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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只觉得后背一凉,连忙把头一蒙,怪叫一声,咬着何悦的耳朵急喘着气说:“我要来了。”
何悦被他狰狞的面目吓着了,连忙紧紧地抱着他。
被又是一阵上下翻飞,比刚才那阵红浪翻飞来得都要急,何悦只觉得置身于大海风口浪尖之上,浮浮沉沉,飘飘悠悠,不一会儿,那种做媳妇的gǎnjiào又来了,却比前面两次都要来得猛烈。
金泽滔直接把被掀翻,精赤着上身,连连长啸,何悦鼻腔发着无意义的哼哼,嘴里却唱着动人的歌谣,咬着贝齿,睁着秀目,看着金泽滔象头雄狮般怒吼。
原来男人是这样散发着雄性光芒的,这是何悦的第一个想法。
原来男人是这样让女人快乐的,这是何悦的第二个想法。
原来男人就这样变成丈夫,女人就这样变成媳妇的,这是何悦的第三个想法。
两人都抒发了内心的野性和疯狂,才渐渐地从云端打落,回归现实,两人互相看着,都懒得动弹,金泽滔忽然说:“我好象听到有传呼机的声音。”
何悦吓得跳了起来,她的工作岗位特殊,单位还特地给她配了两个呼机号码,纪检工作纪律严格规定,任何shihou,任何场所,都必须配带传呼机,而且必须在第一shijiān回机。
金泽滔连忙按下了她,说:“你躺着,我找传呼机。”
金泽滔也顾不得出乖露丑,光着身子,下了床到处寻找传呼机。
金泽滔上窜下跳,东张西望,努力寻找着传呼机,何悦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今天之前,何悦看到男人光着上身都gǎnjiào丑陋,现在却只觉金泽滔浑身上下都充满阳刚气息。男人味道。
金泽滔终于把他们俩的传呼机都找到了。连忙窜回被窝。说:“你先看看,别耽误了事。”
何悦翻开一看,里面只有一条留言:“明天下午八点,地委大院门口集中,协助省税务局调查组,继续开展浜海新征管法执法调查。”
何悦现在成了金泽滔的媳妇儿,自然是嫁鸡随鸡,面色不愉说:“乱弹琴。ziji的问题都还没调查qingchu,税务总局的申诉还méiyou结论,还盯着浜海不放,太过份了。”
金泽滔摆摆手说:“天塌不下来,暴风雨再jiliè些才好,我们继续睡觉,大中午的不都要午睡吗?”
何悦瞪着传呼机上的shijiān,哀号一声:“完了,完了,都好几个小时了。爸妈一定是zhidào我们在做流氓事了。”
金泽滔却说:“你咋nàme说呢,这能是流氓事吗?”
何悦气呼呼地说:“反正不是shime好事。”
金泽滔调笑:“也不zhidào谁刚才”
何悦眼皮子都红了。张牙舞爪地去拍打金泽滔,却没注意上身都在他眼前乱晃,红的白的,引得金泽滔又是一阵口干。
金泽滔冒着枪林弹雨,张大血盆大口,“啊呜”一口就衔住那颗粉红的顶头杨梅。
何悦却象被魔法定住了身,拍打的双手停留半空中,méiyou再打下去,而是轻轻地搭在他的头上。
两人耳鬓厮磨着,孩童房,婴儿床上,两个超龄儿童做着大量少儿不易的爱情动作。
金泽滔忘了事情,省调查组明天又要来调查ziji。
何悦忘了shijiān,这么长shijiān,老父老母在南山市有shime亲戚,也该走了好几个来回。
何悦忽然说:“我要做媳妇儿。”
却剽悍地爬上金泽滔的身体,只是不管怎样努力,也终是méiyou得窥门径,只好翻身落马。
两人卷着被,在这张不大的床上翻云覆雨,你来我往,终于是成了好事。最后收了**,却是不敢再在床上赖着,金泽滔看看shijiān,也已近傍晚吃饭shijiān。
金泽滔三两下就穿挂完毕,只是何悦要做善后工作,踉跄着脚步,赶紧把床上的被套床罩都收了起来。这上面不但有金泽滔做了坏事的斑斑铁证,更有何悦做了媳妇儿的斑斑血证。
金泽滔帮不上忙,何悦收拾家务却极是麻利,倒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
只是何悦替换上的床单系列,却从小仙女变成了米老鼠和唐老鸭,何悦边铺床,边顿足说:“不许笑!”
金泽滔呵呵笑说:“不笑,难道要我哭啊。”
金泽滔他们刚收集好房间,消灭了罪证,何父何母就开门进来了。
何父还脸带得胜归朝的得意笑容,他下午手气不错,一直都赢牌。
何母一进屋就感叹道:“看打牌还不如睡大觉,真是太无聊了。”
正襟危坐着的何悦站了起来,说:“妈,你们不是走亲戚去了?”
这丫头,直到现在还以为他爸妈走亲戚去了,金泽滔只好苦笑。
何母吓了一跳,这会儿他们俩应该呆卧室里才对啊。
连忙回头看何军,矢口否定:“打牌,谁打牌去了?我们不是刚走亲戚回来吗?”
