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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是给他们父女的。”苏染画将簪子抛到中年大叔的跟前,淡淡的道。也只有这位憨厚的大叔会以为金簪可以了事,明眼人谁不知道那位胡公子打的就是忻娘的主意,岂是银子能够解决的。何况就算有银子也不会给他。
音落,苏染画头也不回的走开,留给中年大叔一个潇洒果断的背影。
柳儿只有愣愣的拔腿跟上的份儿。
苏染画离开的方向正冲着胡公子。
正指使着那些狗腿跟班的胡公子见突然有人朝自己这边走来,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子,眨眨眼细看,这女子长的很好看,好像还在朝他笑,美极了,一时便失了神。
苏染画的笑意其实很淡,目光游离似乎并没有确定的目标,就像不经意的要经过胡公子那边。但是由于所处的方位,一群人盯着坡脚老板父女,除了那个拿到簪子的大叔,与不得不跟上的柳儿,并没几个人注意到她。
而一副花花心肠的胡公子对女人向来敏感,即使人家不看他,只是朝他这边走来,都不会放过。
就在胡公子等着苏染画走近他,赶着搭讪的时候,苏染画旁若无人的与他隔着尺余斜擦而过,装作无意间反手抬起,撩了下长长的头发。
后面的柳儿几乎是跳着蹦过去的,一下就跑到了苏染画的前面,才发觉不对,忘了护着王妃,又急忙刹着步回过身。
胡公子可舍不得轻易的放过一个美人,刚准备回身,忽觉的头上有什么东西扎过,登时便晕了。
苏染画的发梢扫过胡公子的脑后,很快的落下,一起一落不过瞬间,轻轻的,就像被风偶尔的吹起又飘落。苏染画放下了撩发的手,继续前行。
见胡公子没有纠缠,柳儿放下了悬着的心,跟着苏染画快步走着,巴不得很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扑通!
身后响起重重的摔倒之声,苏染画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头也不回的继续走,没有人发现她悄然收起了夹在指间的一枚细针。
“公子!”
那些跟班发现他们的主子突然倒在了地上,再也顾不得那父女俩,呼啦啦转换了包围圈,朝胡公子围拢过去。
“糟了,公子没气了!”有人探了探胡公子的鼻下。
“怎么会这样?”众人不解,突然的意外让他们半天回不过神。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找大夫!”先前的那个最能献媚的狗腿子反应的比较快。
于是,之前还得意嚣张的胡公子仿佛死人一般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走了。
苏染画听着身后渐渐远去的嘈杂,暗自冷笑。
就算见了大夫又如何?那个姓胡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就是苏染画的杀计之一,刺穴夺命。
手臂反向抬起,指间夹着细长的绣花针,由上而下,隐在长发起落的瞬间,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胡公子头顶处的百会穴。
百会穴,人的三**死穴之一,一般的击中会让人昏迷不省人事。而苏染画的这一刺,不同于中医的针灸,完全将百会穴破坏了,即使一枚针也能做到如同利剑刺中的效果,结果就是令昏迷的人再也没有苏醒的可能。
细小的针眼藏在头发里,即使在现代也需要经过法医的仔细查验,在这落后的古代,更是很难被人发现。
相信很快就会从大夫的口中宣布出胡公子突然猝死的消息。
手捏着金簪的大叔,愣愣的看着突然散去的众人,一时也没回过神,想不到奇迹真的发生了。
坡脚老板手中的铁柱无力的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父女二人紧紧相抱,泪流满面,庆幸脱离了危险,可是以后呢?
