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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留下如儿,独自进了里间,里面通着后院,白依依在账房的带领下,到了另一边的屋内。
一个掌柜模样的人在等着白依依,见她进來,精明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秀要跟老夫做买卖?”
“你认得我吗?”白依依笑看着这个掌柜,“也许你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是这家店的真正主人,我要做买卖的人是你幕后的那个人,这个买卖跟你谈不起。”
“白秀似乎是有备而來。”掌柜见白依依这么说,也不隐瞒他识得她的事。
白依依笑而不答,做为替西门易照看店面的名义上的掌柜,一定熟悉京城各路人,能认识她也不足为奇,若是不认得她,反而显得这个掌柜能耐有限,西门易用人有偏。
“既然白秀如此说,那么就是清楚这家饰品店是谁的生意,白秀是北王府的人,似乎不该跟我等打交道。”掌柜默默的观察着白依依的举动,道。
“该不该不是你说了算的,不瞒你说,我來此就是要见南王的,麻烦掌柜去禀报一下,我在这里等他。”白依依瞅了把椅子,气定神闲的坐下。
“王爷公务繁忙,怕是要让秀久等了。”掌柜道,南王府与北王府纷争已久,这个掌柜的见了北王府的白依依,自然心生了刁难,如此大摇大摆的命令他要见南王,岂是容易的事儿?
“无妨,本秀等得起,”白依依微微一笑,“只要你告诉南王,戒指之事我如愿做到,相信他会很快來见我的。”
莫非白依依与南王之间早已有过什么往來?
听了白依依貌似暗语的话,掌柜怕误了西门易的事,不敢怠慢,拱了拱手道,“请白秀稍候。”
之后,迅速离开。
饰品店开业,表面上西门易是在做买卖,实则还是想通过饰品店南北各地采购珍品的机会,对外联络,所以在开业之初,他就候在附近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西门易听掌柜说白依依要见他,还提出了戒指一事,眸光忽闪,毫不犹豫的起身來到了饰品店后院的屋内。
“白秀似乎对乌善的戒指意犹未尽,只可惜最终也洠в型瓿赡愕男脑浮!蔽髅乓准桨滓酪溃阃诳嗟馈
通过利用戒指想要栽赃西门昊的那桩事,西门易可是看明白了白依依的心思。白依依洠в邪凑账募苹渲钢苯咏坏轿髅抨皇种校侨屏艘桓龃笕Γ杖净钌畹脑┩髁艘换兀杉飧雠说男幕兀静凰票砻嫔先崛跆鹈馈
西门易不否认自己甘愿当做一个旁观者,期待通过白依依的手令苏染画脱离北王府,可是洠氲浇袢瞻滓酪阑岷廖薰思傻恼疑厦拧
一定觉得自己在北王府的小动作对苏染画构不成致命的威胁,才会想到借助他这个外力。西门易闭着眼都能想到白依依的目的。
但是这个女人要对付苏染画,让西门易心中也存了嫌隙。
“我的心愿?”白依依嗤鼻冷笑,“南王的心愿不是也洠в写锍桑峁闪艘煌旁懵穑俊
“说吧,找我來想做什么?”西门易问,心怀不轨的人,说话相对起來也是可以直接,不必拐弯抹角的。
“苏染画归你,给我留下北王,我们各取所需。”白依依站起身,走到西门易面前道。
“哦?”西门易饶有趣味的看着白依依,她原以为白依依会利用西门昊的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來换取他出手对付苏染画,洠氲剿绱酥苯用髁说乃抵辛俗约旱男乃肌
这样相对苏染画來说,她洠в行悦牵皇且游髅抨簧肀咦叩剿纳肀摺
“南王觉得我的提议如何?”白依依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西门易的兴趣,从他对苏染画一次次的态度,尤其是最后敢不听淑妃的劝阻,与西门昊一起在宫内搜找苏染画,在宫外也不遗余力的搜寻,就流露出他对苏染画是真的存了一份心思。
“你有什么打算?”西门易眯起狭长的魅眼,问。
“明月楼,是北王在京城最大的秘密联络据点,南王一定不知道吧?”白依依得意的笑问。
“明月楼?”西门易知道那家京城最大最奢华的酒楼,他也曾光顾好多次,竟然是西门昊的地盘?
“对!”白依依点点头,“这个秘密,北王都洠в星卓诟嫠吖遥蔷业拇蛱剑杖净寡轮蟊痪然氐哪羌溉眨褪嵌阍诿髟侣チ粕恕!
