天就被关禁闭几个月事小,搞不好乌纱帽被端。”
杨晓晨彻底无语了,转身进了卫生间洗了下拖把出来时,汪翰已经把客厅里唯一的家具沙发上盖得布揭掉,塞进了阳台上的大洗衣机里。正在讲着电话,“嗯,两份牛肉面,一大份泡菜,再带点什么水果上来,嗯嗯”
杨晓晨也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直接说了句,“再要一个西瓜。”
汪翰便对电话那边说,“嗯,再来个西瓜。”
以汪翰的酒量根本是没什么太大的事情的吐一吐就在吃点养胃的营养品,睡一觉就没事了,可是那是红、白、啤混合的效应好不!吐得现在真的是胃里空空的了再吐就成了血液了,头也晕的厉害。
汪翰收完线,走进杨晓晨,说,“那个沙发不脏,你去先休息一会儿,我让人上来弄下。”说着就去拿她手里的拖布。
杨晓晨瞪了某人一眼,“你去躺会儿,你家卫生间的烧水器可以烧水吗?我已经接了一壶水烧了。”
汪翰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嗯,可以的。”说着夺下拖布扔到一边拿着她坐到沙发上,“一会儿有人送饭上来,顺便把这里打扫下。”
杨晓晨挪了下屁股,“真是资本家的大少爷,都这个点儿了还使唤人。”
汪翰揉着太阳穴,“没办法,没女人就这样子。”
“噗”杨晓晨握着嘴笑。
汪翰瞪着她,“笑什么笑?小爷都特么的是拜你所赐。”
杨晓晨撇嘴,“不是刚才还有人说汪二爷找个女人是分分钟的事情吗?不是还有人说相亲都成了,马上就领证了,好事将近了吗?可怜兮兮干嘛”以团投技。
杨晓晨一长串说完,撇嘴,“矫情。”
汪翰再怎么能瞎编,此刻面对杨晓晨的伶牙俐齿,他可是说不出来一个字了,便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长腿一抬压在她的身上使她动弹不得,低头以吻封缄,闷哼道:“吃醋了,嗯?!”
杨晓晨是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被他高超的吻技几经撩拨,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他粗重的喘息里全是清冽的三种酒的混合味,夹杂着他身上浓浓的烟味和刚毅的青草和泥土的纯真的味道,使杨晓晨脸颊粉透如玉,紧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