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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细小甚微的表情变化,都会不易察觉的被埋下祸根,只等若干年后,全线爆发。
譬如,耶律和慕容两族,未来的恩怨纠缠。
如今,宁河图身在上官王城做客。
而铁狼谷和纳兰王族,则是危在旦夕。
作为主帅级别的人物,此刻脱离大本营,只身进入上官王城,兴许能给原地的几位老辈王者,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
最先想到计策的是耶律帝鸿。
这位老人,双手合并,看似气定神闲,实则眸中精光泛动,杀意沸腾。
皇甫太一和上官天河都是老狐狸,自然能够察言观色。
“所谓富贵险中求,要不?”耶律帝鸿话留一半,任由上官天河,以及皇甫太一决断。
宁尘加上自己带来的人,统计也就一千出头。
如果,他们兵行险着,活捉了这位新晋的并肩王,兴许能彻底改变局势,倘若再进一步,将这位年轻男儿抹杀掉。
未来,依旧八大王族说了算。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灾难,也能够迎刃而解。
“如果我记得不错,宁河图貌似境界不俗,能擒得住吗?”
上官天河心里打鼓,这太唐突了,稍有差池,就会彻底将上官王族拖下水,到时候深陷泥潭,毫无退路。
向来秉持以和为贵原则的上官,其实,并不想走这一步,一来风险太大,再则也没有万全把握。
“即使擒了宁河图,杀神白起,白马陈庆之,这些就好对付了?”上官天河又问了一句。
白起二字。
让皇甫太一眼皮子跳了跳。
沙场名将,坐镇北川,看似不显山不露水。
可,一旦那位杀神有所动作,八大王族门下,统计包括二十多位擅长领兵作战的所谓将领,谁也没把握,能打赢白起。
“先谈谈吧,毕竟以和为贵才是上上策。”
上官天河转身离开,并吩咐下人,准备家宴。
皇甫太一和耶律帝鸿面面相觑,没再做声。
……
塔尔木的局势变化。
并非外界传言那般,陈庆之之所以推兵至铁狼谷一带,其实不是为了什么一鼓作气,争取打碎纳兰王族最难啃得一块骨头。
主要还是铁狼谷地貌太复杂,同时贴近塔尔木,为了稳住局势,只能派遣八千重甲,日夜提防,以免纳兰王族反扑。
何况,陈庆之擅长的是攻城战,类似山谷战,守城战,他向来不屑研究。
如果不是铁狼谷牵连重大,以陈庆之的计策,肯定会原地镇守塔尔木,静等少帅归来。
奈何,铁狼谷太重要,必须派兵盯防,而且是冒着极有可能让重骑军全军覆没的风险,采取的决定。
他在赌,赌纳兰王族急于保住全尸,不敢反扑。
如果,对方真的反扑了,后期怎么打,陈庆之只能硬着头皮和对方硬碰硬了。
但面临的结局,十有八九,逃不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烈状况。
“这一战,如果换做大哥来打,他会怎么排兵布阵?”
草原的夜幕,降临的很早,陈庆之站在点点星辉的覆盖之中,抬起头,陷入沉思。
同一片星辉下的北川,一片静谧。
某位身材巍峨的青壮男子,漫不经心的拿起朱红色毛笔,沾了沾油墨,转过身靠近挂在墙壁上的军|事图。
大笔挥动,标记为铁狼谷的版面区域,被一次性抹平,干干净净。
入夜时分。
杀神白起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换上一袭黑色长袍,盖住容貌,轻装上阵。
随后,牵一批战马,悄无声息的离开北川。
前不久,朝歌有人言辞凿凿说道,纳兰麾下第一大|将王重,阔别二十年重新披甲,堪称卧龙出山。
可,这片天地,几个人担得起,卧龙出山四个字?
王重如果真的担得起,也不会被一日破城,阵前自杀。
真正的卧龙,要么不出山,要么一出山,就能改变整个战|略局势。
比如。
这位趁夜出发,单刀西进的巍峨男子。
(本章完)
第506章 江湖之上,针锋相对(二更)()
上官王族重启八王齐聚的约定,本来就是因为局势所迫。
凡是能坐下来谈谈,那就证明有转机,不图其他,只要能将北方局势,稳定在各大王族都能接受的程度之内,即可。
虽然,如今的八王,并没有聚齐,但不影响协谈核心。
因为,宁河图来了。
如今的局势,之所以变得这般复杂,归根结底,还是宁河图的成功返北。
只要这位新晋的并肩王,能够态度松动,于上官王族,耶律王族,慕容王族而言,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好事。
之于皇甫王族,
看似致力于推动各方稳定,其实,并不见得就这么单纯的认可上官王族的意见。
常言道,乱世出枭雄。
不乱,怎么为王朝霸业,争取一个出师有名?
