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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
他究竟在做什么?
“江南郡死宁轩,北川城漠河外死宁聪,这是要宁之枭断子绝孙,老来丧子啊……”
“宁家王族,同门之间的内斗,终于开始了,可我姑苏城,也意外的卷入了这场漩涡之中。”
姑苏城头,一柄残剑,深埋石缝。
姑苏城中,西蜀剑阁,关门闭户。
并严令阁中弟子三年之内,不得走出这座城,当初还以为黄老怪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胡乱下命令,如今看来,是在提防宁河图啊。
但是,仔细回忆,数天前的姑苏城一战,又过于蹊跷。
黄天赐明知不是亲哥哥黄天霸的对手,最后还是义无反顾,一心求死,很难让人不去多加猜测。
甚至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将最终的目标锁定向宁河图。
关于宁河图的议论,在第一天还没彻底压下热度的关口,又一条从北方流传出的猜测,石破天惊。
疑似这位少帅身负内伤朝不保夕,武力值全部散尽。
黄天赐则是因为无法根治宁河图的伤势,无奈之下铤而走险,以道死身消散出武道气运,为宁河图续命。
并且这条传闻言之凿凿,毫无破绽。
一时间,产生哗变。
当年宁河图可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六,武艺之高强,连宁家六王爷都望尘莫及。
现在陡然听到这样的变故,让许多人都在暗中猜测,如今的宁河图,到底还能不能回到曾经的巅峰状态?
如果回来了,北方震荡,至少要死一批人。
如果回不来,也许……那些陷入恐慌和畏惧当中的家族,又能无所顾忌了。
隔日清晨。
宁家六王爷终于选派族人,前往南方,和这个身在凤天的宁河图谈判了。
毕竟宁轩,宁聪的死,牵连太大。
六王爷再压着不管,怕是整个家族要内变了……
宁尘其实是在第三日,返回凤天。
这几天,因为自己在北川城造成的影响,不少家族络绎不绝的前往凤天,有心攀附。
毕竟这位年轻少帅曾经在北方差不多重权在握,只手遮天。
一些嗅着先机的家族,自然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宁尘面对这些家族,全部拒而不见。
但,有一个人,他不得不见。
宁昆仑。
这次宁家选派的族人,正是宁昆仑。
“昆仑,好久不见了。”
宁尘一别三年,突然听到昆仑两字,神色出现一瞬间的恍惚,似乎想起幼年时很多的事情。
宁昆仑是自己二叔的儿子,在所有宁家同龄子弟当中,两人关系最铁。
这位,自小到大,都是他宁河图的跟屁虫。
从五六岁时,挂着两条鼻涕和自己摸鸟窝,抓河蟹。
到十九二十,与自己喝酒纵马,游山玩水,甚至还一起偷看过某家貌美姑娘洗澡。
仔细想想,宁尘每次出行,都会带上他,陆陆续续这么多年,宁昆仑似乎从来就没有缺席过一次。
凤天住所中。
一位容颜俊美到逆天的年轻男子,正局促不安的坐在石凳上。
这次奉家里那位老爷子的命令,前来和宁尘谈判,他真怕到时候一不小心嘴笨了,自己眼里比亲哥还亲的堂兄会打他。
毕竟和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宁尘相比,这位正是宁昆仑的年轻男子,唯一的自信就剩能在颜值上压宁尘半头,要是被打了脸,那就得不偿失了。
天大地大,脸大最大。
“我哥应该不会打我吧?”
这边,俊美少年郎宁昆仑一把抓住陈庆之的手,才喋喋不休完……
又突然转头,求助向花荣,“我哥要是真的打我,你得帮我拦着啊,我其实也不想来的,可老爷子吩咐,不能不来。”
“呵呵,谁让你多事,代表宁家意志跑来和少帅谈判,被打活该。”陈庆之故意瞪大眼睛,威胁道。
宁昆仑一下子慌神了,双手揉着脸颊,委屈道,“我也不想啊,可老爷子,非要挑我和河图哥谈判。”
陈庆之和花荣没好气的看了宁昆仑一眼,没多说什么。
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宁尘可以毫不眨眼的杀宁轩,杀宁聪,但绝对不会伤害宁昆仑,这两人关系好到外界无法理解。
犹记得,当年紫禁城那边有个富家大少,就因为骂了宁昆仑一句,长得跟娘们似的。
最后差点被宁河图踏平了对方家族。
“河图哥什么时候回来啊?”宁昆仑又等了几分钟,叫叫嚷嚷道。
宁尘刚好进门,摸摸鼻子,开口道,“已经回来了。”
宁昆仑眼睛大亮,蹭得站起,大喊大叫道,“河图哥……”
一瞬间,这位刚才还喋喋不休,焦躁不安的年轻男子,转眼就红了眼眶。
宁河图上前几步,一拳轻轻捶向宁昆仑的胸口,笑骂道,“几年没见,还是那么喜欢哭。”
宁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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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35章 神色大变()
宁昆仑颇为尴尬的揉揉眼眶,强颜欢笑。
宁尘一脚踹向宁昆仑的屁股,故作沉声道,“笑起来,别弄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此时,陈庆之,花荣几人已经离开。
因为时值中午。
纳兰观音正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菜,洗米,凤天的数月生活,这位出身名门大户的娇贵女子,对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早已娴熟于心。
“我回来了。”宁尘笑着向纳兰观音打招呼。
纳兰观音摊开手背,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汗,轻轻点头,以作回应。
宁昆仑看得一阵匪夷所思,又是话痨般嘀咕道,“观音姐姐现在变化好大,竟然和我哥同居了,想当年,我哥可是不止一次寻思,有生之年一定要偷看观音姐姐洗澡。”
宁尘,“……”
纳兰观音,“……”
宁昆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改口,“不对不对,没有很多次,只有一次。”
“嗯?”宁尘火大,这臭小子怎么一来就揭短?搞事情吧?!
