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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江山是你爹爹的,但也是我们萧家的。”萧宏阴冷的目光投向萧玉姚。
“你……你可是要对我父皇怀有异心?”萧玉姚看到他阴冷的目光,心中一惊。
“有异心怎么样?没有异心又怎么样?”萧宏狞笑着问道。
“你,若有异心,我便去告知父皇,将你碎尸万段。”萧玉姚柳眉倒竖,厉声喝道。
“是吗?你与我已有苟且之事,想把我碎尸万段,你就不怕你会和我一样的下场吗?”萧宏伸手拈了拈腰间萧玉姚送与自己的那块玉玦,冷笑着问道。
“……你,你敢?”萧玉姚突然心生恐惧,眼前的这位六皇叔,此时在她眼里是如此的可怕。
“玉姚,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一切便会平安无事。”萧宏也知道这位永兴公主,是萧衍最为宠爱的女儿,若是她的口风不紧,只怕萧衍知道自己的野心,便会将自己除掉,此时只能是慢慢将萧玉姚拉到自己这边,最为安全。
“我,不许你觊觎我父皇的皇位!”萧玉姚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
“怎么会呢?如今你我在一起,不是很快活吗?玉姚,我们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让我来……安慰安慰你罢。”萧宏一脸的淫邪之色,将萧玉姚抱到了床榻之上。
此时的萧玉姚才发觉,自己陷入了一个陷阱之中,无法挣脱出来,而那口陷阱,正是自己亲手所挖……
范允宗在府中如坐针毡,自接到堂弟一家启程的书信,已经过去了月余,依旧不见人到京城。雍州出事以来,他日夜揣摩皇上的圣意,只是武帝萧衍始终没有明确的态度,整日里翻弄他手头的那几本佛经。自武帝崇尚佛教以来,整日研究佛理,粗茶淡饭,对朝中之事远没有立业之初那么重视。范允宗对他这位皇上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边境侯景蠢蠢欲动,二皇子萧综自叛逃之后,更是伙同反梁势力,时不时闹出些乱子,边境不得安宁,近日义阳大败,皇上龙颜大怒,满朝文武都是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合适,自己的小命不保。武帝眼皮底下便有一个大大的心腹之患,可是武帝却不闻不问,任由他胡作非为,此人手眼遮天,全不把这些文武百官放在眼里,别说一个范允承做的不合适,就是十个范允承这样的官员,在他眼里,也是想杀便杀,想罢官便罢官,无人可以阻止。范允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是武帝对此人信赖有加,任谁说也听不进去。
“老爷,范大人一家已经到侧门了。”管家急匆匆地奔了进来。
“怎么去了侧门,大门不是有人在那里吗?”范允宗皱眉道。
“大人不愿意太过张扬,执意从侧门入内。”
“唉!”范允宗只得迎出门去。
“兄长近来可好?”范允承携全家施礼。
“好!好!都快起来吧,一路舟车劳顿,快些进里面好好休息休息。”范允宗急忙将他们扶起身来。
“弟妹,你和孩子们也累了,先去后堂吃点东西,歇息歇息,我和允承有几句话要讲。”范允宗对凌霄讲道。
“如此就多谢大哥了,我带着孩子们先去后堂了。”凌霄自然明白这范允宗是何用意,如今范允承之事牵扯的可是整个范氏家族,若是处理不好,这范家面临的可是灭门之祸。
待凌霄与孩子们离开,范允宗屏退左右,悄声地对范允承讲了一番话。范允承听完堂兄的话,半晌不语。范允宗更是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内心是极度的不安。皇上派久病初愈的平北将军韦睿兼任雍州刺史,如此说来那张元知灭门一案,只能交由韦睿去查办,想到韦睿一生刚直不阿,范允宗倒也没怎么担心,他最担心的是他这堂弟担任的官职,他也是想不到皇帝会让范允承去做什么光禄寺少卿。这官职一做,和皇家靠的是近了,但是所担的风险也是更大,关系到皇帝及皇宫的衣食住行,不论哪里稍有差池,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大哥,这官、可否不去做?”范允承这口开的有些艰难。
“唉,若想辞官归隐,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啊。皇帝现在将雍州的案子交与他人去办,不见得就是放开你了。”范允宗不住的叹气,“我一直想不通,究竟是谁如此残忍,会将张大人全家灭门。”
“小弟也是一直想不通,这几个月来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范允承百思不得其解,苦于自己已经不能处理此事,想来便愈发的郁闷。
“此事暂且放一放吧,这几日贺琛每日都来府上打听你的消息,此时他的官轿只怕已经到府门了。你才到京城,和旧日好友聚聚吧。此处原本就是家父替你置办的宅院,放心住着就是,我的府第和这只有一街之隔,有事可遣仆人前往知会一声。”范允宗望着范允承憔悴的脸庞,颇有些心疼,他这个堂弟对案情一向是断案如神,有如神助,而对于官场上的事情却反而呆傻迂腐,怎么也圆滑不起来。自从父亲过世以后,皇上对范家远不如以前那么亲近了,只是自己多年来在京城做官,皇上也没把自己当作外人,张元知一家灭门惨案牵扯太多的事情,让他一时也不知所措。
