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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原来德哑不叫德哑,德哑是有自己的名字的,边伯贤突然想起大概半年前,德哑刚来到爱搭理人,所以大家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她是德国人,又是个哑巴,记得当时有一个高层叫了她德哑,下头就一直这样叫着,以至于到现在边伯贤还以为她叫德哑。
&nb然而以前德哑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并不叫德哑这回事情。
&nb“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其实你不叫德哑呢?”边伯贤问出了自己的心中疑惑,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应该是很不希望别人不叫自己的名字反而给自己起别的名号的吧?
&nb是一种不尊重吧?
&nb德哑看了边伯贤一会儿,才低头在本子上写下:“我的名字很难记,音也不好发,我没办法说话,写下来他们也念年不好,这里又不是德国,既然叫我德哑你们可以记住我,就可以了。”
&nb这样的解释,是不是多多少少有些无奈呢?边伯贤翻过上一页,看了许久德哑的名字,然后开口道:“逸墨,你既然告诉我了,那么以后,我就叫你逸墨,可以不?”
&nb德哑点点头,表示可以。边伯贤笑笑:“你为什么只告诉我一个人,你的名字?”
&nb德哑微微一愣,只告诉了边伯贤一个人么?确实好像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怎么说呢,可能,就是不想要连边伯贤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吧。
&nb边伯贤打趣道:“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开玩笑的口吻,但是更多的,边伯贤想要听到德哑真实的回答,德哑顿了顿,拿回小本子写到:“我只是不希望到最后连一个知道我真实姓名的人都没有罢了。”
&nb口是心非。
&nb“这样啊,那我真的有些失落,不过逸墨,我想很想知道,你既然是个哑巴,又为什么听得懂我们说话?以前我听老一辈人说,一个天生的哑巴,就是一个天生的聋子,因为他们听不到,所以他们也不会说话,而你,不仅仅能听得到你们德国人讲话,还能听得懂韩国人讲话,你很厉害,这是为什么啊?”边伯贤转移话题只是想要德哑可以和自己多相处一会儿而不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需要做的而赶走他吧?
&nb其实边伯贤问的也是边伯贤真的很想知道的事情。
&nb德哑微微一愣,看了边伯贤许久,才最终拿起笔,这一次她写了很多一段文字:“我并非是一个天生的聋哑人,在我十五岁以前,我是和正常人一样,每日都有许多话要说的小女孩,那年,我对世界各地的语言感兴趣,就率先学会了俄语韩语和,可是就在我打算学第四国语言的时候,悲剧发生了,那时候我的父亲经常酗酒,我因为喜爱学习语言和服装设计,花了不少的钱,一开始家里有些积蓄,父亲和母亲也都让我学,后来母亲因病去世,父亲便爱上了酗酒,整日整夜的喝起酒来就没有头了,家里的钱只出不进,很快便所剩无几,而那时候的我基本上服装设计已经学成,而语言之路却刚刚开始,尽管我已经学会了不少语言,但是我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但是我忽略了父亲,忽略了家里的经济条件,在我正在学习日语的时候,一日父亲醉酒,发了疯一样来到我房间,揪着我的头发就开始打骂我,清楚的记得他说:就是你这败家的小娘们,为了你学习语言,祸害了所有的钱,累死了你妈,我现在都没钱喝酒了!然后父亲便给我喝了不知道什么的液体,那一晚之后,我便不会说话了。”
&nb边伯贤看完这段文字,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还,他从来不曾想过,原来德哑也曾有过这样一段烟暗的过去,边伯贤一直认为,可以画出美好的设计图做出最漂亮的衣服的女孩,心灵一定是最美丽的,心里,一定一丝丝烟暗都没有的。
&nb边伯贤一度的认为德哑就如同纯净的天使一般,不应该被尘世的恶劣所污染。
&nb就当边伯贤踟躇着应该怎么开口的时候,另一个本子递了过来,原来德哑还没有写完。
&nb“一开始我曾痛苦过,寻思过,后来发现都无济于事,我不会说话了,我只能放弃我的语言梦,但是我还有我的眼睛和双手,我还可以设计我喜欢的漂亮衣服,所以我再次振作起来考到了专业的服装设计师证件,同时拿到了国家级的残疾人证明,然后我将我赚的第一笔钱全数留给了我的父亲,便由国家推荐,来到了韩国,做了你们的设计师,一直到现在。”
&nb“那你……有没有怪过你的父亲?”边伯贤问的很小心翼翼,这样的过去,不知道已经尘封在德哑的心中多久,德哑应该很不愿意同外人提起自己的过去,然而她肯如此坦白的和边伯贤说这些,怕也是认为边伯贤是不一样的。
&nb边伯贤想要尝试着,走进德哑的心去看看,尝试着去接触这个女孩一点。
&nb了解的更多一点,深入,然后探索求知,最后让她真正快乐起来,这便是边伯贤的想法吧,有些荒唐有些可笑,却很真挚。
&nb
第386章 尝试着()
&nb
&nb“不怪。 &nb只是简易的两个字,却足以表达德哑心中的坚定,边伯贤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轻声道:“你可能是觉得,你自己也有错,对吧?你不应该一味的只顾着自己所谓的梦想与未来,然而忽略了你母亲的病痛,忽略了你父亲的感受,你为了自己的梦想去努力是对的,但是你不应该因此而不顾你的父母,在你父亲酗酒的时候,或许你多陪陪他,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或许你的父亲就不会那样极端,那么恨你,对么?”
