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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倒没注意周边情况,过小欣抹着眼角说:“继续继续,我还要听。”
金泽滔微微一笑,儿子每次也是这样,明知道故事情节,总要催着自己往下讲。
他接着说:“话说泡面海扁完小笼包后,真是越想越生气,于是再次伙同众面们再去找小笼包,没想倒在路上遇到了割包,哗!泡面狂怒一声,带头狂扁呀,打得众面们都有点觉得惨不忍睹了,众面把泡面拉开来,问它说:‘你怎么这么生气呀?’泡面说:‘太过份了,装可爱就够了,还给我头发中分……’”
金泽滔在说的时候,大家都静静地听,那女孩虽然生气,但当他真讲笑话,也没吵闹。
待金泽滔一说完,大家看一直小鸟依人般依靠着的男孩正梳着中分头,忍不住哄堂大笑。
金泽滔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对面那一对男女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暗叫一声糟糕。
过小欣笑得花容失se,气质全无,双手用力拍打桌面。正当金泽滔不知道怎么收场时,餐厅大门“吱嗯”开了,一个教师模样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屠国平连忙先站了起来,说:“卢总,来了。”
卢总戴一副黑边眼镜,文质彬彬很有教养的模样,看了在座大家一眼,仅是点了点头,只是看到还在前仰后合的过小欣,停顿了一下,说:“小欣妹妹也来了?”
过小欣指着对面的那对男女,笑得眼泪四溅:“看看象不象小笼包和割包。”
卢总犹疑地看了那对男女,女的前胸微微凸起的小块,确实有点象小笼包,但也不用这么乐啊,看你自己连小笼包都不是。这男的跟割包没有什么关系啊,他家又不开早餐店。
金泽滔苦笑着站起:“对不起啊,两位,小欣小孩子爱闹,没有针对两位的意思,抱歉!”
那青年脸红一阵白一阵,恼怒地把中分头揉作一团,卢总面前不敢发作,但脸上泛起的愤怒和yin沉却让金泽滔头大了一圈。
卢总不明所以,也不好再追问,就挥手让服务员上菜。金泽滔踢了还在盯着对门男女看的过小欣一脚:“姑nainai,你就别给我惹麻烦了,我是小老百姓,你我都惹不起,还敢惹不明不白的人?”
过小欣拍了拍小笼包胸脯:“大江南北,有你姐罩着你,你怕什么?”
金泽滔再次败北,对过小欣不能以常理度之:“行,求你发光发热,笼罩我,但别再看小笼包了好不?”说完又轻轻打了自己嘴巴,真是贱。
果然过小欣嘻嘻哈哈地笑:“你真是个坏家伙,喊人家小笼包。”却紧紧把自己的小笼包往桌子底下靠,这女孩也不是啥都不懂。
卢总端着酒杯向大家示意了一下,连沾着嘴唇意思下都没有,就一动不动,筷子也是象征xing地在餐盘上点了一下,也不见他进食。
金泽滔知道这是个看起来朴素无华,却是锦衣玉食、炊金馔玉之辈,不是自己同类人,就没了曲意和他结交的兴致。
屠国平似乎深知此人脾xing,也很少动筷,有时候礼节上会举杯邀酒,但卢总总是仰掌平伸示意他自便。
这顿饭吃得不温不火,大家也再无交头接耳,都是沉默地夹筷吃菜,只有相邻的几人会举杯相邀,但这气氛让人特别是金泽滔和林文铮如坐针毡。
只有过小欣唧唧咕咕地丝毫不受这氛围影响,夹不着菜还撒娇让金泽滔帮忙,一边吃着一边还品头论足,一点不当自己是外人。
这样总算等卢总站了起来,大家也纷纷站起收拾东西准备走路。卢总却向过小欣走了过来,说:“过叔在京?正准备什么时候过去拜访一下。”
过小欣说:“没呢,我就跟屠叔过来换换气,晚上就回去,你就别跟我哥说了。”
卢总看了金泽滔一眼:“是你男朋友?”
过小欣不答,却伸手挎着金泽滔的手臂,屠国平在旁边摇头:“卢总,小欣就这xing子,爱捉弄人。”
卢总笑了:“小伙子,可要当心没吃到羊肉反惹一身sao。”
金泽滔呵呵笑说:“谢谢卢总关心,我不吃羊肉的。”
卢总拍拍金泽滔的肩,很欣慰的样子:“这样就好,一路走好。”
金泽滔收了笑容:“劳卢总cao心,我会看图走路,不会走错。”
卢总点点头,随着一个彪悍青年昂阔步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挥手接过服务小姐递过的热毛巾,仔细擦了擦手,扬长而去。
金泽滔看得分明的是他擦的正是拍金泽滔肩膀的右手,脸se渐渐地狰狞起来。
过小欣看着脸se铁青的金泽滔,也担心起来,怯怯地说:“是不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林文铮站得离过小欣远远的:“黄鼠狼拜年,能按什么好心?”