宁昆仑忙不迭的又补上一句,“还不对,我哥这么仪表堂堂,正直善良的男人,怎么会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绝对没有。”
“你给老子闭嘴。”宁尘满头黑线,瞪眼断喝道。
同一时间,纳兰观音放下手中的菜,擦干手指,示意宁尘道,“你过来。”
宁尘脸皮抽动,预感大祸临头,不等转身就跑,纳兰观音一步凑近宁尘近前,扬起白皙玉指就揪住宁尘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到底有没有?”
宁昆仑,“……”
曾经在北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家少帅,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谁他妈敢揪宁河图的耳朵,不想活了吧?
“反了反了。”宁昆仑使劲揉动眼睛,再次睁开后,发现自己心目中形象简直光辉伟岸的宁尘,面对纳兰观音的兴师问罪,除了龇牙咧嘴直呼疼疼疼,动都不敢动。
轰。
宁昆仑感觉一瞬间,宁尘的形象,在自己心中,崩塌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妻管严?”
宁昆仑明显没有这祸其实是他闯出来的觉悟,张嘴就是哈哈大笑,甚至还在旁边振臂高呼,观音姐姐好厉害,好厉害……
宁尘真想一脚踹死这臭小子。
“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以为我治不了你。”纳兰观音美目瞪了宁尘一眼,这才放过对方。
宁尘一边搓耳朵,转身抬起一脚就踹得宁昆仑踉踉跄跄,差点栽倒,“就你屁话多。”
“哥,你真的打我,伤心了伤心了,早知道不来凤天了。”宁昆仑佯装着可怜巴巴的模样,眼神哀怨。
宁尘气不打一出来,搓着五指就冲了过去。
宁昆仑无可奈何,最后求助向纳兰观音,“观音姐姐,快管管你家这位,他要打死我了。”
两人在院子里,前后折腾很长一段时间,才渐渐消停下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纳兰观音,宁尘相邻而坐。
陈庆之,花荣坐在对面。
宁昆仑和沈剑君,宋缺三人挤在一起。
红药抬着小脑袋,坐在宁尘左手边。
“吃饭了。”宁尘拿起筷子,提醒道。
红药第一时间响应,推着碗就递送到宁尘近前,指了指自己最喜欢的素菜,露出一缕甜甜的笑容。
余下的几人暂时没有动作。
宁尘一边替红药夹菜,一边视线不动,询问宁昆仑,“说吧,咱家那位老爷子,让你带来什么话了?”
“哥……”宁昆仑终于收敛嬉皮笑脸的姿态,眉头凝重,欲言又止。
他左右张望两圈,唉声叹气。
“一边吃一边谈,不然菜就凉了。”宁尘倒是轻松自在,拿着筷子转了一个来回,示意大家道。
陈庆之,花荣几人对视两眼,哪里有心思吃饭。
不过既然少帅提醒,也不好坐着不动,只能随便吃两口。
“哥。”宁昆仑深吸一口气,这才认真道,“咱家那位老爷子,说……”
宁昆仑回忆临别之前老爷子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压根就不知道那位被北方共称为六王爷的老辈风云人物,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老爷子当时笑着说,河图出息了啊,杀起自家三叔的儿子都能毫不眨眼,果然有枭雄气质,于这一点,该表扬。”
宁尘没打断宁昆仑的话,中途端起碗,斟了一碗汤,静等下文。
宁昆仑咬咬牙,话锋一变,继续道,“但老爷子也说了,毕竟是自己兄弟,你这么杀简直是在藐视宁家门威,所以他老人家命令你……七日之内,北上进族,负荆请罪,中途不准带任何一位部下进城。”
“如果抗令不从,即日起,逐出宁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