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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当初想带着我御驾亲征,我不想去就辞掉了,早知道如此,我还不如随父皇北上呢。”萧纪嘟囔着说道。
石天佑此时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一计:“殿下,皇上果真想要你一同前往?”
“对呀,父皇临行之前确实对我讲过。”
“殿下马上修书一封,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往皇上那里,你在信中就讲自己在京城日夜思念父皇,思念父皇心切,还望父皇准许你前去陪伴圣驾。”
萧纪听后也是大喜过望,他急忙来到桌案之上,开始写信。石天佑此时一颗心方才落地,只有此举才能保全萧纪殿下,不被那六王爷萧宏所牵连。
他放下心来后,方才想起还在大理寺中的范允承,不知他此时伤势如何?守卫他的护卫们,是否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
他的担心让他此时极为不安,安置好萧纪殿下后,他要马上赶回大理寺,去察看察看那范允承的情况。
他自萧纪府中出来后,便急急的赶回了大理寺,他急匆匆来到范允承休息的房间外时,倒是看到了他安排的四名护卫,全都站在房门之外,那四人见到他后急忙行礼:“石大人。”
“啊,我有些不放心,想前来看看范大人。”
“范大人他有事,连夜出去了。”那护卫首领急忙回答道。
“什么?”石天佑听后大吃了一惊,“范大人受伤未全愈,为何要深夜离开?”
“范大人没对小人们讲要去哪里,只是说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他要前去查证。”
“他自己单独离开这里的吗?”石天佑此时最害怕的便是范允承的人身安全。
“张大人同他一起走的!”
“哎”石天佑此时想起朱目之的话,真是后悔不已,他心中只想着如何拯救萧纪殿下,没想到范允承居然趁此机会离开了大理寺。
“哎呦,范大人你究竟去了哪里?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石天佑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石天佑长声叹道。
此时在通往同泰寺的官道之上,范允承与张震岳正急匆匆的赶往山门。
自范允承遇剌之后,他只同张震岳讲了一句话,便是要来同泰寺,自此他一路上便是沉默再沉默,张震岳与他共事这几年,知道范允承性格极为开朗,无论心中有何事想不开,对自己素来是温和有加,不知今夜遇剌后是何事刺激到了他,让他的性情突然大变。
“大人,您不能这么不管不顾的往前走,您身子可是吃不消的。”张震岳想停下来让他休息休息。
范允承似乎没有听到张震岳的话,只顾闷着头往前走,黎明时分他终于赶到了同泰寺。
山门旁的执事僧,见他到来后急忙迎了上去:“范大人怎么今日来的这么早。”
“烦师父去通报方丈,我要见他一面!”范允承此时体力已经耗尽,他有些虚弱的说道。
那执事僧看到他的模样,知道若不是天大的事情,这位范大人是不会这么早赶来同泰寺,他急忙赶到方丈处,将此事告知了那。
那方丈听后也是极为奇怪,随即想到这位范大人的小公子,至今还在本寺出家,想必是为了子明师父而来。他急忙将范允承请至方丈之内。
范允承开口所求之事,果然不出方丈所料:“方丈师父,今日允承前来,是想见一见我那儿子。”
方丈点了点头:“如今皇上北上征伐北魏,那些羽林卫也不在寺中了,范大人要见子明师父,不会有太多的障碍,只是大人想在要哪里见他?”
“还请方丈安排一处僻静之地。”范允承恳请道。
“那就在此方丈之内吧,没有人可以轻易进入到方丈室内。”那方丈急忙回答他。
待方丈出去吩咐僧人去请范羽之际,范允承才转过身来,郑重其事的对张震岳讲道:“张大人,今日我要与羽儿单独见面,到时希望你回避一下。”
“大人,您放心,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只是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张震岳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事情?”
“夫人在家中有性命之忧,您为何不先去探望夫人,却要到寺中来见儿子?”张震岳憋了一路了,最终还是将此话讲了出来。
范允承眼中有泪光一闪,他随即将头转向了一旁:“夫人那里,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毕竟义弟在她身旁。”
“可可那是您的夫人啊!”
“我必须要求证一件事情,待此事办妥,我自然会回去见夫人。”范允承慢慢冷静下来。
“大人心中有数就好,我也只是只是多了一句嘴。”张震岳没有说服得了范允承,也是心有不甘,却也无法劝说下去了。
“震岳,这几年在我身边,也着实辛苦你了。”范允承对他,心中有的是那份沉甸甸的头歉疚之意。
“大人一切安好,便是下官的福气。”张震岳倒是把话说的实在。
范允承微微笑了笑,是啊,那韦睿不会无缘无故派他过来保护自己,想必自己知道的事情,也是韦将军想要知道的。
“爹爹!”刚刚踏入方丈的范羽,看到范允承后惊呼了一声,他跑上前来一把抱住了范允承,“果真是爹爹,您看我来了?”
