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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事先布排好的计策,处理干净桃花坞的门徒之后,会控制上官王族的防备力量,余下的朵炎骑卫则根据局势变化,随时出击。
宁尘抬头看了看直达王族大院的拱形巨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上官王族还真会自抬身份,竟然挂了一张书有‘玄武门’的牌匾,放在上面。
“天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宁尘嘀嘀咕咕,表情无恙。
凉风习习,春月无边。
一袭蟒袍挂身的并肩王,终于在各方保持沉默的间隙,缓缓登场。
青禾,蒋钦,皇甫几人,同时抬头。
然后,神色复杂的凝望着这位年轻男儿,还是那般,容颜俊朗,神色自信,似乎任何大场面,都能泰然处之。
“宁少帅,请。”
上官天河基于礼仪,起身恭迎。
宁尘嗯了声,中途仰动脑袋,两手合拢,放于小腹。
皇甫太一,慕容安兰,耶律帝鸿等几人,均是点头,以表礼仪。
青禾则是低着脑袋喝酒,既没有表态,也没有说话,完全是将宁尘当成空气。
因为陶源的事情,双方爆发过一场矛盾,虽然各自克制了下来,但彼此算是结下了梁子,这般姿态,倒也情有可原。
“青禾掌门在场,你难道不该过去问候问候吗?”
若是撇开蒋钦的身份不谈,这位,足以担当一名合格的搅屎棍。
一句话,当场让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青禾和宁尘,同时抬头看向蒋钦。
蒋钦面带冷笑,扫了宁尘两眼,努嘴道,“你宁河图好歹也是江湖中人,既然如此,就该懂江湖规矩,前辈在场,问候一下,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青禾眼睛眯起,虽然明知道蒋钦在故意搅弄是非,但,这句话,确实在理。
于是,抬起脑袋,静静得凝视着宁尘,“飘絮与我毕竟同门一场,先不提我青禾的门主身份,当你的长辈,还是绰绰有余。”
“所以,你要做什么?”宁尘正视飘絮。
“后辈见着前辈,自然躬身行大礼,如果你能再懂事一点,跪地叩礼就更好了。”
蒋钦忙不迭的插|嘴道。
看表情,非常淡然,甚至有恃无恐。
之所以面对堂堂并肩王,还敢如此镇定自若,无外乎场合,毕竟各方大人物在场,大家和和气气一起吃饭,谁要闹事,那就是不给大家面子。
而他说得话,又合情合理。
宁尘即使心里有火,也是敢怒不敢言。
“看您年纪这么大,也算得上河图的长辈。”宁尘转过脑袋,终于正视向蒋钦。
蒋钦嘿嘿一笑,他以为自己的话见效了,于是恬不知耻道,“你还算懂事。”
“既然是长辈,那本王顺便先向你行叩拜礼,如何?”宁尘似笑非笑道。
唰!
蒋钦顿时变得坐立难安。
让并肩王向自己跪地叩礼?这不想活了差不多。
皇太一等人,均是幸灾乐祸的望向蒋钦。
“我的意思是,向青禾长辈行礼,至于我……”蒋钦眼珠子转动,在寻思应对策略。
宁尘道,“你不也是长辈之一吗?”
“我,我……”
蒋钦顿感口干舌燥,他只是趁着大人物在场,加上有青禾坐镇,所以多嘴说了几句,不曾想,宁尘三言两语,就挤兑得他进退两难。
一咬牙,只能硬着头皮,不开腔。
“怎么不说话了?”宁尘一步迈进,居高临下的望着端坐旁侧的蒋钦。
蒋钦吐着大舌头,考虑了两秒,唯有求救般,望向上官天河。
上官天河干脆当没看见。
“宁河图,我就不需要了,向青禾掌门请礼就行了,大家都等着吃饭,该免掉的礼仪,还是免掉吧。”蒋钦把心一横,张嘴说道。
“咔嗤。”
宁尘五指拳握,笑容渐冷。
蒋钦吓了一大跳,蹭得站起身挪动步伐,与宁尘保持安全距离。
“刚才狐假虎威起来,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宁尘朝蒋钦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渐而,一巴掌扇过去,当场掌掴得蒋钦皮开肉绽。
“你……”蒋钦一张老脸,顿时变得火辣辣的燥热。
他确实有借势压人的举动,可,万万想不到这家伙,在这样的场合,会说出手就出手。
“嘶嘶。”
蒋钦捂着半边肿胀的脸,表情铁青,无比难堪。
“宁河图,你做什么?”
青禾虽然不喜蒋钦的姿态,但宁尘这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闹事,未免太放肆了,于是张嘴呵斥道。
啪。
宁尘反手又是一巴掌。
蒋钦就感觉两腿发软,然后轰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上官天河,皇甫太一几人面面相觑,想管,又觉得桃花坞出面了,还是继续看戏的好。
“宁河图,蒋钦好歹是江湖前辈,你这么对他,是不是有点胆大妄为?我作为桃花坞宗主,命令你,迅速住手。”青禾冷声提醒道。
“命令我?”