“老板,这是刚才那位吃豆腐脑的姑娘托我给你的。”中年大叔将金簪交给坡脚老板。
他是个老实人,没有起了贪念,也就救了自己的一条命。因为拐过街头的苏染画正站在墙后,微微探出头注视着残摊上的情形,见中年大叔不负所托,才带着柳儿悄然离开。
在豆腐脑摊点的斜对面,一座豪华的酒楼上,临窗的位置,坐着几人在吃酒。
楼下掀起的躁动,也不可不免的吸引了楼上人的注意。那几个公子哥儿如同看一趁戏般,饶有趣味的观看着楼下的动静。
其中有一位的目光与别人有所不同,带着几分妖魅的狭长的眼睛一直盯着突然起身,朝胡公子那边走去的苏染画。
看似是离去的必经之路,但是随着青发飞扬,胡公子突然倒地,让他即刻捕捉到了其中的蹊跷。
这个人轻轻的招了招手,一个鼠目小眼的男人从靠里的位置走了过来,顺着他的所指,望向苏染画,登时愣了一下,点点头。
这个人摆摆手,让那个男人退下,手扶着窗口,凭窗而立,如同发现了奇物般,闪着耀眼光芒的魅眼一直追随着苏染画,直到她的身影拐过街头,看不到了。
那个鼠目小眼的男人正是在玉锦坊追问苏染画的那一位,而这个人已经从他口中听说了发生在玉锦坊的事,并且通过他的描述,一下就注意到了苏染画,那个身着粉色衣衫,很随心的简单打扮,让人看着舒心淡雅的女子,看着她在那里安静的吃着豆腐脑,也是件悦目的事。
只是,似乎她并不真如人们眼中的这般安静。
妖魅的眸光之下,是一抹意犹未尽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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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被人识破了()
“秀,我们回去吧。”柳儿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了,她不知道王妃这么不合时宜的离开北王府会弄出什么事,一般来说,主子做的不当,做奴婢的会第一个受罚。
“好吧。”苏染画悠闲的甩着双臂,刚才的杀计让她找到了前世的感觉,就算不再为了杀人而杀人,作为一套防身术,也是绝不能遗忘的。
柳儿总算放下心,跟着苏染画朝前走。
苏染画越走越快,柳儿不敢有任何怨言,紧紧的跟着,很快便跟到了熙攘的大街上。
人来人往,苏染画的身影穿梭在人与人之间,忽闪忽现。
柳儿只觉得两眼昏花,一眨眼,终于没了苏染画的影子。
“秀,秀!”柳儿急了,拨开一个个挡路的人,四下寻找。
在她身后的不远处,苏染画站在一座门楼的柱子旁,目睹着柳儿焦急的身影隐没在人群当中,狡黠的轻笑。
既然已经出来了,她才不会这么早的回去,若不玩儿到天黑,就是对相府来人的招待不周。撇开了柳儿,才好一个人自在,省的听她不断的催促回府。
苏染画打了个漂亮的响指,朝另一条小道上走去,步伐平稳缓慢,不疾不徐。
她在等待,等那个早已跟上了自己的尾巴现身,独自一人,有什么事她也可以放开手脚的应对了。
这一次,与甩柳儿不同,苏染画专门往人少的巷子里拐,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在路中。
“呵呵,姑娘是在等我吗?”那条尾巴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便从不远处的墙角边,拐了出来,朝苏染画走去。
不用回头,苏染画就已经听出这个人就是在玉锦坊里见到的那个鼠目小眼的男人,微微颦起了眉头。
“想不到姑娘是如此精明,”鼠目男人走到苏染画身后,“早已发觉被人跟上了。”
“你缠着我做什么?”苏染画冷冷的问,背对着那人,不屑回身。
“只是对姑娘好奇罢了,鄙人可谓识遍京城美女,却从未见过姑娘,不免很感兴趣。”那人看着苏染画淡然而立的背影,不觉的吞了一小口口水,言语间难免的轻浮。
识遍?若真如此,又认为她是美女的话,怎会认不得她这位相府的二秀?苏染画冷笑,真是一个浮夸的色痞,不怕死的跟上了她,算是活腻了。
于是,金针从袖口悄然滑到指间,蓄势待发。
那人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转动着小眼睛想要更近的贴向苏染画。
“你不忌畏我的身份吗?”苏染画冷冷的问。
“你的身份?”那人笑了,“难不成你真是南王妃的人?”
苏染画明显的从这人的话中感觉到了不屑的意味,他根本就不信她在玉锦坊说的话。好似抓住了她的把柄一般,还带着威胁的态度。
想要胁迫自己的人就更该死!
苏染画手指翻转,陡然转身,金针藏在指间,朝那人脐上七寸处的鸠尾穴掠去。此穴若被刺中,会震及心脏,血滞而亡。
这个鼠目男人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见苏染画突然转过了头,不觉面露惊喜之色。
只是,突然的一道劲风刮过,擦着针尖,划开了苏染画与鼠目男人,遏制了一场命案。
无知的鼠目男人有些扫兴的看着来人,刚想开口,却被来人示意的眼神制止了,呆诧的站立在一边。
“段成,本公子让你留住这位姑娘,你可真是办事不足,惹姑娘生气了。”来人横了眼鼠目男人,“还不赶快离开,想要惹的姑娘更气一成吗?”
“是,是。”叫段成的鼠目男人回过神,点头哈腰的迅速离开了。
苏染画收回金针,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来人,这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一袭炫紫的锦袍更彰显出他那高贵的气质,长相俊美,一对狭长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妖娆魅惑,薄薄的唇边洋溢着好看的弯弧,折扇在手,随意轻扇,尽显出妖孽惑人的天性。
“我不认识你。”苏染画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