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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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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速书记在报告上批了几个字,随手交还,站了起来说:“这是个不见不散的约定,我很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

    马速书记一直将他送到电梯口,两人挥了挥手作别,金泽滔下楼回去,马速书记上楼开会,就仿佛在走廊上的邂逅。

    金泽滔上车后,打开报告,上面就几个字,拟请财政局拨付西桥设县筹备组工作经费一百万元。

    几个行草写得龙飞凤舞,是他见识过的所有领导签字中最漂亮的。

    筹备组设在离地委大院不远处一家旅馆的最顶层,采光通风条件都不错,上去就是天台,金泽滔特地让老板在顶楼搭了个简易的阳光房,太阳灿烂的日子,金泽滔很喜欢跑这里办公。

    把报告扔给财务室,自己背着手,上了顶楼,阳光房里,一群人正热火朝天地喝茶聊天,谢凌陪着,为首的正是李良才等人。

    谢凌是个高傲的人,同济大学高材生,东源任副镇长的时候,就和周围干部群众格格不入,看不大起粗鄙不文的人,就连和李良才他们相处,都不多话。

    金泽滔一回来,他的任务就算完成,告了声罪,先行离去,金泽滔把经费申请的事跟他一说,让他抓紧时间跑财政局一趟,从现在到春节这个段时间,正是用钱最厉害的时候。

    新任秘书刘延平给大家换了茶叶,重新泡上水,李良才说:“金市长,西桥立县,对西桥人是件开天辟地的大事,对我们东源人来说同样如此,东源西桥,本就一体,大家都盼望着早日立县,我们东源就不再是浜海的穷乡僻壤。”

    金泽滔笑说:“僻壤是真,东源是距离浜海县城距离最远的乡镇,但穷乡就未必,今年东源有望跻身浜海四强乡镇。”

    李良才照样先问了一句:“西桥立县,东源应该不会被排挤出西桥县吧?”

    自金泽滔任筹备组组长以来,同样的问题李良才不知道问了多少遍,每次金泽滔都笑而不答,不是他有意卖关,实在是建县方案未获批复前,他也不敢拍胸脯打包票。

    上辈子,西桥人就因为永州撤地建市方案的西桥单独设县没有兑现,官司一直打到跨世纪。

    东源人脾气比西桥人还要暴烈,要是失言,东源最后没有成功划归西桥县,估计,在东源人的心目中,自己就成了秦桧之流的奸臣。(。。)

第七百一十一章 恭喜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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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良才知道得不到准信,但每次见到金市长,不问一问,心里就堵得慌,西桥设县,东源是理所当然的属地,东源和西桥向来唇齿相依。

    上辈子西桥最终都没有立县,金泽滔无法预知西桥县的行政区划里到底有没有东源镇。

    自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变数,改变和影响了周围许多人的命运,也改变和影响了很多他已知的历史进程,环顾四周,永州的现实已经被篡改得面目全非,未来依旧扑朔迷离。

    金泽滔目光穿过茶杯袅袅升腾的水雾,穿过阳光房的落地玻璃,看向远近高低的屋脊,声音有些飘忽:“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西桥和东源不可分割,你们看得到,我们看得到,中央也应该看得到,任务明确,方向正确,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够到达胜利的彼岸。”

    未来的西桥县既是经济新兴区域,同时,又是一个大型军港基地,它是永州乃至越东管辖海域面积最广阔的县市。

    经过若干年的沉淀,未来的西桥,一只翅膀黑土地,一只翅膀蔚蓝海,有朝一日比翼齐飞时,必将一飞冲天,光照万里,成为越海最璀璨的明珠。

    无论从经济的整体连贯来说,还是从军事港链的构建来说,东源和西桥都是休戚与共,密切相关的共同体。

    就是不知道。西桥设县,将会给浜海带来怎样的伤害,从李良才他们对原浜海县委书记王如乔的观感看得出来,西桥、东源两镇对浜海县缺乏归属感,同样,浜海对两镇也没有认同感,

    李良才开心地笑了:“有金市长这句话,我们心里就有底了。”

    金泽滔感觉奇怪:“我都心里没底,你们哪来的底气?”

    李小娃解释说:“金市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西桥设县的消息传开后,西桥镇区的土地转让就被冻结,估计在西桥设县尘埃落定前,浜海都不会批出镇区的土地指标。”

    金泽滔笑了:“不错,老李啊,现在都学会投机了。西桥不成,就将主意打到东源了,行政区划调整,土地是最敏感的风向标,你就不怕下错了注,到时候血本无归?”

