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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来晚了。”太上老君与释迦摩尼佛祖见过礼,又看向镇元大仙:“地仙之祖,可愿入我天庭?”
“道祖好意,镇元子心领了。”镇元大仙依旧婉拒,太上道祖并未答话,再次骑上青牛,踏云而去。
这厮来的快,去的也快,看得朱刚鬣目瞪口呆。但见苍穹之上,紫气弥漫,竟然将三尊佛祖、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以及数位菩萨散发的佛光,侵占一半!
直至太上道祖离去,那佛光才渐渐反噬紫气,又铺向狮驼国上空。
“八戒!”猴头这才有空出声,只见他被困在四大金刚之中,佛光笼罩,怒目圆瞪,丝毫脱身不得。
“阿弥陀佛。。。。。。”释迦摩尼如来,那“”字大手印还是当空镇压了下来,镇元大仙体内三百六十道不朽法则寸寸崩裂,大罗金仙之体都出现损伤!
这还只是“”字大手印的压力而已,伴随释迦摩尼如来一点点压盖下来,那巨大的“”字仿佛化为了一片苍穹,碾压而下,要将镇元大仙以及朱刚鬣彻底磨灭。
“佛祖应该不会击杀镇元大仙,但俺老朱,只怕真是死定了!”朱刚鬣睁大眼睛,看着当空而下的“”字,浑身动弹不得,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
却在此时,朱刚鬣感觉体内,另一个世界之中,降临下来了一股无比恐怖的意志,附在人参果树之上,并籍此与镇元大仙融为一体,直接撑起诸天!
这股意志,压塌万古!这股意志,天地难灭!这股意志,真正超越了大罗金仙,达到了一种谁也无法想象,从未听说过的无上境界!
第一百四十三章 空无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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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字当空压下,只见得整座狮驼国都被覆盖其中,无穷的佛光照耀四方,其中显现无上佛国,亿万佛子,尽皆合掌诵经,共同汇聚成了这个“”字!
金光灿灿,佛法无边!
“”字猛然之间就突破时空,来到了镇元子面前。却见他猛地伸出大手,当空一抓,将那“”字生生拿捏住,直接收入袖中不见。
这番动作,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其中手段,简直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三千大道共鸣,才能有这份能力,连释迦摩尼如来的“”字佛手印,都一袖兜去。
“阿弥陀佛,道友何来?”释迦摩尼佛祖合掌,目光灼灼,贯穿无尽时空,想要看透镇元子的一切。只见镇元子诵了个道号:“佛祖此言差了,贫道正是五庄观镇元子。”
释迦摩尼如来微点了点头,不作一言,率领两位佛祖,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以及列位菩萨,返回西方大雷音寺去了。这场惊世之战,来的快,去的也快,直让朱刚鬣与孙猴子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朱刚鬣连忙向镇元大仙道谢,今日若不是他,无论自己还是唐僧,都有性命之忧。
“贤弟无须客气。我这人参果树还要放在你这里一段时日,当大劫到来之时,或有用处。”镇元子抚须笑了笑。那股压塌一切的意志,已了无踪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大仙,俺老孙有礼了。”孙猴子也凑了过来,嬉笑问道:“老孙听那佛祖老说甚么大劫、大劫的,能否告知俺老孙,这大劫到底有甚来历?”
朱刚鬣也是附耳倾听。只见镇元子皱了皱眉,道:“此乃自太上道祖开天辟地以来。最大的一场劫难。此劫缘起于三界,根源却不在三界之中,若不谨慎,只怕这片天地都将毁灭。重归于混沌。”
“劫难,甚么劫难?”猴子抓了抓后颈,弄不明白。镇元大仙不由看了朱刚鬣一眼,直令他心中咯噔一跳,三界之外的大劫,莫非就是他体内世界贯通的另外一个世界?“八戒,你知道甚么教做不在三界之中?”
孙猴子看向朱刚鬣,朱刚鬣瞪大眼睛:“俺老朱怎会知道?”
无果之下,两人拜谢过镇元大仙。将唐僧与沙和尚叫醒,寻回白马,继续向西赶路去了。冬季。师徒四人到了比丘国,只见各家门前俱摆了一个鹅笼,笼中装有一小儿,皆有五至七岁。
细心打听之下,才知道这儿的国王,竟然要用一千一百一十一个小儿的心肝作药引。炼延年益寿之药。气愤之下,孙猴子看破了这儿的国丈乃是妖怪所化。他的女儿是个白面狐狸,变化为美人,嫁与国王为后。
孙猴子与朱刚鬣便寻到了妖怪的洞府,打上门去!两人商量之后,由孙猴子拦住前来相救的南极仙翁,朱刚鬣一耙将妖怪筑死!
