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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脉?”李元翰微微皱眉。
“说来惭愧……”张玉堂就把夏左对李元翰的诊断,还有自己的误诊等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白天弦脉,夜晚洪脉,要是这样,那人的医术……”李元翰脸色微微动容。
那人根本没有见过他李元翰,却能单凭病历表就精确推测出他患病的这一隐藏特征,如何能让李元翰不动容?
“比我强得多了。”张玉堂一脸坦然说,“即使我不敢保证他一定能治好你,但我有很大的把握他能做到,这也是他亲口说的。”
张玉堂还是有信心的。
“张医生,既然如此,我跟你去将那位高人请回来。”李新鸿在一边说,李元翰刚才说的话他一点都不在意。
事实上在过往,李元翰的说话行事方式就是如此,李新鸿早已习惯,李家现在还离不开父亲,他可不想父亲就这样死去。
“要是可以,我已经带他过来了。”张玉堂摇头说。
“他想要什么?”李元翰开口就直指要害。
“对,那人想要什么?我们都会尽量满足他的。”李新鸿同样如此说,那人不肯过来,无非就是价格问题,按照李家的底蕴,李新鸿相信他们绝对能满足那人的要求。
张玉堂取出一张纸交给李元翰,“他想要这九种东西,只要我们能寻到其中的三种,他就愿意替你治病。”
李元翰接过那张纸看了起来,却是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李新鸿心里焦急,但他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靠过去,不过他知道能让父亲李元翰沉默的东西,那这事情恐怕棘手了。
“你认得多少种?”张玉堂问,他知道李家家主见多识广,或者会比他知道更多。
“三种,日籽藤、冠果蛇、绿牙鼠。”李元翰缓缓地说,“但认得又如何?这三种东西几近绝迹,想得到太难了,至于其余六种恐怕也差不多。”
李新鸿听完之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根本就没有听过这些东西,但李元翰都这样说了,那说明这些东西是很难寻得到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张玉堂眼中带着讶异,不愧是李元翰,他居然认得三种,“这九种东西都是剧毒之物,那人在有意收集这些毒物,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个就与我们没有多大关系了。”李元翰一点都不在乎这个,“有没有可能换个其他条件?”
“不可能,他就是坚持要这九种东西,钱什么的他都不要。”张玉堂苦笑着说。
“张医生,那我们李家有没有可能将那位医生强行‘请’回来?”李新鸿冷冷地说,其实这就是绑回来的意思,他们李家有这个实力,最多事后给些钱那医生就是了。
张玉堂看着李新鸿,他的脸色有些怪异,“李少主,若不是到了紧要关头,最好不要选择这样的办法。”
“那人很为神秘,估计来历不凡,而且这毕竟是治病救人,他要是不愿意,你用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会愿意吗?”
“就算他愿意了,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怀恨在心?在治病的过程中动手脚,你敢让他治李家主吗?”
张玉堂是医生,所以他很为反感李新鸿这个提议,当然他说的话都是实话。
“这……”李新鸿愣了愣,确实这样做恐怕最后只会适得其反,对于张玉堂的话他无法辩驳。
“张玉堂,这九种东西我可以让人去寻找,只是我的病恐怕拖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李元翰只是瞥了一眼李新鸿,没有就此去训斥李新鸿,而是又缓缓地说。
“这个我自然清楚,事实上,我也跟那人说过此事,他对你的身体情况也很了解,他给了我这张药方。”张玉堂拿出第二张纸交给李元翰。
李元翰只是瞄了一眼,他脸色微微变化,“这是药方?”
李元翰不懂医术,他只能大概揣测,不过认得一些药材,知道药方上有些药材是剧毒药材。
“是,这是一张他开给你的药方。”张玉堂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或者说这是一张毒方,里面七味药材中有六味是剧毒药材,这药方的毒性很猛。”
“张医生,这是以毒攻毒吗?你不是说那人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才愿意救我父亲吗?现在他开的这张药方用意何在?”李新鸿问。
“这药方是给李家主吊命用的。”张玉堂就将夏左曾经说过的话都一一述说了一遍。
“可吊命三个月……”李元翰听完之后,他定定看着药方,“依你来看,这药方可靠吗?”
“不知道。”张玉堂摇头,“这药方颇为怪异,我也不敢肯定这药方是否有效?”
