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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注视了几秒之后,转身离开。
“昊,王妃怎么了?”
刚离开梅花庭,碰到了白依依,似是无意,其实也是她专门的举动。
“应该是这几日折腾的累了,睡着了。”西门昊随口道。
白依依微愣,这番话从西门昊口中说出,竟然带着几分温和,而他脸上的线条也没有以往的冷硬,柔缓了许多。
虽然这些变化微乎其微,可是敏锐的白依依感觉到了。
西门昊很快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失常,面带微笑的看着白依依,“你这是去了哪里?”
“我去柳太医的府上看柳儿了。”白依依轻声回答。
“她得的什么病,还要到柳太医的府上治疗?”西门昊问。
“说是一种罕见的脾胃不和,需要仔细的调理一番,否则怕殃及五脏六腑,所幸柳太医诊治的及时,经过针灸与药浴,很快就会好了。”白依依解释道。
“柳太医的医术是太医院里数一数二的,柳儿能得到他的诊治真是福气不浅。”西门昊道。
“柳儿突然一病不起,在京城找了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我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随了小柔”白依依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泛红,勉强的笑了笑,“还好有皇后姑姑体量,直接就找了柳太医来,柳儿可算是有救了。”
“那就好,不要多想了。”西门昊大手抚上白依依的脸颊,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珠,“我刚接手了护卫队,需要加强整顿一番,有些忙,顾不上看你,有什么事拒找林管家帮忙。若是闲着无事,就想下听雨轩前面那道长廊的旧址,看改建成什么喜欢的样式。”
“嗯,”白依依吸了下鼻子,笑了笑,“林管家已经问过我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苏染画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睁开稀松的双眼,看着落在床榻上的阳光,一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时候,在记忆中,除非是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否则她还真没一觉睡这么久的时候。
她记得好像是在跟西门昊一起骑着马,迷迷糊糊间说着什么,然后就彻底的睡熟了,就连她是怎么到了梅花庭都不知道。
“染画,你醒了?”
身边有人唤她。
苏染画扭过头,只见三夫人正守在床边,眼眶通红,分明是已经流了不少的眼泪。
“娘?”苏染画坐了起来,看着瘦弱憔悴的三夫人,奇怪她怎么会来。
“王爷派人到相府说,你在万安寺遇到袭击,小翠受了重伤,
你也昏睡不醒,身边没个贴心的人,让我来看看。”三夫人拉住苏染画的手,关切的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太医来给你把过脉,说你的身子无恙,可娘不放心,好好的,你怎么能一觉睡这么久?”
“我没什么不适,就像刚睡醒一般的轻松。”苏染画道,除了睡的时间长,他感觉不到身上哪里有问题。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三夫人喃喃的道,苍白的脸上带了几分舒心的笑。
“王妃,先喝几口热水吧。”一个丫鬟端着茶盏走了过来,“奴婢叫末儿,是代替小翠来侍奉王妃的。”
“嗯。”苏染画点点头,接过茶盏喝了几口水,问,“小翠呢?她怎么样?”
“王爷说小翠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疗伤,由于伤势很重,一时难以痊愈,恐怕得过些日子才能回来。”三夫人道,很明显的说话间,她有些气韵不足。
“娘,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苏染画问,她知道三夫人一直有病,否则苏洛城也正是拿此要挟苏染画。
“我没事”三夫人无力的摆摆手,突然身体一阵抽搐,双手紧紧的按着心脏,痛不堪言。
“娘!”苏染画跳下床,扶着三夫人躺在床上,“是不是病犯了?有没有随身的药?”
苏染画认为,像三夫人这种常年疾病缠身的人,一定会随身备着药,以防不测。这在现代是常识。
“药药”三夫人摸索着缝制在衣衫里的口袋。
苏染画顺着三夫人的手,从她的身上取出一个药瓶,打开,倒出了里面唯一的一粒药丸。
“是这个?”苏染画问。
三夫人艰难的点点头。
苏染画连忙塞进三夫人的嘴里。
看着三夫人的气息渐渐平缓,苏染画放下了心。
“夫人一定是因为紧张,一宿没睡,守着王妃,体力不支才犯了病。”末儿道。
“我娘昨晚就来了?”苏染画回身问末儿。
末儿点点头,“昨日王爷送王妃回来后,就派人去相府请夫人了。”
昨天?苏染画想起来当时西门昊本就打算带她去相府见三夫人的,然后她半路睡着了。
结果西门昊特意将三夫人从相府请到了北王府?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第一二二章 我会在乎她()
苏染画看了看手中空空的药瓶,问刚刚缓过气的三夫人,“娘,就这一颗药了吗?”
