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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小姐扑哧一笑,“难为你放得开,倒教我愈发佩服喜欢了。”
她抽回了手走去刘云清边上坐了,半撒娇道,“好姑姑,您好歹让我在谷家歇几晚,我好想同玉寻妹妹多聊聊呢!”
刘云清皱皱眉,“你喜欢就喜欢,这肖梦早就逐出了谷家族谱,不叫谷玉寻了,你叫她肖梦就是。”
“那就叫肖梦妹妹好了,肖梦妹妹,可好?”
肖梦微笑点头,心中却想,刘云清叫自己来做甚?
刘大小姐又问寄宿谷家几日的事,刘云清应了,“你想住就和我住一处,一会儿我去太夫人那里说一声就好了。”
说了些无聊的琐碎事,刘云清终于对肖梦虚笑道,“今儿个秋儿总提起你,让你过来大家做一处儿说说话,依依来了也问到你,我就让秋儿找你来了。这些时日,你就常来这里坐坐,早晚饭也一起用好了,图个热闹。”
谷玉秋闻言挑衅地看向肖梦,嘴唇背着人做了肖梦能看懂的唇语,“让你没时间复习!”
说完她还很得意。
肖梦心里冷冷发笑,开口拒绝,“夫人,肖梦这几日要为采药师赛事做准备,怕是没有空闲,请您谅解。”
刘云清生怒,“如今你是翅膀硬了,再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吗?”
刘大小姐赶紧安慰,“姑姑快别动怒,肖梦妹妹不会是这个意思。”
谷玉秋则嘲讽,“采药师赛事考验的东西,又不是一天两天学熟的,要会,早就会了,要不会,这几天也没用,怎么会差这一天两天的时间,你分明就是寻了借口违背夫人的命令。莫不要以为你跟了那侧夫人,就敢无视正牌夫人了。”
这话说得刘云清更气,刚要说话,肖梦赶紧辩解,“肖梦并没有这个意思,即如此,听夫人吩咐。”
刘云清微愣,气也消了一些,暗道,“这是示软吧,算你识相!”
谷玉秋以为成功辖制阻碍了肖梦,更加得意。
肖梦心里冷冷暗笑,“洪旭真决在我识海,我要复习,还怕没时间。与你们聊闲事时,走神自学就是。我本也想常来这里,看看能不能探到些什么,不然还怕没借口脱身?”
…………
杨月回到瑞鸿楼就一直没有开怀,阴沉着脸坐了好久,谷轻凌也没回瑞鸿楼,大概压根不想回来。
这时候,杨月的哥哥杨阳来看望自己的妹妹。
碧桐一见到杨阳心口狂跳,红着脸给他上茶。
碧桐是自己人,杨阳不避讳,直接就道,“那个家伙回来,还是不进你屋?”
杨月打杨阳一来就眼泪哗哗的,哭诉道,“哥哥,我难受。轻凌一回来,就去见了那个贱人,还……,没有回过瑞鸿楼,他是压根就不想过来了。那个贱人容貌也毁了,仙根也费了,哪一点比得上我,凭什么他还要惦记着她?”
杨阳见自己妹妹哭,皱着眉劝慰,“你不用在乎那个人的事,她对你没什么威胁,好好做你的少夫人就行了。”
杨月眼泪掉得更起劲,“我原先也以为她不是什么威胁了,可是,我亲眼见着轻凌抱住了这个贱人哭,轻凌根本就忘不了她,还疑心是我害的她,我……,我怎么能不在乎。”
“既然你这么在意,我给你处理了就是。”
第六十九章 说不出口的事()
天色将暗,黑光殿前院,夜明珠悬在半空,照着一张棋桌。
谷参非心神不宁地摆弄手中的棋子,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山脚,树木遮挡,视线看不到,只能用灵识扫出那么远。
山脚下冷冷清清,一个人影也无。
‘这个呆子不会是迷路了吧!’
‘真是不让人放心!’
灵童料理前院的药田,时不时看一眼谷参非胡乱摆布毫无格局的棋局,心中好笑,“小主子,今儿不用出去走一趟?”
谷参非幽幽看他一眼,“我为何要出去?”
灵童眼角戏谑,“真的不出去?你就没有想要见见谁的意思?”
“灵童,最近胆子大了,愈发的自作聪明,你道我性子很好不会罚你是不是?”
灵童瘪瘪嘴,“灵童可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又背对着谷参非拔杂草。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就听谷参非自言自语地嘟哝,“她要赶我走,我干啥上杆子跑去?偏不去!”
灵童一听,‘这怨言都赶得上思夫归的怨妇了,还不承认!’
可是灵童只能装作没听到,不然说破了,小主子又该怒了。
谷参非继续随意地摆弄棋子。
…………
肖梦没忘了要跑黑光殿的事,刘云清一直留着肖梦,不让走。
肖梦担心谷参非会跑出来寻自己闹,不由有些着急了。
杨月带着碧桐施施然来了渺云居请安,见着肖梦、刘依依、谷玉秋都在,温然笑道,“原来姐姐妹妹都在这里呢,母亲这里真热闹!”
