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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刚刚从西桥回来,在通元酒店里碰到他,就是看这人气度不凡,想了解一下。”杨天临矢口否认,他看得出来,赵静书记对这个江海十分忌惮。
“最好不会,冲撞了桥家人,就是我都没办法帮你说话。”赵静书记警告了他一下,“对了,你提到西桥,正好有件事,你亲自重视一下,西桥新华书店书店刘经理的老伴和女儿,在书店里做了不短时间的临时工,你跟永州店打声招呼,尽快解决刘经理家属的职工身份。”
桥家?竟然会是桥家人!
赵静书记匆匆离开,只留下两腿簌簌发抖的杨天临,他甚至都没有听清赵书记让他重视什么事,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桥家人。
在金泽滔等人心目中,桥家仅是一个遥远的荣耀,如果再深入了解,或许可以和权势熏天划上等号,除此之外,他们并不是十分清楚这背后意味着什么。
仅仅是权势熏天吗?
生于京城长于京城,又在部委工作的杨天临却十分清楚,桥家除了权力和财富之外,他们甚至可以左右高层的政治走向,可以决定宏观经济决策。
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杨天临除了一条路,尽快获得桥家小姐的谅解,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再别无出路。
杨天临第二天一大早赶往西桥,辗转打听,最后追到金泽滔的老宅院,才得知金泽滔去了浜海。
至于金家老宅院两位借宿客人,谁都不知去向,桥桑溜上金泽滔的车子,金家人谁也不知道,至于江海,连金泽滔都不知道他躲哪个角落去了。
能在浜海曲向东家找寻到桥家小姐的下落,已经让杨天临喜出望外,至于被她当面谩骂拒绝,杨天临没感觉有什么不对,要是桥桑对他和颜悦色,他才惶惑呢!
杨部长问到金泽滔和桥桑的关系,竺书记和曲向东还真是不好回答。
你说没关系吧,桥桑都在他家借宿,非通家之好,能有这么亲近吗?
你说有关系吧,他自己都说了,这个远房表妹,金泽滔自己还是第一次见面,真真假假,他们都迷糊了。
曲向东字斟句酌道:“金县长说那姑娘是他表妹,远房表妹。”
不管真假,反正这话是金泽滔自己介绍说的,算不上他们胡说。
竺书记补充说:“金县长他还说,这个表妹,连他都是第一回见面。”
杨天临霍地站了起来:“金泽滔,不,金县长跟桥家小姐是表兄妹?”
杨部长不能不小心谨慎,桥家竟然在永州有这层关系?
曲向东尴尬地笑笑:“是不是真的表兄妹,我们不清楚,但桥家姑娘在他家借宿,却是事实,就算不是表兄妹关系,应该也沾亲带故。”
杨部长挥了挥手,不管是怎样的沾亲带故,能跟桥家搭上关系,就值得他重视,说:“好了,你们先出去一下,桥小姐情绪激动,不要勉强,如果金县长有空,让他过来,我跟他谈谈。”
第八百五十五章 桥家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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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从客厅出来,就被胡飞燕他们团团围住,虽然谁也没有开口询问,但大家的目光都是一样的急切,金泽滔苦笑说:“你们是怎么想的,那就是怎么回事。”
大家齐齐惊叹,真是桥家的女孩,浜海地处东南海防边陲,京城,对大多数浜海干部来说,其国家首都的象征意义重于实质意义,就象桥家,对浜海来说,跟天上的日月一样,遥不可及,但却都能仰望到它!
