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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王族那位中年人,竟然铿锵一声,砸下酒杯,恼羞成怒道。
气氛紧张。
现场压抑。
这位男子,长相儒雅,穿着体面,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书生气质,不过身材相当高大魁梧,站起身后宛若一座山岳。
他叫皇甫建安。
是皇甫王族如今名义上的话事人。
之所以称为名义上,是因为他还没得到本王族一致承认,如今只是被公选出来应对宾客,以及处理一些王族事物
至于未来,皇甫王族究竟由谁来执掌,各派系还在博弈当中。
不过终归还是有点权力,现在站出来质问宁尘,也算身份符合。
但,宁尘自始至终都没看皇甫建安一眼,问出这句话之后,只顾喝酒,既不言又不语。
这让准备了一肚子话的皇甫建安,倍感挫败和失落。
宁尘的这番姿态,其实在隐射,你皇甫建安还没正式成为北王朝的掌舵者,既然如此,哪来的资格与本王公开叫板?
“宁河图!”
皇甫建安沉默许久,咬牙切齿道。
宁尘终于缓慢的转过视线,瞧了皇甫建安一眼,淡淡笑道,“怎么?你能代表北王朝上下所有职权人物的意志,与本王进行接下来的谈话?”
此话一出。
皇甫建安附近盘坐的一众本族高层,或若有所思,或眼神游离,或保持沉默。
可以看出,现今的北王朝还不是铁桶一块,意见分歧很大。
皇甫建安从来没有如此耻辱过,一咬牙,沉声道,“我能。”
“那好。”
宁尘点头,“一旬之内,李纯阳退出红河,否则本王过界杀人!”
众人,“……”
皇甫建安,“……”
所有人都愣住了,红河隶属宁王族区域,而宁尘早已叛出宁王族,换言之两者互不干连。
甚至从某种意义而言,北王朝施压宁王族,于宁尘相当有利,他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坐享其成。
但现在,宁尘竟然主动出面,弹压北王朝责令李纯阳退兵,不然他的宁家军可以暂时松开对纳兰王族的针对,先和北王朝打一场。
“你……”
皇甫建安一时间哑口无言。
宁尘轻飘飘得喝下一杯酒,淡声道,“不管如何,本王姓宁。”
“家族恩怨是分内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但外人欺负我宁姓一脉,我这宁家第三代嫡长孙,可不是好说话的。”
“要么退,要么杀。”
宁尘扭了扭脖子,笑眯眯道。
宁之枭听完宁尘一席言,神色紧绷的同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若干年前,宁见曾在家族宴会笑道,往后家里有宁河图在,谁也没胆子敢欺负宁姓一脉!
当时很多人笑笑,权当一句玩笑话。
如今看来,这位子侄,自始至终都有自己的原则,以及坚守的信念。
宁王族内部关系如何,他宁河图没办法控制。
但宁王族之外,谁要是敢欺负到宁姓一脉的头上,这位年轻男儿,绝对会二话不说站出来拦上一拦。
此情此景。
宁之枭实在感觉,这次来皇甫王族和谈,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这件事,是我北王朝和宁之枭的问题,还轮不到你插进来一脚。”
皇甫建安也知道这句话,说出口,完全站不稳脚跟。
可终归还是提了出来。
“何况,宁见牵连到谋杀我族族长一事当中,怎么着,也要讨一个公道吧?”皇甫建安继续道。
十五万大军进犯紫禁。
目的不过是威逼宁见,做出表态,最好是引咎自杀。
又或者割地赔罪。
否则,皇甫太一岂不是死不瞑目?
可现在看来,有宁尘挡在前面,北王朝很难达成目的。
此刻拉出势不如前的宁之枭,根本就挡不了宁尘的强势态度。
“今天,宁家的事,本王全权负责。”宁尘放下酒杯,沉声道,“要谈,找本王。”
宁之枭沉默的低下头,陷入沉默。
皇甫建安恼羞成怒,他紧盯着宁尘,咬牙切齿道,“宁河图,你不要欺人太甚。”
“数天前,北川八万精兵已经进驻红河,要打,随时开战,就看你们北王朝有没有决心,与我宁河图硬碰硬了。”
众人,“……”
(本章完)
第683章 二十万兵马,伺候着(三更)()
先礼后兵。
要么大家和和气气的谈谈这件事到底如何解决。
要么,硬碰硬,刀对刀,几十万兵马下场打一仗再说。
这便是宁尘的态度,说一不二。
决定权则是留给皇甫王族。
皇甫建安数次哑口无言,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强硬的话,可再热血沸腾的话,也抵不过宁尘坚决的态度。
一开始,大家都不相信宁尘会动手。
何况,出于震慑目的,八万提前出城的精兵在靠拢红河的时候,得到命令,放缓行军速度,务必要在宁尘和北王朝谈判的节点,出现于李纯阳驻扎的兵部周围。
果不其然。
正当各方沉默,认真判断宁尘这句话真实性的时候。
一封加紧战报,迅速的出现在现场,通篇只有一行字,宁河图麾下八万精兵围困红河,与李纯阳所属兵马,隔岸对峙。
“你……”
皇甫建安看完这封密报,额头青筋暴跳,甚至都快拧成一条线。
这简直,欺人太甚!
