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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我命人做的,不知白秀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指责林管家?”
“王妃,我这是在担心你,不要意气用事惹恼了昊,刚从掖庭轩出来,不要再给惹上什么事。”白依依的语气缓下来,温和的道。
“多谢白秀的好意,不过这件事不同以往,既然王爷让我在众人面前做出个王妃的样子,那么这点命人改造一下王府的权力应该有的。”苏染画笑道,目光被从白依依身后飞过的一道黑影吸引,早就知道白依依养着几只鸽子,偶尔的也见它们在王府的上空盘旋,没想到这黑夜的大兴土木,竟然把鸽子也吵醒飞出来了。
“那么,我该恭喜王妃了。”白依依展开一个极美的笑容,掩盖着内心深处强烈的愤恨。真没想到发生了掖庭轩那样的事,西门昊不仅没对苏染画怎么样,竟然还允她摆架子?她宁可相信苏染画是在夸口,可是她既然敢如此大肆举动,连林管家也唯命是从,想必不会是空穴来风。
第一零一章 火热的争执()
苏染画笑望着白依依,从她一口一个西门昊的名字来看,这就是他们关系密切的铁证,在这张会心一笑的容颜下,真的只是一颗毫无杂念的心吗?
咕咕的鸽子叫声,在夜色中不合时宜的响起,苏染画心中好像划过一道光闪。
皇上是派李炳密宣自己进宫的,但是皇后却说是有宫人无意中看到传进她的耳中,便随后紧跟着去了锦阳宫,是李炳办事不利,还是那宫人的眼光太好了?
宫里的人不知道李炳的行踪,但是北王府的人是知道的,而且当时柳儿也在场。
苏染画不着痕迹的扫了眼紧随着白依依的柳儿,如果按一般的速度,从宫外将消息反传进宫里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但若是传递的及时又不被人察觉的话――
苏染画将目光放在白依依身上,淡淡的笑着,她怎能忽视了白依依养的那几只鸽子呢?若真的是她向皇后传递的消息的话,那么这个女人的伪善装的也太逼真了,简直可以拿奥斯卡影后了。
“白秀,这长廊离你的听雨轩这么近,今夜真是很抱歉,吵的你无法安睡了。”苏染画有些歉意的道。
“没关系。”白依依莞尔一笑,“不如王妃到听雨轩坐坐?”
“好啊!”苏染画欣然接受,她决定就近观察这个白依依,就算再慎密的人也会有破绽,她倒要看看这个白依依跟皇后之间有几斤几两的猫腻。
于是,苏染画带上小翠与白依依带着柳儿朝听雨轩走去,要到听雨轩就要擦过那条长廊,以前都要走在长廊内,但如今长廊成了施工重地,也只有从它的旁边绕过了。
“王妃,你是第一个安然无事离开掖庭轩的人。”白依依边走边道。
“哦?你是说没有人能完好的走出掖庭轩?”苏染画好奇的问。
“你身为相府家的秀,就没听说过有关掖庭轩的事吗?”白依依侧头看了眼苏染画,又回头朝前走着,“就拿你自己刚经历的事来说,你被关在掖庭轩,若是西王咬牙坚持不开口,那么三个时辰,你能坚持下去,完好的面对狼狗吗?
苏染画沉默不语,在别人看来,一定都认为她逃不过狼狗的龇牙。
二人相携而行,不知不觉将柳儿与小翠抛之身后几步之遥。
“若是西王承认对你有意,你就是个可以随时祸害他们兄弟感情的祸首,皇上可以不责怪西王,但不会饶过你的。”白依依闪灼的目光转向苏染画,“不承认要被狗咬,承认了就有了正当的受惩罚的理由,你说谁有机会可以完好的走出掖庭轩?”
苏染画从白依依灼烈的目光中看到了闪耀的火苗,她在自己的面前要放弃伪装了么?