……
宁河图简单得和上官天河,耶律帝鸿几人会面后,便下榻于上官王族为自己安排的住所。
花荣和麾下部众,则入驻到其他地方。
至于这次八王齐聚,并没有表明那么寻常。
除却几大王族带了不少的人过来,一些在江湖具备不俗地位的门派,也兴师动众的出现于上官王城。
桃花坞,秋水剑谷,甚至前不久和宁尘打过交道的冠山书院,同样出现在邀请之列。
而镇守楼兰,一家独大不少年的玉罗刹,更是带了近百门徒,参与此次邀请。
江湖,沙场,各方,各辈分的权柄人物,齐聚上官王城,足见规模之大,影响力之骇人。
宁尘回到住处后,耸耸肩膀,解开袍子准备小憩一会儿,奈何这边才动作,一位年轻的女子蹑手蹑脚得靠近。
趁着宁尘不注意,笑眯眯的捂住他的双眼,那小心翼翼的姿态,跟做贼简直如出一辙。
其实,以宁尘如今的感知能力,对方一出现,就知晓了。
之所以没戳破,无外乎,这位年轻女子,正是前不久才见面的慕容青衣。
“猜猜我是谁?”慕容青衣咬动艳红的下唇,故意改变声线道。
宁尘五指并拢,悄悄得挪向慕容青衣的腰侧。
慕容青衣嘟哝着嘴,还沉浸在和宁尘打闹得喜悦当中。
忽然,一股源源不断的痒意,惊得慕容青衣蹬蹬瞪的倒退几大步。
“你又挠我。”慕容青衣怪叫两声,眨动着一双明媚的眸子,佯装委屈。
宁尘咧嘴微笑。
倒了一杯茶,就这么施施然的坐下来,并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慕容青衣。
慕容青衣似在犹豫,考虑到这里除却宁尘,空无一人之后,便是迈动细碎的步伐,理所当然的坐在宁尘怀侧。
小脑袋一仰,头皮顶住宁尘的下巴,心安理得的感受着对方平稳得呼吸声。
“怎么不说话了?”宁尘保持原有坐姿,视线瞄了瞄近在咫尺的慕容青衣,好奇问道。
慕容青衣用食指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说什么。”
宁尘哦了声,晃动下巴。
慕容青衣眯上眼睛,表情愉悦,那种姿态,就像是受到主人爱|抚的小花猫,偶尔,还传来一阵轻微的咯咯笑。
皇甫飞月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瞧见这一幕,转身就走。
“真是流年不利,小两口恩爱的事情,都能被老子碰上?”
皇甫飞月偷偷撇了眼,神色玩味。
刚原路折返,半道又遇上了一位打着桃花坞徽章的中年男子,正大步流星的走向宁尘所在的住所。
皇甫飞月眉头拧成一条线,表情收敛。
桃花坞的江湖地位非常高,当初一支队伍入驻皇甫王族的时候,皇甫太一更是摆出大阵仗恭迎。
不过,那批队伍被宁河图斩得一个不剩。
双方也因为这件事,结下死仇。
如今,听闻桃花坞的宗主,于三天前,来到了上官王城,看这位中年人的目的地,应该是前往宁尘所在的住处。
前两天碰过面,皇甫飞月知道这位中年男子,名为陶源。
“陶源前辈,这是要去哪?”皇甫飞月双手环抱,笑眯眯的明知故问道。
陶源怔了怔,然后漫不经心道,“哦,宗主有命令下来了,让陶某去吩咐宁河图,先准备准备,然后面见宗主。”
“吩咐宁河图面见你们宗主?”
皇甫飞月半开玩笑半正经道,“这话,听起来有点意思哈。”
陶源撇了皇甫飞月一眼,淡淡道,“前不久,我桃花坞的一批人,可是死在世子坐镇的襄樊城,怎么没见着你有半点愧疚之情,反倒很开心?”
皇甫飞月,耸耸肩膀,表情无恙。
“宁河图杀了我桃花坞那么多人,怎么着,也要跟咱家宗主,解释解释吧?”
陶源拍了拍双手,倨傲道,“我桃花坞在江湖,这么高的地位,要求宁河图面见宗主,合情合理。”
皇甫飞月没做声,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隔空点向陶源的脑壳子,“你这里,正常吧?”
陶源一头雾水。
“莫名其妙。”陶源哼了声,懒得和皇甫飞月啰嗦,错身而过,前往宁尘所在的住所。
此时,宁尘正和慕容青衣,相谈甚欢。
这丫头,聊得开心的时候,忍不住还要啪叽一声吻至宁尘,以作奖励。
宁尘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
“哼,光天化日,朗朗晴空,竟然做如此不|雅之事,真是丢人现眼。”
突然,一道冷哼,贯彻现场。
宁尘抬起眉头,一位中年男子拍拍袖子,眉头深簇,而后大大咧咧的走近。
最后,理所当然的坐在宁尘的旁边,瞧见桌上有杯没人喝的茶水,便自顾自的端起来,细细品尝。
他侧对宁尘,举止故作儒雅,透露着一股高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