“宁河图,你这是誓死要与我北王朝,为敌吗?”皇甫建安五指紧握,险些暴跳如雷。
宁尘保持一贯的淡然姿态,似笑非笑。
数次唇舌交锋,皇甫建安都落于下风。
这让皇甫王族各大职权人士,心里倍感火大,一方面暗怪皇甫建安过于鲁莽,一方面又觉得宁尘做事太激进了
“杀亲大仇,必须要讨一个公道。”
关键时刻,皇甫飞月蹭得站起身,面朝宁尘字字铿锵道。
这两位年轻翘楚,昔年更是情同手足的挚交好友,开始公开对峙。
宁尘轻描淡写的撇了皇甫飞月一眼,没再说话。
皇甫建安眯起眼,迅速转头看向宁之枭,“宁大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红河乃至紫禁以及整个宁王族,是你在说话吧?”
“现在任由一个被逐出家族的反骨仔自作主张,不觉得大丢颜面吗?”
这句话,可是相当言重了。
“皇甫建安,你说话最好客气点,别以为北王朝很强势了,信不信老子当场扭断你的脖子?”陈庆之发飙道。
皇甫建安冷哼一声,继续盯着宁之枭。
这次抵达皇甫王城的目的,无外乎就两族矛盾进行和谈,现在被宁尘横插一脚,他宁之枭的存在感立即变得可有可无。
现在被皇甫建安拉出来,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如何表态。
“宁大先生。”皇甫建安沉声提醒。
这是强拉宁之枭出来站台了。
“若是我记得不错,宁大先生曾经致函一封,表示愿意就宁见的罪责,割地赔罪。”皇甫建安继续道,“如今千里迢迢抵达我北王朝,也是准备签订割地协议。”
“常言道,做人要讲诚信,不能出尔反尔,对吧?”
割地赔罪。
认同六王爷宁见对皇甫太一犯下的滔天大错。
此话一出,现场各方视线逐一扫向宁之枭。
宁之枭原本想强装镇定,可架不住宁尘也在现场,久而久之,心底开始源源不断的泛起寒气。
说来也奇怪。
他宁之枭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大人物,向来沉稳持重,韬光养晦,如今在这样出场合,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
甚至不敢抬头。
从宁尘出事之后,他在宁王族大肆培养嫡系,同时扩充军备集中权利,几年下来,手中私军的数量一涨再涨。
可,到最后却发现,纵使手握大军权势滔天。
也没宁尘那番魄力,几万十几万兵马说动就动,只要不合心意,开战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一番比较,不得不服。
现如今,关乎宁王族遇到的麻烦,更是要凭借宁尘的实力去处理,而他宁之枭在宁王族的地位,只不过徒有虚表。
“宁大先生,割地赔罪的事情,还算不算数了?”皇甫建安瞧着宁之枭依旧保持沉默,于是再次施压道。
不等宁之枭开腔。
宁尘反而主动开口,他没看宁之枭,仅是用非常寻常的语气,吩咐道,“今年入秋之前,我回宁王族,让爷爷准备一下。”
轰!
此话一出,犹如五雷轰顶。
非带皇甫建安,皇甫飞月等北王朝高层悉数愣在原地。
哪怕耶律帝鸿,上官天河也没预料到,局势会朝着这样的方向逆转。
此时此刻,宁之枭除了保持沉默还是沉默,至于宁尘返回王族一事,他究竟是拦,还是认命投降,暂时看不出来作何表态。
不过,沉默有时候也可以理解为默认。
宁之枭既然不说话,后面的和谈,自然由宁尘亲自负责。
皇甫建安这一刻,无话可说,也无法反驳。
换言之,有宁尘在,让宁王族割地赔罪等同于痴心妄想。
“宁河图,你太自作主张了,这是我族与宁大先生的问题,你凭什么插手?”皇甫建安装若癫狂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宁尘对此置之不理。
微微撇了一眼皇甫建安,神色安然的饮下一杯酒,主动起身而后离场。
他修长,挺拔的背影,隐隐散发着一股顶天立地的盖世气质。
皇甫一众高层瞠目结舌的愣在现场。
看着宁尘渐行渐远的背影,北王朝,几大王族均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家伙,差不多要到了整个北方,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步了?!
“宁河图,北王朝在八百里红河的兵,誓死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