&nb边伯贤知道他说这些只会让德哑更加痛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边伯贤想要说,想要让德哑知道,他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nb想不到的是德哑居然点点头,然后在本子上写到:“如果可以,我一定不会只为了自己而忘记父母,我不会让母亲离世,不会让父亲颓然,却依然会完全我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所有梦想,而不是一定要舍弃其一。”
&nb“可是没有如果,所以你选择了安逸,对么?你有没有想过回去看看你父亲?”边伯贤皱了皱眉头,他倒是有些担心德哑了,德哑自己一个人在外拼搏,虽然说受过苦的孩子早当家,但是德哑毕竟自己一个女孩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德哑居然都只是自己一个人。
&nb从前,边伯贤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敢说自己多么在意德哑。
&nb简直是病得不轻呢。
&nb德哑微微一愣,想父亲么?
&nb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呢,虽然说不上怪父亲,但是当得知父亲给自己灌得,居然是能让自己说不出来话的液体的时候,德哑一度的恨过父亲,可是后来想想,如果不是父亲也恨自己,为什么父亲那么狠心毒哑自己呢?终究德哑还是做错了的,虎毒不食子,父亲一定是太过失望了才会那么做的,现在父亲一个人在德国生活,怕是也像德哑一个孤身一人,孤苦伶仃,没有亲人陪伴,没有人管。
&nb说到底,他们是父女,母亲已经过世,这个世界上,他们就是最亲的亲人,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呢?
&nb“我会回去看父亲的,等到了时间,我就回去陪他。”
&nb德哑想,等到自己赚够了钱,就回去一直陪着父亲,再也不离开了,就算父亲再怎么恨自己,德哑也不离开父亲了,一直不离开,多少心结最终都是会解开的,只要坚持就好,德哑想要弥补过错,想必他们父女,终究会和好的吧。
&nb“你能想开,就好。”边伯贤放心了很多,说真的,他还真的有些害怕德哑会因为恨她父亲而一辈子不与其相见呢,那么到最后,等德哑的父亲离世的时候,怕是德哑会懊悔一辈子的,边伯贤可不想要看到德哑那样。
&nb说真的,边伯贤也觉得德哑的父亲有些过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可以把自己的亲骨肉毒哑呢?
&nb简直不是人,但是或许也是边伯贤不理解,边伯贤不能发表任何意见与看法,唯一能做的,怕就是陪伴德哑,让她走出阴影吧。
&nb看德哑还蛮好的,不像是那种深陷泥潭走不出来的烟暗心里的小姑娘,边伯贤松了一口气。
&nb气氛有些压抑,德哑望着窗外某一个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边伯贤想了想,便拍了拍德哑的肩膀道:“逸墨,我教你说话,好不好?”
&nb德哑回过头,很是惊异的望着边伯贤,他说什么?他是疯了么?
&nb知道德哑很疑惑,边伯贤又说了一遍:“我教你说话,好不好?”
&nb德哑看了边伯贤一会儿,然后低头在本子上写道:“我说过,我不是一开始就不会说话,我会说话,只是说不了,不能说,发不出声音。”
&nb“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从来没有见你张开嘴巴过,连笑容你都很少有,或许你尝试一下,就能发出声音来,也说不定呢?你张开嘴,试一试,好不好?边伯贤如同乞求一般看着德哑,希望她可以放下戒备张开嘴尝试一下,因为不是天生的聋哑,所以德哑知道开口说话的方法,那么说不定,就可以说出来话呢。”边伯贤一再坚持,他总觉得德哑是可以说出来的,只要尝试,就一定可以的。
&nb试一试又不会死,又不会少什么,为什么就不去试一试呢?
&nb德哑异样的眼神看了边伯贤许久,怎么也不肯开口,最终却是抵不过边伯贤的软磨硬泡和真挚的眼神,德哑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嗓子,打算试一试。
&nb只是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还能说话,所以德哑便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说不出话来,所以也就没有必要的开口了,很多时候如果德哑一定要表达一些什么的话她就会下意识的去写出来,一点想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然而今天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