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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翻着手里的报表资料,抬头笑说:“悉听尊便,这话不科学,我要让人将这酒厂全给搬走,你还敢听尊便吗?不跟我拼命才怪,我看还是客随主便吧。”
大家都笑了,周云水就不感觉这话有什么好笑,这便来便去也太虚伪了,王慕河也从善如流:“那好,反正酒厂基本情况资料上都有,我们也知道金局长喜欢看车间,那就到车间看看吧。”
金泽滔欣然受邀,他一直喝的都是浜海酒厂出的浜海糟烧,浜海人习惯称老烧,对老烧他和大多数浜海人一样,都情有独钟,市面上的普通老烧都为米香型的白酒,以大米为原料,这也是大多数江南白酒的特点。
但老烧又兼有窖藏浓香型的特点,清亮透明,入口甜绵,纯正协调,微有苦味。
浜海酒厂依山而立,历史可追溯到百年前,原为私家制酒厂,建国后收归国有,浜海酒厂最珍贵的不是配方,也不是生产工艺,而是它拥有江南最大的酒窖。
整个山体几乎挖空,酒窖就建在半山半土中,冬暖夏凉,不干不湿,这里原来是个天然溶洞,经后世多次挖掘,才形成现在的规模,这是个天然的酒窖。
站在酒窖的入口处,金泽滔有些震撼,这既是大自然的杰作,也是人类的杰作。(。)
第二百四十章柳麻子做媒()
但可惜,受计划经济影响,浜海酒厂一直以面向群众,面向普通百姓为主,生产出来的白酒因为工艺简陋,价格低廉,带有苦涩味,但旷ri经久,这股苦涩味却反而成就了老烧酒的声名。
这个老酒窖几乎闲置了近半个世纪,最近几年,酒厂也努力想开洞藏酒,但因为历经磨难,酒厂传统窖藏工艺几近失传。利用新工艺生产出的洞藏酒,却总没了原来那股味,只有极少数保存下来,口感更佳。。 。
金泽滔看过酒窖,又闲谈了几句,最后离开时,王慕河每人送了一件洞藏酒,金泽滔也没有推辞笑纳,最后装车时,王慕河另外送了金泽滔两件jing装洞藏酒,据说是四十年陈的。
回财税所的路上,金泽滔交代了周云水一句,所有的礼品装洞藏酒,财税所按价给钱,另外奉送的两件jing品酒,金泽滔自己掏钱。
金泽滔放下周云水两人,就急匆匆准备回家,却不料被柳鑫拦截在财税大门,柳鑫下了车,满面笑容,笑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金泽滔就本能地按住了口袋。
凡柳鑫露出这种弥勒佛一样笑容时,就是他算计金泽滔,让他大出血的时候。
金泽滔脑子千转百回,也有些迷糊了,现在没什么事情值得柳大局长专程来算计自己。。 。
柳鑫敲了敲车窗,金泽滔只好无奈地摇下窗玻璃,柳鑫趴在车窗上,笑眯眯说:“晚上不会再有少儿不宜的晚饭了吧?”
金泽滔狠狠地说:“要你管!”
柳鑫神秘地说:“要不。我带你吃顿少儿不宜的饭吧?”
金泽滔连忙敬谢不敏:“谢谢柳局长。难得你老今晚大善心。可惜,我还是有饭吃了,不劳你老bsp;柳鑫神sè不易,大约是不太习惯长时间微笑,面部肌肉有些僵硬,看起来更象是狞笑。
金泽滔闭上眼睛,近距离观赏这样的笑容,轻则影响心情。重则影响心理,他正要赴一个美丽而**的约会,自然,要保持良好的jing神状态和健康的情绪。
柳鑫眼睛不大,眼神却极是尖锐,很快就现了放在后排座位的,那两件jing装四十年陈洞藏老烧,小眼睛就燃烧,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酒量无法与金泽滔相比。但对酒的嗜好却丝毫不亚于金泽滔。
他几乎是怒吼着喊:“见面分一半!”
也不管金泽滔同意不同意,伸手就去抓那件洞藏老烧。金泽滔直拍额头,只有千ri捉贼;没有千ri防贼的。
你让柳鑫这老贼盯牢了,那就是防不胜防,若是你坚持不给,他会烦死你,这都是有前车之鉴的血的教训啊。
金泽滔只好见面分一半,看着两件十二瓶装的洞藏老烧平空少了一半,金泽滔只觉得心在滴血。
柳鑫笑得更欢:“王慕河这小子,每次都说四十年陈的洞藏酒早没了,就是不待见咱公安,还是财神爷有面子!”
金泽滔忽然心中一动,说:“我听王慕河说,王爱平是他堂弟,可很奇怪,有人却言辞凿凿说王爱平没有王慕河这个堂兄弟,我总感觉这其中有些古怪,你查查看。”
说到查案,柳鑫收了笑容,严肃起来:“果真如此,还真有点古怪,嗯,调查一下,看看王慕河有没有问题。”
金泽滔说:“还有,将这几个案子并案调查,我感觉,每件案子背后都有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我怎么感觉都有点似曾相识?”
