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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第一线啊。”
董明华略带得意说:“今天省主要领导慰问节日期间坚守岗位的公安干警、武警官兵,我这个副厅长敢不带头吗?”
金泽滔心里嘀咕,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你呀,你上面不是还有个厅长吗?难道有戏了?
董明华嘿嘿笑着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凌卫国让我告诉你,今天他们抓捕了那个记者,就是你上次给我们看的为沈永福长江案造势那篇报道的记者。”
终于要动手了,这倒是双管齐下,这边大张旗鼓地利用新闻联播这个最高舆论阵地大肆造势,那边从沈永福的御用吹鼓手下手,此消彼长,形势瞬间扭转。
无论你沈永福的长江科技经营了多么不可一世的势力,无论你鼓动了多少人为你摇旗呐喊,也无论你怎么利用法律的漏洞,以为可以逃避制裁,当你动摇了这个庞大国家机器的经济基础,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毫不留情的碾压,
他之前有关召开中外记者会,向中央银行索赔天价赔偿,,提高一倍付息等等举动,此刻看来,更象是黔驴技穷的歇斯底里。
如果沈永福能迅速执行中央银行整顿意见,停止集资行为,作出分期清款计划,那么他和他的长江科技还有一线生机,此后,依靠先前积累的人脉,未尝就没有咸鱼翻身的机会,但此时,等待他的只有一条道走到黑的不归路。
公安部经侦局打响了对沈永福长江科技的第一枪,就象是冬天里的一声惊雷,打懵了一批人,也惊醒了一批人,之前趋之若鹜的媒体,集体静音,之前信誓旦旦要鸣不平的被聘为长江科技顾问的一百多名司局级老干部,集体沉默。
金泽滔一声太息:“可惜了!”
沈永福虽然钻了法律的漏洞,但不能不说,在某些方面,他是个天才,短短几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下海职工,打拼成名闻境内外经济学界的争议性人物,无论褒贬,都昭示了他的不平凡。
等他回到餐厅时,餐桌上的菜肴又换了一茬,上了年纪的扎堆闲话,年轻人仍推杯换盏,孩子们叽叽喳喳兴奋地议论着大年初一穿什么新衣,到什么地方玩。
看着小春率着小汉关、小帽帽绕着长餐桌奔跑,金泽滔莫名地想到绕床弄青梅,两小无嫌猜这两句话,不禁感慨,真是无忧无虑的童年啊!
金泽滔一出现,小帽帽率先脱离了队伍,摇摇摆摆奔了过来,伸着小胖手,仰着小脸说:“爸爸,压岁钱!”
金泽滔愣了一下,随手指着正和钟佑铃交流妊娠经验的何悦说:“早准备好了呢,问你妈要去。”
刘美丽追着他后面打屁股:“你这小猢狲,哪能伸手要压岁钱的?”
小帽帽随即弃了金泽滔,咯咯笑着转身扑向何悦的膝盖:“大何妈,爸爸说压岁钱放你的包包里。”(。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二十一章 挤兑风波()
小帽帽可以叫金泽滔爸爸,但不能直呼何悦妈妈,聪明的小帽帽从电视上“大妈”的称呼得到启发,创造性地发明了大何妈这个称呼。
大何妈坚辞不受,小帽帽却锲而不舍地一次次呼唤,最终何悦只得含泪接受。
每次何悦被帽帽大河马大河马叫着,总觉得欲哭无泪,可小帽帽不懂,还以为大何妈不喜欢他,看着小帽帽那双纯洁无瑕的眼睛,你能忍心置之不理吗?
叫多了,也习惯了,听多了,也自然了,大何妈拉开挂在身后挎包,掏出一大叠红包,哗啦啦,就象听到集结号,所有大小朋友都自觉地在小帽帽后面排起了队。
小帽帽直拍手:“大何妈发压岁钱喽!”
一九九三年的除夕就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悄然离去,隐约中,忽然从远处飘来一声若隐若现的钟声,此后,钟声越来越清晰,没有振聋发聩的巨响,却人人都觉得这钟声就象在耳边响起。
金泽滔虽然在西州学习生活了四年,却是第一次听到西州还有能响彻钱湖的钟声。
此时特意从卧室回来,和老金家辞旧迎新的苏子厚教授解释说:“这是南明禅寺的南明晚钟,南明寺所处山体多孔穴,每当禅寺铜钟敲响,钟声振荡频率传到山上,经共鸣飞向钱湖上空,直达钱湖彼岸,碰上对岸由火成岩构成的北屏山,回音迭起,共振齐鸣,经久不息,响彻西州半城,南明晚钟曾是钱湖十大古景,只是现在南明禅寺的铜钟历经数百年,为保护铜钟,每年也只是在除夕夜敲响一次,你没听过也不奇怪。”
听着苏教授娓娓道来这钟声的由来。还坚持在餐厅守岁的人们都屏气凝神,倾听这声声可以洗涤灵魂的钟声,九响过后,静谧的钱湖四周忽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新年烟爆竹声。
老金家和西州市民共同迎来了一九九四年新的一天。
有工人开始收拾打扫年宴残局,银屏上也传来了欢呼声,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主持人强打着精神,佯作欢天喜地状。迎接华夏新春佳节,接下来的节目,压轴的不出意外总会是耳熟能详的几位国宝级歌唱家。
金泽滔对这些不太感兴趣,正准备离场,还兴致勃勃看着电视的商雨亭却忽然拉着金泽滔,兴奋地大喊:“方飞呢。方飞出场啦,看了一晚,等的就是方飞。”
金泽滔看着屏幕上的方飞,只觉得面熟,却是怎样也不能将舞台上那个化着有些夸奖妆型的方飞,和在唐人俱乐部图书室那个清清凉凉,有些青涩。有些明媚的邻家女孩联系在一起。
字幕上打出方飞演唱的歌曲赫然是放飞,商雨亭眼尖,看到词曲一栏里,填的却只有一个字“金”。
商雨亭回头看了金泽滔一眼,疑惑地问:“这个金不会就是哥你吧?”
