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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管他。他学过木匠手艺,难得有机会做家具,看到咱们家的家具样式好看,想学一手呢。”吴婉怡最懂得常兴的想法。
“这孩子,要是绪成有常兴半点稳重,我跟你爸也没有这么头痛了。”沈竹茹说道。
“常兴从小就一个人生活,你舍得让你宝贝儿子受苦啊?”吴婉怡笑道。
“怎么说话的?你小时候,爸妈没宠你?听话的就是听话的,不听话的就是不听话的。”沈竹茹说道。
“妈,你好歹等我出去了,你再在背后说我坏话,我还坐在这里呢。你们眼里就只有宝贝女儿和女婿,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心。算了,我不在你们面前碍眼了,我出去玩去了。”吴绪成躺在一块木板上,大家愣是没看到。这顿气可真是够吴绪成受的。
常兴笑道:“绪成,别走啊。过来搭把手。”
“姐夫,你一来就可劲的表现,你知道你这样做给我多少压力啊?”吴绪成怨气很重。
“你有啥压力?反正你闲着没事干,跟我学木匠得了。自家人什么讲究都免了。”常兴笑道。
“我将来是要去当工人的,我才不跟你学木匠。”吴绪成说道。
“那怎么没见你去当工人,而是成天在外面晃荡呢?”常兴问道。
“我家成分不好。他们不给我安排工作。”吴绪成无奈地说道。
“你知道家里成分不好,还等着给你安排工作,你傻啊?我这里学木匠手艺,不问出身。你学不学,说句话,。我跟你讲,当木匠不丢人。游手好闲才丢人。木匠做到极致,便已经是艺术了。你文化比我多,这一点你该懂吧?”常兴问道。
吴绪成一愣:“姐夫,这些你听谁说的?别不是爸让你学给我听的吧?”
“臭小子,你爸说不出这么高深的话。你爸说话要是这么有水平,哪里还会在单位里把上上下下都得罪了?”沈竹茹忍不住说道。
“这话我信。姐夫,你过了年就回去了,我跟你学这么短的时间,能学会木匠手艺?”吴绪成担心地问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么短的时间,基本功都掌握不了,但是没问题,你可以慢慢练,先学着做一些简单的东西,等基本功提上去了,后面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会给你准备好一些东西,让你一步一步地把技术提高。”常兴说道。
“那成,这一阵我就跟你学木匠手艺。”吴绪成说道。
常兴学木匠手艺本来就学得很快,比别人更了解各种技巧的窍门,吴绪成文化程度高,学东西快,一些简单的东西,他很快就学会了。只是基本功涨起来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常兴一边教吴绪成练基本功,一边修复吴家的家具。前几天就把吴家的大木椅子给修复好了,又做了一张单独的躺椅,风格与吴家的老家具完全能够配上,只是没上漆,木料的原色看起来与那些古香古色的家具有些泾渭分明。
常兴将家具做出来,让吴绪成很是吃惊:“姐夫,你做的这椅子,要是上好漆,跟我们家的那张破椅子还真是挺搭的。”
“那还用说?这椅子本来就是照着那张椅子做的,用的木料也是一模一样,只是就算上了漆,包浆之类的肯定跟那张旧椅子有些不相称。
“已经挺好了。我觉得。不过那把旧椅子上面有很多刻花,这个难办了。”吴绪成将旧椅子与新椅子仔细一比较,指着上面的花纹说道。
“其实这椅子上的花纹看似很复杂,其实比起真正的艺术品还是要显得简陋得多少。不是每个木匠都能够当画家、雕刻家。这是非常明显的木匠雕刻,难不倒我。”常兴看了一眼,并不是很担心。
吴绪成仔细看了一眼那张椅子,上面的花纹很细腻,看起来极其精美,可不像常兴说的那么简单。
“姐夫。你可看似仔细了,这花纹可不简单。你别刻坏了。”吴绪成连忙提醒道。
常兴笑了笑,随手拿起刻刀在椅子上刻画起来,常兴刻的花纹可不简单,没有很好的眼力,根本看不全木雕上的所有细节,而这正是常兴的长处,常兴可以轻易地将木刻上的所有细节全部找到。
常兴不光是刻得很流畅,速度还极快,没一会功夫,便已经木椅上的雕花刻了大半。
“姐夫,你这上面的雕花跟旧椅子上的不一样。你刻错了。”吴绪成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那你看看别的家具,花是不是完全一样的?木雕花只要风格一致就行了,没有必要完全一模一样。”常兴说道。
几天功夫,常兴便已经将吴家需要修复的东西修复得差不多了,还做了很多件家具出来。又去买了一些原料,按照鲁班书里面的方法配了漆料,然后将家具全部重新上了漆,一下子让吴家所有的家具全部焕发了生命。虽然重新上了漆,吴家的家具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古色古香。
