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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眯起了眼,远远的瞥了他们一眼,心中便大概有数了,不由得暗暗冷笑。
之前李芹说过,奎哥来捣乱的时候,她就打电话报过警,可是一直到江风和章阳赶到,警察都迟迟未到。
现在奎哥他们被江风放倒了,才不过两三分钟,警察就及时出现了,哪有那么巧的?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根本就是认识的。
不但互相认识,那陈所长更是未经任何调查,就直接给江风扣上了一顶“蓄意伤害”的大帽子。
要说整件事,这奎哥和陈所长之间没有事先勾结,江风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想到这里,江风低声对章阳说了两句话,章阳点点头,悄悄的退后,偷偷地躲在了自己老妈的身后。
“就是他,他把我的手打断了!”
石大奎用没受伤的左手指着江风,恶狠狠地叫道,旁边的几个混混也在七嘴八舌地帮腔。
“呃……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学人打架斗殴?”
陈所长斜眼看了看江风,先打了个酒嗝,然后吩咐手下:“去,把这个故意伤人的嫌犯带回所里。”
“慢着!”
江风大声喝止,愤怒地说道:“这位警官,你未经调查就妄下结论,未免太过主观了吧?”
“什么叫未经调查?”陈所长眼睛一瞪,强词夺理的说道。
“这几个人难道不是你打的?石大奎的胳膊难道不是你打断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难道你还想狡辩?”
“他们是我打的没错。”江风却不为所动,镇定自若的侃侃而谈。
“但是他们打砸我家的店铺,殴打我的父母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在场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
“就是,明明是奎哥他们先打人砸店的……”
“作为儿子,难道看父母挨了打都不还手么?”
“小风的确是正当防卫,我们都可以作证……”
“对啊,这么多人都看到了的……”
围观的人群中,也传出了各种声音,基本上都是为江风说的话作证明的。
“是谁?谁要作证的?站出来……”
陈所长突然大喝一声,冷笑着环视四周,说道:“谁要做证人的,站出来,跟我一起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安静了,陈所长这副架势,摆明了是要偏袒石大奎,跟他们去了派出所,谁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还反了你们了!”
陈所长一手叉腰,得意的叫嚣道:“告诉你们,这一片我说了算,谁要不知好歹,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来作证,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这时候李芹突然上前一步,义愤填膺的说道:“我能证明,是石大奎他们先打人砸店的。”
然而李芹却没有想到,她出于义愤的上前一步,却是将躲在她身后的章阳暴露了出来。
“妈,你做啥?”章阳不由郁闷的低声叫道。
众人循声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章阳举着手机,正在对现场所发生的一切进行录像。
“你是干什么的?谁让你录像的?”
一见这种情形,陈所长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指挥手下:“快,把手机给我抢过来,把视频删了。”
“慢着,警察怎么能抢群众的财物呢?”
江风身形一动,拦在了警察身前,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出警都没带执法记录仪,人民群众自发的为你们录像,应该表扬才对啊!”
“放屁,你这是妨碍执行公务,懂吗?”
陈所长慌张起来,口不择言:“你们敢跟警察作对,我看你们是不想好了,给我将这些妨碍警察办案的嫌疑人,通通抓起来。”
“我看谁敢?”
江风大喝一声,凛然生威:“警察办案,有你们这样的么?你们这是在给警察抹黑。”
“胡说八道,我们那里给警察抹黑了?”
陈所长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挥着手叫道:“你再敢乱说,先把你抓起来。”
“我乱说?你敢说我乱说?”江风声色俱厉的说道。
“工作时间,你衣冠不整,警容警貌何在?”
“工作时间,你满口酒气,警风警纪何在?”
“出警期间,不带执法记录仪,不出示执法证件,符合出警规定么?”
“不做现场调查,就将正当防卫者定为犯罪嫌疑人,还威胁现场群众,抢夺群众财物,这就是警察办案?”
“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一句是我乱说的?你的行为,不是在给警察抹黑,又是什么?”
江风义正辞严,慷慨激昂,有理有据,振振有辞,一时间竟说的陈所长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说得好……”
围观的人群却是轰然叫好,他们早就看不惯陈所长的所言所行,只是碍于陈所长的淫威,不敢出声而已。
江风这一番话说下来,当真是大快人心!