随着金泽滔眼界逐渐开阔,京城这些世家豪门,已经向他撩开了神秘面纱,甚至,他们夫妇因缘际会,还曾经参与扳倒京城望族卢家。
他对桥家,并没有其他人所普通感觉的那么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对这些政治豪门,甚至,他的骨子里,隐藏着深深的蹂躏和征服的渴望,就是这种疯狂的征服渴望,让他面对桥桑,有一种择人而噬的痛快。
这无关道德,也无关贞节,就是单纯的征服,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一个健康男人,对一个病态女人的全面征服,没有谁,比桥桑更令他的激情燃烧。
桥桑主动提出让他出面打发杨天临,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她开始试着站在金泽滔的立场考虑问题,就跟她第一次跟他说谢谢一样,弥足珍贵。
曲向东将他领到书房门口,书房外,蒋国强孤独地守在门口,没有谁主动上前招呼他。
入常前,蒋国强给金泽滔的印象一直很低调,甚至是腼腆,说话轻声轻语,做事小心翼翼,担任组织部长后。他就变得咄咄逼人,头角峥嵘。
他跟王如乔的恩怨,金泽滔也有耳闻,蒋国强是君子还是小人,金泽滔更不关心。
刚才他在门外看到金泽滔开门。一句话都没有说。扭头就走,或许是杨部长的交代,或许是他对自己存有偏见。
但此时。当他站在书房前,蒋国强却对他露出了久违的腼腆笑容,让他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
蒋国强谦卑地说:“金县长,你好,杨部长正在里面等着你呢,我领你进去。”
金泽滔摇头拒绝:“不劳大驾,今天,我们都是客人,还是让主人带我进去为妥。”
曲向东一皱眉头。推开门,直接让金泽滔进去,并未尾随,而是悄悄掩上门离开。
蒋国强垂着头,似乎十分惭愧,但谦恭的眼里。无论是看向已经走进书房的金泽滔,还是已经离开的曲向东,都有一丝丝的不甘和嫉恨。
金泽滔走进书房,杨天临部长背对书柜,似乎正在浏览曲市长的藏书。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强迫自己安静下来。
现在他终于找到桥家女孩,其他的,只有等待,他不期望能正面取得桥桑的谅解,他只有寄希望金泽滔能出面调解。
从某种程度来说,也幸好有本地官员金泽滔陪同,要是让他直接找桥家道歉,哪怕他求遍诸天神佛,都不一定能得窥门径。
金泽滔没有惊动陷入沉思的杨部长,而是悄悄地在书桌前坐下,心里还是有点佩服杨部长。
一夜之间,不但能摸清桥桑的身份,而且还能找到曲向东家里,就这分机警,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杨天临并没有默立太久,等他回头,就看到金泽滔正笑眯眯坐在前面,愣了一下,大步绕过书桌,老远就伸出了手,说:“金县长,打扰了,桥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我真心对昨天晚上的冒昧感到抱歉,无论如何,都请她不要生气。”
杨天临急不可待地表明来意,一点都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下属而感到有丝毫的为难和尴尬。
金泽滔微笑说:“杨部长,小桑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你知道,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种委曲,一时间接受不了,我们应该理解。”
杨天临握着金泽滔的手,情真意切说:“一定要安抚好她的情绪,不能让她心里有任何的委曲,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出面的,请尽管说。”
杨天临心情确实有点迫切,还没说上两句,就开始主动提出条件。
金泽滔笑说:“杨部长,你太客气了,一个小女孩,再多的委曲,过段时间,也就过去了,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金泽滔忸怩作态,第一次跟领导作这无本买卖,心里还是感觉有点怪怪,从这一点上来说,他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
杨天临拍着他的手说:“金县长,话不能这样说,桥小姐到我们永州,乘兴而来,作为永州东道主,我们也不能让她败兴而归不是?”
过段时间?过段时间,黄菜都凉了,这个事情要是不能在永州解决,让桥家女孩把委曲带回京里,他到时找谁说合去,只怕赏识自己的部领导都会因此弃自己而去。
金泽滔点头表示同意:“杨部长所说一定不差,昨天来通元酒店前,我们去过西桥新华书店,在那里,小桑不小心推倒了书店的刘经理,她心里一直很愧疚。”
杨天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赵静书记离开前交代他的事,一拍脑门说:“金县长,你不提这事,我倒差点忘了,赵书记还亲自交代过,要尽快解决书店职工家属的身份问题,回去就让永州店把这事批了。”
杨部长没打一点埋伏,直截了当地应承了这起事,也没隐瞒这是赵书记交代的。
说到这里,杨天临说:“我们一定不能让桥小姐愧疚,她也是不小心推倒刘经理的吧,金县长,你得好好开导她。”
桥家人会因为不小心推倒一个书店经理感到愧疚?说给鬼听,是你自己愧疚吧?
不管怎样,这是金泽滔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双方都坦诚相待,良好的开端,令双方都有兴趣再合作下去。
金泽滔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叹息说:“杨部长,请坐,小桑的脾气,我们都已经领教过,不好侍候,在你来之前,她还拿平底锅砸了浜海公安局长的脸,到现在还被热敷。”
桥桑不好侍候,你看她昨晚上的打扮就明白,这是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叛逆少女,心情最古怪,也最难捉摸。
金泽滔说这话不过想找个话头,但听在杨天临的耳里,却别有一番意味。
这样的场面他遇得多了,对方要先问困难,那他就是有求于你,他要先提困难,那你就要当心。
这种事,大家心里都明白,杨天临微微一笑,说:“难怪,刚才看到有人还拿毛巾敷脸,原来是被桥小姐无意中撞伤的啊。”
金泽滔苦恼说:“杨部长,小桑情绪激动,可能会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举动,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哪敢,这都是我不对在先,心里有怨气,难免会冲动。”杨天临笑得十分勉强,我敢放在心上吗?
这就是命啊,我数落了她几句,不但彻夜不眠,还要大清早找她当面道歉,人家还不领你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