商雨亭当时可是亲眼看到金泽滔和方飞一起进来,这首和方飞同名的歌曲可是方飞以前公开发行的磁带里所没有的,明显是首新曲,商雨亭有理由相信这个金和金泽滔脱不了干系。
金泽滔嘿嘿笑着不予回应。以商雨亭的品性,你若是竭力否认,她反倒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果然,金泽滔没有回应,商雨亭只是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老金家还有谁最没有音乐天赋的。非金泽滔莫属,偶尔听他哼一首曲子,都能荒腔走板到不知所云。
金泽滔不去看电视画面,闭着眼仔细聆听方飞的演唱。渐渐地将她的歌声和印象中的那个邻家女孩重合起来,确实是天生的金嗓子,情感和技巧都十分到位,令人耳目一新,跟自己当时哼的那首不知跑调到哪的放飞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当时哼完了这首曲子,方飞就嚷嚷着让他多哼了几遍,又问他要去了歌词,直言想买下这首曲子,当时金泽滔说:“这首曲子本来就是你的,现在物归原主,谈什么买不买。”
金泽滔说的是实话,方飞以为这是功夫市长的高人风范,说钱就庸俗了,两人都各取所需,想不到方飞这么快就排练这首歌,而且还在国内最高传播殿堂的中央电视台首唱,以现在春晚受热捧的程度,金泽滔相信,明天,西州的大街小巷就会飘响放飞这个流行度很高的曲子。
想到这里,金泽滔心里一动,他五音不全,但他却有一肚子的好歌好曲,或许通过这个途径发掘出来,也是一件美事。
此后几天,金泽滔一直关注着京城长江科技乱集资事件的发展,所有媒体关于长江科技的议论和报道似乎一夜之间都销声匿迹。
只有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还在就越海民间集资情况严重,严重扰乱社会经济秩序进行深度报道,而且如金泽滔所预料的,吕三娃非法集资案作为一个反面案例,新闻作了详尽的批露和报道。
任何有点政治常识的人们都清楚,这是中央着手打击乱集资行为的前奏,而吕三娃的非法集资案也如金泽滔所愿,在最高媒体被宣扬,毫无疑问将成为处理长江科技乱集资案的范本。
中央电视台对越海民间乱集资和吕三娃案的曝光,使越海陷入了冰火两重天,因经济而政治是当然的政治常态,越海上下一片哗然。
很多原本还对越海的民间资金活跃借贷情况持积极支持态度的领导和专家们,都开始持两端而观望,静察京城高层动向。
事情演变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越海上下屏息凝神新闻联播对吕三娃非法集资案进一步报道时,长江科技的非法集资却首先在西州案发。
正月初三,这在越海本土风俗,媳妇回娘家,四亲六眷大团汇聚的一天,长江科技西州分公司豪华的办公楼前。
一大早聚集了数百人群,这样的情形跟永州当初集资户围攻地委大院相似,这些人群汇聚,又加上春节,闲着没事看热闹的人格外的多,不一刻,分公司门前便聚了数千人。
长江科技虽然摇摇欲坠,但自信的沈永福不但没有下令遍布各省的二十多家分公司暂避风头,相反要求各地分公司无假日开门上班。
原本还门庭冷落的西州分公司,骤然间汇聚了这么多人,开始分公司总经理还开心地从家里急急忙忙赶来,以为长江科技终于拨开乌云见青天,又重回昔日万人空巷交钱集资的盛景。
但接下来,分公司经理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这些上门挤兑集资款的集资户就开始砸抢公司财物。
这些天,经新闻发酵,社会上关于长江科技集资案的各种谣言甚嚣尘上,有传沈永福已经挟带集资款逃往境外,有传京城总部已被抄家,所有非法集资款已被没收并解缴国库。
愤怒而失去理智的集资户们开始将主意打到分公司的财物,第一个人动手,跟在后面的如何敢落后于人,冲突,在不期然间被引爆。
当事人动手,看热闹的有心怀叵测者也趁机浑水摸鱼,上千人争先恐后地哄抢,它带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