即便是非常挑剔的吴笃明都非常满意。
“常兴,你这手艺还真是不错。现在家里焕然一新。回来感觉都不一样了。”吴笃明说道。
吴绪成在家里好好待了几天,来了几个年纪差不多的青年人,吴绪成就有些待不住了。
“姐夫,天天待在家里闷得慌,我跟他们出去透透气。要不,你横竖也没啥事,跟我们一起去好了。”吴绪成说道。
“你们会玩的,我不会,我跟你们玩不到一块去。”常兴说道。
“你比我还小,装什么老成?走吧,横竖东海成你还没怎么去看过,跟我出去好好逛逛。你要是不去,妈肯定不让我出去。”吴绪成说道。
“行,那就跟你出去玩一回。不过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因为我没玩尽兴,可不要怪我。”常兴说道。
“你可别故意捣乱!”吴绪成说道。
“那肯定不会,你们准备去哪里?”常兴问道。
“去日化厂那边,我们研究所这一片的上一次跟日化厂的打架吃了亏,中了他们的埋伏。徐建华上次脑袋都被他们敲得开了瓢。”吴绪成说道。
“你们打架下手这么黑啊?那你还敢跟这过去胡闹?你不怕这一回把你的脑袋给开了瓢啊?”常兴问道。
“哪里可能这么倒霉。放心吧。我平时小心得很,一看情况不对,就撒腿便跑,他们想追上我,门都没有。”吴绪成得意地说道。
常兴笑了笑:“你不会是扔下同伙跑了吧?这么没义气?”
“怎么可能扔下同伴呢。我是拉着他们跑的。上一次要不是我,徐建华非被那群王八蛋弄死不可。那孙贼下手贼黑。这一回让我们逮着他们,非拆了他们的骨头不可。”吴绪成说道。
显然,这一回吴绪成与他的几个伙伴是准备非常充足的。
日化厂里吴家住的这一片没多远,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
“前面没多远就是日化厂了,日化厂的那群孙贼经常在那边活动。姐夫,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别过去算了。”吴绪成生怕把常兴牵扯进去,万一常兴受点伤,回去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家里人让他带常兴出来逛,可不是让他带着跟狐朋狗党厮混。
常兴不以为然地说道:“你自己小心点吧,我没事。”
吴绪成刚想劝说常兴留在外面,后面想起常兴可是能够徒手打死黑熊的存在,这么几个青年人怎么可能伤得了常兴?
“那行,你跟在我身边,小心一点事,风头一旦不对,我们就跑出来。”吴绪成说道。
这个时候,跑到前面打探回来的潘卫东跑了过来。
“卫东,日化的那群孙子在那边说么?”吴绪成问道。
“早就来了。人跟咱们差不多,我们占不到什么便宜。”潘卫东侦查到的消息并不是很有利。
“我们什么时候怕过跟他们正面扛了?哪次不是他们人比我们多?”吴绪成说道。
“可每次吃亏的都是我们。我们要是现在就扑上去,保证他们会一大堆人把我们围殴。他们都住这附近,随便喊一声,就来一大堆人。”潘卫东有些担心。
吴绪成还有些想冲上去,常兴直接在后脑勺上敲了一下:“你傻啊?每次送到别人地盘上来给别人揍!你不是被打傻了吧?你就不知道把他们引到你们自己地盘去呢?”
“谁让他看上了日化厂的大美女冯芝华呢?”徐建华头上还贴着纱布,显然上一次受的伤还没好,竟然又准备带伤上阵了。
“吴绪成喜欢日化厂的女孩子冯芝华?”常兴笑了起来。
“姐夫,回去别乱说啊。”吴绪成哀求道。
“这是好事啊。你怕个啥?”常兴问道。
“问题是我喜欢别人,别人都不知道。让我妈我姐知道,我多丢人?”吴绪成说道。
“你喜欢日化厂的人,怎么还去跟日化厂的人打架呢?你怕别人不讨厌你?”常兴问道。
“那几个混球天天堵冯芝华,我看不过就忍不住跟他们干上了。”吴绪成说道。
“他们都是日化厂的,怎么还会去堵冯芝华?”常兴有些不解。
“住在日化厂附近未必都是日化厂的。那几个是二流子。经常骚扰日化厂的女工人。冯芝华长得最漂亮,受到的骚扰最多。我们看不过去,跟他们干了很多架。”吴绪成说道。
常兴算是听明白了,点点头:“我挺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每次都挨揍,人家不一定能够记得住你啊。都说英雄救美,哪个听说过狗熊救美?”
“姐夫,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吴绪成说道。
“我有个办法你愿不愿意试试?”常兴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办法?”吴绪成问道。
“待会要是那几个人还堵冯芝华,你一个人冲过去。你敢不敢?”常兴问道。
“敢我是敢的,可是我是送上去当肉靶子啊。姐夫你真的忍心这么看着我这么可怜?”吴绪成问道。
“我要是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