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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霄接过长剑,见雪菲持剑向自己刺来,段凌霄见状持剑相对,两剑相触,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但是雪菲的剑术神出鬼没,没几招段凌霄明显已经占了若是,而后第四招段凌霄已经败于雪菲手下,段凌霄惊叹的道
“原来你的武功这么厉害呀!”
“你少跟我装了,还深藏不露来了,你刚才若是用触须剑就能化去我的这招。”雪菲此时坚信段凌霄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哎呀!我太笨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话语刚落,听得雪菲抢着道,
“行了,我也不跟你比了,你就把回旋剑和这触须剑练给我看!”
段凌霄心想练就连,有什么了不起的!段凌霄手握长剑当即使出回旋剑和触须剑,当练完后发现雪菲的眼神呆滞,面色僵硬,过了一会儿晶莹的泪珠如同珍珠颗颗滑落,段凌霄见得此状也很是奇怪,上前问道
“姐姐?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还会玉冲关、剑成绝和意英发?”雪菲哽塞的说着。
“哇!你怎么知道的?你好厉害啊!”段凌霄赞道。
“少废话!练给我看!”雪菲转而由阴转晴。
“你是不是想偷学?我才不练给你看呢!”段凌霄不屑的说着。
“我偷学?呵呵,我偷学?”
雪菲当即持剑将这三招使了出来,段凌霄不禁道
“怎么?你也会啊!我还以为这是什么绝世秘籍呢,原来就是一本破书!”
说完段凌霄将怀中的段家剑谱扔在地上,随后又跺了几脚,雪菲万万没想到段凌霄居然有这么一本段家剑谱,好忙上前阻止将剑谱拿在手中,当打开去看时,嘴里还不停的道
“就是它!没错就是它!”
随后打量了下呆呆的段凌霄
“说!袁家邵是你什么人!”
“我都说了一百遍了,我不认识什么袁家邵!他是猫,是狗,是猪,是人我都不知道!”这时的段凌霄也被惹得很烦,
“少对袁英雄无礼!”雪菲听得此处好似被闪电点了一般,上前就给了段凌霄一巴掌。
段凌霄捂着自己发疼的脸颊,委屈的眼神充斥着他的眼眸,雪菲见此,觉得自己刚才是太冲动了,连忙上前安慰
“霄儿!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师父的气了,好吗?”
段凌霄听到此处,竟然哇哇得哭了起来,雪菲见段凌霄哭得伤心,
“你哭什么嘛!你别哭啦!”
“我从小爹娘就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可是他们现在都纷纷双亡了,亲爹爹也不知去向,我以为遇到了你你会对我好,,可是你总是欺负我!”
说到这里,段凌霄觉得心里更加委屈起来,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雪菲见此连忙道歉,称是自己因为刚才见到剑谱受了刺激,并说以后会对段凌霄好的,等过了很久段凌霄才止住了哭泣。
“刚才都是师父的错,只是你怎么会有这个剑谱的?怎么又成了段家剑谱了?这分明是袁大侠的武功招式嘛!我刚才也是懵了才打得你,你不会再生师父的气了吧!”
“我没你这个师父!”段凌霄抹了抹眼泪狠狠的说着。
“那姐姐好了吧,你快说嘛!”雪菲急切的问着。
“这是我爹爹给我的!”
“你爹爹?刚才你又说你爹爹死了,又说给你剑谱,啊!不会”雪菲此刻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不愿意发生的。
“是我亲爹给我的,我养父养母都死了!”
“那你亲爹呢?”
“我亲爹现在下落不明,不知有没有脱离危险,我姓段,我爹也姓段,所以段家剑谱怎么了,有什么错?”段凌霄质问着。
雪菲听得此处,觉得段凌霄也甚是可怜,跟自己的处境很像,一把将段凌霄搂在怀里,对段凌霄说
“以后姐姐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吧!”
段凌霄在雪菲怀里纵声痛哭,雪菲也哭了起来。
突然一个念头涌上段凌霄的心头“袁家邵?猿猴?还有很多人都爱叫爹爹为袁英雄,这中间是怎么回事,段凌霄回想跟袁家邵的细节,越想越觉得很多地方可疑,雪菲见段凌霄木讷的表情,询问怎么了,段凌霄只是淡淡的说着,没事。
起初的雪菲想袁家邵出身少林,有几招剑术出于少林而自创,最终又归于少林也不足为奇,而当雪菲看到剑谱时一时没了头绪,至于段凌霄的父亲段凌霄却一直不肯说,这让雪菲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但可以断定,段凌霄和袁家邵一定源远根深,或者是借助段凌霄父亲的桥梁,问起段凌霄他父亲的模样,由于段凌霄年纪尚轻,平日见袁家邵次数很少,描述的也是含含糊糊不是很清。
第一百一十一回()
宋徽宗听此,呵呵一笑道
“这不怪你,是寡人这些天没来好想念你,固不管多晚都要与你共度良宵。”
“那真是臣妾的福分,让臣妾受宠若惊。”李师师连忙道。
“看你躺下,怎么不舒服吗?我还想听你为我弹唱一曲呢!”
