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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魏王。”
刘远擦了一把汗,这第二关有惊无险地过了,对李泰行了一礼,又拱手对四周围观的百姓示意,这才带领大队继续前进。
才走了不到一百米,刘远又得翻身下马。然后哭笑不得地说:“几位公主,怎么又是你们?”
这次障车拦路的,赫然是清河公主李敬、临川公主李孟姜、兰陵公主、城阳公主等几名小公主,就是天真可爱的小兕子也在其中,几个公主就站在路中央,大有“此山是我开。此木是我栽”的架式。
刚才在皇宫,这些公主们已经闹过了,又要份子钱,又要开门费,清河公主的开门费要了五百两、城阳公主送上一条擦脸的毛巾,就敲了刘远三百两银子,小兕子拿个绣墩。刘远也封了一百两的好处费,一来二去,刘远“大胖子”进去,差点没诈成“人干”出来,现在看到她们一个个就像看金元宝一样看着自己,自然又是头痛。
刚才在皇宫已经闹了一次,没想到她们速度这么快,动作这么敏捷,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到前面设障。真是哪里有热闹就出现在哪里,刘远还真想吼声:李二,你家的女儿还管不管,都敲诈勒索上瘾了。
李敬瞄了刘远一眼,有些不满地说:“怎么。驸马爷,大皇姐出嫁,我们这些做姐妹的来热闹一下,不行吗?”
“就是,驸马想这么顺利娶得公主,那是做梦,还得过我们这关。”说话的是临川公主李孟姜。
刘远笑着说:“怎么刘某感觉你们来者不善,不像是凑热闹,倒是是找麻烦啊。”
“驸马,皇姐说,你不给银子,就不给你过了。”这时小兕子奶气奶气地说,说得还一本正经。
李敬俏脸一红,有些挂不住脸面,一下子把城阳公主抱起,扭头对刘远:“驸马爷,你别听她胡说,我等只是凑热闹的。”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这么老实,还没有拷问,已经不打自招了。
“好吧,开门见山,几位公主准备如何为难刘某?”刘远也得争吵,径直说道。
和女子争吵,有失身份,输了没面子,赢了脸上也不见有光彩,前面还有那么多关卡,府中还等着自己把公主领回去拜堂呢,还是早点完成,早点进洞房吧,刚才被李丽质那盛妆打扮的样子震惊,早就想一亲芳泽了。
成亲没洞房,总是感觉缺点东西什么,虽说一早就有肌肤之亲。
李敬嫣然一笑,也不说话,轻轻拍了拍手,很快,一名女子拿着两根长长丝带走了过来,然后在刘远面前就像一只孔雀翩翩起舞,那飘忽的丝带和柔软的舞姿很好地结合起来,那身子也非常柔软,可以用金鸡独立的形式把一只腿放在头上,技惊四座,不少百姓都忍不住鼓起掌来。
这名女子动的作不多,一会儿就已经跳完,拱拱手,退到一边。
“几位公主,这是何解?”刘远猜想这几个为恐天下不乱的公主不会请自己看歌舞这么简单,肯定另有所图,有点警惕地问道。
李敬微笑如花地说:“很简单,驸马爷只要像刚才那样跳一遍,即可过关,我等绝不为难。”
什么?像刚才那样跳?
刘远一下子傻眼了,第一关是喝酒、第二关是作诗,这第三关是跳舞,还真是不重复啊,可是刚才那女的明显练过的,光是那金鸡独立式的一字马刘远就应付不来了,再说还有一些只有女子才能做的动作,这是为验吗?刘远很干脆地说:“不会,公主请换别的吧。”
1029 公主大婚(六)
一个大男人,跳这样的舞,不是让人耻笑吗?
刘远算是认栽了,就是跳得出也不能跳啊,若不然,没几天,有关自己的传闻就会传遍长安的大街小巷,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清河公主李敬眼珠子转了几下,笑嘻嘻地说:“将军若是不跳,那可得认罚了。”
“公主你看着办吧”刘远一脸无所谓地说:“本将最近考虑把程怀亮程将将派到青楼潜伏,就是不知哪间妓院的女子漂亮一点。”
“尔敢?”李敬柳眉一竖,马上大声说道:“本宫马上禀报父皇。”
刘远一脸不以为然地说:“扬威军是刘某负责训练,就是皇上也不会插手,不过你能让皇上出面,换人也不是不行。”
李敬一下子气得不轻,自己带头来闹刘远,就是想弄一点好处,没想到反而被刘远威胁,郁闷都说不出话来了,原因很简单,长孙皇后不问政治,所以要求女儿们也不能过问朝廷之事,要是为了这种事去麻烦父皇和母后,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一旁的临川公主李孟姜看到姐妹被刘远打压了,连忙出面帮忙:“刘将军,你是堂堂大将军,不会欺负我们几个弱女子吧?”
这话说得还真有水平,一个欺负弱女子的大帽子盖下来,刘远的脸面都有些挂不住了,你们这些公主还是弱女子?那天下都没有弱女子,好男不与女斗,刘远只苦笑着说:“不敢,几位公主说怎么罚吧?”