柳鑫一拍车窗台,说:“不错,你的感觉和我的想法有点不谋而合,不行,我得赶回去部署一下。”
柳鑫急匆匆地走了,连那件四十年洞藏老烧都忘了,金泽滔得意一笑,一说到查案,那就是他的命穴,通常情况下,这是转移柳大局长注意力最有力的武器。
金泽滔生怕他回过神来,连忙动好马达,只待柳鑫移开jing车就逃之夭夭。
岂料,经过无数次血和泪的斗争,现在柳鑫的阶级斗争和阶级觉悟刻骨铭心,一回到车上,感觉总有点不对劲,突然,一拍方向盘,却揿得喇叭哇哇直叫。
妈的,差点又上他的恶当了,我的四十年洞藏!我的晚饭!柳鑫气冲冲地又下了车,嘭嘭地敲打着金泽滔的车玻璃,金泽滔装楞充傻:“怎么了?又想到什么线索?”
他还得继续把柳鑫往查案这条邪路上引,不然,晚上的约会铁定给这个大麻子搅和掉。
柳鑫气笑了:“装,你使劲装!线索你个妹,还我的酒,还我的晚饭!”
金泽滔差点没气疯掉:“你没来之前,我拥有两件四十年洞藏,我正想高高兴兴去赴饭局,这些都好像没你什么事,何来欠你的酒和饭呢?”
柳鑫抢过那件老烧,说:“现在没你的事了。”气哼哼地走回自己的车内。
金泽滔终于看到柳鑫移走了他的座驾,正想开溜,柳鑫从车里伸出脑袋,往自己的副驾驶努了努嘴,说:“上来吧,带你吃顿饭,你不是老催我请你吃饭吗,晚上给你个面子。”
金泽滔把头摇得象货郎手中的拨浪鼓,说:“我不吃你的饭了,我不催你的饭了,我就求求你别给我面子。”
最终金泽滔还是拗不过柳鑫这个厚脸皮,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在财税所的大门口,跟公安局长拉拉扯扯,只好先向张晚晴请假。
柳鑫带着金泽滔七拐八弯地转了大半个城区,来到江边的一个临江小楼,金泽滔还奇怪:“不跑你老婆的海鲜码头,却跑这角落头,难道真的是什么少儿不宜,需要避着朱小敏啊?”
柳鑫勃然作sè,却忽然又浮起笑脸:“你们来了哇。”
金泽滔回头一看,正是朱小敏和柳叶,后面还跟着个陌生女孩,似乎就比柳叶大一丁点。
好久没见到柳叶了,小姑娘似乎又窜高了一节,看到金泽滔,甜甜地跑过来抓金泽滔的胳膊,叫了声:“滔哥哥好!”
金泽滔连忙退避三舍,还狐疑地看着老柳同志,眼神似乎在征询:你都瞧见了,我可是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了,是你女儿自己要非礼跟我言,非礼跟我动。
柳叶泫然yu泪,朱小敏也狠狠地瞪着柳鑫,柳鑫只好忍痛挥挥手,头侧向一边,眼不见为净,小柳叶破涕为笑,象个小大人似地非要挽着金泽滔的胳膊,还示威地向父亲挑眉。
柳鑫只觉得心在滴血,难道乖巧女儿从此就要独自起飞了,不再需要爸爸了?
心里不由得暗暗恨上金泽滔,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长得比我帅,还说的比我好听,赶紧让他找个女人,趁早断了女儿的念想,老柳起着肮脏的心思,却是从来不检讨自己的固执。
柳鑫对这里比较熟悉,金泽滔等人是第一次来,金泽滔偷偷地问:“要是里面真有少儿不宜的东西,赶紧撤退,我可不想你犯错误,再说,小叶子也不适合这样的场合。”
柳鑫悲痛yu绝:“麻麻的,啥子的少儿不宜,真是少儿不宜,我敢带我老婆女儿来吗?我还想多活几年!”
金泽滔更不明白了:“跟你老婆女儿什么时候不好吃饭,偏要挑今晚呢?难道今天是你老婆的生ri?或者是你们的结婚纪念ri?”
柳鑫更痛苦了:“我们还没友爱到,要跟你分享我老婆生ri的地步,更没有友好到,结婚纪念ri还要邀请你这个大灯泡。”
金泽滔了然:“知道了,那定是小叶子的生ri了。”
柳鑫懒得跟他说话,小叶子的生ri,一直是我这个爸爸的专利,还轮不到你。
金泽滔自言自语:“难道是我的生ri?哎哟,真是太有心了,不对啊,我生ri好象已经过去了?”
柳鑫还第一次看到这么自作多情的人,脚步一紧,越过众人,他觉得今晚跟金泽滔走在一起,智商会受到严重损伤。
金泽滔也觉得今晚有点颠三倒四,吃顿饭而已,需要那么多理由吗?不过想到还一个人在家的张晚晴,心里一阵火热,恨不得这顿饭赶快吃好。
柳叶见父亲走了,快乐地挽上金泽滔的胳膊,抬着小脑袋问:“滔哥哥,已经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再带我看电影?”
金泽滔朝前面的柳麻子努努嘴,小叶子生气了,叉着腰追前面的爸爸:“爸爸,我要滔哥哥陪我看电话,你是赞同还是反对?”
柳鑫哭丧着脸只好全权委托她自己作主,心里暗道:小姑nainai,我能反对吗?你的两只胳膊肘儿都往外拐了。
这个临江楼内部装修还jing致,五人找了个临江的房间坐了下来,小叶子咬着金泽滔的耳朵说话,朱小敏咬着另个小姑娘的耳朵说话,唯有柳鑫一个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