“那臣妾这就给皇帝弹唱,只是我还要更衣,麻烦圣上稍等片刻!”
“裸着来弹也是好的!”
李师师听此一惊,随后听得宋徽宗道
“是寡人给你开玩笑的,现在见你就寝,如何还叫寡人有心听曲,全被你把魂勾了去!对了你看这是什么?”
话语刚落,宋徽宗将帏帐拉开,见李师师依旧的跪着,宋徽宗见她一肌一容,尽态极妍,顿时心口春意盎然,一下子将李师师扑倒在床,用嘴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亲吻中的李师师还不忘问道
“皇帝给我这个橙子作甚?”
“这是江南新进贡的鲜橙,表示我对师师的诚心诚意啊!”宋徽宗气喘吁吁的道。
“皇帝对臣妾真是太好了,叫臣妾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宋徽宗听后听后嘿嘿一笑,继续亲吻着李师师。
李师师此刻既为周邦彦的怕事不满,又为跟宋徽宗这么无名无分而生气,当即道
“皇帝的后宫佳丽千万,又何必来找我?”
宋徽宗听此,喘着气道
“她们跟你不一样,你才是独一无二胜过她们的,你才是朕最喜爱的!”
“那我想听是我漂亮呢,还是你的那些后宫佳丽漂亮呢?”
“当然是你,当然是你!”
“是那前几天抓的姑娘美丽呢,还是我呢?”
“她怎能和你比,当然是你了!只有你才这么温润无瑕,叫寡人神不守舍,怎么了,师师,今天怎么问了寡人这么多?”
“没什么,只是想和皇帝的这种美好感觉长长久久。”
“这些天是寡人怠慢了你,寡人答应你,来,我们一起吃橙子,你来给我弹琴吟唱如何?”
“好呀!诗诗这就给皇帝弹奏,叫我穿上衣服复试皇帝!”
宋徽宗此刻摇着头,用手推开李师师道
“哎?合衣而弹,寡人已然索然无味,不如今日赤条而奏,岂不妙哉?”
李师师听此,害着羞道
“没想到陛下如此淫”说到后来自觉不妥,赶忙捂嘴不再言语,宋徽宗呵呵而笑道
“淫什么?呵呵,我就如此,怎的诗诗不喜欢吗?”
李师师扎着脑袋淡淡的道
“陛下如此身份,不怕叫别人听了有损陛下颜面?“
”这里只有你跟我,若听去也叫你听去好了!“随后宋徽宗呵呵而笑道。
”那好,圣命难为,诗诗这就依照陛下所言,为陛下弹奏。“
“哈哈,甚好,甚好,如若你唱的好,寡人就将这些橙子全拨了给诗诗吃如何人?”
“这哪敢劳烦陛下!”
“哎?这是寡人赏赐你的。”
随后李师师便给宋徽宗弹唱起来,声乐委婉动听,听得宋徽宗甚是沉迷。
毕后,宋徽宗满脸悦色,称要到床上亲自喂给诗诗吃,诗诗娇红的点了点头。“
过不多时,宋徽宗突然合衣而起
”坏了,我还有要事,竟一时忘了!“说着便要离开,却被李师师拦住道
”夜已三更,马滑霜浓,我看陛下暂且不要回宫,在这里陪着诗诗如何?“
宋徽宗见此答道
“朕正因身体违和,不得不加调摄,所以要回宫去。”
”没想到陛下又要狠心将我丢在这冷冷的深夜,诗诗不要陛下走。“说着从身后挽住宋徽宗的腰间。
李师师见宋徽宗执意要走,自己是拦不下了,突然从枕边拿出一个匕首,置于项间道
”如若陛下要走,以后就不要再找诗诗了!“
宋徽宗见此,不禁一惊,连忙道
”也好,也好,今日我就随你休憩。“
宋徽宗再次退去外衣,与诗诗同眠,宋徽宗不禁道
”你枕下藏刀,难不成是想行刺朕?“
李师师听此,浑身惊悚,连忙跪在床上道
”哪敢!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我才执此防身,并非谋害皇帝,再说我宁肯自己死也要留下陛下,这还不说明诗诗心意么?“
”你不必如此紧张,寡人只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
随后两人的淫词艳语**下的周邦彦听得清清楚楚,原来周邦彦逃无可逃,只有在这床下避难,而周邦彦不仅听着她们的言语,还要忍受着各种声音,自己只能待在床下,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出,真是叫他苦不堪言。
在外的燕青见得屋内无恙,便低着头默默的离开了“秦香楼”,只是他的身影变得蹒跚许多,他不明白,自己一直敬爱的,别人不管怎么说,自己一直信任有加的姐姐怎么会这样做。
楼外喜鹊几多愁,直叫晨曦作乐土,不知宋土几多难,还把糜醉当极乐!
睡醒的李师师见宋徽宗要合衣而走,竟然红着眼睛哭了出来,宋徽宗转头而视
“师师作何而泣?”
师师抹去了眼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