    李聪明笑得很傻:“目标明确,方向准确,金市长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就是傻瓜。也听懂了,咱东源就是块黄金宝地,回去,就将南门的钱拢回来,全投到东源,一本万利的事,金市长。是不是这个理。”

    金泽滔吱吱地磨着牙,谁要再说李聪明不聪明,都要唾他一脸的口水,但金泽滔一向认为,商机无处不在,投机并不可取。

    李良才看到金泽滔眼中的忧虑,说:“金市长,我们就是借着和金市长走得近,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趁着别人还犹豫时。闻风先动,搏个先机,西桥立县,东源归根,这都是困难重重的大事,我们只要知道金市长在负责着这件事就行。至于最后能不能成事,那就是看老天爷开眼不开眼,即使失败也怨不得别人。”

    金泽滔看着慷慨激昂,口沫横飞的李良才,突然发现,经过几年淘洗,李良才这些土坷垃,竟然洗练成金石,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已经逐渐成长为佳木良材,虽然椽檩之料还不能成栋梁,但束椽为柱,小材也可大用。

    金泽滔边解着马书记赠予书幅卷轴的丝线,边说:“老李啊,不管干什么事情,都必须要在政策法规允许的范围内进行,我不拦你们,但有一条,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伤了东源的根本。”

    “金市长,这个你放心,老李书读得不多,但也不是见利忘义之辈,东源人不坑东源人,我们这个先手不是圈些土地就坐地起价,咱不赚这个腌臜钱,就是想学南门,把农贸市场,副食品市场搬到东源。”李良才面色涨得通红,说得后面,腾地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把他的排骨胸擂得铿锵有声。

    金泽滔脸颊直抽,生怕李良才为表心迹,把自己表成内伤,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连忙说:“东源偏远,但东源并不闭塞,我在财税所的时候,东源的集贸税收就是东源的重要税收来源,岔口村顾名思义就是四通八达的通衢之地,你们在东源搞市场大有可为,是好事,这钱赚得也心安理得。”

    李良才这才不再拍打他的小胸脯,吭吭地咳嗽着坐了下来,此时,金泽滔已经打开了书轴,李聪明探头看了一眼,喃喃说:“金市长,这字写得也太潦草了,我好歹还能把报纸读个通透,八个字里,我只认出三字,其中两个字还一样,太糟蹋人了。”

    李小娃兴冲冲地挤了进来,大屁股一拱,将李聪明踉跄着推搡了出去,嚷嚷说:“我来认认,你个傻子能识什么字,这叫书法知道不?还太潦草,真没见识。”

    李小娃瞪着牛眼瞧了好一会儿,灰灰地扭头就走,李聪明不识相地涎脸相问:“小娃村长,你书比我多念了一级,你看出这上面写的啥意思?”

    李小娃抡着大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怒骂道:“什么问什么,什么问什么,我哪知道他想问什么,写这字的人压根就不想让人明白他问什么,莫名其妙!”

    李聪明揉着头委曲道:“什么问什么,这上面哪有这个字。”

    李小娃拉着李聪明指着书幅上面的问字:“你念念,这个啥字?”

    “不是方向的向字吗?金市长刚才都说了,任务明确,方向准确。”李聪明指向但字,“这个不是任务的任字吗?只是加起来念,怎么也读不通顺,金市长不会说错,一定是写字的人写错了。”

    李小娃眨巴着眼睛,十分的迷惑,金泽滔看得发笑,马速书记写得确实草了一点,他说:“这几个字,是马速书记送给我的,上面写的是莫问收获,但问耕耘,认准了字,就不难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良才书记,既然看准了,就努力去做,东源人在东源建市场,地利人和,没道理不兴旺的。”

    李良才大喜:“农民哪有春忙耕耘时就问收成的,那还要看老天作美不作美,东源建市场,金市长也说了,有地利有人和,还缺一道天时,金市长要立县,那就是最大的天时,没有理由不兴旺发达的。”

    李良才喜滋滋地率着一群几年前还只知道靠天吃饭的东源泥腿子离开了,金泽滔却瞪大眼睛端详了这幅书轴好久。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金泽滔带着筹备组一班人没日没夜地埋头苦干,查资料,写材料,走乡镇,做规划,西州的抱金别院差不多成了他的临时办公室,每个星期他都要往返穿梭西州一趟。

    临近春节,他照例要上门拜访方建军副书记等领导,今年因为主导西桥立县,他多了一个任务,民政等有关部门,他都必须挨个上门拜拜,这些衙门里的大小菩萨,他都必须烧柱香,祈求来年进门办事时,能有个好脸色。

    这一圈轮下来,等他站在金钟山上时,已经是爆竹声声,家家户户准备迎新年了。

    抱金别院里,除了几个看院的老工人,已经阒无一人,别院大门口苏教授写的那幅对联已经镌刻在木版上,“金钟山上金钟来,钱湖水畔投钱去”的红底金字长挂于此,每天都有着过年的味道。

    只有工人房门口商雨亭写的那幅堪称绝品的对联,被看护工人毫不留情地取下,重新换上新对联,不知道来年商雨亭到别院居住时,看到这一幕,会如何的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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