范允承眼圈一红,小儿子这几年长高了许多,脸庞也不似以前那肥嫩嫩的胖脸蛋了,在寺中想必常年吃素,脸型瘦长了许多,与自己少年时的模样极为相似。这个小儿子无论相貌与性情,一直都是与自己最为相像的了,那范钧与凌霄的性情有些相似,性格沉稳,素日里不大爱讲话,只是心中的主意极大。他有愿意让儿子看到自己伤心难过的样子,急忙伸手拍了拍范羽的后背:“好了羽儿,来见一见你的震岳哥哥。”
范羽看到站立在一旁的张震岳,急忙走上前去:“震岳哥哥。”
张震岳急忙还礼:“羽弟,侨州之时你还是个小孩子,现如今都长成大人了。”
“羽儿记好这位震岳哥哥,日后若有事情,他会过来直接找你。”范允承叮嘱道。
“嗯,好的,羽儿记下了!”范羽点了点头说道。
“大人,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一下。”张震岳想起刚刚范允承的吩咐,他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范羽不解的望着父亲,今日父亲前来之时神情与以往大不相同,他有些奇怪的问道:“爹爹找我何事?”
范允承握住范羽的小手,他内心一直在痛苦着挣扎着,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必须要查个明白,那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知道了七八分,但是关键的东西他必须要见到。
“羽儿外公送给你的金锁,你一直戴在身上吗?”他轻声的问儿子。
“一直都在我身上,从未离开过我。”范羽点了点头回答道。
范允承抬起眼睛望着他,慢慢的问道:“可不可以将它摘下来给爹爹看上一看?”
范羽愣住了,他想了一想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给爹爹看。”
范允承想不到他居然会拒绝自己,呆了一呆后急忙问道:“为何不能给我看?”
第四十二章 伤离别 第七节 夫妻()
“娘亲说过的,绝对不能让爹爹看到它。”范羽诚实的回答道。
“那你娘告诉过你为何不要我,看到它吗?”范允承颤声问道。
“爹爹不要为难孩儿了。”范羽眼泪差点儿掉了下来,“娘亲说过,有些事情爹爹不知道是好事儿,若爹爹知道了就一定会去查,到那时娘亲就再也无法保护你了。”
范羽的话终于证实了这段日子范允承心中的猜测,原来凌霄瞒着自己那么多的事情,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想来她对自己太了解了,若是自己知道了那些事情,势必想着办法去解决,到那时
范允承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低声对范羽说道:“羽儿,这些年你娘亲太累了,有些事情原本就不应该由她来承担羽儿,我今日前来,只是想看一眼那金锁,我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自今日后,由我来保护你娘亲还有你,羽儿,你一定要相信爹爹的话,有些事情必须由我来做。”
“爹爹,我答应过娘,不能给您看的。”范羽还是不停的摇头。
“爹爹知道里面有一封信,我只看一眼就好。”范允承依旧在坚持。
范羽听到他的话后,便知道自己坚持不下去了,爹爹已经一口将金锁的秘密讲出来,那他一定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他只得自怀中掏出了那枚金锁,递到了范允承的手中,范允承看到金锁之时,想起了赴雍州上任时的情景,那张元知用力指点范羽胸前的金锁,那眼中的深意至今还在范允承的脑海之中如今它真的在自己手中之时,他才发觉它是那么的沉重,沉重到自己快要接不住它了。
他仔细的观看着那金锁,努力寻找着可以打开它的地方。范羽默默的走上前去,将那个鼓起的突起用力按了下去,那曾经打开过一次的金锁,此时再一次开启,那张薄如蝉翼的绢帛,出现在了范允承的面前。
范允承用颤抖的手拿出了那绢帛,将它展开之后,他便看到了独属于张元知大人的私印,就盖在这封信的左下角。他将信的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方才将那封信放回到金锁之中。
“爹爹,您还好罢。”范羽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的问道。
范允承摇了摇头:“羽儿,爹爹没事,爹爹现在很好,只是我要回家,去给你娘亲认错。”
“那您告诉娘亲,是您坚持要看的,我不敢拦您。”范羽自然也害怕自己的娘亲会生自己的气,小声的说道。
范允承笑了起来:“当然是我的错,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这金锁你一定要保管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爹爹和娘亲要好好的,羽儿现如今也长大了,我还要回家去,好好侍奉您和娘。”范羽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