“大哥,如今我刚刚来到京城,那些故人,还是不见为好!”范允承闷闷的答道。
“唉……允承啊,你这性子……可是要改上一改了,如今你是到了京城,这京城之中可不比侨州、雍州,这京官多,这关系就复杂,今天他拉你入伙,明天又会有别人拉你入伙,你在这伙里,那一伙便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换了另一伙,那原来那伙人又拿你当仇人,想想这些事情,你不改改你那执拗的性子,行吗?”范允宗自然知道这堂弟的性格脾气,如今若还像以前那样处理事情,以后这吃亏的事情只怕还是会有。
“大哥,干嘛非要入伙?我一个人好好做事情不就可以了吗?”范允承实在是不理解哥哥的想法。
“这京城之中的官,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若真是如你所说,这世风就不会这么日下了。”范允宗自然知道这一句话两句话是说不清楚的。
“大哥,小弟知道了,我知道大哥是为我好才提醒我,在这里多谢了。”范允承何尝不知道大哥说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好,刚刚离开雍州来到京城,自己便如一个盲人,根本不知道方向,不知道如何迈步,若是没有明白人指点,只怕是寸步难行。
“知道就好啊,你和弟妹都累了,早些休息吧,过几日事情多了,你便会知道为兄此话中的道理了。”
“是,大哥!”范允承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主意,初来乍到,只有听从堂兄的安排,好好安顿家人为好。
府门之内,范钧正追着四处乱跑的范羽,想让他停下来,此时全家人只有这个孩子,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身边会有什么危险。
范允承望着一直站在院中沉默不语的妻子,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她严峻的神情了,他暗暗叹了口气,如今他想退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日后会有何事发生,他只能被动的接受了……
第十章 阴云密布 第一节 元湘()
魏国的都城内,那御史崔亮自得到美女化生之后,便出尽了水磨功夫,想要得到这位美女,可是这位化生人虽然生得柔弱,骨子里却是个贞烈女子,进崔府的头一晚便将崔亮的脖子,用剪刀划破了一道大口子,当时崔亮吓得是冷汗直冒,这几日伤势见好,他那淫心又起,来到关押化生的房间,命把守房门的家丁打开房门,今日他是铁定了心,定要强行要了这女子。
他打开房门之时,看到那化生将床单被褥全部拆开,将那些物事拧结成绳,正要从窗户之中顺绳而下逃离,他心中又惊又气,想不到这女子如此大胆,敢逃离自己的掌控,如此冥顽不灵之人,得不到也不能放她跑了,想到此处,他快走几步扑了上去,想要将那化生拦下来。
化生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推门进来,她身后背着邢峦赠与她的那把古琴,瘦弱双臂紧紧的抱着那绳索,唯恐一个不小心自己松手掉落到楼下。她往后退之时,绑在床脚的绳索差点儿将她绊倒,她顾不得脚底下那一大堆的绳索,先拿起桌上的茶壶摔向崔亮,崔亮看到那茶壶直奔自己而来,急忙躲闪,他也想不到这化生危急时刻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茶壶扔的又是奇准,他不躲还倒罢了,这一躲茶壶正好砸在他的脸上,这鼻子登时便流出了血,自己也感觉头晕眼花,站立不住的倒在地了。
那化生看他倒地,房门外的家丁又冲了进来,便急忙将绳索扔到窗外,顺着往下爬去。那崔亮自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的叫道:“快去把她给我抓回来,这小死丫头,我非弄死她不可。”
他顾不得一脸的鼻血,扑到窗前去拉那绳索,那化生看到他扑过来,急忙往下滑,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力气,想要逃离这个恶人的想法这些时日一直在她脑中转动着,今日她是攒足了力气,一定要逃出去。
她快到地面的时候松开了手,双脚着地的时候她的脚还是崴了一下,她顾不得脚脖的疼痛,拼命的往前跑,那崔亮与两个家丁在后面拼命的追赶,化生一个弱女子根本跑不快,她不要命了一般的往前跑着,前面有几匹高头大马,她从马匹中间穿过,一瘸一拐的跑着,那崔亮以后面累得大口喘气,他随手从路边拿起一块石头,往正在逃跑的化生身上砸去,化生正巧回头看见,惊慌之下她脚下一软,扑倒在地。崔亮手中的那块石头,不偏不倚砸到了前面那骑马之人的头上,那骑马之人痛得大叫一声,那石头刚巧砸到他的发髻之上,若不是那发髻,只怕这一下那人也就没命了。
崔亮顾不上看马上那人是死是活,他只看到化生跌倒在地,正好可以将她捉拿回去。他跑到化生的面前,劈头打了她几巴掌:“叫你跑,我叫你跑,今天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