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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珠和商雨亭俨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两人最早在西桥老宅院认识,后来在金泽滔的婚礼上同为伴娘。
寒暄过后,一行五人由林文铮载着直奔长安大街最著名的饭店,京城饭店。
刚泊好车,金泽滔等人正要下车。忽听得旁边有人招呼说:“明珠,真是你啊,真是巧哇!”
金泽滔扭头看去,旁边一辆很普通的桑塔纳车里走下几个年轻人,跟李明珠打招呼的是其中最为出众一位。
说是出众,并不是他相貌和气质有多么的出众。实在是在这几个年轻人,他个头足要比别人高出一头,颇有鹤立鸡群的出众感。
李明珠先是愣了一下,也是嫣然一笑:“夏同学好,还真是好巧。”
夏同学的同伴,一个穿着条纹衬衫打领带,打扮很主流的年轻人打趣说:“智明。这里都能碰到女同学,还真是缘份不浅哪。”
夏同学有些矜持说:“别胡说,我们算是学生会的同事,明珠同学组织协调能力很强,她还是他们这一届,第一批被支部吸收的预备党员,学习成绩优异,政治立场坚定,是我们中青院的学生翘楚。”
李明珠在中国青年行政学院就读经济学专业,还是当初接受金泽滔的建议。最终在填报志愿时才选择了该校,这对一个小女孩来说,是个极富勇气的决定。
金泽海不屑地撇了撇嘴,与其说这是赞美一个女孩,还不如说这是给她写党员转正的官方评语。
这套勾女把戏对一般小姑娘都不一定有用。更何况是商家出身的李明珠。
李明珠看上去单纯天真,心智早慧,性情早熟,对平时这些围着她转的男生怀的什么心思,心知肚明。
她微微一笑,说:“夏同学,我要进去了,有空再聊吧,再见。”
离开时,金泽滔朝着这个夏同学及其同伴还友好地点了点头。
夏同学对金泽滔的点头视若不见,紧走了几步,拦在李明珠的跟前,说:“明珠,既然都碰上了,不如一起,我还正有一个政治学上的理论问题要和你探讨。”
金泽滔摇了摇头,快步离开,这人要不是后天读书读成了傻子,就是个先天呆子,和女孩搭讪,你至少要说点有情调的东西,在饭店里要和女孩讨论政治学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愚腐。
李明珠有些恼怒地瞪着扬长而去的金泽滔,摊了摊手,道:“对不住,我想我的朋友并不太愿意和你一起用餐,我也无可奈何。”
夏同学一愣,道:“我请你吃饭,只要你愿意就成,跟他们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
敢情他压根就没想过要邀请李明珠的同伴一起,落后金泽滔一步的小海和小亭都忍不住笑了,还真是个奇葩。
李明珠在学校里被这个痴痴呆呆的夏同学纠缠过几次,平常没什么深交,懒得再跟他废话,身形一闪,跟着金泽滔等人进了饭店大门。
夏同学还不死心,这回他学聪明了,没有纠缠李明珠,直接拦住金泽滔说:“这位同学,我请明珠同学一起吃饭,你愿不愿意?”
金泽滔忍笑说:“这位同学,首先我不是同学了,其次我不愿意。”
夏同学惊叫道:“你怎么能不愿意呢?”
金泽滔笑说:“我怎么就不能不愿意呢?”
这人虽然无礼,金泽滔却不感觉面目可憎,现在仔细一看,这人看上去竟然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但记忆告诉他,自己和这个书呆子素无谋面。
蓦然回头,却见书呆子夏同学直瞪瞪看着商雨亭,嘴巴张得大大的,亮晶晶的口涎挂在嘴角都还不自觉。
商雨亭握着小拳头,呲着牙,瞪着大眼睛,努力作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她长相稚嫩,再怎么凶狠,看上去也是那么可爱。
金泽滔一拍夏同学的肩膀,皱着眉头说:“看够了没有?”
夏同学迅快地舔了舔口角,正待说话,条纹衬衫跟了上来,拉着夏同学的胳膊说:“智明,算了,我们自家几个兄弟聚会,再添几个陌生人,也不合时宜。”
夏同学很不情愿地被条纹衬衫拖着离开,只是离开时,还不住地回头盯着商雨亭看。
商雨亭一跺脚,转身跟李明珠说:“明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极品同学,不但色,还天然呆,哎呀,不说了,说起来就全身汗毛直竖,但愿永不再见。”
李明珠捂嘴吃吃直笑:“这样的同学有个好处,一根筋,有了目标,锲而不舍,咬住青松不放松,我谢谢你了,至少不会再天天被他纠缠,你自求多福吧。”
商雨亭小脸煞白:“不会吧,姐可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出卖姐,不然有你好看。”
李明珠咯咯笑说:“还用得着我来出卖?我敢打睹,等我们从这饭店出来,他铁定能将你的底细查得底朝天”
商雨亭被她说得发毛,喃喃道:“他不会是什么流氓黑社会头子吧?”
