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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汪翰拿来医药箱打开,用镊子夹着消毒棉擦拭了她的鼻孔,确保不会再次出血才开始用消肿喷雾给她已经红肿起来的鼻尖喷了一层喷雾,他才看了看犹如僵尸般的杨晓晨,极不友好的语气道:“有没有感到头晕?”
杨晓晨没搭理汪翰的问话而是缓缓坐了起来拿掉头上顶着的那块白毛巾,狠狠朝着后座扔去,开始将白色的外套大衣脱掉。
她的大衣下面是一件紧身的黑色小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敞开着,黑色衬衣和修长的黑色西裤把她整个人的身材修饰的凹凸有致,胸前的波涛汹涌此刻有种随时跳脱而出的感觉。
白皙的肌肤黑色的衬衣、西裤,高高挽起的发包由于在撕扯过程中洒落了下来,此刻她整个人不喜不怒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惊呆了的汪翰脱衣服。
直到杨晓晨的衬衣纽扣解开露出黑色文胸的时候,汪翰才有了彻底的反应。他眉心一邹,“你在做什么?”
此刻他的喉咙已经连着动了好几下,嘴唇干裂的像是有把火在烧着他,使得他的嗓音都黯哑的不像话。
杨晓晨依然双眼无神的盯着汪翰的脸,“你不是要我吗?那就开始,全都拿走。”ad250left;
汪翰的喉咙上下抽动了几下,那双凛冽的眸子阴了阴,忽的抬起阴森森的眼眸看着视死如归的杨晓晨,“嗤”的冷笑了一声,低头唇瓣擦着杨晓晨的耳垂,带着某种魔音。戏虐道,“爷,不喜欢浴血奋战。”
听他这么一说,杨晓晨明显的睫毛抖了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一切都被汪翰尽收眼底。
还没等她完全释放开来,汪翰便戏虐道:“身材勉强入眼、肌肤不错、胸前也挺有料,嗯”直接低头撅住她措不及防的唇,吮、吸、啃、咬。
汪翰的一只大手死死扎着杨晓晨的两只小手腕儿,另一只手隔着衣料在她的身上来回摩挲。
而此刻的杨晓晨就是被他压在案板上待宰的咸鱼,除了“呜嗯”的嘤咛声别无反抗的能力。
看来汪二爷惩罚别人的同时自己的确好不到那里去,直到他的某个部位呐喊着使他只想把她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压在车里狠狠地办了,可是他的大脑永远是理智的,惩罚的吻、亦或是不一样的吻在这一刻叫嚣中缓缓停了下来。
杨晓晨感觉到抵在她小腹的异物随着汪翰的停息也慢慢的在停止叫嚣。她的心里突然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替代了被他突然停止的惩罚。
暖暖的车厢里空气是那么的黏稠,汪翰额头沁着一层密密的汗渍,在俩人粗重的喘息声彼此起伏中,他低头在她的耳边戏虐道:“感觉到了没,多亏活儿好的很,不然哼。”说完,他倏地完全撤离了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体。
杨晓晨突然觉得自己失去了重心,整个人从身体到灵魂彻底没了支撑点,就那么空虚的怔愣在了座椅里。
已经衣冠整齐的汪翰已经端端正正坐在驾驶座椅里,“咔叱”打火机一响,烟雾缭绕的香烟夹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看着前方的眸子侧向杨晓晨的脸,吐出一股烟圈,眉角挑了挑,“怎么?很失望?”
“咳咳”杨晓晨被呛得咳了两声,同时她也反应过来自己被那厮给狠狠地戏虐了一把,推了他一把,“滚开了,才没有了。”惊慌中一手捏住衬衣的衣襟,一手抓起一包纸巾对着汪翰那张幸灾乐祸的脸砸了过去。
他的脸厚比长城,她那么狠的一巴掌上去都没有反应更何况一包软泡泡的纸巾砸在他的脸上就跟豆腐块砸在了石头上似的没反应了。
汪翰继续吐着烟圈,“不打算把衣服穿戴整齐,是非要惹火烧身不可?”
杨晓晨蹭地脸一阵火辣辣的烧汤感,紧接着白皙的脖颈到诱人的锁骨全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狼狈的把自己整理好,阴沉着脸,眼睛看着窗外稀疏的雪花,“送我回城。”
汪翰的烟蒂灭在了烟灰盒里,缓缓侧了下头,“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指挥我,嗯?”