“张医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寻常药方无效还好说,但这药方可是有毒的。”李新鸿脸色严肃说。
“这我当然知道,喝不喝的决定权在你们。”张玉堂说。
“把药方收好,吩咐药房,每天熬上一碗端来我这里。”李元翰却是瞬间有了决定,他把药方递给李新鸿。
“父亲……”李新鸿接过药方,他张口还想劝说。
“这药那人也说了,到我撑不住的时候才能喝,既然都快要死了,又怎么不敢拼一下?到那种时候不喝,我就能活命不成?”李元翰脸色漠然地说。
第44章 老匹夫()
李新鸿一想也是,要是真的到了那种危险的境地,也就只有像父亲说的那样,死马当活马医了。
张玉堂更是早已经想通个中关节,否则他不会将这药方拿出来的。
“把这张名单上的九种毒物都给我记录下来,让他们去找,无论是荒山野岭还是在某些人手中,都要给我想法拿回来。”李元翰见李新鸿已经明白过来,他又把第二张写着九种毒物的名单递给李新鸿。
“父亲放心就是,我们一定会以最快速度找到九种中的其中三种毒物的。”李新鸿一脸凝重地说。
李元翰微微颔首,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那苍白的脸皮抖了抖。
“李家主!”张玉堂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只是李元翰一挥手,他让两人后退。
李新鸿第一时间拉着张玉堂后退了几步。
李元翰这时已无暇顾及什么,他的脸色狰狞起来,他在忍着巨大的痛苦。
嘶!
李元翰那瘦削的身躯骤然膨。胀起来,将身上的黑衣也撑出一道道裂痕。
他痛哼一声,唇齿间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一仰,人已经昏倒过去。
一道身影越过李新鸿和张玉堂,一把扶住了李元翰,此人正是那半脸烧伤之人,他的右手抵住李元翰的后背,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
李新鸿和张玉堂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过了一小会,李元翰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有些黯淡无光。
那半脸烧伤之人一言不发,又离开了房间。
“父亲,你还好吧?”李新鸿一脸关切地问。
“嘿……嘿……”李元翰没有理会李新鸿,反而是阴阴地怪笑了起来,他似乎很为高兴,“老匹夫,老匹夫,你还活着吗?”
李新鸿自然知道李元翰提及的‘老匹夫’是谁,他心中微寒,不敢乱接话。
张玉堂更是不敢问,其实他隐隐知道李元翰的病是怎么回事,但他不能问,一旦问了,就很容易牵扯进其中,从而陷入危险的漩涡之内。
这漩涡足以将张玉堂以及药斋撕扯得四分五裂!
……
清晨,阳光撕裂淡淡的薄雾,照射在这座充满活力的青春校园之内。
校园里早已经人来人往,有的是去上课,有的是去图书馆背书,有的是去英语角练习英语……
当然也有不少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
夏左起来的时候,赵宇信也从他自己的床。上一跃而起,平时他的动作可没有这么迅速敏捷。
“夏左,你真的要去赴约吗?”赵宇信有些不甘心地问。
夏左只是嗯了一声,就洗漱去了。
从昨晚回来,赵宇信就在唠叨今天跆拳道馆挑战夏左的事情,他想劝说夏左放弃这个‘危险’的想法,跆拳道馆可不是好惹的。
夏左已经再三表示自己能应付,但赵宇信就是不信,夏左已经放弃与赵宇信讨论此事。
赵宇信见夏左没有理会他,他也赶紧洗漱了一番。
“我陪你一起去。”赵宇信一脸严肃地说。
“你要是没事做,喜欢去就去吧。”夏左耸了耸肩,他也没有拦着不让赵宇信去的意思。
“我当然要去,万一你被打伤了,我也可以帮你叫救护车或者直接送你去医院。”赵宇信再次表明自己要去的理由。
夏左:“……”
夏左和赵宇信离开宿舍,他们和跆拳道馆那边约的是九点,现在时间还早,这种时候自然是去食堂吃早餐。
夏左在去食堂的路途中,他的手机响起了悦耳的铃声,他拿出来一看,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赵宇信一脸奇怪地看过来。
夏左接起了电话,“喂,是念念啊,你有事吗?”
听到是沈念念,赵宇信一脸暧昧地看着夏左。
夏左听着那边说了一会,他就说:“好的,篮球场那边是吧,我已经出来了,马上就能到,你稍等。”
夏左收起手机,看向一边的赵宇信,刚想说话,赵宇信就先说了。
“哎,你不用说,我懂,我自己去食堂吃早餐,我们待会在跆拳道馆见也行,最好你别来。”赵宇信哈哈笑着说,“夏左,你可以啊,学校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都喜欢你,你是喜欢林灵荷还是沈念念?”
夏左没有回答八卦的赵宇信,而是转身就朝篮球场那边走去了。
赵宇信只能一脸遗憾地一个人去吃早餐了。
夏左到了篮球场上,就看到了站在篮球场边的沈念念。
她穿着白色T恤型连衣裙,连衣裙外面还套着一件蕾丝荷叶边印花吊带裙,两件衣服搭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