“你、你……”
陈所长见群情激奋,先是有些慌乱,但随即,他就冷静下来。
“这位小兄弟说得有理,我们的执法行为确实有不规范的地方,我们一定会吸取教训,坚决改正。”
说到这儿,陈所长话锋一转:“不过,我们也是接到群众报警才来的,作为当事人,你们都应该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这也是规定。”
“当然,有愿意作证的群众,也可以一起去,我保证一定会公开公平公正的办理此案,欢迎群众监督嘛!”
第七十章 前因后果()
嘴上说的冠冕堂皇,陈所长心中却在不住的冷笑。
“等到了派出所,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竟然敢跟我炸刺,反了天了!”
想到这里,陈所长还不着痕迹的看了义愤填膺的李芹一眼。
“你不是要作证么?好极了,把你弄进去,不怕你儿子不把手机里的视频交出来,愚蠢的女人。”
陈所长的表演,以及眼神中隐藏极深的鄙夷和狠毒,都被冷眼旁观的江风看在眼里。
“老油条,老狐狸!”江风心中腹诽不已。
“陈所长知错就改,我们大家都很欣慰。”
江风充满嘲讽意味的淡淡一笑,“不过在去派出所之前,我要先打一个电话。”
“不行!”
陈所长下意识的就表示反对:“你也是当事人之一,不能打电话,要打,也要等到了所里以后再打。”
“陈所长,我不是犯罪嫌疑人,有打电话的权利,你真当我不懂法?”
江风才懒得理会他,一边嘲讽的说着,一边已经摸出手机,开始查找通讯录。
陈所长见状也没办法,众目睽睽下,他总不能去抢江风的手机吧?
更何况,以江风的身手,就算他想抢,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无奈,只好任由江风打电话。
反正他也不相信,江风能够找什么了不起的人来,真正有本事的,还会在这儿开这么个小破店?
于是陈所长极有耐心的,看着江风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然后又跟录像的那小子小声嘀咕了几句,最后又安慰了一下父母。
然后才发话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不要浪费我们的警力!”
“你们的警力很紧张么,我怎么没看出来?”
江风嗤笑一声,讥讽道:“警力紧张还有时间在工作日喝酒,真是稀奇!”
“你……”
“好了好了,快走吧,早点处理早点结束。”
不等陈所长发作,江风又摆摆手,说道:“你们倒是吃饱喝足了,我们可还都没吃饭呢!”
“你就狂吧,等到了所里,有你好受的!”
陈所长强压怒气,带着江风、李芹、黄建设和几个混混,步行返回了派出所。
他们离派出所,其实真的很近,所以之前李芹报警后警察却迟迟不到,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至于石大奎的待遇倒是要好一些,在两名警察的陪同下,坐救护车先行去了医院,毕竟他受伤不轻。
一路上,黄建设和几个小混混,自然是离得江风远远地,陈所长和几个警察,却也不愿意离江风太近。
于是,一行人便隐隐地形成了三个小团体,混混一波儿,警察一拨儿,江风和李芹又是一波儿。
江风对此毫不在意,事实上,他倒乐得于此,正好他有些疑问,也要问一下李芹。
黄建设说,是石大奎主动找的他,主要是想以要债为借口,难为江父江母。
江父对此表示同意,他应该是知道石大奎的真实目的的,只是他刚想要说,就被突如其来的警察给打断了。
“李嬢,你知道石大奎难为我爸妈,究竟是为了什么吗?”看没人特别注意他们,江风小声问道。
李芹和江家二十年的邻居加同事,关系一直特别好,江风相信,只要不是特别隐私的事情,李芹应该会知道其中缘由的。
果然,李芹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从她小声的讲述中,江风知道了真正的原因。
说起来其实也简单,有人看中了江家的小店,但是江父江母不肯转让,于是对方便使出了这种龌龊手段。
看中江家小店的,就是隔壁的远达武馆,远达武馆是个小武馆,馆主的名字就叫袁达。
袁达实力其实一般,三十多岁了,才刚刚晋级业余一品,武道上的前途,也就那样了。
但是袁达的商业头脑还不错,居然想到将武馆开到了学校旁边,而且跟学校部分领导的关系搞得很不错。
在这个武道昌盛的世界,人人习武成风,不管孩子的习武资质好坏,以后会不会走武道之路。
只要家里有条件的,都会尽量给孩子报个武馆习武,哪怕不是这块料呢,至少也能强身健体不是。
再说,万一自己家的孩子有潜质,从此武道辉煌,一飞冲天呢?
袁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