几个公主一下子把目光投向清河公主李敬,毕竟今日这个障车活动是她策划的。此事自然是由她拿主意,李敬被刘远一吓,想起自家夫君就在刘远麾下的扬威军供职,现在就在队伍里拼命给她打眼色呢,闻言弱弱地说:“那就。那就给出个一千两,当是给我们姐妹的当零花吧。”
这还差不多,一千两对别人来说,是一笔大数目,但对刘远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再说这里来的公主有好几个呢,每个公主才分过一百多两,还不够“出场费”呢,看来李敬是被自己给吓住,不敢狮子大开口了。
这笔过路费值,刘远痛快地交出一千两的买路费。继续往前面走。
“将军,这是你的大喜之日,久闻你武艺高强,箭术精湛,只要前面那两个酒壶射落,即可以过关。”
“驸马爷,全大唐的人都知你文武双全。只要你写出一首形容新娘子美艳的诗,我们马上让路。”
“刘将军,只要猜出这个谜底,就算过关了。”。
一路走来,刘远都不记得有多少人来障车了,来的人不同,目标也有差异,有的人纯粹为了凑热闹、有的是找乐子、有的借障车来套近乎,可以说什么样的人都有,好在刘远现在得宠。是李二面前的红人,背后又有清河崔氏作靠山,三品高官、开国县候,可以说到达人生的一个小巅峰,那些障车的人。也不敢过份,免得被刘远记恨,就是有人想通过障车多讨几个喜钱,可是几个公主才拿一千两的前车之鉴,也实在讨不了多少好处。
所以说,一切还算顺利。
终于,离刘府还有三射之地时,刘远碰上最后一批障车的人,为首的,赫然是柴令武。
长安的纨绔子弟不少,但是有实力的也就那么几个,作为李二的亲外甥,正儿八经的皇帝国戚,柴令武无疑是有实力的纨绔子弟,不过就是这样的纨绔子弟,也让刘远打得不轻,硬生生打出屎来,成就了刘远“长安第一恶人”的威名,也让柴令武在很长的一段时间躲了起来,生怕被人嘲笑。
刘远没想到,今晚柴令武竟然露面了,刘远更没想到,柴令武不仅露面,还有胆子障车。
“哈哈,柴刺史,有些日子不见,别来无恙吧?”刘远在候军的提点下,这才知道柴令武不做太仆少卿,改为卫州刺史,难怪这么久没见他,看到这家伙一脸奸笑地拦在路上,刘远率先发话,占个主动。
看这家伙似笑非笑的样子,刘远就猜他肚子里就没憋什么好水,再说事前候军收到风,有人要故意为难自己,有这个胆量的没几个,而柴令武偏偏是其中一个,看来就是他了。
“不敢,柴某听说表姐与刘将军大婚,特地从卫州赶回来讨一杯喜酒吃,刘将军不会介意吧?”
李二与柴令武的母亲平阳公主,与李二都是窦皇后所出,这是姻亲,柴令武来障车,自然合情合理,无可厚非。
“这是刘某与内子的荣幸,一会柴刺史可要多吃几杯。”刘远说完,微笑着说:“柴刺史,走,刘某给你找最好的酒,一定让你吃个够。”
看着刘远就要拉自己,柴令武嘴角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奸笑,连忙退后二步,笑着说:“都说障车,不设障也说不过去,刘将军就是再着急,那也得过了柴某这关方可。”
这个家伙,还不肯上当呢,刚才还想着蒙混过关,顺便和他修补一下关系,毕竟以前出手也狠了一下,若是把他打得手腿骨折,那也说明自己的武力比他高,可是自己偏偏把他打出屎来,如此一来,他都没法混了,这不,放着京官不做,跑到鸟不拉屎的卫州当刺史,看来这个梁子不是那么容易解决呢。
“什么难关,柴刺史划出个道来。”既然避不过,刘远也不浪费口水了。
“这个简单”柴令武拿出两个小竹筒和一只玉盘,打开两个小竹筒,一边把演示一边说:“刘将军,你要做的很简单,你看,把黄豆和绿豆倒在同一个地方,混淆起来,你需要像柴某一样,把两者区分开来,黄豆跟黄豆,绿豆跟绿豆,分完即可过关。”
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个太简单了,刘远从柴令武手里拿过那个玉盘,信心满满地说:“柴刺史,把你手中的豆子倒进来吧,刘某马上完成给你看。”
那两个小竹筒,加起为不知有二十粒豆子没,看来这个柴令武倒没有想像中那么讨厌,有心和自己修好。
“刘将军,不急”柴令武嘿嘿一笑,把那玉盘夺回,一脸正色地说:“将军是大唐不败的战神,扬威大将军,开国县候,岂是我等所能相比的,这个玉盘是柴某演示用的,肯定不适合刘将军,刘将军请看,这才是适合你的。”
话说间,有两个豪奴抬着一口大筐进来,这口大筐估计装二三百斤不是问题,刘远还没开口,只见又有四个豪奴,二人一组,抬着两箩东西走近,“哗啦”的一声,把两筐东西倒进了那口大筐内,还特地用手搅了几下,这才退下。
柴令武笑嘻嘻地说:“刘将军,这才是你要捡的,把这大筐的黄豆绿豆分开后,柴某立马让路,还奉上厚礼,不过要提醒一下,今日是刘将军娶公主,不是别人,所以,只能亲自动手,不能假手于人,否则可别怪柴某不让路了,哈哈哈”
捡你妹