原来朱刚鬣卡在天仙九重,迟迟不能够突破。孙猴子便给他提了个建议,乃是以力证道之法,打杀这化为比丘国国丈的妖怪,让朱刚鬣体内的法则突破极限,强行突破太乙真仙之境界。
结果朱刚鬣体内法则是突破极限了,足足达到一千条之多,但依旧没有晋升真仙境界,反而因为体内法则过盛,强行突破,使得混沌妖体受到刺激,体内的法力停止了运转!也就是说,现在的朱刚鬣除了刀枪不入之外,已经动用不了任何法力。
因为混沌妖体出问题的缘故,就连力气都发挥不出来,除非他突破到真正的太乙真仙,否则便与普通人相差不多。
时光一晃,已是第二年夏季。
“八戒,为师见你这些日子面色难看,可是有甚心事?”唐僧倒是颇为喜爱朱刚鬣这位徒弟,但见朱刚鬣面色难看:“师父啊,你哪里知道,都是那遭瘟的猴子出的馊主意,让俺老朱学个甚么以力证道,结果道没证了,反倒是出了岔子,一身本领尽失,如今全作个寻常普通人!”
“夯货,说得甚么话?岂分得个好歹来!老孙明明是为你着想,你还骂我怎的?”孙猴子不爽,唐僧劈头盖脸便是一阵骂:“你这泼猴,修炼一途,岂能如此乱来?你身为兄长,不扶持师弟,莫还欺他老实?”
“这呆子老实?”孙猴子嘻嘻一笑,“那老孙不如姓胡,也可说些胡话儿。”
朱刚鬣驳道:“你本是猢狲,不姓猢姓啥?”猴子一怒,将金箍棒猛地举起:“讨打!”
“慢来!”唐僧将朱刚鬣护在身后,“八戒如今身子不适,你哪能擅动棍棒?快些退下,好生照料八戒。”
孙猴子见唐僧有些恼了,笑笑不去惹他,免得唐僧又去念那紧箍咒:“师父,你莫要看这呆子失了法力,没甚力气,他那一身皮囊,比老孙还要糙上三分,纵是我手中铁棒都难留下个印记。”
一路争争吵吵,只见前方出现一座险峻高山,唐僧提防几位徒儿小心,牵马进入山中。
但见此山百花满路,万树密丛。峰顶云雾笼罩,山涧小溪汩汩,峭壁悬崖险峻,千岩万壑争流。
穿过崎岖山路,几人却是进入一片黑松林中。
但见前方荆棘满山,老藤披挂,听得百鸟争鸣,又见虎狼摆尾。孙猴子使着一根金箍棒,只管向前开路,深入林中。
行了半饷,唐僧勒马,叫住孙猴子:“悟空,为师行了这半天路,有些饥了,你去化些斋与我吃罢。”猴子经过几次教训,早已学乖了,连忙答应,自沙和尚那儿取了钵盂,径直腾云而去。
孙猴子一走,便只剩下朱刚鬣与沙和尚留在此处保护唐僧。这朱刚鬣法力未恢复,浑身又没有什么力气,连九齿钉耙都举不起来,那钉耙重五千多斤,被扔在体内世界,只待突破真仙后再用。
因此眼下有战力的也就仅沙和尚一人,朱刚鬣便抖擞起精神,小心四周的妖怪。
唐僧盘坐在地,默念多心经,一时间明心见性。却在此时,忽闻得远处传来救命之声,不由得站了起来,大惊道:“善哉,善哉!这松林之中,似有人求救,想来是被虎豹吓着了,徒儿们,快随我前去看看。”
看到师父挪步走了,朱刚鬣与沙和尚赶忙跟了上去,穿过松柏,只见大树上绑了位女子,被老藤缠住,无法动弹。唐僧合掌道:“女菩萨,你孤身一人,为何被绑在此间?”
那女子哭哭啼啼,桃腮垂泪,星眼含悲,着实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师父,我家住在贫婆国,离此有二百余里,父母皆是善人。只因前些日子,乃是清明,父母祭拜先祖,到了这荒郊野外。不期遇着一伙贼人。父母亲人,被杀的杀,逃的逃,唯有奴家年幼,跑不动,被贼人掳去要做压寨夫人。只因那一个个都爱奴家的美貌,争执不休,便索性将奴家绑缚在林间,教我命尽身亡。今已五日五夜,总算遇着了师父,还请大慈大悲,救我一命,纵九泉之下,亦不敢忘!”
说罢,这女子泪如雨下,唐僧仁慈心软,叫道:“八戒,快解下这女菩萨来,救她一命。”朱刚鬣哪能还听不出这妖怪的来历,明显就是那无底洞中的老鼠精!往日里他修为在身,倒不惧怕,但现在身体出了岔子,法力、力气尽皆使不出来,若这妖精发起狂,他还真怕沙和尚一人扛不住!
不过若不救这妖精,完不成九九八十一难,又害怕取经路上会出现什么变故,更加麻烦。
磨蹭了片刻,在唐僧的催促之下,朱刚鬣只得去解那女子身上的老藤。却在此时,孙猴子当空跳了下来,揪住朱刚鬣的耳朵就是一摔,直让朱刚鬣一跟头跌倒在地!待看清楚是孙猴子后,朱刚鬣怒道:“那遭瘟的弼马温!可是看俺老朱没了法力好欺负?”
孙猴子嘿嘿一笑:“呆子莫要胡言,老孙见你险些救了这妖怪,情急之下才摔了你的。”唐僧一听,顿时喝道:“你这泼猴,又在此胡说了。这分明是一位女子,怎说她是个妖怪?”
“师父不知,这都是老孙干过的买卖。想想那红孩儿,可似这般?”孙猴子倒是机灵,唐僧闻言也有些半信半疑:“也罢,平日里你也看得不差,既这等说,不要管她,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