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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只看不买。
宁尘记得,自己还吐槽过林幼薇,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尽喜欢女孩子家家的玩意?
后来身份拆穿,宁尘反倒觉得有点愧疚。
“傻丫头,以前都没怎么照顾好你,埋怨不埋怨?”宁尘食指敲敲林幼薇的脑门子,询问道。
林幼薇放下玩偶,面容微微一滞。
顺势低下脑袋,点点头。
“可是,那时候有你照顾我,本该知足的,毕竟萍水相逢,关系不深,而你对我那么好……”林幼薇轻声道。
“我那时候,其实有点不知足的。”
林幼薇蹲在地上,用肩膀撞了撞宁尘,认真道。
宁尘也撞了撞林幼薇,“那现在是什么感觉?”
“现在啊……”林幼薇故作沉思的顿了顿,咧嘴一笑,“我不告诉你。”
现在。
自然,很幸福的。
至少,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宁尘,还是她的。
安慕容和安芳就站在不远处,紧盯住宁尘和林幼薇。
那聚精会神的模样,生怕宁尘下一刻就跑了似的。
不多时,一位灰发老人,出现在安慕容的近前,“少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遇到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去教训教训他。”
安慕容放下环抱的双手,指了指背对自己的宁尘,“就是他。”
“哦。”
这位本名为安奴的老人丢下一句话,忽然撑开五指,抓向宁尘的肩膀。
宁尘看似漫不经心的捡起摊铺上的一顶折扇,朝着自己的肩膀拍去。
安奴即将接触宁尘的五指,凌空停滞,像是遭遇了什么无形的压力,下一刻,自己回撤了好几步。
“这……”
安慕容瞪大眼睛,这什么身手?
人还没站起来,就逼退了自己的老奴仆?
他匪夷所思的转过头,望向安奴。
安奴淡淡一笑,等宁尘站起身,并转过来面对他的时候,这才道,“年轻人好身手,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差不多遇到五个跟你一样的年轻高手。”
他伸出五指,着重提醒。
“哦?”宁尘挑眉,“按照你的意思,这江湖,有五个年轻人能与本王平起平坐?”
“不知道,是哪五位?”
安奴,“……”
安奴本想着放一句话出来,抬高抬高自己的地位和阅历。
不曾想,宁尘陡然回出这样一句话。
尤其是……本王?
这什么自称?
安奴脸皮抽了抽,语气淡漠道,“年轻人脾气很烈啊,不过很对老奴的胃口。”
“如果你识趣的话,老奴愿意收你为徒,不出意外,十年之内,保管你打遍年轻一辈无敌手。”
先前因为过于轻敌,让安奴差点着了宁尘的道。
现在回过神来,反而对宁尘产生了兴趣,并表达出愿意收为徒弟的态度。
“真的能打遍无敌手?”宁尘双手负后,玩味道。
“你这是在质疑冠山书院的实力?”
安奴语气一提,趾高气扬道,“年轻人,老奴愿意收你为徒,是看上你的材质和天赋,希望不要错失机缘。”
“哈哈,福伯你要是收了他做徒弟,那这不识好歹的东西,称呼我什么?”
安慕容一合纸扇,趾高气扬的笑道,“喊我师尊?那他岂不是成为本少的徒子徒孙了?”
“当安少的徒子徒孙,是他的福气。”安芳溜须拍马道。
“不知死活。”
宁尘陡然闭上眼,再睁开的刹那,整个现场的气氛都在惊变。
安慕容爽朗的笑容,陡然凝滞。
安奴也在第一时间预感气氛不对劲,刚要出手,宁尘五指并拢为拳,一次锤击落下,安奴当场被他轰飞数米。
“这……”安慕容刚张嘴。
“你要做什么?我是冠山书院的少主,你再冒犯,小心招惹麻烦。”
宁尘陡然贴近,扬起一巴掌,于千钧一发之际扇得安慕容皮开肉绽,满嘴鲜血。
“你这样的跳梁小丑,本王这些年不知道宰了多少个,真以为,一个不知道哪里跳出来冠山书院,就能让本王忌惮了?”
轰。
宁尘一巴掌扇倒安慕容,右脚狠狠得踩在对方脸上,“你想死,本王送你上路便是。”
“你,大胆。”
安奴反应过来后,沙哑着咆哮道。
“连本王一拳都接不下,还大言不惭要收本王为徒?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都开始恬不知耻了?”宁尘冷笑。
安奴,“……”
这句话,可谓呵斥得安奴脸色涨红,尴尬无比。
“咔嗤。”
宁尘加重力度,踩得安慕容一阵鬼哭狼嚎。
而捂着半边脸,愣在不远处的安芳,吓得全身都在发抖。
“年轻人,你不要太放肆。”安奴怒气腾腾道。
此时,舒家已经知道自己的客人,在乌兰巴托遇到了麻烦。
正好,舒伯有空,加上离自己不远,于是带着一群人,兴师动众的赶到现场。
“舒叔叔,你总算来了。”
安芳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挽住舒伯的右臂,恶人先告状道,“你快抓住这个家伙,他竟然敢打安少,简直不想活了。”
舒伯抬起头,望着数米外的宁尘,整个额头都在冒汗。
抓宁河图?