“皇上将你交给昊去处置,就是他相信昊是不会允许沾了污点的你逍遥自在的。”白依依接着道,“可结果是,昊将你安然无恙的带回了北王府,没有对你做任何事,而且――”
“而且他还让我行使王府女主人的权力,从奴婢恢复了王妃的地位。”苏染画接着白依依的话道,看着她眸中升腾的火光,可以断定,这个女人要真的跟自己决裂了。
苏染画轻轻的回头,见落下一大截的小翠与柳儿,在她们看来,甚至在其他的人看来,此时的她与白依依一定是在亲密的谈论一些儿女私话吧。
“是的,昊的举动太让人意外了。”白依依缓慢的走着,微微侧头,灼灼的目光直刺向苏染画。
“不是王爷的举动意外,而是王爷将事情看的通彻,不会单凭一双眼睛做事。”苏染画淡然轻笑,就从这件事上,她对西门昊改变了一点看法,最起码他不是一个小人,设计全局但不人云亦云,滥加陷害,借机整她,但是突然让她不必那么卑微倒是出乎她的意外。
大半夜的折腾都没有惊出西门昊,想必此时他不在王府,看来堂堂北王在王府之外也有至少一个据点,出自职业的敏感,令苏染画心生几分好奇。
“世上的事根本就没有绝对的表面与内在的区分,能够让人们相信的就是事实。”白依依停着步,直视着苏染画一字字的道,神情中没了那份娇柔,倒真与她的皇后姑姑有几分的相像,凌厉中带着阴险,让苏染画嗅到了阴谋的气味。
“你想怎么样?”苏染画与白依依面面相视,淡然如风的笑意挂在脸上,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切都不要再明讲,相互直立对视之间就已经承认了所有的心思,也就是宣示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式开始。
白依依渐渐的展开了笑容,不再是柔和明媚的,而是挂上了算计的阴沉,“你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我也不需要对你隐藏,昊是我的,没有人能够夺走。”
“不管将来如何,现在北王妃是我。”苏染画毫不在意的笑笑,对这种感情上的争夺,她仅是抱着玩一玩儿的心情,反正她是要离开这团漩涡的,最后西门昊跟谁在一起与她无关,不过现在为了应付皇上,她得守住北王妃的位子,
“一个带着别的男人种嫁进王府的女人,有得意的资格吗?你不觉得这是昊在安抚你之下要有什么意外的动作吗?”白依依冷笑。
“你凭什么说那孩子不是王爷的?”苏染画一手拉住白依依继续前行,甩开将要跟上来的柳儿与小翠,一边沉声问,她一直都很好奇,回相府时得到的确认就是那孩子是西门昊的,可是西门昊连同白依依凭什么一口咬定那孩子不是他的?
虽然她与以前的苏染画并非一个人,但有关这个身子的清白还是要弄清的。
“哼,不管凭什么,总之你在昊的眼中就是一个烂女人,别想着在昊的心中能提高多大的地位,就算给他舔鞋都不配。”白依依的手臂被苏染画握着,二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人能看到她们的争执已经到了火热的地步。
第一零二章 虚惊一场()
“如果白秀的地位足够高,还能有我进门的份儿?”苏染画嗤鼻轻笑。
“先进门能有多了不起?等着给大家上演弃妇的好戏吗?”白依依停着步,斜藐一眼被苏染画拉着的胳膊,抿嘴轻笑,翻眸扫到侧边的长廊,一帮人正如火朝天的干活,整个长廊即将变为废墟。
“做不做弃妇还不一定,不过现在让你眼馋了。如果我一不高兴,会将你这个借住的房客赶走也说不定。”苏染画松开白依依,优雅的弹了弹肩头被荡染上的一层灰。
“那么我们不妨试试,看谁能赶走谁?”白依依笑的格外灿烂,目光定在长廊的一边,霎间闪过一抹狠戾的狡黠。
苏染画眸光一闪,谨慎的盯着白依依。
“哎呀!”站的好好的白依依突然打了个趔趄。
苏染画冷眼看着白依依的举动,不发声响的抬腿继续朝前走。
白依依竟然一手抱住了苏染画的腿,似乎在借用苏染画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苏染画眸光一凌,她可以感觉到白依依想将她翻倒的力量,于是,不动声色的用力,要将自己的腿抽出来。
“秀!”身后的柳儿见前面出了状况,连忙跑了过来。
就在苏染画将腿抬起的一刹,白依依蓦地松开了手,跌撞的朝长廊那头甩去。
“秀?”小翠惊骇的睁大了双眼,从她的视角清楚的看到是苏染画将白依依给一脚踢了出去。
苏染画的眸中闪过一层厌恶,本不想理会,但转念之间,便紧追白依依而去。
白依依想借用自己受到伤害,岂能让她的苦肉计得逞?
长廊梁柱的顶端噼里啪啦的掉着断木飞着粉末,蹲在梁上干活的人见白依依朝自己所在的这段长廊撞了过来,即刻停住了手,但几块已经松落的断木却挡不住的掉下去了。
就在那人将要跳下去,掩护白依依的时候,苏染画已经快速的掠至白依依身边,左手将白依依揽住,右手扬起胳膊,抵挡住松落的断木。
断木经过苏染画的迎挡,砸向了一旁,白依依安然无事的被推到了柳儿的身边。
“王妃,您的胳膊?”林管家见这边发生了意外,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没事。”苏染画左手托着自己的右胳膊,拧着眉头,这具身体的抵抗力还很弱,虽然借助自己掌握的硬功夫将碗口粗的木头挡掉了,但一定也被砸的淤青,很痛的。
林管家扫了眼地上的残木,虽然断掉了,但依旧粗壮,结合着由上而下的冲力,力道是很大的,白依依若被砸到,定被伤的不轻。不过她的危险被苏染画化掉了。
“快去找大夫为王妃验伤。”林管家即刻下命。
“不用了。”苏染画制止了林管家,轻轻的摆了摆右胳膊,“还能动,骨头没事,抹些活血散瘀的药就行了。”
“去王府的药房取药来。”林管家吩咐一名下人之后,目光从苏染画的胳膊上轻轻一掠,转向了白依依,“白秀受惊了,所幸王妃及时相救,没有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