李明珠继续吓唬:“那倒不是,别少看中青院,虽然学校不咋的,但一般人还进不来,能进这个学校的,非富贵人家就是象本姑娘这样的天才。”
商雨亭没闲情听她自吹自擂,说:“你那夏同学一看就不是什么高智商的人才,傻不拉几的,会是什么样的富贵人家?”
金泽滔说:“明珠,别吓唬小亭了,行了,没什么担心的,天子脚下,皇城根儿,能出什么凶神恶鬼。”
小海咧着嘴嚷嚷道:“小亭姐,还真是杞人忧天,敢有谁对你呲牙,看我不打落他的牙齿。”
商雨亭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不一会儿,就唧唧喳喳和李明珠咬着耳朵说着女孩的悄悄话,早把极品夏同学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只有金泽滔扭头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夏同学,只见他还是看着商雨亭的倩影发呆。
条纹衬衫青年则在大门口张望,不一会儿,就见到他迎着一个戴黑边眼镜,文质彬彬的青年进来,后面还有一个彪悍青年跟随。
看到这里,金泽滔的脸色开始阴沉,这个眼镜男正是金泽滔有过一面之缘的卢总,*,传说中的太子党。
这个时候,林文铮也注意到了卢总,有些担心说:“滔哥还记得没有,他还曾跟我们还吃过饭,就是你说包子笑话的那次,京城有名的公子哥,有名的红顶商人,父亲是京城书记。”
当时吃好饭散场的时候,受过小欣作弄,这个卢总还警告自己不要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他用热毛巾仔细擦拭拍过自己肩膀的右手时,那份嫌弃和厌恶的表情,此后,还让他身后的跟班跟自己交过手。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酒量过人,身手不错,估计就不能囫囵着走出饭店。
现在,时隔两年,他在这里重遇故人,心情却是不可同日而语,长江科技乱集资案提前暴发,公安部经侦局强势介入,这个卢总就是长江科技集资案幕后最大的黑手。
相信,侦查线索很快就会指向他,受他的牵累,他父亲也将被中纪委立案调查,这是本世纪最大一宗贪腐案,曾经震惊海内外。
而恐怕,夏同学这些年轻人,都是京城高官子弟,至于这个夏同学,为什么会死死盯着商雨亭,金泽滔心里隐隐有些明白。(。。。)
第五百八十九章 六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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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金泽滔就觉得夏同学眼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哪里曾经见过他,但以金泽滔的记性,他知道绝没有和他见过面。
等他后来发现,黄同学目不转睛地注视商雨亭后,才突然发现,原来,夏同学居然和商雨亭眉宇间隐约有几分形似。
老姑父的身份曾经是老姑的心病,年轻时老姑不懂人情世故,为爱情背井离乡出走他乡。
老姑父从未跟老姑提起家事,老姑也从未主动询问,在年轻的老姑眼中,爱情就是一切。
等老姑父去世后,再回头给孩子寻根问祖,茫茫人海中,又没有留下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
老姑父当初从京城迁至东北长青市,就是遁身隐迹,避世索居,哪还能在他身边留下蛛丝马迹。
等金泽滔将老姑一家带回西桥认亲归祖,老姑也早息了要替亡夫寻根问底的心,老姑父的遗骸也因此迁回西桥老家安葬,商雨亭和商念西在金家族谱上落户。
据老姑所知,老姑父自下放到西桥农村劳动后,用的是化名,一直沿用到去世,所以,商雨亭姐弟早弃了商姓,户口本上也改了金姓。
想到这里,金泽滔忍不住叹息,听到夏同学这个姓。再结合夏同学和商雨亭的外貌有几分相似。金泽滔几乎可以断定。商雨亭和夏同学肯定存在着某种血缘上的联系。
商汤灭夏,老姑父杜撰的这个商姓,其中蕴藏着的浓浓怨气,金泽滔到现在都能感觉得到。
也不知道老姑父是怎样长大成人,又和这个夏家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最后又是为什么从京城被驱赶至东北苦寒之地。
逝者已矣,金泽滔既不想探究,也不想告知商雨亭他们。现在他们都是自己的至亲骨肉,金泽滔只希望他们往后的生活平静安详。
上辈子,老姑一辈子都没有音讯,想必,两个表弟妹一直都没有认宗归祖。
那么,可以这样认为,老姑父虽然一直逃避京城的某种联系,他又何尝不是被京城祖家遗弃的呢。
这样的宗族,对商雨亭姐弟来说,认宗归祖反而是祸非福。
幸好现在的商雨亭姐弟。学校里的档案全改为金姓,很难在这方面寻找得到老姑父的痕迹。
金泽滔看着巧笑倩兮的小亭。大步上前,揽过她的肩膀,心里涌起浓浓的亲情,只想一辈子呵护着,不让她受半点的委曲和苦难。
商雨亭突然被金泽滔拥抱入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