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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枝冷不丁得一个激灵,险些吓到当场昏厥,可,越是浑不在意的眼神,越让人惶恐不安。
沉默许久,陆枝战战兢兢的靠近陈望,并肩跪向宁尘。
下一刻,宁尘的目光,落向陆少峰。
本想着陈望跪下已经能表示自己的敬畏之心,熟料,还是难逃其咎。
不敢耽搁的陆少峰,铁青着脸,轰得跪向宁尘。
一排四人,齐齐跪倒。
陆烟儿先是瞧了瞧自己的父亲陆少峰,继而,转头看向宁尘,左右环顾数圈,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放弃。
毕竟是亲眼见证了,当年的那场恩怨以及各家事后落井下石的可恶嘴脸,以陆少峰的所作所为,即使遭到宁尘残酷的清洗,也算活该。
唯一想不到的是,重新回来的宁尘,会权势滔天到如此地步,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话传奇。
“哎。”
陆烟儿低声叹了口气,表情沉闷。
陆少峰终归是自己的父亲,虽说这次联姻,对自己可谓软硬兼施不念父女之情,可,血浓于水,哪里真的撇的清?
摇摇头,陆烟儿主动离开了现场。
谈不上什么大义灭亲,只不过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宁尘没制止,任由陆烟儿独自活动。
陆少峰眼皮胡乱跳动,本想靠着女儿这根救命稻草,希望能让宁尘网开一面,不曾想,自己的女儿为了避嫌,竟然走了。
这失去庇护的陆少峰,忍不住露出求救般的眼神,转头望向陆烟儿,并轻轻唤了句,烟儿……
陆烟儿原地呆立,既没有回头,也没有主动开腔。
一脸复杂的陆少峰战战兢兢道,“你难道,连自己的父亲,也不问不顾了吗?”
“很久之前,我就提醒过你,做人做事不能太忘恩负义,可你不听我的……”陆烟儿无奈的声音,传入耳边。
陆少峰浑身一哆嗦,满脸的无地自容。
“你儿子和楚家那一批人,也叫过来吧。”宁尘扫了陆少峰一眼,淡淡开口。
婚礼现场,彻底成为清算大|会。
本不该被牵连的陈望,此时,也成为被清算的成员之一,虽然心里憋屈,可,还真不敢再造次。
毕竟,对方身份摆在那里。
何况连瞿白都敢一刀宰了,也就不在意,他这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了。
李旭的父亲,是在出事的半个小时之后,抵达烟雨楼。
这位本名为李恪的中年男子,进入现场之前,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者,这次婚礼,是陆,陈两家的世族联姻。
本就存在竞争关系的李家李恪,只是让自己儿子,象征性的参加。
但,没想到偏偏就出事了。
一进楼,这位富贵逼人的中年男子,瞧着儿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嚷嚷就是一嗓子,“竟然敢欺负我儿子,草!”
“知道我李恪在落阳是什么身份的人吗?敢找我李家的不痛快,简……”
第二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一驻足,一愣神,眼睛陡然瞪大,旋即死死得盯着,不远处侧身面对所有人的宁尘。
起初还以为看错了,仔细确认后,一脸瞠目结舌,“宁尘?你他妈还没死?”
“几年不见,财大气粗的李家主,越来越有脾气了?”
宁尘施施然站起身,双手合十平放,抬起眉梢,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李恪。
“这……”
其实,眼神并不差的李恪,终于意识到现场气氛不对劲,再仔仔细细的瞧一遍,这位中年男儿,缩了缩脖子。
李旭在得到宁尘的眼神默认之后,迅速站起身,并将事情经过告知李恪。
脸色不断变化的李恪,开始伸手擦拭额头的冷汗,尤其是在得知,昔年的落魄男儿,正是并肩王宁河图之后,吓得双腿都在打颤。
“你儿子先前说,他今天之所以活得如此富贵豪奢,完全受益于我这个大恩人,没我就没有你们李家的今天,不知道,您认不认同这句话?”宁尘笑道。
“这,这……”
李恪狂擦额头冷汗,不敢开口。
继而,灵光一闪,李恪佯装镇定道,“既然你都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并肩王了,总该有大人物的气量吧?现在还揪着我们这些小家族不放,是不是显得有点小鸡肚肠了?”
“再者,你身份已经如此高贵,显然也是不差权势,地位,金钱的主……”
“关于当年的事情,你就当施舍施舍我们这些小家族了,这不挺好的吗?兴许还能落得个心胸宽广的好名声。”
宁尘眯起双眼,“所以,你们负我宁尘,也没必要追责了?毕竟我是大人物,没必要因为记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自降身份?”
