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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木清洢火大,用力一推他胸膛,“我叫你放手,快点,不然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怎样?”苍澜渊眸子里是玩味的笑意,“我很想看看。”
跟这种人,木清洢充分发现没有道理好讲,于是果断不再浪费唇舌,横掌砍向他咽喉……这可是人体要害,就不信你不放手!
谁料苍澜渊不达目的还就是不罢休,一挡之下,顺势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头一低,精准无误地吻上她的唇,并且毫不客气地用力一咬。
“……”木清洢吃痛皱眉,暗道这人是小狗吗,怎么咬人?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他竟然真的在这里吻她,简直人神共愤!“唔……放开……”这话当然是说的模糊不清的,她快给气死了好不好!
苍澜渊满眼得逞的得意笑意,非但不松手,反而趁着她吃痛倒抽一口气的机会,软舌长驱直入,扫过她口中每一寸每一分,极尽享受。
够了没有!木清洢彻底怒了,将身体挣开一点,右膝盖猛地一抬,攻向他某处。
苍澜渊眼神微一变,松手后退,邪魅一笑,“清洢,你出手太狠了些,若真给你得逞,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你岂非要独守空房?”
“你才洞房花烛!”木清洢本能骂回去,虽然这话并没有什么攻击力,但勉强可以表达她此时的愤怒,“苍澜渊,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亲我,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有说过你是吗?”苍澜渊皱眉表示很不解,“我更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我只亲过你一个。”
木清洢“腾”一下红透了脸,说不上是该气,还是该笑,“谁要!总之这样不行,绝对不行!”伸出食指摇了摇,再狠瞪他一眼,转身就跑。要死了,但愿刚才的事没有人看见,不然丢人丢大法了!
“害羞了,”苍澜渊负着双手往回走,自顾自下结论,“看来以后要常常练习才好。”
练习在光天化日之下亲亲?一旁的风暮一阵恶寒:主子的心思,他不懂啊……
第二日早朝之时,群臣已经知道木正霖遇刺之事,无不震惊难语:凶手的胆子真是大,竟然打主意打到木将军身上去,而且还差点得手,他们是非要把朝臣都赶尽杀绝才甘心吗?
“朕绝不能再姑息凶手继续犯案,否则大容王朝颜面何存!”孝元帝将龙案拍得啪啪响,是真的很生气,“苍澜渊!”
“儿臣在。”苍澜渊向上施礼,“父皇有何吩咐?”
“你太让朕失望了!”孝元帝拧眉看着他,“官员被杀一案你已勘查多时,非但不曾破案,反而又令得向爱卿无辜丧命,木爱卿也差点命赴黄泉,此案你不必再管,好生思过吧。”
苍澜渊低首,“儿臣惭愧。”
“洌儿,”孝元帝转向苍澜洌,神情一下就温和了许多,“依你看来,此案该从何处着手查起?”
苍澜洌正意外且得意于太子的被训,听到父皇问自己,忙正色道,“回父皇,儿臣以为……”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再感觉到孝元帝冰冷的锐利的眼神,他猛地打个哆嗦,青了脸色:
父皇这一问,是何用意?是知道了什么,有意试探,还是无心之语,是真的想要将如此重责大任交给他?
官员被杀之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就是他和敬苍侯从两年多以前,发现彼此有着各自的目的,而且可以互相利用之后,所定下的计划:
他主朝廷,敬苍侯主外,各自注意动静,分别用自己的方法收买朝臣和外放官员,而那些不屑于他们为伍,或者在察觉到他们的计划,想要向父皇告密的,就都被他们以离奇的手法杀死,一来可以引起朝廷和京城恐慌,到时方便他们行事,二来么,当然是削弱朝廷中对抗他们的力量……党同伐异,这没什么新鲜的。
“如何?”等了一会不见他有下文,孝元帝冷声问道,“你平日也勤奋好学,聪明过人,朕对你一向寄予厚望,你不会也要像渊儿一样,让朕失望吧?”
苍澜洌心惊莫名,低头诚惶诚恐地道,“儿臣不敢!儿臣愚钝,怕是会辜负父皇的期望……”
其实说实在的,父皇对他真的不错,除了太子哥哥之外,父皇最看重的,也确实是他,就连皇后所生的三弟苍澜辰,都要时常被遗忘了一样。
可话说回来,再好又怎么样,毕竟苍澜渊才是太子,将来还是一国之君,而他则只能永远当个王爷,他不甘心,绝对不甘心!至于官员被杀一案,他暗暗冷笑,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他所为,他来个咬牙不认,谁又奈他何!
“你也不必如此,”孝元帝眼里有隐隐的失望之色,“你们都是朕的皇儿,在朕眼里,你们都还年轻,为人处事难免有行差踏错之处,彷徨之时更难免受人蛊惑,走上歧路。朕平日处理政事,对你们或有疏忽之处,不过朕对你们向来一视同仁,望你能明白。”
第77章 你看可好?()
群臣无不惊讶而不解:皇上天性凉薄,从不思及他人感受,更从来不曾说过这种体己话,尤其是在他们面前,这是要闹哪样?