三夫人轻轻的点点头,“药都在你爹手里,吃了一颗才能拿到下一颗。”
“他这是什么意思!”苏染画神色一凛,“拿药挟制你?还是挟制我!”
“染画,没事,那么多带身上也不保险,若是丢了还不如在你爹那里放好。”三夫人轻声道,说话的底气还是很弱。
“娘,亏你为他想到这个借口。”苏染画冷哼,将药瓶放在床边,转身对候在一边的末儿道,“你在这里照顾我娘,我去找一下王爷。”
说完,苏染画离开了梅花庭。
其实,她也不确定此时西门昊是不是在王府,只是面对病弱的三夫人有些无措,又被苏洛城做事的手法惹恼,想出来透透风,顺便弄清西门昊让她们母女会面的真正意图。
来到书房,从窗外掠到西门昊的身影时,苏染画微微愕然,没想到西门昊还真在王府。
苏染画推门而入。
“醒了?”西门昊看了眼苏染画,收起了手中的折子。
“王爷好心让我们母女相见,为何不等我醒来之后,反而要我娘匆匆的从相府赶来?”苏染画走到西门昊面前,“跟我娘说的还是那么的紧张,我不过是一时贪睡罢了。”
“三夫人的身体没事吧?”西门昊答非所问,闪烁的眸子看着苏染画。
“没事。”苏染画道,突然有东西从脑中划过,盯着西门昊的眼睛渐渐的凝缩,“你知道她会犯病,你是故意的!”
西门昊用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弯弧。
“你是故意小题大做,让我娘紧张,令她因担心我而心力憔悴,继而犯病!”苏染画一掌拍在西门昊面前的桌子上,紧盯着他,“她是我娘,定然会因为我的一次意外的睡意紧张,彻夜难眠,可她也是个病人,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压力,你是逼着她在我的面前犯病。”
“她不是没事了么?”西门昊若无其事的收回身子,上下扫了眼苏染画,“可是你,不觉得自己一觉睡这么久又这么沉很奇怪么?”
“我只是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担惊受怕的累坏了,太医不是也没查出有毛病吗?”虽然苏染画心中也存有疑惑,但三夫人说有太医来给她看过,根本没事,所以她只能给这具借尸还魂的身体找理由。
“可是本王很担心,你娘也很担心。”西门昊道。
“最主要的是你想让我娘担心,让她犯病。”苏染画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冷声道,“苏洛城拿随身的仅仅一枚药丸牵制她,妄图牵制我,而你也是在拿我娘的病要挟我,你与苏洛城的卑鄙没有区别。”
“错,”西门昊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苏染画面前,“你娘是你亲自送给本王的筹码,你将保护你娘做为条件跟本王拟下约定,那么本王也得让你看清这个条件的轻重,事成,你要保护的人完好无损,事败,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本王只是让你看清事实,要不要履行由你自己。”
“是,我看到了。”苏染画咬着牙关,用力的点点头。
“真的看到了吗?”西门昊轻轻一笑,逼近苏染画,墨染的眸穿进她的眼中,“那么,以后就乖巧些,不要擅自作出什么令本王不快的事,也不要想着算计本王,若是让本王知道这一切都是你针对本王的计策,你与三夫人都会死的很惨。”
“在没有铲除苏洛城之前,我不会对付你的。”苏染画直视着西门昊,压下心头的火意,平静的道。
“铲除之后也没有对付本王的理由。”西门昊补充道,“本王已经救了小翠。最好把之前的那点恨意藏在心底,若说本王对你的恼恨,并不比你对本王少。”
“还是因为我嫁进北王府的缘由,还有那个孩子?”苏染画挑眉轻笑。
“三夫人此时就躺在北王府,若是本王找个理由将你们母女赶出王府一阵,你说苏洛城会不会及时再赐给三夫人一颗药?她的身体能否坚持到本王将你接回府中?”西门昊面无表情的道。
“若是王爷想玩的话,不妨玩玩儿?”苏染画不屑的嗤鼻,蓦然转身,大步走出书房。
她知道暂时西门昊只是在警告她,不会下手的,否则也不会故意的让她们上演母女相见的场面。
只是自己的那句话一定很让西门昊吃气,故意提到令他恼火又毫无颜面的事,苏染画的心底有丝报复之后的快意。
西门昊透过窗子,目送苏染画离开,中途碰到了林管家,还轻轻点头致意。
然后,林管家走进了书房,见西门昊的目光刚从窗子那边转过来,不觉淡淡的笑了笑。
“林叔?”西门昊轻轻的蹙了下眉。
“老奴认为王爷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在乎王妃的。”林管家微笑着道。
“我会在乎她?”西门昊轻笑着摇摇头,也只有林管家能够跟他讨论这些话题,“我只是觉得她跟别的女人不同,想看看她究竟会做什么而已。”
“若真只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