“因为我受伤了。”杨晓晨继续看着车窗外美丽的雪景说道。
汪翰邹眉,“爷比你伤的重多了。”
杨晓晨瞥了眼他的侧脸,“你脸上连根手指印都没有,伤什么伤了。我这鼻子估计都要肿好久了。”
汪翰瞪了眼杨晓晨,“脸,多亏是皮厚实,可是爷的老二受伤严重,这个怎么说。”还咬牙切齿的那种。
杨晓晨蓦地别过头,看着窗外,“你那不是好着了么”
汪翰揉了想鼻尖,紧紧抿着的唇线貌似叫做笑,可是某二爷还是憋着那笑,冷冷道来,“原来你也有感觉。”还如此的肯定。
杨晓晨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她确定此刻的自己脑子出毛病了,为了不让自己再这么作死下去,她抬手捂着鼻子,弯着腰,“我,好像又要流鼻血了”
汪翰看了眼腕表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的同时,说:“安全带扣上。”
杨晓晨这次在心里放松了下系上安全带,继续掩着鼻子。
汪翰从三环回到市区一路都在冒烟,杨晓晨一路都在半掩着鼻子,眼神始终看着车外。想想她还真是够拼的,为了博取汪翰的同情心竟然故意给撞到车台上,还好她分寸把握的好不然前门牙撞掉还真特么的毁容了。
枫尚名苑,陆老大挽着家居服的袖子系着孕妇的卡哇伊围裙收拾了餐桌上的锅碗瓢盆,准备刷锅洗碗。
某孕妇擦了擦嘴,抬头看着那像模像样的架势弯了弯唇角,“我来刷碗吧!”说着她便扶了下餐桌起身。
陆弈城说:“不用,你去在阳台上走走,医生说饭后要多多运动,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就不下楼了,去阳台上走走去。”
安小米上前从身后抱住陆弈城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弯着唇角,“可是让你做这些活儿多不好啊!”
陆弈城的手上有油渍只能轻轻转身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没关系,就做这几天了,等搬到新家了就不用做了。”
新家那边都是安排的最具专业水准和信任度的的管家和佣人,就连月嫂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目前正在乔叔和乔婶儿俩口子的精心指导下做培训了。
安小米仰起头蹭着陆弈城的下巴,“哎?你最后又跑回去问主任阿姨什么问题了?”
“咳”某人此刻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了那么一下下,不过一咳他就调整好了状态,说:“嗯,我是咨询了下她关于你这个运动量的问题。”
安小米笑嘻嘻道:“那,我去运动了哦!”
陆弈城点头,“嗯,去吧!注意安全,我把这里搞定了来陪你一起运动。”
“好。”某孕妇笑眯眯的弯着唇角去了阳台,可是身后某大灰狼却笑得及其邪恶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想着等会儿如何下口吃了她。
汪翰的车子停在梅子盛开十里铺的停车场,他看了眼杨晓晨,“看在我送你回来的份上不请我吃个饭?”
醉了,哪里有自己出口叫人请自己吃饭的真是奇葩一朵。杨晓晨看了看时间,说:“你先到对面的餐厅坐会儿点菜,我回店里看看就过来。”
汪翰挑眉,“你要是把我诓了怎么办?我今天走的急可是身无分文的。”
杨晓晨蹙眉,“我闲的没事做了诓你?我自己也没吃饭了。”说完她推开车门一脚伸出车门,回头看着汪翰,说:“但是我有个条件,今天请你吃完这顿饭以后不要招惹我,你今天把我误伤了就算抵了那件事情了。再说你都强吻了我好几次”
她是不是今天大脑彻底断电了吗?总是说些不该说的屁话,吻都被他强吻了,难道认为被猪啃了会死吗?真是恨不得咬舌自尽得了。
汪翰手搭在方向盘上,看都没看杨晓晨一眼,“是吗?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每次都挺享受被我强吻的感觉了。”
嘭的一声,杨晓晨使了很大的劲儿把车门给拍上掉头就走。
可是汪翰明明是在车子里坐着的呀!他怎么就堵在了他的面前,微微弯了弯腰看着她,“车子是人家江城军区的,摔坏了拿你抵押吗?”
距离会所太近杨晓晨也不想被员工看见她和汪翰在停车场纠缠,便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你先去餐厅点菜,我马上就过来,放心这车子结实着呢!我心里有数。”说完转身离开。
待杨晓晨和几个顾客聊了几句磨叽了会儿到对面的西餐厅时,靠窗户的位置上是汪翰和姚峰竟然奇迹的还有陈紫函也在。
杨晓晨认识陈紫函是在会所开业那天知道她是市长千金,也是杨雪华的女儿的,平时除了她来会所招待下,之外是没有任何交情的。
远远地,杨晓晨就在心里想,这下热闹了,前夫和一个无赖都到齐了,可是这陈紫函和他俩谁认识了?
面对门口的陈紫函远远就对着杨晓晨招手,“嗨!杨总。”
怔愣在那里的杨晓晨看来是躲不过了上前,“陈大小姐,好久没见来店里了,听说你在京城混的不错了。”笑嘻嘻的看着陈紫函说道。
陈紫函笑着说:“哪里算得上不错了,我就是瞎混了。”
杨晓晨说:“陈小姐太谦虚了,您这是出身好,长得好,才有资本混啊!我们这种三等残废就不敢说个混字。”
陈紫函笑得愈发开心,“杨总太会说话了,以你的能力在京城混都不是问题的,只是机会还没到罢了。来,我给你介绍下。”
汪翰和姚峰都仰着头看着两个女人在自编自演。
杨晓晨一个手势,阻止道:“不用了,都是熟人。”说着,她指了指姚峰,“我前夫,熟吧!”再看看痞不拉几的汪翰,说:“前夫的战友,现在正在追求我,也算是挺熟的人了吧!”
“呃”陈紫函有点不会了,她尴尬的看了看汪翰再看看姚峰,“呵呵!是都挺熟悉的,那坐下一起呗!”她看着杨晓晨说道。
杨晓晨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汪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