“我以为,宰相肚里能撑船,这种事能不追究就不……”李恪努努嘴,接过话茬。
“看来,我只有先杀了你儿子,你这位李家主,才会意识到……”
宁尘冷着脸,说道,“本王今天是来杀你们这些负义狗的,而不是浪费时间,听你解释。”
“杀了。”
(本章完)
第637章 绝世狠人(一更)()
这句话,让洋洋洒洒,高谈阔论,很是不识时务的李恪,吓了一大跳。
李旭也是近乎绝望的看向李恪。
尤其是余光瞥见宁尘骇人的目光,这位先前极度沾沾自喜的年轻公子哥,已然是满头冷汗。
毕竟,今非昔比。
曾经,似乎任人揉捏到连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天涯浪子,早就蜕变为普世间,最光芒璀璨的年轻王者。
此时此刻,这批忘恩负义的走狗辈,如若,再看不清局势,当真是死不足惜。
譬如,李恪。
短暂沉默,再次回过神的李恪,咬着牙根,哆哆嗦嗦道,“宁……宁河图,我说得的确是实话,以你如今的权势,还要来计较这些陈年小事。”
他缩缩脖子,才敢吐声道,“未免太显得心思狭隘了吧。”
宁尘不厌其烦的摆动五指,“按照我的吩咐,杀。”
提前李恪一步进场的李广林,二话不说,抽出腰侧的西凉王刀,冷冰冰得架在李旭的脖子上。
“你……”
李恪瞧着这一幕,立即瞳孔瞪大,倒吸凉气。
这等公开场合,而且是在各路权贵紧密关注的情况之下,还敢肆无忌惮的砍首?
嗤!
不等李恪急呼出声,一抹殷红血迹,冲霄而上。
转瞬间,整个现场都死寂如水。
先前神情倨傲,态度强势的陈望,看着血迹横流的地面,一颗心,惊得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果然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骁勇战将,当机立断,铁血彪悍。
说斩首,就斩首。
绝不出现半点迟疑的迹象。
这一幕,让稍后抵达现场的,陈望父亲陈冲,吓得一双眼皮子都在胡乱跳动。
这里,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婚礼现场,如此重要的场合,竟是被一个贸贸然,不请自到的年轻家伙,彻底搅黄。
于情于理,陈家都不会容忍。
“并肩王,你这么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陈冲环顾一圈,发现众多嘉宾还在,顿时变得底气十足。
常言道,法不责众。
纵使宁尘有天大的理由闹事,也要考虑一下众人的整体态度。
何况,跑到别人的婚礼现场杀人,哪来的道理?
哪怕你是并肩王,也不能这般肆无忌惮。
“哦?”
宁尘动作优雅得端起一杯喜酒,辛辣入口,余味无穷。
“李家,陆家与你之间的纠纷,我陈家无心介入,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介入,但这里是我陈家举办的婚宴现场,你挑这样的场合杀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冲双手抱拳,先是不情不愿的朝宁尘点了下头,而后,字字铿锵道。
“婚宴现场?”
宁尘冷笑,并语气不屑道,“你陈家,还知道这是婚宴?”
“不知,并肩王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陈冲一头雾水道。
宁尘视线落向陈望。
陈望顿感心悸,无奈之下,只能垂落高昂的头颅。
近前的这位年轻王者,已经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权贵,以他陈望的阅历和胆魄,根本就没有相提并论的资格。
现在被对方眼神烨烨的注视着,心里何尝不忌惮?
“你自己儿子,都不将这场婚礼当回事,难道,还指望本王给你们面子?”
宁尘嘴角泛起一抹邪笑,神色冷酷,“再者,陈家够胆子,要本王这份薄面吗?”
陈望冷不丁得全身发抖。
数日前,他陈望私下会见宁尘的时候,曾趾高气扬的说道,陆烟儿不过是一个可悲的利用工具,既然如此,婚宴也就是个过场。
“陈公子,我没污蔑你吧?”
宁尘笑眯眯的盯着陈望。
陈望深吸数口气,佯装没听见,可额头的冷汗,还是忍不住渗出来,同时脸色苍白,眸光黯淡。
这还真是做人不能太嚣张,指不定哪天就被打脸。
现在回味,陈望肠子都差不多悔青了。
已经瞧出陈望反常状态的陈冲,一瞬间哑口无言,他铁青的脸,再不敢摆出大义凛然,义愤填膺的模样。
宁河图要杀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
“下一个。”
宁尘斟满第二杯酒。
李广林就着李旭的服饰,擦尽血迹后,立即就攥住身体摇摆不定的李恪,并死死的按到了宁尘近前。
“你,你要干什么?”
李恪瞧着神色淡定,不喜不怒的宁尘,就像看到了真正的死神。
他清楚,以宁尘今时今地的权势,一旦决定清算,李家绝对要伤筋动骨一番,可万万想不到,死了儿子就算了,现在连自己也要跟着掉脑袋。
“你儿子有句话说的不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