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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看好他!”
说着便离开囚狱。
离开后的陆云霸将程英素安排至后殿,待得夜时,陆云霸见程英素不肯与己同床,便耐下性子,心想对此佳丽,还是心爱倍分不要强求较好,当下照常搜了程英素衣物又吩咐人在外把守后便脱衣而睡,程英素躺在另一张床上,心想
“白日我听到袁家邵宁可废了自己武艺也不肯将武艺流露半分,难道是我错怪他了吗?可是我亲眼见到他杀害了我郎君!可是他能冒死救我出去,难不成这中间另有隐情?比武前陆云霸用不齿行径,我们也早知陆云霸有鬼,也许是把我蒙在鼓里?不行,我得去问问袁家邵才行!”
想到这里程英素看了看熟睡的陆云霸,悄悄坐起身子,手中摸出白日从陆云霸那里偷来的**散,将其置于陆云霸鼻尖又出门见把守官兵询问,没等把守两人回过神来,程英素用**散迅速将两人迷倒后直奔关押袁家邵的牢狱。
程英素又把守牢狱的士兵迷倒后,从一看狱者腰间拿出钥匙将牢狱打开,此时的袁家邵也是折磨无力,憨憨而睡,程英素将袁家邵唤醒后,袁家邵见到程英素异常激动,程英素也赶忙为袁家邵松绑,袁家邵喜道
“大嫂!”
随即想了想白日正因她才落得如此下场便又沉吟下来。
“他们把你打成了这样?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中间另有蹊跷,所以过来问问你”
“我打成这样还不是受你所赐?”袁家邵冷冷的道。
“白天那人不是我,是陆云霸让一个女子易容成我的模样来糊弄你的!”
“原来如此!刚才弟弟错怪嫂嫂了,嫂嫂莫要生气!对了大嫂!你是怎么出来的!”
程英素看着袁家邵血肉模糊的身躯,不禁怜悯的问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为什么来救我?”
这话一下子把袁家邵问懵了
“什么?你是我大嫂,我当然救你了!对了,范姑娘也在这吗?”
“范姑娘怎么了,也被抓了吗?”
“那看来你是不知道了,那会去哪呢?还是被藏起来你不知道呢?”
“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必着急。”
程英素顿了顿又狠狠地道
“那你为什么杀害我夫君?”
“这个说来话长!大嫂,我救你出去!”
“你能冒死救我,还费了武功,我很感动,但是你要是不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袁家邵见此,眼神落寞
“段大哥是我亲手杀得没错,但是我当时被迷乱了心智”
“什么?”
“陆云霸用迷神药迷了我的心智,并且剑是他给的,这个你知道,但是剑上有毒,所以我才会误伤段大哥,段大哥才会丧命!”说到这时,袁家邵似乎又提及伤疤,声音低弱。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夫君就会丧命!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本来也不知道,是范郎中临终前跟我和范姑娘说的。”
“什么?范郎中死了?我暂时相信与你,但是要等我证实,我现在将你放了,你自己回去吧!”
“什么?你不跟我走?”
“既然如此,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要留下来伺机替夫君报仇!”
还没等袁家邵再言被程英素一语堵了回去
“你走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将我的孩儿培养成人并且成为像他父亲一样正风凛冽,为国效力的人!”说着将袁家邵松绑。
“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的,还有,段大哥没有死”
“你说什么?”
“段大哥只是中毒,范郎中已经将解毒之法告诉了我,只可惜段大哥被一黑衣人带走,范姑娘和医书都被人洗劫一空了,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纠查出此事,把大哥救活!”
听到此处的程英素已然泪流满面,随后又听袁家邵道
“山上的尸体都被清扫了,你见到范郎中尸体了没?”
“我来这的时候山上的尸体已经就没有了。”
“范郎中救了我而我”
“行了,赶紧走吧,一会儿他们醒了就麻烦了。”
程英素带着袁家邵来到后山密道,临走时袁家邵欲带程英素出去,但是毕竟武功尽失,内力全无,哪里还有力气强行将程英素带走?袁家邵只有不舍的从密道趁着夜色再次离开了麒麟山。
下得山的袁家邵在蒙蒙的细雨中长长的叹了口气,寒冷的雨水丝毫不知怜见这血肉的身躯,袁家邵突然悲从中来,仰头而望,借着蒙蒙夜光发现乌鸦夜色而行,时不时的落叶打旋,终归于土,袁家邵低下头来,见冬季落叶已有腐朽,在自己重重的脚步下,落叶随行,四周而望,隐约间看到树柳凋朽,冰封的寒湖丝毫不晓花意,将其尽数袭落,不禁自行喃喃地吟起诗来花自凋零水自封,漫天珠雨泪成行。败叶无主莎莎下,扣击泪坛波漪涟。独行漫路无垠叶,伤思更与何人语!残枝暗柳乌鸦鸣,叙我心中无限情。
第二十二回()
回到住处的袁家邵辗转反侧,心想
“这孩子做得对,张员外一家辛辛苦苦将孩子拉扯大,孩子跟张员外也是有感情的,我不能这么自私,但是这孩子是大哥唯一的子嗣,我得教孩子一身武艺,不能辜负自己的良心和大嫂的心愿,至于晚上的这个黑衣人会是谁?不会是陆云霸的人吧,还好这个黑衣人死了,坏了!如果真的是陆云霸的人,五毒教是用毒高手,该不会”
说着赶忙向张员外家门口奔去,当到了角落,果不其然,那黑衣人已经不在,那么看来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了,我得赶紧带孩子走!
