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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站了起来,挥手说:“吃饭去,良才书记,你是不是数钱数傻了,有些人,没钱的时候,精明得很,钱多了,智商却突突下降,这就是金钱的危害性,不能不引起我们警惕。”
李明堂悄悄说:“爸,这话,你这儿说说就罢了,人多地方,千万别说,不然,被人打出去都没得地方说理。”
东源第一聪明人李良才今天发挥大失水准,去通元酒店的路上,他还在检讨着自己咋就变傻了呢?
金泽滔因为王力群还有个饭局,让他们先走,他先应酬一会儿,迟些再过来。
王力群请吃饭的都是原来金泽滔分管线的一些旧属,现在全数移交给王力群。
王力群以金市长名义请这些人吃饭,一为联络感情,二也是狐假虎威,这些商贸系统及城建土管的官油子,没有金泽滔出面弹压,王力群还真压不住阵脚。
这些单位部门领导班子,在这次事故救援中,大多都赶到现场声援,就这情分,金泽滔也乐意参与这样的饭局。
金泽滔居中而坐,左右分坐王力群和谢凌,谢凌即将被提拔副市长,市委常委会都已经通过,已经提交到地委讨论,这在南门不是什么新闻。
金泽滔用人不拘一格,敢用人,也善于用人。
这是许多有想法官员极力想挤进这个圈子的最主要原因,从今晚坐得济济一堂的餐桌就看得出来,大家都很想进入金市长的视线。
金泽滔斟满酒,首先举起,说:“闲话休说,干了这杯酒,有说法,有想法,都在这杯酒中!”
大家轰然叫好,酒场上,金市长不摆架子,而且豪气干云,都传说金市长海量,但少有人见识,熟悉的人不敢挑战,不熟悉的人更不敢挑战。
杜子汉摇晃着他锃亮的大秃头说:“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金市长也说过,酒有定量,人有定命,千万莫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大好的美酒!”
金泽滔每当看到杜子汉这副尊容摇头晃脑吟诗作赋时,总有一种不真实的荒唐感,
林正大局长笑说:“大肚能容天下美酒,光头都装古今文章,杜局长,听说你都准备结集出书了?”
杜子汉谦虚摆手:“这都是些豆腐干,哪能算得上什么文章?要说在座真正称得上文章大家的是金市长,只是金市长到南门以来,就少有大作出手。”
金泽滔微笑不语,最近他还真准备就南门的新经济发展战略,以及永州、乐水私营经济发展写篇大文章。
市场经济地位确立后,中央对私营经济采取更加宽容和鼓励的态度,强调以公有制为主体,其他经济成分为补充,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的所有制结构。
再过几年,新一届党和政府将会对私营经济采取更为积极的支持和鼓励政策,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基本经济制度,那时才到了越海民营经济发展的最辉煌时代。
金泽滔现在就是为几年后的越海民营经济发展做些理论和实践上的探索和准备,也是为自己积累政治资本。
酒还未过三巡,人们精神开始亢奋,酒精的刺激让在座的人们从开始的拘谨开始变得热络起来。
金泽滔又一轮举杯说:“下面这杯酒,我敬在座诸位,感谢诸位这些时间来对我的支持和宽容,希望大家以后仍一如既往地支持和宽容力群市长,缘份天注定,你我都没有太多的抉择余地,但缘份也是人注定,你我可以互相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共事机会。”
金泽滔说这话既是真情流露,又隐含诫勉劝慰,王力群也诚恳举杯陪同。
王力群作为新任命的分管市长,酒量虽然不是十分强悍,但今晚的态度却是让人称道,杯到酒尽,绝不忸怩作态。
此时,他已经面红耳赤,醉意矇眬道:“人永远都无法预知他的选择是对还是错,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所以诚如金市长所言,缘份天注定,缘份人珍惜,我愿与大家砥砺共进。”
第六百五十一章 线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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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大局长趔趄着站了起来,说:“王市长说得好,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择,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但我们又有选择,我们可以选择向前走,或是向后转。”
大家此时都喝得已经半酣,只觉得王力群和林正大这两番话直说得心里去,都纷纷举杯说:“一起干了,我们一起前行。”
听着两人醉言,金泽滔心神一时间有些恍惚,这番话如果反过来理解,却真真说到他的心坎。
人的一生是可以拿来跟前生比的,而且他还能在今生进行修正,他虽然无法预知今生的抉择是对是错,但他知道,与前生相比,今生的选择要对得太多。
对他来说,这就足够。
金泽滔又说了几句,就先告辞离开,李良才订餐有点迟,加上人多,吃饭包房订在新建楼里。
李良才、程真金一干人也不急着开餐,就在大楼底下的迎宾厅边聊边等着金市长到来。
金泽滔走进新建楼时候,迎宾厅坐着两拨候客的人,李良才等人正在抽烟聊天,旁边还坐着一干枝招展的男男女女。这些人打扮入时,举止夸张。操着普通话,一看就是来自大城市的有钱人家。
李小娃笑得最响亮,说到得意处,旁边的李聪明、薛仕贵等人都暧昧地嘎嘎怪笑,还不时地拿眼睛瞟旁边的年轻男女。
相比较来说,程真金和李良才两人都自恃身份。表现就含蓄得多,只见他们口张得大大的,无声地大笑着。
这些男女听不懂这些土渣子说什么,但从表情看得出来,他们议论的正是自己。
金泽滔听得很清楚,李小娃正在说:“还真是奇了怪了,过去的时候。有钱人家恨不得用布把身上每块肉都包扎起来,现在反过来了。男人越穿越长,女人却越穿越短,恨不得把肉都漏出来。”
李聪明接话说:“说到短,我有个事要说,我婆娘家一个绣服户接到一个单子,按照式样做出来,看样式还挺时髦的围脖,过年的时候。家里每人发了一条围在脖子上,一出门,人家都奇怪了,咦。难道现在都流行把裙子套在脖子上了?”