普天之下,谁有这个胆子,谁又能做到?
(本章完)
第484章 咎由自取,唯有认命(四更)()
舒伯要是知道,这帮寻衅滋事的年轻人,招惹的是宁河图。
绝对会选择视而不见。
现在因为疏忽大意,就这么跳出来,要是让近前的这位爷不高兴了,乌兰巴托都要受到牵连。
“这,这……”
舒伯略显紧张的抚过额头,发现渗出一层冷汗。
安芳显然没注意到舒伯表情上的不正常。
又是拉了拉舒伯,连声催促道,“舒伯伯,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抓住这个行凶的歹徒啊。”
“你们是怎么闹起来的?”舒伯神色复杂得看了宁尘两眼,转过头,询问安芳。
安芳一提这事就来气,咬咬牙,愤愤不平道,“安少逛街的时候,瞧见那姑娘独自一人,出于同情心……”
安芳指了指宁尘背后的林幼薇,继续道,“你知道的,安少向来热心,总是喜欢帮助人。”
“他看这姑娘一个人瞎晃荡,实在不放心,所以主动表态,可以护送她一程,谁知道对方不识好歹就算了,还找我们麻烦。”
“你说,现在怎么还有这种人?不识好歹还要反咬一口。”
舒伯汗颜,反问道,“你确定不是安慕容,没事找事,拦着不让人家走?”
安芳为之一滞,眼珠子转了抓,嬉皮笑脸道,“舒叔叔,反正这件事,不是我们的错。”
“谁跟你嬉皮笑脸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舒伯皱着眉头,冷声呵斥道。
安芳吓了一大跳,完全没意识到舒伯会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一咬牙,反倒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了。
“叔叔,你朝我吼什么吼?”安芳摆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巴巴道。
舒伯恼火,“我让你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伯中途抽空看了几眼,发现宁尘正在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心里咯噔一声,为表态度,语气又生硬了几分。
安芳错愕不已的盯着舒伯,总感觉这叔叔的情绪不正常,平时对自己和和气气的,怎么今天跟吃了辣椒似的?
“叔叔,你在乌兰巴托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摆平一些麻烦,应该信手拈来吧?何须要追问到底谁对谁错?”
安芳提到这里,嘿嘿笑道,“再者,我冠山书院的影响力,也不是浪得虚名,对面那个……”
她狠狠得瞪了宁尘一眼,继续道,“那个家伙再厉害,能搬得动冠山书院的大腿?呵呵。”
“你,真是嚣张到无所顾忌。”
舒伯被安芳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
一口气顺不下来,扬手就重重得扇了安芳一道响亮的巴掌,“你们冠山书院是不是都这样教育后人?简直嚣张。”
不远处,安奴眉头跳了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宁尘踩在脚下的安慕容也愣了愣,刚好宁尘这个时候放开了他,得以解脱的安慕容迅速爬起身,凑到舒伯近前,“叔叔,你做什么?”
一脸错愕加羞愤的安芳,埋在安慕容低声抽泣。
“我做什么?”舒伯冷哼,“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在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
安慕容不服气道,“我不就是看人家姑娘只身一人,怕她出现意外,所以提出主动同行的要求吗?难道有错?”
“当街调|戏,都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是脸皮厚。”
舒伯弄清状况后,彻底不保这个混账东西了。
一挥手,点指安慕容,呵斥道,“跪过去,向人家道歉。”
“什么?”
安慕容挠挠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让我向那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下跪道歉?当我冠山书院的人,这么低声下气?”
“叔叔,我的身份可是冠山书院的少主,你确定不是让对方过来,下跪道歉?”
“少主?”
舒伯神色同情的看了看安慕容,“就是你冠山书院的院主来了,也不敢对你背后的那个人,有半点不敬。”
这句话,让安慕容,安芳,安奴,均是齐齐呆滞,错愕得望向,背后一脸淡然神色得宁尘。
“你知道他是谁吗?”舒伯反问。
安慕容心理已经崩溃,几乎咬着牙,战战兢兢道,“他,他……是谁?”
“宁河图!”
三个字。
蹦出舒伯的口腔。
下一刻,整个现场都静谧起来,部分人反应过来后,均是哗啦啦得退了出去。
“少帅宁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