屠国平说:“小欣,不能再随意由心了,你真当泽滔是朋友,就不要给他惹麻烦,这事还好解释,我会向你爸说明白的。”
过小欣抽回了手,有些失落,低头跟着屠国平一声不响地往门口走。
金泽滔慢慢地往前走,心里却千回百转,扒开记忆看这个卢总是何方神圣。忽然他灿然一笑,急步上前,轻声问屠国平:“屠总,卢总是不是蜀都人?”
屠国平停住脚步,疑惑地说:“卢总应该是京城人吧,不过听说祖上是蜀都人。”
金泽滔说:“生意谈得怎么样?”
屠国平皱眉说:“就说了个意向,没有谈具体的,也没有时间表,看看吧。”
金泽滔往站门口正往自己望来的小笼包和割包努了努:“什么来头?”
屠国平说:“叫不出名,听说他父亲是轻工业部的一个司长,倒是他老爷子是开国元勋,但文革中也过世了,家里也没什么人。”
金泽滔差点没笑出声来,轻工业部和纺织部明年都将被裁撤,变成行业总会,成了国务院下属的事业单位,在历次国务院机构改革中,轻工业部成了过街老鼠,最后演变成民间团体。
卢总也好,中分头也好,总也嚣张不了太长时间,明年就是个分界线。不过就算这样,现在卢总的父亲应该就是正部高官,中分头的父亲现在还是正儿八经的国家部委的司长,不要说他们,就是京城扫大街的金泽滔也只有退避三舍。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京包子勇斗土包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京包子勇斗土包子
中分头出了餐厅,不知什么时候打乱的发型又泾渭分明地分列两边,看起来风度还好,微笑着对金泽滔说:“这位朋友,很喜欢说笑话哦,约了几个朋友,想听朋友再说个笑话。”
找碴的来了,金泽滔搔搔头,这事总归自己没眼se,说笑话也不看人家正梳着中分呢。
他有些为难地说:“我如果说这是个误会,你以为我矫情,可我还得说,真是误会了。”
小笼包哼哼说:“刚才逗小女友挺欢的,现在成包子软脚了,嗯,你的笑话还挺有哲学意义的。”
金泽滔嘿嘿笑说:“是啊,是啊,你看我现在都成包子了,你们都是面条,包子不跟面条斗,大家都是同类,就不斗了吧。”
中分头拦住了小笼包的回击,说:“同类,不敢,咱道不同就同不了类,就按你说的,你是包子,包子打狗用的,咱是人,不跟狗一般见识。”
这小子倒也有几分辨才,说起来话来还真有点损人,说是包子就差点儿指着鼻子骂土包子,还把包子跟狗联系起来,这已是火药味十足了。
过小欣小胸脯一起一伏,就快暴走了。屠国平过来说话了:“小朋友,我这位小兄弟都说了,这是个误会,谁讲笑话也不会看听笑话的人长得是不是包子一样,就这样。”
中分头对过小欣还有点忌讳,但对屠国平这个明显的外乡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拦着门口,冷笑说:“真诚邀请朋友赴个会,皇城脚下,大家都要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到吃罚酒,金泽滔笑了:“屠叔不用劝拦,我倒真要吃吃皇城脚下的罚酒。”
一直都管屠国平喊屠总或屠总管,但见他仗义说话,也跟着过小欣称屠叔,以示敬重。
过小欣气呼呼地说:“本姑娘倒要瞧瞧你这割包能割出几个中分来,去哪个码头,划下道来。”
小姑娘一急乱七八糟不知从哪学的江湖黑话都出来了。
中分头不对过小欣发火,一挥手,却从他身后哗啦啦拥上六七位大汉,金泽滔还看见远处刚才跟着卢总出去的彪悍青年正在抱臂观望。
金泽滔看这情势,也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江湖血斗,也就放了大半的心。
中分头翘着下巴,头抬得高高的,说:“文斗还是武斗?”
金泽滔差点没晕过去,这都什么和什么,现代社会居然还有这么喜感的生活情节。
金泽滔还没开口,过小欣兴致勃勃:“文斗怎样?武斗怎样?”
小笼包不屑说:“真是土包子,文斗武斗都搞不清楚,还出来带男朋友?”
过小欣象只炸毛的斗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笼包,你才是包子,土包子,你q家都是土包子!”
中分头明显不想过分得罪过小欣,瞪了小笼包一眼,依然用高高在上的口气对金泽滔说:“武斗就是打上一架,文斗就是喝上一场,任你选。”
金泽滔看着他身后的六个人,虽然都形容生猛,但也不怯,笑说:“既然场子都摆下了,咱们就来个文武双全,先文后武,说个规矩吧。”
中分头倒是认真看了下金泽滔,不错啊,土包子还是有点胆气,一般外地人在这种场合下,大多是哭爹叫娘到处找人求情,还真没碰到过这么镇定的,心里倒也看重了几分。
中分头还在沉吟时候,小笼包不耐烦了:“单挑或群殴,随便你挑。”
大家又回到餐厅,服务员大概也见惯了这等闲得没事干的公子少爷们经常玩的把戏,都熟练地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