周围的人都笑作一团,就连矜持的程真金和李良才都笑得掉了眼泪,程真金说:“裙子当围巾,围巾变裙子,两片光腚怎么能包得住哦。”
程真金话音一落,大伙儿的眼睛都齐刷刷地往旁边的时髦女身上瞄去。
其中正好有两个女孩穿着短裙,后面还开着个小折褶,看上去就象围巾随意裹起来的,勒得后面的腚沟曲线毕露。
李小娃边拿眼睛瞄,边嘎嘎怪笑:“还有啊,好好一件衣服,偏要挖上几个洞,村里老婆婆看到叹气了,娃呀,你咋那么可怜,衣服破了,都没人给你打补丁,还破得不是地方,你瞧瞧,毛毛都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线头,要是拿手去扯,你当他是好心还是歹心?”
这回,就连金泽滔都笑出声来了,李良才边擦着眼角,边笑骂:“你这捉狭鬼,还是村长,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姑娘。”
说着,他还飞快地看向坐他旁边的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大热天的,别的姑娘们都穿着齐腚的短裙,唯有她却穿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个姑娘穿得正经,再一看,却见两条裤腿旁边,偏偏很对称地左右破了两个小洞洞,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的粉红及肉白。
李良才以为自己看得隐蔽,身边的几个土渣子早就*辣地瞄了过去。
姑娘虽然不知这群土鳖在浪笑什么,但看他们的眼色,明显不怀好意,就缩起了腿。
李聪明摇摆着往姑娘走去,歪斜着眼睛咧着嘴,怎么看都是一个二傻子模样,他用别扭的普通话说:“姑娘,你家真穷啊,裤子都洗得发白,还不舍得扔,裤腿都破洞了,还不赶紧打个补丁,你瞧瞧,破洞都露线头了。”
姑娘一低头,看向自己的大腿跟,却真露线头了,粉红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成跟这线头一样的颜色。
李聪明傻楞楞道:“可怜的姑娘,哥帮你把线头扯了吧。”
说着还毛手毛脚伸手扯线头,李聪明这是装傻充楞准备吃豆腐。
金泽滔看到这里,若不加制止,不知道这帮子土鳖能闹出什么事情。
正想喝斥,却见李小娃冲了上来,佯怒道:“你这傻子,胆子肥了,也不看看线头长什么地方,这都敢乱伸手,还不住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南门人都是你这素质和智商。”
李聪明也不是真的色胆包天到要摸姑娘的大腿根,这些青年男女看穿着打扮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们也就图个口快,搏个一笑。
李聪明涨红了脸似是十分的委曲,他吭吃吭吃说:“我这是做好事,小娃村长,你可不能污蔑好人。”
李小娃不理李聪明,一屁股在姑娘边坐落下来,屁股一撅,差点没把小胳膊小腿的的李良才掀翻在地,和蔼可亲地对牛仔裤姑娘说:“姑娘,你别害怕,咱南门人都是活雷锋,在南门,谁要敢跟你呲牙,谁要欺负你,我李晓第一个不答应。”
牛仔裤姑娘羞羞答答地将身子往李小娃身边挪了挪,低声细语说:“大哥,这个傻子刚才调戏我。”
李小娃一楞,嘿嘿笑说:“傻子他知道什么叫调戏,他就瞅着你露线头,想帮忙扯,不过你这裤子倒真旧了,等吃好饭,哥带你换条新裤子,这都漏风,也不怕着凉。”
李小娃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