想到这里,袁家邵决定天亮去趟张府,把这事跟他们讲清楚,更何况张员外心善,应该不会太为难自己。
张凌霄悄悄回到房中,见家人都在睡觉,便舒了口气,在院子角落用铲子刨了个坑将蜘蛛放在坑里小声道
“蜘蛛朋友,你就在这入土为安吧,等明日我去买根冰糕,在冰糕棍上用毛笔写上蜘蛛之墓全当给你的墓碑了。”
张凌霄回到房中辗转反侧到了天明。
清早依旧,袁家邵终于挨到了天明,天蒙蒙亮,袁家邵再也等待不了如此漫长的时间,穿上衣服便向张府赶去,城内人此时人烟稀少,雾气熏天,当袁家邵到了张府,见府门紧闭,无人把守,便走上前去,用力敲打府门。
被吵醒的张之正揉着朦胧的双眼冲身盼的杨丽道
“怎么回事!谁这么早就来上门。”
杨丽也坐了起来,道
“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这时门外的大门响得更加厉害起来,张之正和杨丽赶忙穿好衣服,这时候在外面的奴才见到两人出得房门,赶紧跪安
“外面怎么回事!”
“奴才不知,也不敢私自开门。”
“你去把门打开,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早敢闯员外之府!”
说着两人进了正堂坐在正椅上等待闹府之人的出现。
袁家邵见得府门打开,那冲出来的奴才道
“这么早就来上门,不会是找事的吧!赶紧走!”
“在下有要事与张员外相商,再也缓不得了!”
“赶紧走,赶紧走!没空搭理你!”
“素闻张员外仁爱至人,不会将客人拒之门外吧,如若你不让我进,那我便要闯了,还望尊驾麻烦通报一声,在下不胜感激!”
这奴才见得袁家邵气势汹汹,也推阻不得便道
“真是倒霉!你等着!”
袁家邵等得奴才归来便跟着这奴才进了正厅,听得正厅张之正道
“不知你这么早找我是为何事?”
“为的是四年前晌午的事。”
此语一落,座上的两人为之一震,杨丽冲着张之正哭喊得道
“我说什么来着,大清早来肯定没有好事!”
“你瞎哭丧个啥!来人!看座!”
“我这次来不是想和你挑事的,所以赐座不敢当,但是站着又好像我强势。”
张员外和杨丽听得此处,心安一点,张员外道
“不必客气,坐吧。”
“四年之前我将孩子放到贵府,现在我想将孩子接走,为了感谢张员外这些年的抚养,这里有一锭金子算是我的敬意,还望员外收下。”
“首先,我家也不差这点钱,其次我怎么能知道是你将孩子放在我府外的?”
“这么说员外是承认了,此话不错,金子只是一点敬意,并非他意,张员外谨慎也是应该,如此,我反到对员外更有几分敬意。”
“客套话就不要讲了,直接开门见山吧!”
“痛快!我就喜欢痛快的人,四年前我和孩子被歹人追杀,一路至此,路上听说员外心善,爱戴子民,所以我才迫于无奈将孩子寄存在这,并附上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今吾落难至此,迫于贼兵追剿,实属无奈,素闻员外心善如流,还望员外大发慈悲,将此男婴收养,今后我还来找寻,以报汝之圣恩,吾定当感激不尽,现在我来找寻我的孩儿,为的就是接走孩子,同时报答员外恩情。”
“你说的字条内容一点没错,但是你说今后再来找寻,首先是你一厢情愿,我没说还你,其次你也没说带走。”
“张员外,我爱子深切,还望员外将孩子归还于我!”
“看你也是个道士,你把孩儿当物品了吗?说送便送,说取便取,人非物,有情焉!”,杨丽不禁怒道。
“女施主说的没错,都是我的不是,但是孩子我今天一定要带走!”
“你孩儿生父,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们将孩子拉扯大,也付诸心血,我们是不会将孩子交给你的!”
说到此处,袁家邵忽的站起身子,张员外和杨丽也站起了身子。
正当僵持之际,张凌霄突然从偏房跑进屋来,扑到母亲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