人群中的敬苍侯微低着头,眼神锐利:看来他所料没错,孝元帝已经对苍澜洌起了疑心,此举旨在想唤醒他的良知,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及时回头。而对于自己这个邀月国前太子,皇上根本就没想过要饶恕,是不是?
果然苍氏没一个有人性的,邀月国拜了,所有人就都该死,就都不配被原谅,是不是?
“是,儿臣明白,”苍澜洌被这异样的氛围震慑到,心里有些慌了,“儿臣……儿臣惭愧……”
“明白就好,”孝元帝似是很欣慰,“朕希望官员被杀一案能够尽快了结,既然渊儿让朕失望了,那就由你来处理此案,你看可好?”
苍澜洌脸一白,“这……儿臣怕会让父皇失望……”
“怎么会,”孝元帝挥了一下衣袖,“朕相信你一定能够破案,还死者一个公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众们爱卿,可还有本奏吗?”
苍澜洌咬牙,情知多说无益,退到了一旁。
群臣沉默了一会,才有人上前禀报,“臣启皇上,河东郡年内滴雨未下,百姓无米下锅数月,河东府尹已数次上书,请求朝廷派人前往主持赈灾事宜。”
“这件事么……”孝元帝环视殿上一圈,思虑一番道,“渊儿,赈灾之事,朕就交由你去办,若再出差错,朕定当严惩!”
“是,父皇!”苍澜渊一副不怎么情愿的样子,应下此事来。
“民情大如天,赈灾之事半点也耽搁不得,你即刻就启程,前往河东郡。”孝元帝起身,冷冷道,“退朝!”
“恭送皇上!”
孝元帝进去之后,群臣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神情复杂地对个眼色,各自退去。
“太子哥哥,”苍澜洌紧走几步过来,一副歉然的样子,“父皇怎么会突然将官员被杀之案交给我,我也不是故意……”
“这有什么故意不故意,”苍澜渊脸色不善,冷声道,“是我办事不力,父皇生气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你要小心行事,凶手生性凶残,你莫要受他们所累,若能成功将凶手捉拿归案,父皇一定会龙心大悦,我这做哥哥的,还要好好恭喜你。”
这话夹枪带棒的,说的很不客气,苍澜洌不疑有他,只当苍澜渊是不忿于自己在父皇面前失了面子,便假装劝慰道,“太子哥哥勿恼,官员被杀之案本就扑朔迷离,哪是朝夕之间能够破的了的,是父皇太心急了些。”
苍澜渊冷眼看了他一会,“那二弟就好自为之吧。”说罢转身离去,说不出的失望。二弟,看你这样子,是根本没打算向父皇坦白,要一条路走到黑吗?做哥哥的只能帮你这么多,接下来是福是祸,要看你的造化了。
待两人走远,舒云轩和宫夜一前一后,主仆二人都是一脸阴沉,眼里泛起的杀戮血光,令人心惊。
“侯爷,孝元帝将官员被杀案交给京兆王,是什么意思?”宫夜皱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舒云轩无声冷笑,“一来是要给京兆王一个回头的机会,二么,当然是投石问路。”孝元帝能查到京兆王的动静,就绝不可能查不到他身上,此举意在何为,旁人猜不透,自个儿还猜不透吗?
宫夜一惊,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那侯爷打算如何做?京兆王会不会出卖侯爷?”
“应该不会,不过也难说,”到如今份上,舒云轩也开始不确定,显见得事情的发展出乎他意料之外了,“先回府,让暗卫副统领以上都来见本侯。”
筹划这许久,可以因为一时的不利而暂时蛰伏,但如果要被人连根拔起了,他们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大不了拼个玉石俱焚,也省得一直这样,什么都不做!
“是,侯爷!”
两人随即换个方向,匆匆回府。
苍语蓉虽然才只有两个月的身孕,但本就体弱的她加上吐得厉害,几乎连一口水都喝不下,人也快速地瘦弱下去,简直到了风一吹就要倒的地步。
舒云轩进门之时,她正不安地来回踱步,脸色白中泛青,看着就让人心疼。“公主怎么不躺着休息?”
“云轩,你回来了?”苍语蓉迎上来,很是焦虑,“我听说木将军遭人行刺,如今怎样了?”怎么说木清洢也尽心尽力替她治病,人家父亲遇刺,她总不能不闻不问。
何况她虽已嫁做他人妇,毕竟还是姓苍的,木正霖是国之良将,若是他不幸遇难,不正是大容王朝的损失吗。
“公主不必担心,木姑娘神医之名无人不知,有她在,木将军不会有事。”舒云轩淡然一笑,神情却忧虑。
苍语蓉看着他的眼睛,神情出乎意料地有些冷,“云轩,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你脸色很难看,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舒云轩摇头,柔声道,“公主身体不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