宁尘一把揪住蒋钦的衣领,拉到近前,淡淡的朝着青禾说道,“真当本王,会将你的话当回事?”
咔嗤。
紧接着,一道凄厉的哀嚎,贯彻现场。
(本章完)
第515章 玄武事变,骇人耸闻(三更)()
这一道,凄厉的哀嚎,几乎让现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哪怕是青禾,也是眉头挑起,有怒气,有心悸,自然也有平复情绪后的深思。
以宁尘如今的地位,确实不太会将一些跳梁小丑的性命放在眼里,但动辄就无故树敌,无故杀人,难道不怕未来举世为敌吗?
“你太残暴了。”
青禾啪得一声将酒杯砸在桌子上,恼羞成怒道。
宁尘耸耸肩膀,摊开蒋钦软绵绵的尸体,面对青禾的指责,非但纹丝不动,甚至带着一股浓浓的不屑神色。
上官天河倍感头大,虽说这场家宴,不算什么大场合。
可,毕竟各方人物都在场,这么折腾下去,谁也不会觉得是好事。
“宁少帅,您请入座。”
上官天河硬着头皮,将宁尘请到旁边的坐席。
距离正对所有人的青禾,仅有三米开外。
不过,席位差距太大,加上刚才的一番议论,大家心里都清楚,今晚的重点人物,是早已高坐主要席位的青禾。
宁尘虽然声威盖世,可也沦落至陪客的境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所有视线,齐齐观望向宁尘。
“宁少帅,我敬你一杯。”
上官天河作为主人,理所应当的敬向宁尘。
宁尘举起酒杯,轻描淡写的抿了一口。
慕容青衣坐在慕容安兰的背后,瞧着自己的爷爷没什么表情变化,忙不迭得站起身,凑到宁尘近前,盘膝坐下。
皇甫飞月也想有样学样,可惜被皇甫太一眼神喝止。
撇撇嘴,只能远远的朝宁尘的敬了一倍。
“今天是我上官王族的家宴,大家别客气,还请用餐。”上官天河笑了两声,示意众人边吃饭,边喝酒。
“我桃花坞的弟子还没全部入场,再等等。”
作为现场唯一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青禾的一句话,立即让上官天河改变注意。
大家放下碗筷,开始等待。
反倒宁尘自斟自饮,乐得自在。
“哗众取宠,不知礼仪。”
青禾没好气得看了宁尘一眼,言语嘲弄道。
“别说是你桃花坞的弟子,就是你这掌门坐在这里,也没资格,让本王等着。”
宁尘放下酒杯,一语双关道,“既然来得慢了,那就不用来了。”
唰!
这句话说完,上官天河第一时间脸色就变了。
反倒青禾不厌其烦的开腔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尘嘴角泛起邪笑,置之不理。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在青禾看来,是莫大的不敬重,但皇甫太一,耶律帝鸿几人,均是表情不自然起来。
慕容安兰摆了个眼神示意城上官天河。
上官天河回过神来,准备离场。
刚起身,宁尘开口道,“上官家主,这是要去哪儿?”
“我……”
上官天河表情错愕的看向青禾,回复道,“我去接接桃花坞的弟子。”
宁尘拿过慕容青衣递来的方巾,一边擦嘴,一边漫不经心道,“昨个,有人说我娘亲是短命鬼,在座的应该清楚,我宁河图很记仇的。”
青禾眉头跳动,反呛道,“我难道说错了吗?”
“在我看来,你娘亲是死有余辜,谁让她背叛桃花坞?如果当初不是掌上大人亲自出面,弹压宁王族……”
青禾说到这里,顿了顿,呵呵冷笑道,“我桃花坞,有座耻辱碑,从开宗立派至今,统计十六名弟子背叛宗门。”
“经由掌上大人出面,其实十四人被诛灭,余下的那位,也就是你娘,虽然最终病死的,但骨灰还不是照样放在耻辱碑前,年年岁岁,经由风吹日晒,不得安宁?”
“你回去问问宁之川,宁家后院那座专属飘絮的墓地,到底是空坟,还是真的,呵呵。”
咔嗤。
宁尘五指并拢的酒杯,当空爆裂。
有些事,他很早之前,就在猜测。
如今,经过青禾的透露,宁尘才发现这背后,竟然还有如此欺人太甚的秘辛。
耶律帝鸿,皇甫太一等人预感现场气氛不对劲,使劲催促了一下上官天河。
上官天河张嘴结舌,不知道如何言语。
反倒是一位家丁,急匆匆得出现在现场,“家主,玄武门那边出事了。”
“什么事?”上官天河追问。
“桃花坞的弟子,被杀得一干二净。”
众人,“……”
唰!
所有目光,于瞬间转向宁尘。
“你做的?”青禾暴怒,一双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