肖梦也笑,“少夫人来了,怎么没和轻凌一起?”
杨月心中一恼,贱人居然公开问起自己的夫君,还那么暧昧地叫‘轻凌’,简直居心叵测。
“夫君事忙,稍后也是会来向母亲请安的。寻姐姐等着见我的夫君有事?”
其中是公然的吃味语气。
刘云清突然想起谷轻凌先去寻的肖梦,显然旧情未忘,‘怎么能再给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这肖梦好心机,都这样了还痴心妄想。’
遂开口,“月儿来啦,原来都这么晚了。肖梦,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事吗?也不留你了,你去吧!”
肖梦得逞,告辞离开。
杨月背着人阴狠狠地看了肖梦的背影一眼,肖梦不知。
肖梦没有回清月轩,直接转向西面黑光殿的方向。
渺云居位于清月轩和黑光殿的中间,从这里去到黑光殿,要经过几个住人院落,然后转到一条无人的小道,望山而行。
小道两边都是半人高的药田,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只能听见虫鸣鸟叫。
光线开始变暗,肖梦脚步加快,得赶在天黑之前到那里。
“。。。。。。,。。。。。。”
转过一个坡埂,忽听一声噬:魂的低语,吓了肖梦一大跳。
顺着声音看过去,草木掩映的后面,地上散布着几件小衣,一块小平地上,铺了几层衣裳,衣裳上趴着光滑滑的雌雄两只,正在尽情做着不和谐的运动。
两人在肖梦一出现就看了过来,顿时歇了动作,面色惊恐。
肖梦猛地闹了个脸色通红,尴尬得不行,连忙低了头往前疾走离开。
走时还听那男子说了一声,“娘子,我们……”
然后就听不见了。
肖梦心道,原来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居然被她撞破,真是…,怎么不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
与此同时,那一对野外:鸳鸯,雌的那只见肖梦走远,忙取了衣裳遮住自己,“怎么办?怎么办?被发现了,要是让大师知道了怎么好?是你说这个时候这里没人会来,我才应了你的,才第一次就被人撞破了,你倒是爽到了,我怎么办?你简直是个混蛋!”
雄的那只还不尽兴,心中对肖梦撞破好事气怒得很,哄骗道,“怕什么,一看她就是个雏:儿,撞见这种事,羞还不及呢,哪敢说出去。况且,她也不认识我们,我刚那一声娘子,说明我们是名正言顺的,不怕,我们继续。”
“你还敢…?不行,换个地方,我就说了这里在路边儿上不保险,你还不听,下次绝对不来这里了。”
男的感觉很扫兴,“平时这里真没人,我都注意好久了,怎么偏偏我们一来就有人经过了?……刚刚那人,好像有点眼熟……”
肖梦红着脸到了山脚下,没敢立刻上去,准备吹吹凉风把脸上的红意散尽。
谷参非等得快耐不住了,终于灵识扫到肖梦到了山脚,一颗心立刻就亮了,嘴角不自觉挂上笑意。
灵童撇到,愈发觉得好笑。
谷参非注意到灵童还在,一时觉得很碍眼,“灵童,我近来越看你就越不爽,你可知错?”
灵童夸张喊冤,“天啊,冤枉啊,小主子,灵童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小主子让灵童做什么,灵童就二话不说做什么,哪里会让小主子不爽呢?”
谷参非冷眼看过去,“也就是说,你还不知错,罪加一等!”
灵童语顿,又得意忘形了。小主子是谁?从来只有他自己说理的份,还会和旁人讲理?
灵童脑袋耷拉了下来,手自然而然地掰下耳朵遮住耳洞,“是,知错了,小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灵童有错就有错,灵童不应该反驳!”
谷参非得意。
“知错就好,既然这样,我也不重罚你,就罚你去后山挑山泉水,挑到山脚下倒了,不许用法术。什么时候我解气了,才算结束。”
灵童轻哼哼,‘明明就是嫌我碍眼要赶我走。’
谷参非眼一眯,“怎么不服气?”
“服气服气,灵童这就领罚!”说完一溜烟往后山跑去。
赶走了灵童,谷参非笑得更恣意了,再扫一眼肖梦,顿在那里。
就见肖梦呆在山脚下没有前行,皱着眉,又抚脸,又跺脚,仿佛是生气模样,就是不上山。
谷参非顿时气恼,“就这么不想见我?都到了山脚下还不上山!”
心中一恼,谷参非立刻起身,御剑往山下飞去。
肖梦发现越想忘掉刚才那一幕就越脸红,越想越羞,怎么就撞见了这样的事,要是以后再见到,要丢死人了!
说了出去,会不会说她是偷窥狂?
这样反复想着,肖梦就不淡定了,羞于见人,不敢立刻上山。
正纠结间,谷参非飞到面前,恼怒轻斥,“都到了这儿还不知道怎么上山?真是个呆子!”
斥完见到肖梦满脸通红羞涩模样,谷参非一顿,心中突然响起警钟,闷闷的不舒服,“你干嘛脸这么红?”
肖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