何悦狐疑地看着何军,老何可以佯装不知,但不会撒谎,他只好扭头不语。
何悦还在猜测何父何母为啥骗ziji的shihou,何母yijing三步并作两步往何悦虚掩的闺房一瞧,看里面的床单被罩都换得干干净净,哪还能不成了好事,立即眉开眼笑。
何悦这个shihou算是mingbái了,原来是父母把ziji这只小羊交给狼看顾了一下午,那还有不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让何悦死了那份三年之约的心,断了那分不切实际的念想,宁愿是让狼看顾羊,也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好事变成喜事。(。)
第二百八十章 推倒之好事()
何悦本来就面薄,现在在父母的灼灼目光下,哪还不被立刻打回原形,又羞又急下,一阵风逃回自己房间。
何母语重心长地说:“小滔啊,你看何悦这孩子面薄,本来这事情她也应该一起商量。你们俩双方家长也都见过面了,小悦比你要大几岁,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可以的话,是不是双方家长见个面,把事情定下来?”
何军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 。
金泽滔连忙说:“理应如此,我看元旦后吧,等忙过这阵子,我们双方家长见个面,这样可好?”
何军点了点头,说:“工作为重,我知道你们财税部门岁末年初最繁忙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何悦虽然对工作之外的事情不太在心,但事关自己终身大事,她也悄悄扒门口偷听,见大局已定,心里终于踏实,女孩一**,就变得没自信。
金泽滔这时才想起看自己的传呼机,金泽滔一翻开传呼,差点没晕倒,全是柳鑫的留言,哭着喊着要请自己吃饭。
他倒忘了离开永州店工地的时候,曾经说过要请柳鑫这对欢喜冤家吃晚饭的。
金泽滔连忙回了电话,柳鑫接到电话,差点没有感动得热泪盈眶:“大哥,你终于又重新回到人间,我们都盼着你今晚能出席我们的欢迎晚宴,你看,尊驾有暇不?” 。 。
金泽滔看了眼何父何母,捂着话筒说:“爸,妈。是我们县公安局长要请我和小悦一起吃饭。有点事要商量。你看?”
何军挥挥手说:“去吧,去吧。”
何母也没有阻拦,金泽滔去敲何悦的房门,何悦刚破瓜不良于行,晚饭就不去了,晚点还要陪着金泽滔上温书记家。
最后金泽滔只好孤身赴宴,柳鑫两眼发黑,面sè发青。大约给朱小敏折磨得不轻,陪同柳鑫来的是赵向红,朱小敏自然由曹剑缨陪着,两人好象真到了要别人重新说合的严重地步。
金泽滔也懵了,当晚在金钱湖酒店的时候,也不是他一人在场,这本来就是一场玩笑,朱小敏不是开不得玩笑的人,怎么闹得这么生分呢?
说是请客吃饭,其实大家都没什么胃口。柳鑫和朱小敏因为闹休妻,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去。
而曹剑缨和赵向红在老包县长去世后。似乎也貌合神离了,老包县长让金泽滔作主,但无论是曹剑缨还是赵向红都没向他要求过。
两人因为各自的朋友又重聚在一起,却是再无往昔的默契和甜情蜜意,还真是世事难料。
赵向红因为战友的嘱托,一直钟情于曹剑缨,而曹剑缨也终是被赵向红打动,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金泽滔不知道最终出了什么事情,令得这对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只听柳鑫说,赵向红失意了一阵,终于下决心找了个对象,听说还处得不错。
金泽滔对朱小敏说:“嫂子,关于休妻的事情,其实根本不用这么小题大做的,玩笑话而已,你若不解气,回家让柳鑫跪一晚马桶也就泄了恨,报了仇。”
朱小敏掩面抽泣:“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休妻的说法我知道是玩笑话,可你不知道,他真要准备休妻了。”
金泽滔狐疑地看了眼柳鑫,按说,柳鑫的胆子还没肥到这等程度,妻子贤惠,女儿乖巧,柳鑫的家庭比大多数人要幸福,而且柳鑫对女sè并不热衷,没有让他犯错误的内在动力。
柳鑫很苦涩地说:“其实也是yin差阳错,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要给你介绍个jing吗,我还真要了张照片,留了姓名和传呼号,后来你婉言谢绝了,这张照片就留了下来。”
接下来是朱小敏诉说:“记得有一次给他洗衣服翻口袋时,翻出这张照片,柳叶还小,我能不担心吗?要是我们家庭出现什么问题,伤害最大的还是女儿。”
金泽滔表示同意,柳叶是个相当懂事的小大人,从不让父母cāo心,但这不等于她就能承受家庭不和,父母离异的沉重后果。
朱小敏递过一张照片,金泽滔接过一看,穿着jing服的一个女孩,挺清纯的姑娘,他又翻了过来,除了名字和电话,没什么暧昧的东西啊。
金泽滔看着两眼发黑的柳鑫,还特地跑了过去,拿了红纸巾擦拭,这次是真的成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