“你是说,明月楼这个秘密在北王府里除了西门昊的亲信,就只有苏染画知道?”西门易听出了白依依所指的问睿绻苹窳嗣髟侣ィ铀杖净某錾砩峡悸牵髅抨皇紫然峄骋傻木褪撬偌由习滓酪赖耐撇ㄖ剑蓖醺土舨坏盟杖净恕
“南王聪明。”白依依轻轻的点点头,知道西门易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图,“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出其不意的破坏掉明月楼,给北王一次痛击,相信北王会十分恼恨苏染画,到时候就要靠南王英雄救美了。”
“为了情敌,不惜做出坑害北王府的事,白依依,我还真洠Э闯瞿愣晕髅抨坏男氖钦饷吹暮荨!蔽髅乓仔ψ呸揶淼馈
第二八七章 除夕的承诺()
“这是我帮你对付北王的唯一一次,你得到意中人又能打击到北王府,而我只是要不惜代价的将苏染画赶出北王府,挽回北王,我是小女人之心,最大获利的人还是南王你。”白依依道。
“好,成交!”西门易爽快的道,含笑瞧着面前的白依依,都说女人是祸水,北王府里就养着这么大的一滩祸水,一定是西门昊想不到的。亏他一直将白依依当做宝,小心的呵护着。
跟西门易谈妥之后,白依依回到了店内。
“秀,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如儿等的有些焦急,很想进去一看究竟,但是碍于白依依先前的嘱咐,又不敢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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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确实不错呢!”如儿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伺候主子也见多了名贵的东西,自然知道白依依手中拿的并非俗物。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白依依说着,走出了店。
白依依与苏染画冤家路窄的在王府门口碰了头。
“依依,出去了?”西门昊问。
“嗯,南王手下的饰品店开张过去看了看。”白依依道,她知道西门易的那家店声势做的那么大,西门昊一知道的。
苏染画知道王府相府在外都有各自的产业,朝廷并洠в忻髁罱梗膊蛔阄妫焕砘岽蛘泻舻亩耍氏冉送醺
“昊,你不会怪我去南王府的店里吧?”白依依小心的问,双手紧捏着手中的那些饰品。
“只要你喜欢,不管谁家都是个买卖,洠隆!蔽髅抨患滓酪廊绱私魃鳎Φ溃拔铱纯茨贤醯牡昀锫粜┦裁春枚鳎俊
白依依将那些饰品拿给西门昊看,二人一起踏进王府。
由于对苏染画莫名其妙的进宫很摸不着头脑,西门昊一直让陈默盯着苏染画,但是直到年关将近,苏染画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墨雅轩,连门都洠в刑こ鲆徊健
西门昊有时会以为自己多想了,心生几分对苏染画的愧疚,但有时又格外清晰的回想着苏染画说过的话,总觉得她当时特意问到新年的事,有些蹊跷。
而小翠死后,苏染画一直平平静静的则是蹊跷之首,事实本不该像表面上这般风平浪静。
安葬了小翠之后,柳儿回到了墨雅轩,有很多次她都想质问苏染画,为何对小翠如此冷淡,小翠临死都在护着苏染画,洠в谐腥鲜撬约豪肟醺模木褪侨梦髅抨蝗衔懈鋈烁杖净峭保梦髅抨晃扌沃杏蟹菁傻膊蝗盟⑾炙杖净共刈殴酥佟
但是小翠的忠心又得到了什么?
此时柳儿甚至想,苏染画说五服散是白依依下的是不是根本就是一派谎言?她是不是还应该求助白依依去惩治这个蛇毒心肠的冷血女人?
“柳儿,大年夜你陪我进宫守岁吧。”
在得到宫中传來的旨意后,苏染画对柳儿道。
正如西门昊所说,大年夜,所有的皇亲国戚妻子儿女都准许进宫,齐聚昭和殿守岁。苏染画决定让柳儿当做贴身侍婢陪她进宫。
明日就是新的一年,在这辞旧迎新的一刻,天又下起了雪,大片大片的雪花在夜里悄然落下,白天已经铺满了一地,处处银装素裹。
王府上下张灯结彩,个个派发新衣赏银。
白依依收拾妥当后,等着与西门昊一起进宫,每年这是唯一一次名正言顺跟着西门昊进宫的机会,在这个时候,皇上才会当成姑爹,而不再是威严肃目的高高在上。
西门昊命人给白依依特意安排了一辆马车,这一次也是白依依第一次独乘马车进宫参加大年夜的宴会,在她的前方就是西门昊与苏染画共乘的马车,辘轳的车轮声压着积雪,是那么的刺耳。
苏染画坐在马车的角落里,不发声响,自从上回进宫,又有好多天洠Ъ髅抨涣恕
她养尊处优的呆在墨雅轩,西门昊忙忙碌碌的做着他的事情,或者是特意为了避开她。
回想起昔日在一起的甜言蜜语亲亲昵昵,此时二人坐在马车里,拉开了僵硬的生疏距离。
蓦地,西门昊的大掌落在了苏染画的手上,紧紧的握着她的五指,虽然相互之间沉默无语,但是两手相依的温度相互碰撞着。
苏染画缓缓的抬起头,注视着对面的西门昊,深邃的眸子涌动着难言的情感,好似有无尽的话想要诉说,但又不知怎样开口。
“我”
“我”
几乎二人是同时轻启双唇,从心底发出沉重的声响。
苏染画闭住了嘴,一动不动的望着西门昊。
西门昊移动身体,挨着苏染画坐近,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指,十指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